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穆公:“夫人请坐,没有什么地方不对。”秦穆公夫人:“没有就不会是这种眼光看人。”
秦穆公掩饰不住地:“寡人有高兴的事,先向夫人透个信。”秦穆公夫人:“什么喜事?”
秦穆公:“夫人知道了这件事,比寡人还要高兴。”秦穆公夫人:“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宫外,喜鹊从远处飞来,落到高大耸立的槐树上,双爪抓住细枝,“喳喳”地叫着。秦穆公:“喜鹊叫,贵客到。”秦穆公夫人立起身:“什么贵客?”
秦穆公:“对夫人来说,客人十分重要。”秦穆公夫人嗔怪地:“重要的就快些说出来,这把年龄还像年轻时一样。”
秦穆公调侃地:“见了贵客返老还童。”秦穆公夫人笑了:“年轻二十岁?不可能。”
秦穆公:“不年轻二十岁,也能回到二十年前。”秦穆公夫人一愣:“伯姬出嫁到秦国,正好二十年。莹儿十九岁,如此说来,与重耳有关。”
秦穆公:“只能意会,不可言传。君夫人冰雪聪明,猜不透其中玄妙。”秦穆公夫人:“夫君东进,邦国的外交策略。”
秦穆公颔首道:“寡人联姻外交,晋国是秦国的通道,夫人在晋秦两国关系中有着他人无法替代的作用。”
“夷吾背信弃义,韩原之战教训了他。唉!他们父子令人失望,有朝一日到了黄泉,无法面对亲人。”秦穆公夫人叹着气,眼泪落了下来。
秦穆公:“伤心绛都没有明君,担心娘家国势衰退。”秦穆公夫人:“当年出嫁,太卜占卦,夫君有助晋勘乱的卦辞。”
秦穆公:“寡人志在东进。”秦穆公夫人:“夫家、娘家都是家,心里祝愿两个家都强大,既不希望秦国利用晋国,也不愿意晋秦结怨。”
秦穆公:“君夫人一语破的。”秦穆公夫人叹气道:“求他人不如求自己。夷吾父子不成器,晋国没有贤明君主,怪不得夫君。”
秦穆公:“君夫人一脉兄弟,活在世上的只有重耳。”秦穆公夫人眼睛一亮:“重耳为君,夫君的秦国不能与他争锋。”
秦穆公:“夫人有这样的把握?”秦穆公夫人点头:“重耳和戎,晋国强盛,夫君是领略过。举荐百里奚,识人的眼光,夫君有亲身体会。重耳避难在外,失去了一次次回国为君的机会。”
秦穆公颇含深义地:“虽说机不可的,但人是活的失去的机会还是可以找回来的。”秦穆公夫人一下子站起来:“找回来,怎么找?重耳在齐国、在宋国还有一点消息传过来,如今什么都没有了。”
秦穆公:“不至于吧!”秦穆公夫人:“韩原之战,为了晋国、为了夷吾,本宫求过君主。事不过三,可为晋国,为重耳,再求君主一次,重耳在哪?”
秦穆公有意给君夫人一个特殊惊喜,派公子挚出使楚国的事严密封锁着。公子挚为秦国有名的大行人,负责外交,常代表君主出使诸侯各国,多日上朝、不来问安,秦穆公夫人不以为怪,故而不知。
在君夫人的追问下,秦穆公双手一摊。“不知道,权当都忘了。”秦穆公夫人的眼里溢着泪水。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