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史锅遇害,夺宝风云再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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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也百思不得其解啊,那些人简直有点百态,好好的皮不剥,非要剥去一块长了牛皮?的。”史鼎苦笑道。

    “牛皮??”贾政更疑。

    “是啊,你小舅不知道从哪惹回来这皮肤病,背上突然长了一块?,还会不断蔓延。那?也好玩,蔓延着就成了花花草草状。你知道你小舅这人死爱面子,自从你小舅妈过世之后就经常去花天酒地,他怕那些青楼女子看到他背上的东西会笑话他,就叫了一个纹身师傅在那块?上加了点彩墨成了一副山水图,没想到事情没过多久他就遭害。

    “有这种事?莫非这事和纹身有关?得好好拷问一下那纹身师傅不可。”贾政思道。

    “我早严刑拷问过那老师傅了,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说你小舅后来就叫他在背上加了几个字,这事我都不知道。”

    “哪几个字?”贾政忙追问。

    “他没说完,我就见他手指窗外,抖抖索索地说了声‘天机不可泄露’后就死在我的怀里。我这时才发现他的额头上多了一根千年蛙毒冰针,回头就见窗口一个黑影,我跑出去追的时候,那黑影早就不见了。”史鼎叹声道,“你说这老师傅气人不气人,临死前还跟我玩阴的,整个天机不可泄露来玩我。”

    “莫非白莲邪教重出江湖?”贾政吃了一惊,他知道这千年蛙毒冰针的厉害。这蛙毒冰针集西域千年雪蛙的唾液于寒冰上,杀人者运用冰块射入他人的体内,中者无药可救,且那冰块很快在体内融化将伤口封合,可谓杀人于无形当中。而传说中这门暗器只有白莲教里面的高手才懂得使用。明末崇祯那会股市经常崩盘,股市崩盘导致连年动乱,连年动乱又导致股市继续崩盘,加之一些官僚、商家的黑暗,民间很多反明旗帜纷纷竖起。当日西域白莲教一句“日落西山,映我白莲。牛市收盘,神有语言”收拢了大批股民和小投资家的心,不久日月便成了明朝江山的一个威胁,和李闯王的杀猪军并名成为“东闯王,西白莲”。后来白莲教被灭之后便成了邪教,同一场的是李闯王的杀猪军也成了暴民军,可笑当时闯王进京的时候老百姓高歌“盼闯王,想闯王,开了城门迎闯王;吃他粮,用他粮,闯王来了不纳粮”。可见历史永远只歌颂胜利者,因为历史是统治者编写的。

    “小锅怎么会惹上白莲教呢?”史鼎皱起双眉沉思。

    “小舅临死前有没有说过什么话或是留下什么线索?”贾政进一步问道。

    史鼎突然低头、脸红不语。

    “难道小舅的死和舅舅你有关?”贾政觉察到史鼎的脸色有异,吃惊不小。

    “政儿你该不会是怀疑我吧?”贾政突然叫道,“怕了你,我还是实话实说,免得你胡思乱想。我赶到你舅舅出事的那个小弄里的时候你小舅已经奄奄一息,他一看到我就激动地抓着我的肩膀,眼睛睁得大大,想说话说不出来,突然很不礼貌地在我面前竖起了中指。我当时就有点生气,同一个妈生的,有必要在临死前还要对我这般不敬吗?要是平时我早把他揍得连你外婆都认不出来!”

    “你没问他竖起中指除了辱骂还有其它什么暗示吗?”贾政讶然。

    “当时我也有点疑惑,就问‘小锅,你想说什么?’,岂料他又竖着中指朝上顶了顶。我只能遏制怒火猜测问‘我顶你的肺?’,当时我想到了原来我欠他的钱已经拖过期没有还,就说‘弟弟,你安心地走了吧,那些钱等你头七那天我会烧给你的’,岂料他临死前脑子还是很清醒的,料到我会烧HD90开头假币给他。”史鼎说道这,无奈地叹了口气,“你知道你小舅一听我烧纸钱还债是什么反应吗?说了你都不相信。”

