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发现上了这婆娘的当。上当的感觉真她妈的不好受,最难受的地方就是###,和她的身子光不溜秋地碰到一起,###就长大了似的,在水里硬得发痛。
父亲咧嘴笑骂:“老子日你妈的,你骗老子。”
张寡妇又笑了,搂着父亲的腰杆不放,然后咬着父亲的耳朵呢喃:“想日就日,妈在这里。”
张寡妇下水的时间长,那麦子泡得壮鼓鼓的,它一张嘴就把父亲的###咬住了,痛得父亲在水塘里打起了摆子。在水底下,不知是###在吃麦子还是麦子在吃###,不管谁吃谁的,吞吞吐吐的感觉,真他妈的痛快!
一袋烟的功夫过去了,他们到田湾里看了一下他们的牛,牛还在荒草地上干得起劲,孩子还在睡,张寡妇索性把孩子扔在阴凉处,又把父亲拉进旁边的枫树林里,捉住父亲的###,拉扯大了,把自己的裤带一解,把两片肥美的屁股翘在那里,让父亲又插了半天竿子。
父亲插竿子的时候,牛也在插,牛低头吃草了,父亲还在插,父亲觉得自己比牛卵子壮实多了。
然而说到底,父亲还是没有公牛厉害。
公牛只插了一两个下午,开春的时候,张寡妇的母牛就在田湾里下了一窝嵬,是母的。父亲几乎每天都要插上一两次,从夏天到春天,再从春天到夏天,张寡妇的肚子还是老样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后来,公牛又让张寡妇的那头小母牛也下了一窝嵬。父亲有点离不开张寡妇了,说要讨张寡妇做婆娘,张寡妇不肯,老妈子婆娘王也不同意。
十六岁那年,父亲想当不老想疯了,张寡妇只好把枫树寨十五岁的黄花闺女刘翠花介绍给父亲,他们见了两次面,算是好上了。第三次见面是个夕阳如血的黄昏,他们双双滚进枫树坡的一个草窝窝里,操起家伙定了终身。
然而没多久,婆娘王就把两座山头的杉树木换成了两小箩筐的铜板,让伯父天流挑着,送父亲到芷江城头的洪际中学读书。
父亲走的那天上午,枫树坡的两个山头上都站着个女人,一个是女友刘翠花,一个是张寡妇,她们的眼里都涌动着一串泪花。
她们用松脂油和干巴巴的马粪便在各自的山头上点起了狼烟。
父亲翻过对面海拔一千多米的天雷山,走了很远很远的山路,回头张望时,两股浓烟仍然在故乡的山头上升腾着,它们在数千米的高空中不时的交织着,又不时地分开来,是一种牵挂,也是一种思念,是恋恋不舍的道别,也是默默无语的祝福。
说不清,道不明。
父亲每次回头张望,都有一些烟雾一样的东西飘进眼里。
在梨溪口上渡船时,父亲捧了十几捧清水,也没能把眼睛里的烟雾擦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