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如刀割我心,
想找活路去会他,
哪来的楼梯?
父母要我嫁表弟,
收我楼梯伤我心,
哥哥表弟卵小哈,
哪来的婆娘?
表姐表妹倒了霉,
表姐表妹柴两捆,
扁担一调两头轻,
哪来的感情?
刘翠花幽怨的歌声仿佛来自于天籁。
父亲不得不在刘翠花幽怨的歌声中慢了下来,埋头问正在嗷嗷叫的张寡妇:“正英姐,翠花是不是要嫁给她的表弟?”
张寡妇扭了扭屁股说:“是呀。”
“她的表弟多大?”父亲又问。
“快十四岁了吧,是个小傻瓜。”
“什么?毛都没长齐的小傻瓜,也想找婆娘操X不成!”父亲笑了。
张寡妇在下边也笑了:“当年你有几根卵毛沙,还不是把我这个寡妇弄得舒舒服服的,一弄就是四年,我都舍不得嫁人了。”
“他怎么能跟我比呢,他是傻瓜。”父亲急了。
“他人傻,###不傻。”张寡妇哼哼叽叽地说,“你呀人傻,###更傻。”
“么子意思?”父亲有点子不乐意了。
“么子意思?”张寡妇在下边咯咯地笑开了,“人家的###晓得讨婆娘,你和你的###呢,老缠着我这个寡妇,真没出息。”
父亲沉默了,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张寡妇扭了扭屁股,问:“跟你开玩笑的,你生气了?”
父亲摇摇头,没有说话。
张寡妇叹了口气,又说:“不是那个小傻瓜想讨婆娘,是翠花的父母想给傻瓜儿子讨婆娘,翠花的哥哥,傻不拉几的,三十多岁了,还整天坐在路边玩泥巴,见人就傻笑,翠花的舅舅也有一男一女,女的长得乖巧,男的也是个傻瓜,两家为了续香火,结果做父母的傻到一块去了,要结扁担亲。”
父亲问:“和一个小傻瓜结婚,翠花认命了?”
张寡妇说:“嫁姑娘父母做主,能不认命吗?”
父亲说:“翠花不会认命的。”
张寡妇说:“翠花会的。”
父亲说:“日你妈的,老子不干了!”
父亲没有心思再干了,身子骨一软,躺在床上,耳朵里全是刘翠花的歌声:
情郎唱歌我在听,
声声如刀割我心,
想找活路去会他,
哪来的楼梯?
父母要我嫁表弟,
收我楼梯伤我心,
哥哥表弟卵小哈,
哪来的婆娘?
表姐表妹倒了霉,
表姐表妹柴两捆,
扁担一调两头轻,
哪来的感情?”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