酒劲上来的凌风直觉眼前有好几个酒壶,实在不能再喝了,凌风扁着半僵硬的舌头,拉着欧阳梦倩的擢纤纤之素手,指如削葱跟,摸了又摸,晕晕糊糊的说着。
“夜禁,就夜禁呗,实在不行妾身着人为公子安排就寝便是”。一只手被凌风拉住的欧阳梦倩,乐哈哈的对凌风媚笑。笑的是那么的美,那么的甜,那么的妩媚。灯下观美人,愈看愈动人。明显经过精心打扮一番的欧阳梦倩是如此的迷人,看的凌风两眼生花。
“不成,不成,本公子得回去,不能睡在你这里。”凌风迷迷瞪瞪的说了句。
“咯咯”,梦倩笑声如催魂,“还怕妾身会吃了公子不成。”
“吃我,就你,你不成。本公子还是要回去,下次我请你喝,不醉不归啊,…,咕噜”一个咕噜声音上来,打断了凌风的话。
欧阳梦倩把玉腕从凌风手中抽去,转了一圈,回来后,手中端着一杯酒,双手递给凌风,含情的说,“今日多谢公子相助,妾身得愿所偿。奴家敬公子最后一杯,便差人送公子回去,可好。”
“好,这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啊,就这一杯,最后一杯。本公子,我喝了,舍命陪君子,何况佳人乎。”凌风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扶着桌子对欧阳梦倩说道,“倩儿,你可真美啊,与嫣儿有的一拼,可惜嫣儿的媚还不比上你。本公子说的是真的。我的回去,不能让她两个等久了,我说过,绝不在外过夜的。”凌风迷迷糊糊不知道说些啥子。
“公子,倩儿真有你说的那么美吗?”欧阳梦倩娇媚的声音又在凌风耳边飘起,绝不在外过夜,今晚就让你食言喽。欧阳梦倩扶着凌风自言自语道。
“有,你比那月宫的嫦娥还美,美不胜收,倾国倾城,祸国殃民说的就是你这种。咦,怎么这么热啊。”凌风一把拽开自己的衣襟,一阵无名之火涌上心头。
“奴家的好公子,你再仔细看看,妾身真有那么美吗?”在凌风雾蒙蒙的眼睛里,欧阳梦倩将身上披着的外衣退了下去,露出一段娇美的胴体。看的凌风欲火焚身,一把抱起欧阳梦倩,径直的走到了三步之外的床榻之上,随手将她抛在床上,几把将她剥个干净,如同待宰的羔羊。
凌风一跃伏上来,压下去,深入,撞击,抽动……
似排山倒海的激情一阵猛烈似一阵,似平静的海面顿起的惊涛骇浪,延绵不断;如炎炎夏日的突起的暴雨,倾泻而下;恰草原上刮过的风,飞沙走石;像万马奔腾带来的惊天动地般的震撼;……。
此刻,凌风身下的欧阳梦倩,缠绵的承受着凌风凶猛的冲击。她娇媚的面容上,充满了如火的春情,玉颊也如落日的霞光,含情默默的双目中射出迷离的神采,樱唇微张,频频发出诱人的娇吟之声,荡人心魄。
一双雪白晶莹、娇嫩柔软、怒耸饱满的玉乳脱盈而出,随着凌风的拨弄是如此娇挺柔滑,堪称是他所见过的女人当中的极品。藕臂洁白晶莹,香肩柔腻圆滑,玉肌丰盈饱满,雪肤光润如玉,曲线修长优雅。
正是花靥羞红,酥胸起伏,玉体横陈,秀眸紧闭。鹅蛋形的线条柔美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丹唇微启,吁吁微气,娇娇欲滴,柔情似水的声音,若隐若现,似有似无。激起凌风更大的欲望,更加卖力地伺候着身下的佳人儿。初似渴龙喷井,后如饿虎擒羊,……
