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艳娘不再恋战,她施展平生绝技,只见她身若金凤朝阳、疾如电闪雷鸣,一通刀光剑影后,却见后面的几个汉子悉数倒在了地上,全部死去。再看她,却像个美丽的母夜叉,矗立在这几个刚才的还嚣张跋扈的躯体中间。
这里的事情一了,她心中惦念薛一山,忙忙地赶着寻他去了。欧阳胤康和耿雒怡两人则好整以暇地守在路口,耿雒怡看见信号弹升空后,眼睛睁大老大,紧张道:“王爷,他们是不是要发动了?”
“早已经发动了。这只是游戏结束的信号,这伙贼子甚是狡猾。我已经让艳娘和一山负责全局的观察,他们无需动手。”
“嘻嘻,没想到王爷也是个极有心之人。”耿雒怡抱住他的手臂,头枕着,嘻嘻笑道。
“打住,打住。我这可纯粹是为了公务,别把本王跟你相提并论啊!”欧阳胤康煞有介事道。
“得,得,算妾身说错了。啊,前方有一个人朝这里奔来了。”耿雒怡道。
“你来还是我来?”欧阳胤康问道。
“嗯,臭男人一个,我才不想动呢!”耿雒怡忙使劲摇头。欧阳胤康轻轻一笑,忽见人影一闪即没,只听得闷哼一声,那人就倒在了欧阳胤康的怀中。欧阳胤康将他托到一暗处,扔在那里,看了耿雒怡一眼,微微笑道:“刚才还一个劲的抢着要做侠女,此刻为何却不动手了。”
“除了王爷,怡儿才不想跟任何男人有什么肌肤上的接触呢!”耿雒怡跟欧阳胤康相处得越久,欧阳胤康越是发现,这才女满脑子都是些离奇古怪的想法。
随着刀枪棍棒之声的渐渐减弱,朝这后门逃走的人越来越多。欧阳胤康大喜,显然己方已经完胜。他出手更是不客气,一口气连续捉了十来个,都一股脑儿扔在墙角处,不作理会。
就在耿雒怡兴奋地拍着手为欧阳胤康鼓掌的时候,一个冷冷地声音且吓了她一大跳:“朋友,识相的让开条路,否则,别怪本人无礼了。”
“哈哈,怡儿,他说什么啊?”欧阳胤康故作为听清楚状。
“来,你的耳朵真背。他说,让我们识相一点的就让开条路,否则,他就要无礼了。”耿雒怡声音分贝有得提高了几分。
“你,好个妖女。”他话刚一出口,就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嘴角又溢出血来。“王妃,本王可是帮你讨了个东道呢!别当他的话是人话,就当一条畜生放了个畜屁得了。”原来却是欧阳胤康展开天狼追风身法给了他几个耳廓子。
“王爷?你就是王爷。”白衣青年长发飘飘,让人无从看清楚他的脸。康王的武功已经登堂入室,这是他被挨打后的第一个感觉。“你,你是如何知道我们今晚要火烧粮仓的?”
“自然有你们当中的人背叛了你,这还用问吗。”欧阳胤轻笑道。
“不可能,不可能…...”青年说完,像似着了魔般,手中长剑朝欧阳胤康发动狂风暴雨的攻势,他这种不要命的打法,却是让欧阳胤康吃尽了苦头。他如一艘汪洋大海中的小船,随波逐流、上下翻飞。打不多时,他的额头上却渗出了汗水。耿雒怡则死死地盯着被漫天剑雨包围着的欧阳胤康,小手握得紧紧的,却苦于无法帮上忙。
“王爷,小心!”耿雒怡关切地喊道。她的声音让罗艳娘一伙听到了怡王妃的叫喊,忙吩咐众人好生照顾,自己带上薛一山,往这里赶来。
欧阳胤康平生第一次真正面对如此高手,而且对方采取的是搏命战法,这让本就没什么搏斗经验的他,更加显得捉襟见肘。罗艳娘虽然及时赶到,但却无法帮忙。欧阳胤康见罗艳娘赶到,心中大慰,大声喊道:“艳娘,仔细看护好王妃。”耿雒怡惊声叫道:“王爷小心!”
