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鬼子这个王八蛋,也他妈的太不是东西了!外面你随便去捞,老子管不着,也管不了!你把剩下的千八百万,全赔在付利息和行贿上,老子也不掉一个球毛(李贵阳的两三千万贷款和欠帐,柏林给他暗中算过一笔帐,多数都赔在利息和行贿送礼上了。整个乌山市,不知道有多少官受过他的好处)。可你手也太长了,居然伸到我家来了,并且糊弄柳寒玉这样的傻逼玩意儿,太不像话。
柏林越气越想,越想越气。最后,决定找李贵阳说道说道!
柏林想到这,腾身而起,出门去找李贵阳算帐。
柏林出门时,已经是做晚饭的时间了。但他决定饿柳寒玉这个傻逼一顿,治治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便饭也没做,气冲冲地奔李贵阳家去了。
柏林到李贵阳家,没见到李贵阳,只见到四姨姐。
四姨姐比柏林还小两岁,因此,她无论如何不让柏林叫她姐,只让他叫她的芳名寒雪。
四姨姐柳寒雪正在做晚饭,见到气冲冲的柏林,既吃惊又兴奋,慌忙把他让进客厅里,张罗着茶水香烟,看他脸色不对,吃惊地问:“咋啦?跟寒玉吵架了?”
“没。吵什么架......我找贵阳有事,他不在吗?”柏林说着,转身就走。
“慌啥?你来都来了,坐下等会,一会他不回来,我打电话叫他。”
柳寒雪张开双臂拦阻柏林。柏林看到四姨姐胸前的那两个鼓涨的皮球,并闻到一股喷喷香、热辣辣的气息,不敢向前,退回沙发上坐下。
柳氏九姐妹,虽然都是数得着的美女,但各有个的特点:老大骚,老二艳,老三娇,老四媚,老五俊,老六秀,老七丽,老八俏,老九鲜。
相比之下,老四最丰满,胸前的皮球,一个顶柳寒玉两个,稍微距离近点,就暖哄哄的烤人。同她一比,柳寒玉就显得过于俊冷。
不知道是性格使然,还是投缘,柏林有时觉得,自己跟四姨姐似乎更谈得来。并且一见到她,就会有一种无法抑制的冲动。越是这样,他越是尽量避免同她单独在一起。
这也不是针对她个人,再好的哥们朋友,如果不在家的话,柏林都不会单独跟他的妻子多说话,向来是转身就走。
这会,柏林被四姨姐拦坐在沙发上,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便抽烟。
柳寒雪给柏林送上茶,妩媚地一笑说:“你先坐着喝点水,我马上就把饭做好了。有啥事,一会边吃饭边说。”
柏林一听吃饭,想起没给柳寒玉做饭,还不知道她怎么对付呢。想到这,他有点心疼,却更加愤怒。不觉地陷入气恼和心疼的争斗中。他不知道是不是贾宝玉说的那样,女人一结婚就变蠢了。结婚前,他怎么看柳寒玉,都是精明强干的,不愧是财大的高材生。可结婚后,他开始渐渐发现,柳寒玉有时真愚蠢,前一阵子居然相信传销,被他当头一棒打醒。最近又开始迷上发轮功,这事还没解决。她又愚蠢地为了自己的面子,要把地皮给李贵阳,这明明是损己还不利人的事,而且不是一般的损失,她咋就不明白?
直到四姨姐叫柏林吃饭,他还没有从愤怒中解脱出来。
上桌后,柏林发现,就餐的人,就是他同四姨姐,立刻坐立不安,搭讪着问:“贵阳呢?他怎么还没回来?”