不知过了多久,凌风发出了一声狼叫,便嘎然而止,一头趴在欧阳梦倩的玉体之上,大喘粗气。
一行清泪,自欧阳梦倩的脸颊流下,也许,连她自己也不知为何流泪,眼前的这个男人,令她生起无尽的遐想,先不论他的身价,还是他那英气逼人,相貌出众外表,让人称道的才情文思。自己的心底怕是有了他深深的影子。
随着体内的欲火渐渐削去,大汗淋漓也冲散药性,趴在欧阳梦倩胸脯上的凌风,有点明白过来了,最后一杯酒有问题,被动了手脚,若非不然,以自己的酒量,断然不会有这种结果发生,何况自己只是半醉状态。
并非凌风是多么纯情,虚伪,关键是家中的那两个一定会着急啊,自己没有告诉他们晚上不回去。加之有次戏言说,只要她们几个有一个在身边,绝不会在外过夜,被她们当真了。哎,难办啊,不能就这么装死吧。
反正有了肌肤之亲,大家赤裸相见,也就没有那么多的顾及了。凌风躺了下来,顺手轻轻的朝欧阳梦倩的玉臀一拍,对其笑道,“哎,你何苦呢,来这么一出,当真要把,本公子吃了不成。”
“公子好不讲道理,是公子把奴家吃了好不好,刚才用了那么大的劲,也不知怜惜人家。哎,妾身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欧阳梦倩把头埋在凌风的胳肢窝里,颇有伤感的说。
“怎么哭了”,凌风伸手把欧阳梦倩脸颊的一丝泪珠拭去,温柔的问。
“人家高兴吗,拜公子所赐,提前成就了花魁,连三届了,奴家知足了,能不高兴吗。”欧阳躺在凌风身边,芊芊玉指在凌风的胸膛之上划着圈圈,划呀划的。凤眼似水,明眸善睐,柔柔的言道,“奴家现在才明白,为何公子的天上人间的女子不用卖身便有那么多的客人啊,一切都是公子的功劳,公子大才,以才诱人,将那些个故作风雅,偏好诗文的大家子弟全都吸引过去,……。”
“哦,不对吧,可本公子在天上人间没有发现似你这般的可人儿,生的这般如花似玉,胜似西施,赛过飞燕,迷死人不偿命的小狐狸。”凌风抚摸着欧阳梦倩光滑细腻的冰清玉肌,那诱人的蓓蕾,迷人的曲线,微微翘起的臀部,是如此的令人沉迷。刚刚交合过后的欧阳梦倩,一袭红霞尚存,显得她是那样的成熟娇艳,正是一朵花开到最盛的时候,身体每一寸肌肤每一块骨骼都发育得匀称妖娆,浑身向外散发着一股逼人的不同与小丫头那般的少妇魅力。如同她房间里挂着桃花图中的朵朵桃花,妖艳至极。
“公子就会说好听的哄人家,奴家真若有那么好看,为何公子不动心呢,还要人家出此下策,就是不甘心。”欧阳梦倩顺势趴在凌风的身上,含羞般的说。
“早就被你这个小妖精给迷住了,要不是天色已晚,本公子魂都被你勾住了。哦,对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凌风一只手,顺着她的光洁如水般滑腻的肌肤,完美的曲线,圆润翘屁股滑动,一边大煞风景的问道。
“早就夜禁了,公子为何念念不忘呢。”欧阳梦倩用鼻音发声。
“哎,算了,就留下来陪你这个美丽温柔的勾魂儿的小狐狸。你可不知道,本公子在你的温柔乡里舒坦了,家中找不到我,一准急坏了,不可。”凌风拨动着她那一手可握的坚挺的娇乳,亲昵道。
“那奴家给公子赔罪可好?”
“可是要好好给公子我赔罪才行”,凌风邪恶的对欧阳梦倩一笑。
“不知公子叫奴家怎么赔罪呢”,欧阳梦倩在上面有意的挑逗道,声音极度的诱惑。
“美人儿,你说呢?”
