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9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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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说赌命游戏(二)

    底下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我和那中年男子正昏头找不到方向之时,忽地顶下丢下几颗照明弹,四周煞时便亮如白昼。这一照才发现老爷子原来把探照灯落在这里了,真是天无绝人之路,二人顿时兴奋得差点没叫出来,叫起探照灯沿着那墓道朝深处跑去。

    话说那赫局长一行人等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追到黑洞面前,望下一看,两眼傻了。那几个黑衣之人气得操起家伙,朝墓道里“啪啪”一梭子子弹激射。赫局长大吼一声“住手”,示意五黑一人过来,那五人倒也乖巧,一副狗见了主人的模样,抽身来到赫局长面前。正点着头端着笑准备听赫局长教诲,那知赫局长半笑的表情凝聚在半空中,“唰”地一抬巴掌,几个清脆的耳光扇在那五黑衣人脸上。顿时脸上那无爪印清晰地凸显出来,无人愣在当场,听赫局长骂道:“你们个猪,知道不知道打坏了老子的宝贝是要赔钱钱的?老子花了这么多心血就为了这些宝贝,你她娘的不想活了是不是?”

    那五人吓得愣在那里,怯怯道:“老大,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故……意……故意的。”

    警察过来劝,赫局长怒气未气未消,指着众人骂:“我操,你他娘的就是一群饭桶,跟老子下去追啊?!啊,要老子教啊?!啊!”

    众人方才反应过来,唰唰地沿着那钢丝索滑落下去。气得赫局长站在墓道边上直跺双脚,大骂道:“真他娘的饭桶,垃圾,败类,人渣!”此时赫局长的秘书穿着一身粉红色的迷你裙,画着妖艳的浓状,摇摆着从石阶处上来,冲赫局长娇呻道:“赫哥哥啊,这是那个坏蛋把你气着了啊,来哦,赫哥哥,不气不气哈。”

    赫局长这时那还有心思跟美人调情,一腔怒火道:“滚一边去,没看老子正忙吗?”

    那赫局长的秘书气得满脸通红,怒道:“哼!”随即背转身去,旁边的使女见状,过去哄起了秘书太太:“呵,红姐姐啊,别生气哈,这赫哥哥也是公事缠身,气不打一处来,您老就多包涵包涵哈。”

    那秘书太太那里肯依,转过身去,把怒火朝使女发去:“滚滚滚,没见老娘正烦嘛!什么,你他娘的,小毛丫头,也敢叫赫哥哥?!”说着去拉扯那使女的头发。那使女原本就赫局长也有一腿,只是这李红太过泼辣,把家里的黄脸太婆硬是给逼死了去。惹不得她,便也只有忍了这口恶气,平日里李红不在时,也就爱听着这使女叫声“哥哥”,那感觉就飘飘的,上了南天门去。

    这时见得如此阵仗,不站出来,怕是以后无法游走于使女小芳那迷人的酮体之上了。便强硬道:“小红啊,那个,使使性子也就得了,这么多人,你也就给我一个面子,放了小芳吧?”

    “小芳,小芳!”李红破口大骂:“老娘就还不放了,你爱咋的咋的,别以为老娘不晓得,就是这个狐狸精,老娘早知道你们有一腿了。”

    赫局长耷拉着脑袋,不敢多说什么,任由这个泼辣的女人拳打脚踢着小芳,转身朝自己的部下吼道:“看什么看?看什么看,你他娘的不知道干正事啊。快下,快给老子下去追啊!”

    部下不敢多言,纷纷朝下跳去,幸得墓道并不算深,加上这些家伙都出身军人之所,多少也练过几年,会些本事,跳将下去倒也无大碍。

    众人纷纷亮起手中的手电和探照灯,兵分两路,朝黑洞洞的墓道尽头追去……

    第22说赌命游戏(三)