柳寒雪瞟了柏林一眼,撒谎说:“他刚来电话说,让你先喝酒等着他。他有个应酬,一会脱身就回来。”
四姨姐在政府工作,工作好,人漂亮,可就一个缺点,结婚多年一直没孩子,成了在丈夫面前抬不起头的缺点。也成了李贵阳经常不回家的理由。
柏林只顾得想心事生气了,也没注意是否有电话来。听柳寒雪这么说,便不太自然地接过她送过来的酒杯,忐忑不安开始喝酒吃饭。
酒是路易十三,柏林咽药似地喝一口,忍不住皱皱眉头。
柳寒雪见状,诡笑道:“知道你不爱喝带曲味的酒,可家里除去茅台就是五粮液,再不就是洋河大曲,双沟大曲,实在没有别的白酒,你就将就着喝点吧。”
柏林摇头说:“没事。这洋鬼子,在南边应酬时,也常喝。可不管怎么喝,就是喝不习惯,老觉得它有一股子中药味。今天这酒也不知道怎么啦,药味特别浓。”
“大概是存放时间长了。来,我陪你喝!”柳寒雪怪怪地一笑,跟柏林碰杯。
柏林猴子摸火般地同柳寒雪碰下杯子,慌忙收回,一饮而尽。
柳寒雪微微一笑,抿一小口,又为柏林倒酒。然后便跟他闲聊。
柏林看过周易,研究过梅花易术,也看过许多现代人对某些神秘现象的论述。
有些书上认为人也是一个磁场,同性相斥异性相吸,是大磁场。而这其中还有小磁场。有的磁场相吸,有的磁场相斥。
不知他和四姨姐的磁场是否相吸,反正两个人只要打开话匣子,那就跟多年的知己一般。四姨姐柳寒雪的话匣子一打开,柏林就仿佛是跟好哥们在一起一样,毫无顾忌,大口喝酒了。
柏林看见杨若柳,在娇嗔巧笑地望着他,立刻雄性勃发,把她抱到床上,强奸犯一样,疯狂地把她撕剥干净,扑上去发起猛烈的攻击。
把杨若柳弄的死去活来后,柏林也精疲力尽,伏在她身上似睡非睡地喘息歇息。
蒙蒙胧胧中,柏林感觉到杨若柳费力地将他推开,从他身下抽出身去,开始打扫战场,并为他擦拭汗水,喂他喝水。然后静静地望着他,后来开始抚摸亲吻他,再后来,她把他翻转过来,亲起他的那个。
柏林一惊,他的若柳最爱害羞,尽管爱他如天,但从来不主动亲吻抚摸他,更没有亲过他的那个,被逼无奈时,也摸过,但都是羞的快哭了。
眼前的若柳,不但玩弄他那个,并且翻身上马,把他那个当马骑了。
这还了得?!柏林一直是个叛逆者,可在这方面,却是传统的不能再传统。
柏林认为,天就得盖地,男人就得干女人,这是天地至大的法则。若柳咋敢这么干?
柏林愤怒起来,唰地出一身汗,猛然清醒,大吃一惊,哪有什么若柳,居然是柳寒雪在扬鞭催马,纵横驰骋。他惊慌失措地喃喃:“寒雪,咋回事,怎么会这样?这是咋......”
柳寒雪快活地忙着,气喘嘘嘘地低声嚷嚷:“怎么了,你把我强奸了,我在报复!”
柏林越发不知如何是好:“怎么会呢?别开玩笑。贵阳呢?这叫啥事......”
柳寒雪腾地粉面鲜红,羞臊地低笑着断断续续嘟囔:“别怕,他在北京,坐飞机也赶不回来。他在跟一个什么大师,学习什么发轮功,把寒玉都唬的一愣一愣的......别不好意思,这不怪你......咱们喝的是狗日的高价买的春药酒,是他自作自受......我要报复他个狗日的、驴操的、狼下的......他在外面搞了一堆一堆的女人,其中还有不少妓女,我凭什么就得为他守着?我一月见不了他两次面,一年也摸不着他一两回,守活寡。”
“可咱们是亲戚,我是你亲妹夫,这算啥吗......”柏林哭笑不得地哀叹。
“妹夫才好呢。这就叫亲上加亲,肥水不流外人田。操了妹妹再操操姐姐,看看是不是一个味?都说小姨子是姐夫的半拉屁股,其实大姨姐也是妹夫的半个屁股。你看看我的......好好摸摸,仔细看看,好好品尝品尝,比老五的小不小、大不大......”