昏暗的灯光下,佳人娇,玉人教吹箫,此箫非彼箫;隔岸又进后庭花,此花也是花。一夜风流,几度春宵。风味别致,妙不可言,凌风享受了在自家婆娘身上未从领略过的那份风情,那种滋味。一个字,爽啊。
难怪乎,那帮子士大夫们欣赏那种“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偷不着”的感觉。妙哉,妙哉。
清晨凌风回家,刚进院子,遇到燕十三,燕十三猫着黑眼圈告诉凌风,两位夫人还在房间等公子呢,担心公子会出了什么事情,一夜都没有合眼。凌风一听心里慌了,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急忙向十三交代几句,自己回房了。
凌风轻轻的推开门,只见两个小媳妇一人一头,坐在方桌两头,爬在桌边,不知何时起睡着了,身上也没披着外套。凌风顿时心生愧疚,哎,自己光顾着快活了。
便蹑手蹑脚地,来到嫣儿跟前,轻轻的把嫣儿推醒。那丫头一见凌风,惊动地就要大叫。凌风急忙示意不要出声,又对她指了指外面,让她静悄悄的出去,以免吵醒了李洁。
看了看凌风,发现他没有出事,精神好极了,心中的忧虑也就放下了,又不知昨晚在那里厮混的。她极不情愿的带着一股幽怨的眼神,离开了。
凌风在里面拿起一件外套,又轻手轻脚地回来,准备给李洁披上。不巧,衣服刚落身,就将她给弄醒了,李大郡主一见凌风,横眉冷对,冷若冰霜,腾地一声站了起来,伸手就把衣服给仍在桌子上,望着凌风,大发雌威的叫道,“你,你,还知道回来啊,……。”说着,说着就抽涕起来。
李大郡主的一声大叫,倒是将跟前伺候的几个丫鬟嬷嬷们给吵醒了,不约而同站在门口,愣愣的站在那里。
只听见,房间了传出大郡主的吵闹声,奚落声,捶打声,下人们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个个面面相揪,突然传来,“你把放下来,就不让你碰,……。”
不知从何时起,里面的声音变了,从哭诉,到幽怨,抱怨,到倾诉,……
不对啊,这是声音咋又变了,听的丫头嬷嬷们更是无从适用。对少不更事的丫鬟来说,那声音是既陌生又熟悉,陌生的是自己没经过,熟悉的是,长听人说过;对经过洗礼的嬷嬷们来说,那是常见哪,那声音好似自家男人在自己身上瞎折腾时,自己发出的。
现在可是清晨啊,是不是太那个啥了,大清早的宣淫。嬷嬷们心里直翻咕噜。担心凌风会与李大郡主起冲突的嫣儿走后又折返回来,听那声音,便知凌风将二夫人哄得差不多了。但是大清早,是不是有点过了,嫣儿月儿般的柳烟眉动了动。但见这么多人的在此听候,不由的凤眼一瞪,柳眉一竖,厉声道,“都把嘴巴管的严实一点,谁要是没事乱嚼舌头,别怪府上的家法无情,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做事去。”
丫鬟嬷嬷一听另一支雌虎也发威了,连忙诺诺回答,小脚步动的挺快,个个秃溜溜的走开了。
嫣儿一把抓住李洁贴身丫鬟芳燕,对她言道,“还不快去准备东西,小心殿下找你算账。”
“是,是,夫人”,芳燕感激的望着嫣儿道,连忙知会几个下人准备去了。
听着屋里面的呻吟声,嫣儿长长的叹口气的,无奈地走开了。
榻上二人,缠绵正酣,一个急于表现自己洁身自好,为夫人守身如玉;一个抵死不服输,粉臀摇曳,就要证明你凌大相公昨夜出轨。一个情深深意惬惬,尽力化解娇妻心中怒;一个情到深处分外浓,畅想观音送子,珠胎暗结。只见凌风忙里忙外,手口并用,上下求索,一路而下,爬雪山,走平原,过草地,争扎,争扎,误入荷花深处,……