    借着那探照灯射出的白光,我和中年男子一路狂奔,墓道两壁的墙上尽是些奇怪的符号,跟我第一次进来见的一模一样,分不清楚那些是牛头马面,还是鹿角猴尾,也或是龙鳞凤羽。一路狂奔,也没心思去查看四周那些玩意,只顾低头亡命般地朝前奔去。虽然我知道前面也不一定有出,但后面嗷嗷的叫声和急促的脚步声不容我们不二人停下,路峰一转。我们来到一条通直的墓道面前,我拿探照灯一射,乖乖,黑洞洞的根本看不到头,这直路跑过去必死无疑,后面的追兵跟得急,我们跑直道那显然是不可取的,不别后边那帮死警察当活靶子那才是怪事。

    进退不得,我长叹道:“想我韩冰一世英明,千不该万不该去买那个该死的包子,落得今天这步田地,郁闷啊。我招谁惹谁了我,竟然老天要断我此生?”中年男子见我停将下来,大惑不解,抬眼凝视着我,急道:“小伙子,这时刻你还犹豫个啥?快跑啊!”话不离口,脚步就“蹬蹬”朝前而去。我拿探照灯射向他前面,中年人一看就又“蹬蹬”跑回来了,气喘吁吁道:“小伙子,这样不行,这他妈道太直了,跑过去后边那边死警察非给我们来个爆米花。”

    我冲着他点点头,无奈道:“看来我们只有在这里等死了。。。”

    那家伙被我这话一激,顿时懊恼起来,挥着手中的拳头砸向墙面,怒吼道:“啊!!难道我真不该去‘赌命’吗?我有什么错,想我那被病魔吞噬的妻子和弱不经风的女儿,我能怎么办啊我?我需要钱啊!我没有错!为什么老天爷对我这么的不公平?!”一百年抱怨,那拳头“扑通扑通”地把墙面敲得直响!

    看着他激动的表情和扭曲的面部,我有些不忍,伸手去拉,这才注意到那墙面居然被震出一道裂缝来。我们立即来了精神,象落水者抓住一棵稻草一样,无比的兴奋,尤其是那中年男子,居然狂笑着使劲去敲那墓道的墙面。我细看了一下,居然发现这墓道墙面暗藏玄机,那上面的凸起和凹陷处恰好按“八卦行易图”排列着。对于这个阵法,我并不陌生,早些时候,被老婆婆强逼着学习那奇门盾法,虽是极度的不爽,但奈何也不敢违抗老婆婆的旨意,还是学了不少。

    现在看来,解这个阵法我算是熟门熟路了,向一旁正使劲砸墙的中年人道:“大哥,你以为你真的砸得开这玩意吗?我估计这里就是一个按‘易术’排列的机关,刚刚被我们触动了熟门,现在你退后拿着这探照灯,我来试试。”

    中年男子一脸的沮丧,大概是敲累了,接过我手中的探照灯退到一边。那后面的嗷嗷叫声和脚步声已经临近,我沉下心来,看那“八卦行易图”。突起的四块石包分别代表着“上神、上仙、诸位、八类”,那凹陷下去的八个列位,则是那“日不落村”的八大方位,分别由“地鬼、怨罗、西汉、八村、磷木、血汊、古煞、冷门”所占。念起老婆婆叫我的咒语:“上神上仙,诸位八类,拜我主所赐,特求暗道,以应及时!”然后抬手去依次去按那四凸八凹之灵位,但听“吱呀”一声,空空的墓道壁上居然“哗啦”一下弹出一道石门。

    石门刚启,追兵就到,那帮死警察果然是想把我们致于死地,身影一晃,枪栓“唰啦”一响,一梭子子弹扫着石门之上,激起一连串石花星子,沙砾般掉落到地上。那石门缓缓地合并起来,我拿探照灯朝里面晃了一下,空间并不是很大,也不知道有出路没有。正思索之际,一枝黑洞洞的95狙击步枪从石门缝隙里塞了进来,毫不客气的“哒哒哒”一梭子子弹。幸好那枪眼的角度还算运气,我们二人都没被射中,但那子弹的余力还是把对面的墙壁扫出一道道坑来。

    子弹声静,石门被那枪枝横杠着“嘎吱嘎吱”地慢慢裂开一条缝隙,那刺眼的白光从外面射将进来。我拽起中年人的手就朝那窄窄的墓道奔去,饶是如此,后面的人追得也急,分秒必争,一梭子一梭子的子弹在我们背后激起一串串漂亮的符号。。。。。。

