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卧龙山后山有农人挖出石碑：将军代王，牛锁父江。另有望气之士言：镇胡城有王霸之气。一时间姜国人心惶惶。牛田连上六奏，请新王允自己返京为先王送葬、守陵，新王不允；牛田再上密奏一道，奏曹司（邮电部）却一直没有五代国王姜修的旨意。
万般无奈的牛田仅带着八名亲卫踏上回返京城之路，途中数次遇伏，到了承天城南门之时，身边只剩了一个，还断了右臂；高欢这一世的外公秦健也在此行战死；牛田一进京师，宫中旨意已下：忠勇伯牛田，私返京师，慢怠军务，有负先王隆恩，大不敬也；念其对先王有救驾之功，免其刑罪，削忠勇伯为思恩侯，去镇北将军之职，禁足京师自宅。
牛田的失势对姜国的官场并没有太大的影响，世族官员一直与之不睦，自然谈不上牵连；苦的是边军各将和一万牛田亲军，牛田原直属众将和士兵陆续领王命守三水郡，988年巡查南北商路的牛田二子牛孝，遭遇黄胡征南部万骑队，战死；五代国主姜修下旨褒奖，许牛田至王陵拜祭先王；次日，牛田三子牛仁封破虏校尉领三水郡别驾，带家中500家将出京师赴边城三水郡。
高家对秦萍态度的转变就始于987年秋，当时牛心县人大都说镇北将军必反，北地民风刚烈，出语不比南人谨慎，注意忌讳。高家可是举族上下终日惶惶不安，谋反是抄家灭族的死罪啊！秦萍的父亲虽然只是镇北将军的一个亲兵统领，若果真事发，恐是难逃一劫，全家上下开始对秦氏敬而远之；秦父死，思恩侯牛田禁足京师后，亲戚开始语中带刺，公婆摔碗推桌日渐频繁；思恩侯家将尽赴边郡后，秦氏不敬公婆，已经有七出之过了。（七出简单来讲就是：不孕无子，不孝父母，红杏出墙，多嘴多舌，存私房钱，对老公外遇表示不满，身患重病。现代的女士们是何等幸福啊，当然广大男士同样是幸福的，按这个标准，全世界男男女女只能集体玩单身，还让不让人活了：））
福婶接下来的话深深震撼了高欢。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