有道是:一个香汗沾胸,带笑徐舒腕股;一个娇声聒耳,含羞赧展腰肢。翡翠衾中,轻折海棠新蕊;鸳鸯枕上,漫飘桂蕊奇香。情浓处,任教罗袜纵横;兴至时,那管云鬓撩乱。
且说,燕十三受了凌风的差遣,从天下商行取走了一堆物件,所需花销,皆是记在凌风账上。
“难道几辈子没有碰过女人吗?大清早的来妓院逛窑子,让不让人睡觉,昨日那么晚才收的”替十三开门的那个龟公暗中自骂道,看都不看十三一眼。气的燕十三想上去给他几巴掌,要不是,公子的差遣,你当老子现在想来啊。
“小姐,外面有个自称是凌公子派来的,要见小姐”欧阳梦倩身边的丫鬟轻悄悄叫醒欧阳梦倩。作为贴身的侍女,这个丫鬟自然知道,昨晚自家小姐付出多少辛苦,激扬亢奋了半宿才睡下,一大早的又服侍了那凌公子走后,才踏实的睡下,怎么这会又来了。
双目熏熏,睡意朦胧的欧阳梦倩也不知道凌风此事派人过来作甚,小情人身边的人,不接待又不好,这才悠悠起身,在侍女的帮助下,穿戴整齐,招呼丫鬟将人带进来。
“姑娘好,小的受我家公子的差遣,给小姐送几件东西过来,不想打搅姑娘的清修,别见怪才是。”十三进门便给欧阳梦倩施礼,余光朝欧阳梦倩那么一瞧,乖乖,那怪公子昨晚一夜没回,小娘子长的不是一般的漂亮,照这么看来,眼前的这位难免不会走三夫人的路径。
欧阳梦倩微微含笑,示意十三坐下说话。
“多谢姑娘的美意,小的站着就行,把东西送到就走,今日还要护送公子与夫人去少林寺进香呢”说着十三将礼物呈了上来,一件一件指给欧阳梦倩说,“我家公子说,昨日多有打搅,送点小意思望姑娘收下,这是正宗的益州锦缎一匹、湖州真丝绸缎一匹,金陵云锦一匹,南洋上等的麝香两盒,墨沁斋的胭脂水粉两盒,……。”
随着燕十三将一件件礼物呈上,纵是见识多光的欧阳梦倩也愣住了,这些东西许多都是贡品,即使有少量的流入市面,也都进了豪门贵族,光是那几匹绸缎就值上百两,南洋的麝香,墨沁斋的胭脂更是可遇不可求的,小丫鬟嘴巴张得能塞下个大苹果。
没想十三从身上又取出两样东西,双手将锦盒递上,将锦盒打开言道,“这是两颗辽东产的东珠,望姑娘收下。”心中却叹气道,公子可真会下本钱啊,这可是胡商送给公子的东西,一共才十二颗,准备送夫人呢,转脸出手就将此物送了两颗给此人。
这下,欧阳梦倩惊呆了,那对丹凤眼睁得溜溜圆,傻傻地看着那个锦盒,愣是没有伸手接下来。
燕十三见欧阳梦倩迟迟没有接下锦盒,便将锦盒放在桌上,又从怀里掏出两个瓶子来,瓶子做工细致,花纹鲜明,一枝梅花印在瓶上,两句诗文相印。十三把瓶子望欧阳面前一推,言道,“我家公子说姑娘素爱桃花,可惜现在不是盛产桃花的时候,无法相赠僧。姑娘是花魁,百花之魁,梅耶,公子说现在只能赠送梅花香味的花神,请姑娘笑纳。事情小的已经办完,姑娘没有什么交代的话,十三就此告退。”
“且慢,这件礼物太贵重了,妾身实在不能收下,你还是将它那回吧,其他的妾身收下,代妾身向你家公子专诚谢意。”欧阳梦倩指着眼前的东珠对十三说道。
"东珠"是宝中至宝,稀世奇珍。所谓"东珠",亦被称为"北珠、大珠、美珠",是辽东珠的简称,乃是从黑龙江流域的江河中出产的淡水珠蚌里取出的一种珍珠,当时那里归黑水??管辖。其与一般珍珠相比因晶莹透彻、圆润巨大,而更显王者尊贵,价格更是贵之又贵。在妓院摸爬滚打近十年的欧阳梦倩自是知道此物的稀奇与珍贵。
