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下邳从军 遇美名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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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雷正与四骑激斗之中,突然背上一疼,扭头望去,却是那胡斐暗箭偷袭。“卑鄙小人。”怒骂一声,反手将背后暗箭拔出,用力一手拧断。退出战团,直向那胡斐冲杀过去。

    胡斐见秦雷杀来,忙施展那连珠箭法,一枝接一枝连绵不断的向秦雷射去。

    秦雷抖出一个老大的枪花,左遮右挡,将射来箭枝尽皆挑飞。不消片刻已冲到胡斐面前,“吃吾一枪。”长枪向着咽喉突刺而去。

    胡斐大惊,急忙用手中长弓去抵挡,不料那一枪乃是虚招。眼前陡的一花,‘噗’枪尖却是已入胸膛。胡斐面如酱紫,两手握住胸前枪杆,犹自不敢相信,自己竟命丧与此。

    “呔”秦雷张口吐气,双臂猛一力。‘呼’的一下,将胡斐从马上挑起。“给我死去”用力一抖长枪,将胡斐摔出三丈之外,半响不见其动静,却是已然气绝。

    旁边四骑已是胆怯,然主将阵亡,回去后恐也难逃一死,不得不硬着头皮向秦雷杀来。直盼自己好运,对方战至现在想也力气将尽,待将敌人拿下,也好将功赎罪。

    秦雷激斗至今,尚未有歇口气的工夫,也是力有不怠,然而却不是束手待缚之人。鼓起余勇转身再次撕杀起来。枪来枪往,你刺我挡,五人走马如灯,战成一团。

    柱香工夫后,秦雷再将两人刺与马下,左臂却又被划了一枪。此时身负数创,鲜血不断流出带走了最后一丝力气,两眼突的一黑,猛然从马上一头栽下,半响无声。

    幸存之两骑此时却犹豫不前,‘这家伙太恐怖了,怕不是故意设下诡计,诱我俩兄弟过去吧?’等了片刻不见有丝毫动静,两人胆气一壮,驱马上前欲是补上一枪。‘咻咻.嗖’无数箭石突然从天而落,将这两人射成了刺猬。

    不远处密密麻麻出现一群士兵,中间斗大一杆陶字旗,却是那徐州的援兵终于赶到了。

    “爹,娘你们别走”亲人的身影逐渐模糊,似在挥手告别。突然一箭射来,却是那胡斐在远处施箭暗袭。“啊!”秦雷大叫一声从梦中惊醒。

    束缚之感传来,身上已是密缠绷带。打眼四望,却是身处与一军帐之中。口中渴难耐,秦雷看到不远处的案上有一壶水。废尽全身气力勉强下床,却已是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切莫轻动,快快躺下。”一人突然走进帐中,伸手将秦雷扶与床上。秦雷暗下打量,此人雍容大方,敦厚文雅。“这是哪里?你是.....?”

    “这里是下邳军营,我乃徐州别驾从事糜竺糜子仲,我却是忘了。”糜竺看秦雷以舌舔唇,知其干渴,对帐外喊到“快将我带来的鸡汤拿来!”待接鸡汤递给秦雷又道:“此汤乃枸杞.红枣所炖,你失血过多身体虚弱正应调补。”

    秦雷几口将鸡汤喝下犹自不足,待又接一碗喝了,方才略感羞愧的道:“多谢糜大人,在下失礼了。”

    “无妨,无妨。”糜竺扶须而笑“你莫要谢我,此汤乃别人报恩之物,我不过顺手将它带进来罢了。”

    “抱恩之物?我又何曾有恩与下邳城中人了?”秦雷满头雾水纳闷不解。

    “你可忘了当日树林前那对落难母女?现今那母女逃难至下邳,吾妹见其凄苦,将她二人收入府中。今日听闻我要来看你,忙做鸡汤求我带来。子鸣你却是施恩不望报之人啊!”

    秦雷当下汗颜,又疑问:“糜大人如何知我字焉?”