柳寒雪纵情忙碌着,滔滔不绝地把最能表达那层意思的最阴暗最肮脏的话,灌进柏林的耳朵。
这些话,平日都是让人掩耳或作呕的,可这会,柏林居然如听仙乐,加上药酒的作用,又膨胀如铁,翻身上马,纵横驰骋......
当柏林喘不过气停下喘息时,柳寒雪便接过接力棒,袋鼠跳跃般奔跑下去。
那种感觉,又是一番天地。过去柏林虽然也接触过许多女人,但都是传统方式以他为主。就像居家过日子一样,男人是养家的,理所当然地承担着自己的责任和义务。
这种吃软饭似的方式,柏林还是头一回感受,感觉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两人翻来覆去热折腾了不知多长时间,才山崩样地倒塌了。
快乐的支撑点倒塌,柏林的心也塌了。最后一股劲使出后,他的人空了,心也空了。
这算什么事,就是人家的老公捞过界了,你也不能这样报复他啊!这怎么面对寒玉呢?
“这、这是怎么啦......”柏林喘息着喃喃。
“别发呆了。”两人泥一样地瘫软了一阵后,柳寒雪挣扎着为柏林点了一支烟,塞到他嘴里,然后滚进他怀里,紧紧地搂抱着他说:“你真是个好男人!我真是要嫉妒老五了。嗨,太爽快了!你比鬼子六那狗日的强多了。也粗大多了,真有点受不了。差点被你操死。你家伙这么大,就老五那个小样,受得了吗......”
柏林啼笑皆非,搞破鞋搞到姨姐身上,还成好男人了。这帐是咋算的?一时无话可说,只好默默无声地抽烟。对柳寒雪的滔滔不绝,充耳不闻。
烟抽在嘴里,柏林有了一种从没有过的满足。
这一点,柳寒玉同柳寒雪就没法比。别说辛苦过后给他点烟。
结婚三天后,烟就从床上被赶到客厅了。一个星期后,烟已经被送进厕所了。蜜月结束时,烟被驱逐到阳台上去了。乍暖还寒的春风里,柏林西伯利亚的流放犯一样,在阳台上过烟瘾。过往的熟人一打招呼,他便自己说:“外面凉快,透透风。”
“柏林,人家都说你和寒玉是最佳拍档。要我看,咱俩才是最佳拍档。”柳寒雪亲吻着柏林浓重的胸毛,兴奋地嚷嚷。
柏林闻声身上一紧,肌肉变得僵硬。
柳寒雪敏感地哏哏一笑,接着说:“别怕。我不会跟老五争夺你的。你们是社会公认的最佳拍档,而你我是床上的最佳拍档。没听人说,好男一身毛,好女一身膘。排骨美中看不中吃。我不图别的,只要你有良心,隔三差五的来我这一趟就行了。柏林,我可告诉你。若是老五和那狗日的鬼子六知道了,那可不能怪我,只能是你自己暴露的。咋样?我跟老五比,谁更好些?你不说我也知道。我敢保证,我该大的比她大,该小的比她小......”
“寒雪,你怎么......这算什么事......你......咱们不说这个话题行不行?平时看你挺端庄严肃的,俨然一副党政官员模样。想不到你会这么骚?”柏林苦笑着嘟囔。
柳寒雪肉乎乎的小手又开始不老实了,嘴上嘻嘻笑着胡言乱语:“别跟我装圣人。干都干了,说说怕啥?你没听人说过,十个女人九个肯,就怕男人嘴不稳。女人跟你们男人一样,都是骚货、贱货!现在不是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其实,女人不骚,男人也不爱操!王八蛋鬼子六就嫌弃我不骚,才出去找骚的。老娘从今儿个起,就骚起来给他看看。唉,说是这么说。大多数女人,脸皮子薄,怕出事丢脸,都在苦苦煎熬......我怕啥,你还敢出去宣传不成?你要是真敢宣传,我干脆离婚,缠死你!不说用不着的了,又行了,还是干活儿吧。”
柳寒雪说着,爬到柏林身上,开始干活儿。听到这个满口脏话的政府女官员,一本正经地将干那事叫做干活儿,柏林忍俊不禁,开始陪着她干活儿。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