爱美之心谁人不想,只是眼前的礼物太过贵重,令她不得不慎重考虑。
“小姐,我家公子交代,务必要小姐收下,否则小的回去难以向公子交代。”燕十三显出难为情的表情。
“这有何难,妾身修书一封,向你家公子讲清就行了,不会让你为难的。”
“多谢,小姐。”
办完房事的凌风嬉皮笑脸的对李洁言道,“这下夫人信了吧,为夫可是为夫人守身如玉啊”
“信你才怪,你那次不是要这个要那个的。”香汗淋淋的李大郡主现在也不喊别被碰我了,有气无力的推了一下凌风言道,“要不是离家的时候,彤姐姐再三交代,要照顾好夫君,人家才懒得理你,你不在人家也落得清静,剩的回来又被你折腾个半死。只是,要是夫君出了什么岔子,让妾身如何自处,又如何向彤姐姐交代,……”。李洁说说,声音又变了,带着些低沉的幽怨。
“好了,为夫知错了还不行吗啊,都是美酒惹的祸,下不为例,夫人还是好好休息一下,明日再去少林寺好了,吩咐下去就说夫人不舒服,今儿要休息。”凌风贴着李洁说。
羞得小妮子玉颊绯红,躺在那里轻腻腻的说,“还不都怨你。”
“好好,怨我,行了吧。”
“小姐为何不让他把珠子留下来,那珠子多好啊”燕十三走后,丫鬟的小?眼睛打转的问欧阳梦倩。
“你懂什么,那东西太贵重了,两颗珠子至少要值上万两,不是你我能够拥有的。小青啊,你还小。你是不会明白什么叫匹夫无罪,怀玉其罪的。只是这件礼物也不是谁想用就能用的,前些日子,传闻宫里有一种河南道徐州刺史进献的贡品,是如何如何不同凡响,用后会令人散发出一种不同一般的气味,香气逼人,但又让人久久不能忘怀,只是贡品太少,只能三宫六院的娘娘们才有,好多王公大臣,公主想要都没有。”欧阳梦倩温情洋溢指着花神对小青说。
“啊,那么贵重啊,只是凌公子怎么会有呢?”
“你这丫头是不知道,凌公子的夫人可是徐州刺史大人的千金明珠。不要乱忙乎了,这几日帮我打听一下,有关凌公子的事情。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
“是,小姐”
“什么,郡主病了,你打听清楚喽”太平公主一听下人来报,慌忙的问道。
“公主,不是病了,听郡主身边的丫鬟说,郡主身体不舒服,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侍女急忙地解释到。
“在床上躺着,身体不舒服不就是病了吗?你想糊弄不公主不成,不行本公主要去看看东陵郡主姐姐,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听来那些趣事儿,一日听不到就想听。”
“啊”,侍女们一听公主要出宫,顿时吓傻了,慌忙地跪在地上劝道,“公主殿下,没有娘娘的旨意,是不能出宫的,否则奴婢们都要被廷杖而死,看在奴婢们侍女公主这么久的份上,求求公主了。”
“这有何难,不就是让父皇母后同意吗?”小太平一听乐了,自己可是父皇母后的命根子,他们还会不答应。挥手吩咐道,“你们快去准备,本公主要见母后。”
“是”侍女们终于松了口气,这个小姑奶奶可不是一般的难伺候,随她怎么闹,只要有了旨意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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