    “呵呵,子鸣你当今可是名扬下邳了,单骑破百,激斗虎豹,斩杀敌酋,勇救百姓。你村中人也有逃难至此的,将你少时击牛救人的佳话也传了出来。未想我徐州也有此等少年英雄。”糜竺笑夸秦雷,见其精神略有疲态又道:“子鸣你且好生将养,过些日我再来看你。”

    秦雷虚弱的躺在床上,谢别糜竺后,又昏昏睡去。

    眨眼半月过后。或是身体天赋不错,又或那仙人佳酿的功效,秦雷的伤已好了大半。这几日困与帐中,浑身憋的甚是难受。这日秦雷早早起床,到营中走动放风。军营中人却不多,徐州士兵对秦雷多有好感,笑着与他打招呼告之‘州牧大人帅众军与武原县拒曹,营中只余留守士卒。’正待四下乱逛,一军卒跑来告之:‘别驾从事糜竺来访。’

    秦雷急忙回赶,见糜竺站在帐口等候,连忙说道:“累糜大人久侯了,雷实在失礼。”

    “子鸣无须多礼。”糜竺上下打量一番说道:“子鸣体质到是不凡,不过数日未见,竟然可以下床走动了。”

    “雷自幼体质尚佳,这十数日将养,些须小伤早已无碍。”

    糜竺知其久卧欲动,不由笑说:“想是这些日将子鸣憋的厉害,不知可愿与我同去城中一游?”

    “固所愿也,不敢请尔.”秦雷巴不得出去转转,又怎么会拒绝了。

    两人出了军营来到城中,但见车马流动,人潮如涌,街旁店铺林立热闹非凡。

    “当今乱世,先有黄巾之祸,后有董卓乱国,百姓多为凄苦。亏我徐州陶公驱逐黄巾,屯田励商,方有此人间盛景。只可恨那曹操侵我城池,掠我百姓,当真可恶。”糜竺感慨而言,秦雷自是附和。二人又将那曹操一顿好骂。

    行至午时,二人略感腹饥,遂寻一酒楼稍坐。点好酒菜,二人无聊等待之间,听那楼中酒客闲谈。

    “那一日,数百曹兵正在追杀我等逃民,忽闻一声大喝‘犹那曹贼安敢其我百姓。’却是一将杀来。只见那人身高一丈,虎背熊躯,眼如铜铃,座骑骏马,手握大刀,正是那秦雷秦子鸣是也。曹兵见此英雄人物心下胆怯,被那秦雷一顿好杀,顿时鸡飞狗跳,狼狈而逃。”楼中众人闻之大笑,忙又追问后事为何。

    “那秦雷杀散曹兵,正待护我百姓远去,突然有数十骑杀将出来,却是那曹军虎豹骑。虎豹骑你们知道吗?那可是天下一等一的精锐,个个都乃百人将也。想那秦雷为护我徐州百姓,只得迎将上去,数十人一顿撕杀。好家伙,但见那秦雷左劈右砍,在曹兵中杀进杀出,勇不可当。那虎豹骑头领见其无益高强力不可挡,却在远处暗中伤人,一箭射中秦雷背部。”众人惊呼,又连连追问。

    “想那秦雷乃何等英雄,反手拔箭一折,驱马扬刀直朝那敌酋杀奔过去。只见刀光一闪,一颗大好头颅已被砍了下来。”“好!”众人齐齐抚掌大赞。那人得意又说起秦雷少时击牛救人之事。

    “未想子鸣当日却是如等威风啊!”糜竺闻言笑侃。饶是秦雷面厚如墙,却也不经微微一红。

    “你可曾亲眼见过秦雷其人吗?”一俊面少年站起问道。说书之人闻之一楞:“却是不曾见过。”

    “想那秦雷不过一少年尔,又怎身得一丈,虎背熊躯之姿?你也不过是妄言罢了。”少年摇首微叹,旋又座下。

    说书之人面红耳赤急言辩道:“当日之事乃有人亲眼所见,我虽道听途说却也非妄言。公子如若不信可与城中避祸百姓打听。”

