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寡妇已经赤条条地等在印花被子里了。父亲用竹签子把桐油灯稍稍拨亮了一点,放在床头的高板凳上。
父亲从屁股上取下那杆土枪,挂在床架子上,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宽衣解带,赤条条地溜进了张寡妇的印花被子里。
“正英姐,翠花和我为么子不能成?”父亲抱着张寡妇亲了两下,急不可耐地问着。
“被窝都还没捂热,你又说翠花了,姐哪点比不上那鬼丫头了?”张寡妇突然伸手抓住了父亲的行头。
这行头可是男人的标志,只要张寡妇手上稍稍用劲,这辈子就完了。
父亲心里一惊,忙陪着笑脸说:“你奶子肥,屁股也肥,翠花哪能跟你比呀,她身上的肉剐下来还没有半斤重,弄了半天还喊痛,做这种破事还得轻拿轻放,多累人。”
其实父亲的担心是多余的,张寡妇哪舍得用劲,她只是轻轻抚弄几下就放手了。
张寡妇的屁股肥美得很哩,在垫了稻草的平板床上一时难以尽兴,父亲伸手从床架上扯下一件旧棉衣,也不管干净否,往她的屁股底下一塞,然后掰开她的大腿,照着那块麦地就是一通狂轰滥炸,弄得她喊爹叫娘。
都说三年的寡妇像一个黄花闺女。
张寡妇守寡四年多了,她的行头虽然十分紧窒,但跟黄花闺女的行头还是没得比。
张寡妇把刘翠花介绍给父亲的时候,人家还是个货真价实的黄花闺女,而父亲已经跟张寡妇偷偷摸摸地好了两年,算是破了胆。
男人一旦破了胆,胆子比###大得多。
父亲在枫树坡上和刘翠花见了三次面,就开始打整人家了。
当然,这都是张寡妇在牛棚里做那事时给父亲壮的胆。
张寡妇说:“你邀她到没人的排坡头玩,然后把她的裙子扒了,黄花闺女呀,到了这个份上,不肯也会肯的,就是她不同意,被你弄了,她也不会说出去的,闺女家爱面子。其实,十个女人九个肯,就怕男人嘴不稳。你做了就做了,千万别张扬出去,人家闺女还要做人哩。”
父亲第一次打整张寡妇的时候就像猪八戒吃人参果,搞刘翠花就像是在水晶上绣花――针尖打滑,浑身的劲都用在###上了,还是弄不进去,最后把爷爷的祖传秘方拿出来,在手板心里吐了两把口水,抹在###上,山坡上总算开了一朵小红花。
父亲和张寡妇干那事的时候,总是要分出一点心思来想刘翠花。
刘翠花是否在家?刘翠花是否听到他的歌声了?为么子刘翠花不出来见他?父亲又想了一下刘翠花衣服里的小白兔和裤裆里的小麦子,多么饱满的晶莹剔透的小麦子呀!
就在这时,楼底下“哐啷”一声响,是么子东西被碰倒了。
父亲心里一惊,赶紧停了下来,伸手把那杆土枪抓在手上。
“怎么啦?”张寡妇在下边问。
父亲直喘着粗气说:“楼……楼下,好像有人哩。”
张寡妇在下边笑:“楼下怎么会有人呢,肯定是野狗觅食,咱们别管它。”
父亲想要坐起来,张寡妇不让,两只手臂死死地吊着他的脖子,撒娇说:“不嘛,不嘛,人家刚吃了个半饱,还要嘛!”
父亲趴在张寡妇的身上听了一会,楼下静悄悄的,也许真的是野狗觅食,是自己多心了。
父亲把土枪挂回床架上,和张寡妇又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
就在他们干得正起劲的时候,窗外突然飘来了幽怨的歌声。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