    第23说赌命游戏(四)

    我们奔出去不远,后边那帮死警察就应声赶到,那石门那里阻挡得住,被众人“嘎吱嘎吱”地推将开了。十几束刺眼的白光散落在我们身上,看来这回是死定了,我缓缓地闭上双眼。忽地背后一阵阴风卷来,待我们回头时,那十几个人居然全部倒落在地上,脸上流露着痛苦的表情,肌肉扭曲成丝卷状。甚至都没来得及叫唤一声,全身自脚而上,慢慢地消融,化成一滩黑水,慢慢地渗透到地下去了。

    我和中年人吓得秫秫发抖,这种血腥和残酷场面,让我们根本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石门那里又闪进来几个警察,那洒落一地的探照灯和95狙击步枪、制服让进来的那几个顿时傻了,“唰”地抬枪瞄准我们,但已经晚了,那黑色的液体朝他们身上一沾,立即倒将下去。那黑色的液体象是长了一双明亮的眼睛。在探照灯那刺眼的白光下,我清楚地看见,那黑色液体一点点地侵蚀着警察的身体,融化,变成一滩黑水,那黑水继续朝四周蔓延开来,似乎在寻找下个目标。

    聚集在石门面前的警察愈来愈多,他们正在那观望,疑惑地看着地面,那黑色的液体迅速加快了许多,甚至是一闪之间,象一只腾飞的巨龙,“唰”地一下就吞噬了前面一大排的警察。警察正在诧异那惊人的速度之时,就被那液体鬼魅般地侵蚀掉了,警察倒成一片,各自抽着全身上下的肌肉,眼神木楞楞的直盯着那墓道的上方看去。很快的,身子和手脚都已化成黑水,但那双眼睛,却还依旧盯住墓道上方看着,深邃地,好象上面有着什么,很不死心。我不忍心地拿眼扫了一下,倒在地上的警察,居然毫无例外地保持着这个姿势,抬眼瞪住那墓道上方。

    其余的警察此时那还顾得我们二人,“哇哇”大叫着朝后面退去,甚至连枪支都丢了,生怕自己慢了半步,就被那鬼魅般的黑色液体追上。那黑水甚是迅速,立即收转主子,朝那帮警察奔去。我在心里喊道:“乖乖,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幸好我们看到那玩意都没张扬,被那帮死警察吸引了过去,要不我们二人怕也就成了这种黑色的恶心的玩意儿。”回头看看中年人,他下巴直愣愣地摆在那里,眼睛一动不动,木讷地看着这一切,象根木桩似的插在那里,纹丝不动。。。。。。。

    我轻轻推推他,招呼道:“嘿,赶紧找找看附近那有出口吧,我可不想被这玩意就这么吞噬。”

    中年人方才反应过来,拿一双白愣的眼神看着我,傻笑道:“出路,怕是永远也没有了。”

    我呲声骂道:“呸呸呸。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老天爷是不会收我们的,赶紧四下找找看,谁不定有什么机关暗道之类的东东。”说完自顾四周我找,随着探照灯一上一下的节奏,我在墓道壁上四处搜索着,一点蛛丝马迹都不容自己错过,或许那“八卦行易图”的玄机就暗藏在其中。

    饶是如此,我还是没那么幸运地找到机关,费力地找了许久,终于累得瘫坐下来,叹道:“看来老天爷是要招呼我们去看他老人家了。。。。”忽地我又想起什么,抬眼问中年人道:“大叔,您老刚说什么‘赌命’来着,那是怎么回事?”

    中年人显得有些平静,相比刚刚的不安,我相反感到一阵不安,这那里是平静的祥和,分明就是临死前的沉默。我最害怕看到这种既陌生有熟悉的表情了,我还清楚地记得,老婆婆临死前的那张表情就是这样的安详和平静,似乎等着死亡的感觉一点都不恐怖。我推推中年人,继而问道:“您怎么了?那‘赌命’究竟是怎么回事?”

    中年人“呵呵”干笑两声,深深地望了我一眼,似笑非笑道:“怎么的?你想知道?呵呵,告诉你也无妨,反正我们是出不去了,就不会泄密了。”

    我愈听愈感觉不对劲,这似乎是一个巨大的阴谋!