    “什么表情?舅舅你就别卖关子了,人命关天,说不准就是小舅留下的线索。”贾政焦急着问。

    “你小舅坚决不同意地摇摇头,泪眼朦胧地盯着我,突然收起了中指,改竖起小指朝地下顶了顶,你说有他这么欺负哥哥的弟弟吗?我就又忍住怒火说‘小锅,你是时候上路了,我知道当大哥的没用,我会记住你临终前对我的羞辱从此发奋做人挑起史家重担!’。谁知道这时他又摇头,又举起了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食指朝天空画了一个圆圈。当时我抬头看了一下,天空一轮明月高高挂,才想起我正好拖他的债满一个月,就说‘明白了,知道了,来世做兄弟我会记得不再欠你超过一个月,就算超过也会算利息给你。’我话还没说完,他就无奈地僵直了手,当时我已经被他雷出一身冷汗,有这么追债的吗?你评评理。”史鼎又无奈地摇了摇头。

    “事情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一定另有玄机。”机警的家政重组史锅临终前的表情,如实照着一番,“顶天?指地?清空明月?天地?清明?我明白了!”家政突然拍手叫道。

    “什么?小锅临终前不是骂我‘我鄙视你!我要顶你肺!’?”史鼎也急着知道答案。

    “举中指是指‘天’,倒竖小指是暗指‘地’,见你还没明白他的意思,他又用食指在清空中画了一个圆圈意指清明,即是小舅暗示凶手就是反清复明的天地会那些叛党干的。”

    “政儿,你来得太好了,解开了我一个心结,这些天我一躺下就睡不着,总感觉有东西在顶我的肺,你看舅舅的黑圆圈就是这么来的。”史鼎高兴直摸他的虬须。他不摸倒好,一摸很多头皮屑纷纷落下。

    “好些时日没洗了吧?建议你用野生芦荟,千万别用什么海飞丝、飘柔,都是广告这妖孽在作祟,本人可是深受其害,洗过之后头皮屑飞得更放肆,飘得更狂野。”想到飘柔,贾政又想到他的至爱戒淫师太出家前买的的两桶洗发水,心里又是一阵感触。

    史鼎被外甥说得不好意思,连忙把话题转开:“你小舅怎么会惹上天地会又惹上了白莲教的余孽呢?”

    “会不会和开国之初,我们贾、王、史、薛四大家族传说中的宝藏有关?”贾政猜测道,因为他想到了史锅背后被人剥去的那块牛?皮的图案。

    “你是怀疑你小舅在家里发现了藏宝图于是将他纹在背上,因为生不带来所以死想带走?”一介武夫的史鼎毫无根据地猜测。

    贾政正想说史锅没那么笨,就算发现藏宝图也不会将他刻在背上让人看,只是那些觑图藏宝藏的人误把他的牛?皮当成了了藏宝图,就见窗格外有一个身影贴在窗上窃听他们的谈话,那口水都将窗格纸融化了好几个小洞。

    “谁?”贾政大叫一声,拔完剑拔腿,追了出去。

    史鼎操起两把各超百斤重的金斧头跟在贾政身后追了出去。

    他们刚到院子,只听“啊”的一声疼叫,循声望去,一个身影从屋顶跳出墙外的同时,院子墙内侧的琉璃瓦纷纷落地破碎。

    “鼠贼,哪里逃!”史鼎放下两金斧头,从院子里找了一架梯子横在墙上,爬着起劲就要沿那影子去的方向追去。

    “舅舅,你这是干什么?掏鸟窝啊?等你爬上屋顶,那贼早就逃到了喜马拉雅山顶,不用追了。”贾政心里又多了一团疑云,没想到有人一直在身旁窥视,他却浑然不知。

    “奶奶熊!”史鼎下了梯子,捡起地上的琉璃瓦,心疼不已骂道,“那屋檐这个月我已经补了第七次了,每个到我家来的鼠贼逃走时,那头非得撞下几块砖瓦不可。他们就不能有一个跳准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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