    糜竺见那少年还要再言皱眉喊道:“贞儿莫要胡闹,快些与我过来。”少年闻之一楞,不由一吐香舌,低头带着随身小童乖乖走了过来。

    来人身袭一件蓝色文士服,头裹一顶蓝色文士巾,玉面樱唇,眉如远山,眼似琼星,端是俊朗不凡。秦雷暗下打量,却是偷偷一笑‘以前电视上常看到女拌男装的,总认为太假,没想到在汉朝见了这么一出。可惜呀,这胸前之物却是没有好好掩饰。恩,着实有货。’

    糜竺瞪了少年一眼“不好好在家待着,怎又到这酒肆之中瞎闹?回去再收拾你。”旋又对秦雷笑道:“此乃舍妹糜贞,性喜顽闹,今日却是叫子鸣看了笑话。”

    “大哥怎的这般说我?你与二哥整日四处闲逛,却要我一人独坐家中。好生无理。”少女辩完兄长,又将秦雷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你就是那单骑破百,激斗虎豹,斩杀敌酋,勇救百姓的秦雷秦子鸣?卖相倒是不错,却也看不出你哪里有那么厉害。”

    秦雷顿时大汗,不曾想这少女如此生猛。苦笑答道:“在下正是秦雷,如姑娘所见却是不曾有那么厉害。”

    糜竺哈哈大笑:“贞儿休再胡言,子鸣乃我徐州少年英杰,一身功绩却是属实,你若不信,可问你身边丫头便知。”

    秦雷闻言看向那书童打扮之人,略感面熟,却是不识,只讶那糜竺何有此言?

    “珊儿拜谢恩公,当日恩公救我母女之大德,珊儿莫不敢忘。”原是那日林前落难女孩。秦雷当时心急如麻,却是不曾记住。

    “果真是你救了珊儿她们?那么说你击牛救人的事也是真的罗?快给我说说。”不论古今,少女们总是注重英雄浪漫之事。

    “客官,您的酒菜好了,请您慢用。”还得多亏店小二将秦雷从叽叽喳喳的麻雀声中解救出来。

    酒足饭饱之后,四人旋又上街游逛。糜贞一路之上问个不停,扰的秦雷头大如斗,连幼时几岁尿床,掏鸟摸鱼之事都套了出来,犹自不休。那糜竺听之暗笑也不阻止。直到一吏跑来告之“曹军因缺粮而退,陶公率大军而还。”才让秦雷得以喘了口气。

    二人出城以迎大军,约莫半个时辰后。但见旌旗密布,锣鼓齐鸣,陶谦骑马行与军前已然归来。城中百姓奔走相告,喜气赢然,皆分立城道两旁欢迎大军归城。

    秦雷见众人皆喜气扬然,心下暗自思量,悄声对糜竺说道:“曹军虽缺粮而退,然其占我徐州之心未死,待春粮收后,恐还再来。还请子仲兄提醒州牧大人早加提防。”

    糜竺闻言看了眼秦雷道:“子鸣到是看的明白。你却为何不亲口对陶公说出,反而托我之口转告?”

    秦雷忙道:“子仲兄莫要疑我,想雷乃是白身一民,如何见的陶大人的面?还请仔仲兄务必转告陶大人,也好早做提防。”

    糜竺哈哈一笑:“子鸣却是小看我徐州官吏,我糜子仲也非目光短浅之人,又岂不知曹操狼子野心。我倒是忘了子鸣尚是白身,你且在府外稍等片刻。待我去向陶公讨个一官半职回来。”言罢也不待答,转身进了州牧府中。

    秦雷被糜竺鄙视了一把暗自汗颜,只好待在门外呆呆等候。闲来无事脑子里又开始胡思乱想‘嘿嘿,不知道陶谦会不会封我官做了?有糜老大这财神爷说情想是会给个一官半职吧?要是封个将军给我就好了。那糜贞小丫头片子长的倒是不错,就是太缠人了些,简直是十万个为什么。可惜呀,可惜。她可是刘备的未来夫人,不然到是可以免为其难的收入帐中。嘿嘿。’

    正垂涎三尺之际,一护兵走了过来。“你可是秦雷?”