    “你知道‘巫子国’吗?小伙子。”中年人平静地道。

    “巫子国?”我有些疑惑,但听着这三个字我甚至有些兴奋,难道中断的信息又会在这里搭上?最敏感的那个词语闪过我的脑海,父亲。

    “是的,巫子国。呵呵,你肯定是不知道的,其实我也不知道,只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缓缓的运气中透露出中年人对“巫子国”的神往和恐惧,似乎那地方,藏着什么神秘力量似的。但见中年人慢慢地取下脖子上的项链,递到我面前,我细看了一眼。那项链甚是奇怪,浑身黝黑,闪着蓝光,绣成一个漂亮的十字架,但十字架四端都连接起来,组成一个小小的椭圆,那十字架上,雕刻着奇怪的符号,跟墓道壁上那些有几分相似。十字架的最下端被渲染成血红色,最末处被削成很锋利的尖端,估计扎到人身上,非得扎出个大窟窿来不可。那血红色的尖端在探照灯的白光下一照,影射出一道刺眼的白光,射向墓道的顶端。。。。。。

    第24说赌命游戏(五)

    这样想来,才发现那洞壁根本没有一点锄印,那有半点挖过的痕迹。高连长想道:“这道耳到底是通向那里呢?”在经历过扎噶玛山“人肉蛊”的离奇之后,高连长开始对人生旅途的一些怪异现象莫名其妙地注入一些新的解释,诸如“幻道”,“鬼洞”什么的。

    自从那“人肉蛊”后,老高就开始去研究和打探关于那些遗失世界的古老而神秘的巫术了——在古老的《五行术》和《梅花祭》中都有提及,这俩破书还是自己花了大价钱从一个文物贩子手中搞到的。根据那书中所说:道分歧路,路必逢七。看来只有走下去才可以验证了,正思虑着,前面一个士兵回来报告说:前面出现了七条岔道,问该走那条道好?

    高连长心里笑道:“原本以为那书是瞎侃的,还果真有人会运用这种古老的法术。”按那书上所说:七子门路,有一道可活,其余均为死路。上书曰:“九十一生,按地形,左七右三步,逢生。”自己虽然只有小学文化,但理解起来还不算太难,于是按葫芦画瓢,左七步转右行三步,果真停在最小洞口的那条道前。

    众人看不明白他在搞些啥子,呆在那里,但听说道:“走这里!”一马当先跨就进去。众人虽不解,但军人天生就是服从命令的份,况且领导都上了,那有不去之理。齐刷刷操了家伙,进了那狭窄的洞口。

    再说那子杰二人,一路赶着,胡子有些紧张地跟在子杰身后,懦懦道:“杰哥,俺们一直在地下,莫走错了方向,那些条子追下来我们可就麻烦了。”

    子杰笑道,很是满意自己的杰作:“不会的!我敢打赌,这些死条子怕现在连入口在那里都没找得到,就算进了,路上那些机关暗道也够他们忙活半天的了。等他们追过来,我们早就出R市了。”

    胡子不解,问道:“啥?这道能出R市?开什么玩笑,杰哥,我们虽在南城脚下,但离市区边界少说也有几十公里。这道儿真挖那么长?”

    子杰笑道:wWw.“傻小子,这那是挖的地道啊。”

    “那是什么?”胡子愈听愈迷惑,这道如此之长,怕是四五百人也得挖上十天半月,更别说直达外省了。

    “遁地术,迷失的幻化。”子杰扬仰头,看着那洞壁上的碎泥,探照灯一闪一闪,强子那熟悉的脸旁,就浮现在洞壁之上,子杰抬手揉揉眼,道:“有些东西,并不是肉眼就能看穿的。就象我们根本逃过死神的诅咒!”

