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一掌伸出,拉起她的臂,牢牢卷进怀里。
“啊!”她慌叫出声。
“啊——”他同时痛喊一声,“你,你——想杀我。”一双鹰眼顿时充血,稳住气息,缓缓开口。
在她扶起李行风一瞬,就悄悄取下靴内的一把短匕——她一直傍身的利器。此刻,正逼迫在北冥烈的脖颈处。
突如其来的一记猛拉,已然使他自己,被划上了一道鲜红的口子。
“对,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茵萝淡然地回答,丝毫没有方松在他喉口的紧逼,“北冥王,叫你的侍卫,放我们走。”
“茵萝,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他凄厉地吼出,七年来的魂牵梦萦,七年来的苦苦追寻,换来的竟是——一场胁迫?
他怎么会?怎么会知道,她叫茵萝……迷茫的回忆,就在恍惚的一刻,侧旁一暗剑砍来。
“小心。”北冥烈侧身相挡,幸好!她被搂在怀内,毫发无伤。
“北冥王!”阿古达大叫道,王竟然为保护怀内的女人,被自己砍伤,“快传御医。”
“不用了。”他粗喘一口,奋然挺身,抱起她,冷冷下令,“以后,谁也不准伤她!”
靶场上的人,皆是愕然……
北冥烈横抱着她,走向慕月宫,不顾身后的一片惊愕,不顾怀内人的挣扎和茫然……
慕月宫内灯火通明,红色丝锦,还溢躺挂在大门;满地的茵萝草,在夜风中唏唏轻响;夜幕中,一轮满月,朗朗……这是一个月圆之夜。
茵萝被铁臂放在了一张大红的软床上,惊慌地看向鹰眼:他想干什么?这宫内,为什么会是满地的茵萝草?为什么,他知道我叫茵萝?为什么,为什么……无数个问号,在心内打滚。
“帮我包好。”他递过白色纱布,上衣已然完全退去,古铜色结肌胸膛,伟岸阔肩,右臂上一道血痕,特别灼眼,是刚刚被砍伤的。
纱布扔在床上,缕缕滚开。看她默不出声,双手圈抱膝盖,鹰眸染尽一股燥火:“你还在想什么?想你的风大哥!?”
她依旧默不作声,愣愣看着自己的膝盖。
邪魅的嘴角,升起一弯完美的笑弧,大手用力勾起她的下颌,迫与他对视,“呵——不想他早点——死的话,就乖乖听话。”特别加重了“死”的语气,重新将纱布塞进她的手心。
一滴清泪,划出淡然的黑瞳。如果,真的——要下地狱,那就让她去吧,不要,再伤及她身边无辜的亲人。想到这里,茵萝就展开纱布,开始为他包扎。
没有挣扎,也没有反驳,她就淡漠地为他包扎。一双柔荑在臂膀轻诺着,一股燥热更加怒火,她的漠然更让他双眼充红:为什么,她的心到底在哪里?
“啊,不要——”茵萝惊叫一声,突来的力量把她压倒在床。
还没有包扎完,北冥烈就将她压在身下,忍够了她的淡漠,“会叫了!我以为——你变成哑巴了。”满意的笑容,在嘴角泛滥开。她身上散发的阵阵淡香,让他一震迷离…….他竟会这样——强烈地渴望占有她,这种吞噬的欲望,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不要——你放开我,北冥王,放开——”她慌得拼命哭求挣扎,却丝毫没有用。他牢牢欺在身上,没有动弹。
虽是未开的处子,和李行风之间亦从没有过亲密的行为。但如此火热的男性渴望,任何一个女子都有一种天生的本能——知道危险。
毫不理会她的反抗,石像雕刻般英俊面孔紧盯着她,双唇覆上朱红,霸道地封住樱口,撬开皓齿,撩逗着无处躲闪的丁香小舌,深深吮吸。
“嗯,不要……”红酥手抵在胸前,尽量推开坚阔的胸膛。
大手扣住玉腕,拉到身侧,炙热的上身紧贴着她起伏的柔软。胯下更加亢奋,硬挺顶在她微微颤抖的小腹,另一手在雪白的肌肤上游走,最后停留在酥胸的玉兰朵上,在手指的轻捻下,蓓蕾慢慢绽放开,最美丽的色彩。
“嗯——不要——”凄楚的哭声吟出,一股腥味蔓延——她竟然咬舌自尽,大掌倾开她的下颌,鲜血从嘴角汩汩流出。
“谁让你这样做的!”北冥烈怒吼道,“你是我的!我不准——你伤害自己。”
黑瞳淡淡地避开他火热的视线,望向远方,好像他是透明的一样。她不想理睬他,也没有这个力气。这个暴躁、阴冷的男人,不顾两国的盟约,新婚之夜悔婚,竟还要噬杀她的国人,如此随心而欲,简直就是一个恶魔。既然落在他手里,无法逃开,那她——已经做了下地狱的准备。
“看着我!”大手扭过她的脸,面对自己。
她淡然的黑瞳,却仍然透出决绝的冰冷。
嘴角拉伸弧度,一丝邪惑的轻笑:“哼!我看——得让李行风大将军……来看看这场好戏。”近两日来,他们点滴的亲昵相处,他完全看在眼里。她和李行风之间有情愫,他已然断定!
“不要!”淡然的黑瞳,终于回过神采,乞求着对上鹰眼,她怎能让李行风看到——他对她的轻薄,头发凌乱,衣衫不整,香肩外露的狼狈,“不要……求求你,不要……”
“哈——“他狂笑出声,眼底无尽悲凉,原来她在意的,真的是他——李行风。虽然早已经猜想到,但真从她的表情里确定答案,却依旧是一场钻心之痛。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