她的话音未落,只听得白衣长发青年“桀桀”笑了起来,罗艳娘一惊,正要提醒,却为时晚矣。只见得长发青年剑光一闪,欧阳胤康一声呻吟,右手臂上被刺了一剑。罗艳娘以防他乘胜追击,忙掠入阵中。长发青年哈哈大笑道:“康王爷,得罪了。今晚我虽伤了你,但却不想要你的性命。就此告辞了。”说完,人影一闪,就消失在远处的高楼处。
耿雒怡这个时候方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她泣声道:“王爷,王爷,你感觉怎么样?”
“王妃,他这剑上有毒,别动王爷。”薛一山皱眉道。耿雒怡一听,呜呜抽噎起来。
“怎么样,有没有解药?”罗艳娘听了心中一惊,忙问道。
“这并不是剧毒,而是一种能够让人昏迷几天几夜,甚至一年半载的软筋散。”薛一山道。耿雒怡听罢,不觉悲从中来。但他并非寻常女子,强忍住心中的悲痛,轻轻道:“薛大哥,有没有解药,现在这关中情形,可不能没有王爷啊!”
“怡王妃,请先让人送王爷回家。一山心中一直纳闷,观王爷的脉象,又不曾有任何中毒征兆,一山还待认真斟酌斟酌。”
此时天气已经是大白。耿雒怡整理了心情,欧阳胤康的昏迷惊动了所有人。薛一山独自去研究欧阳胤康的中毒情况去了。胤隆见九哥受伤,心中暗自难过。他咆哮着朝罗艳娘道:“为何不保护好王爷?”
罗艳娘吃他如此一喝,吱吱呜呜不知道如何回答。耿雒怡轻轻叹了口气道:“都是我不好。”
胤隆原本还待发作,但听闻耿雒怡轻轻的一叹。心中未免踌躇起来。“嫂子恁地爱开玩笑,这都什么时候了。”
耿雒怡看了他一眼,不再说话,只是坐回床头,注视着欧阳胤康暗想但略微苍白的脸。
胤隆顿觉自己刚才一通脾气没了发泄处,郁郁道:“以后有行动我也要参加。我,我先下去了。”说完,朝耿雒怡施了一礼,退出了房间。
又是一个晚上的二更初分,耿雒怡因为丈夫突然受伤昏迷,心中悲痛自责。她仍然未曾入睡,要求人在房中另外置了一张床铺。欧阳胤康的吃穿用度,她都拒绝别人服侍,完全亲力亲为。
“王爷,你快点醒来呀!快点醒来呀,快点醒来……”耿雒怡坐在床前,轻轻抚摸着丈夫略微苍白但仍不失魅力的脸庞,心中愈添悲痛。心中暗道,若不是自己耍小性子要求去,也不至于让他分了心,从而伤于敌人剑下。
她哭得累了,趴在欧阳胤康身边,轻轻摩挲着他的脸颊。
欧阳胤康只感觉自己睡了很久,然后非常艰难的醒来。他睁开眼看见的却是王妃耿雒怡趴在自己身边,正抚摸着自己。欧阳胤康朝她一笑,耿雒怡大喜。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见是真的,忙揉了揉眼睛,还不敢确认,忙来掐自己。却被欧阳胤康抓住了手,却听丈夫轻声道:“别捏了。疼在你肉,痛在我心。”
“一醒来就嘴贫。”耿雒怡心中甜蜜,嘴上却又是一套说辞。
“呵呵。没想到本王爷如此不经打,让人刺了一剑,就昏了过去。我当时的样子是不是很不像话?怡儿,你倒是给王爷我说说。”欧阳胤康道。
“才不呢,王爷什么时候总是那般的优雅、从容,即使受伤都如此。”耿雒怡痴痴道。
“小妮子嘴巴像抹了蜜一般,不过王爷听了心中高兴。”欧阳胤康呵呵笑道,突然肚子“咕隆”连响了几声,耿雒怡抿嘴偷笑,欧阳胤康郝然道:“怡儿,王爷我饿了!”
“啊,我这就吩咐人给你弄去。”丈夫的口气颇像个小孩儿,耿雒怡抿着嘴巴,笑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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