    秦雷被打断YY心下不爽,没好气道:“我就是秦雷,你有何事?”

    护兵板着脸道:“州牧大人招你进见,随我来吧。”转身向府内走去,心里暗想‘看这家伙一脸呆样,哪有众人所说的英雄气概?”

    秦雷听了精神一振,忙昂首挺胸,阔步向前,努力展现传说中的王霸之气。

    待进了大厅,秦雷单膝触地,双手一拱,朗声道:“夏丘野人,秦雷秦子鸣,参见州牧大人。”

    陶谦仔细一看,此人白面朱唇,剑眉星眸,左脸一道浅痕划眼而过,凭添几分悍勇之气。端的是仪表堂堂,份外不俗。暗自满意,含首笑道:“子鸣无须多礼,未想我徐州也有你等少年英杰,不错,真是不错。”

    糜竺见秦雷被陶谦所喜,上前拱手言道:“子鸣武艺不凡,且尚为白身,陶公可将其收入帐下也好日后重用。”

    秦雷暗地里给了糜竺一个感激的眼神。‘糜大财主真够意思,俺顶你。’

    陶谦点头赞曰“子仲所言甚是。”又转头问一身穿铠甲之人“曹将军,军中尚有何职空缺?”

    那着甲将军乃是曹豹,闻陶谦问询,略一微思回道:“秦雷年纪尚幼,若在高位,恐众军士不忿,难已驱下。可先为军侯,待日后立下战功,再与封赏。”

    秦雷鄙视了曹豹一眼‘你个草包将军,就给了个小小军侯,封我个校尉将军啥的你会死啊?分明是妒忌我比你年轻有为。’

    陶谦却是没有听见秦雷的腹诽,遂了曹豹的意思。把秦雷封为军侯,归与曹豹摩下。

    好歹大小算是个军官,本着没鱼虾也好的心思,秦雷称谢应下。又议了片刻,陶谦宣布晚间设宴,以贺退曹。众人才各自散去。

    与糜竺府口话别,秦雷跟着上司曹豹来到军营。领了军服器甲,秦雷又去营中大帐找曹豹要那所属士卒。不料曹豹却道:“你初入军伍,不熟我徐州军制,且留在帐中多加学习,待日后熟悉了,再拨你一曲军士。”把个秦雷晾在了一旁。

    秦雷郁闷怒忿,却也无法,借口伤势未愈告了个假跑去城中闲逛。

    “子鸣为何在此?”正在偷偷观察三国时代美女水平的秦雷给吓了一跳,寻声望去却是那糜竺在一旁发问。秦雷将自己的遭遇和那糜竺抱怨了一通。

    糜竺听了笑问:“子鸣是否觉的曹将军有意为难与你?我且问你,我徐州军制为何?营中又有何规定你可知晓?”秦雷平日里哪曾接触到这些东西?也不过凭着读过几本小说,略有心得,却也不知是否纸上谈兵之举。顿时面显愧色,哑口无言。

    糜竺见其面有悔意,暗下点头又道:“曹将军虽是好权,却也乃百战之将。当年助陶公平定徐州黄巾也曾立下汗马功劳。近日曹兵进犯,曹将军率军抵挡曹军大将夏侯?数日之久,方才等到陶公领援兵至,逼的曹军断粮而退。我观其统军自有其理,子鸣你确是初入军伍,理应和曹将军多多请教,切莫妄自尊大。”

    秦雷听了大感惊讶,‘以前读三国的时候没看,曹豹还是这么个厉害人物啊?’又觉糜竺所言甚是有理,遂道:“多谢子仲兄今日教我,雷自回营,好好向曹将军请教,再不敢想当然尔。”别了糜竺,秦雷转头回营发奋学习去也。

    一连经月,秦雷自是在帐中埋头苦读军制营规。那曹豹也是亲乡爱才之人,不时指点一二。却教秦雷获益良多,大呼三国英雄知几何。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