    离开那古老的神秘的故地,那“日不落村”的诅咒就显现在身上了,似乎离开都活不过“40”,而强子,刚好在除夕夜40大寿……

    胡子还想再问点什么,看到子杰那严肃的表情,到嘴边的话语也吞了回去。一路无话,二人低头赶路,子杰的表情凝固着,脑里闪烁着二当初建造这条地下通道的情形。

    路一直向前,偶尔会拐上七八个弯,有时陡峰一转,那些弯道的尽头,连接着下一个出口和下一个死路。二人急急赶了两天两夜,也未到头,胡子实在忍不住了,急问道:“杰哥,这道儿也太长了吧?俺们都走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不到头啊。”

    子杰一路沉思,那里知道走了多远,回头问道:“我们走多长时间了?”

    胡子抬手看看手表,急道:“都走两天两夜零三小时多了。”

    “啥?”子杰额头开始冒汗,“这,早该到了。上次我和强子走了一次,也不过半天工夫,可如今?”

    胡子急了,原地打着转儿:“啥玩意,半天,俺们这是撞邪了啊?!”

    子杰运起自己的幻化术,毕竟修炼不多,法力有限,抬眼望去,那里见得到头,这路一直向前延伸开去,直直消失在视野的尽头。这下二人都傻眼了,退回去吧,后面可跟着一帮吃荤的家伙,手里的M16或95式绝对不是吃素长大的。前进吧,这走下去,如何到得了头?怕是自己走到老死,这道也还不算完了,再说,都两天没进颗粒,肚子早也开始抱怨开来,再挨下去,不过四五天,二人就得活活饿死!

    思来想去,只有硬着头皮朝前而去,那知才走出20来米,拐一道弯,就遇上一堵石墙拦在路前。但见石头上画着些乱七八糟的符号,二人看了半天,也没认得出来。那石板不大不小,刚好拦住去路,子杰运起法术,大喝一声,“哗”地一巴掌拍出去,那石板丝毫不见动摇,立在那里。子杰连劈了四五掌,那石板依旧,反而每一掌下去,石板回击的力量都把子杰退回半步,最后一掌下去,那石板的力量居然把子杰掀翻起来,装到洞壁之上,摔出一个人印。

    子杰躺在地上喘着粗气,“我也来帮忙吧。”胡子说着走过去,抬手去推,那里推将得动,那石板就象是卡在那里,纹丝不动!

    二人彻底没着了,瘫坐下来,等着后面一帮条子。

    再说高连长一行追得急促,路上那些机关均被胸有成竹的老高一路识破,众人毫发未损,一直追将下去,饿了就吃点干粮,渴了喝些矿泉水,老高坚信着,只要罪犯能到的地方,自己就能到达,跑到天涯海角,我也得把你绳之于法!

    众人对高连长一路的惊异和奇才表现也是啧啧称奇,非但识破了机关,连暗道,玄沙,阴门,破空都奈何他不得,众人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一个个铁了心,跟着这样的领导,怕是这辈子不想升官发财都难!

    警匪相遇,分外眼红。子杰抬手拦住胡子,对着高连长笑道:“早就听说高连长是奇人,今日一见,果真不凡啊。兄弟我今天栽到你手里,也算没白活了!只是我的这位兄弟与这事丝毫关系都没有,就求你网开一面,放他走吧。”说完把自己的M16朝前一丢,胡子也是硬汉,眼见自己大哥都如此了,有些诧异。随后操起家伙,直逼自己的太阳穴,冲高连长道:“姓高的,所有事情都是我一人所为,你要有种就过来抓我吧!”

    高连长在沙场摸爬滚打了如此多年,想当年越南战争那么大的硝烟战火自己都没半点迂色,如今就俩蟊贼,自己那还计较。笑道:“呵呵,好一副梁山义气顶罪图!你们俩谁也别抢这功,俺今天来了,你们就算长了翅膀也飞不出去了。聪明点就快放下枪,学一下人家做老大的风范。”

    子杰站将起来,去夺胡子手中的枪,胡子死命地抓住枪,口里喊道:“不!我不!”子杰冲自己笑笑,望着胡子深情道:“兄弟,要走!咱一起走!要死,咱也一起死!”

    胡子闻言,缓缓地放下枪,跪在地上痛哭起来。

    高连长也还算客气,毕竟做大事之人必有做大事的风范,一拦手下弟兄:“手铐就不必带了,杨兄要逃就凭这点烂铁也是拦不住的!”回首过来,对杨子杰笑道:“杨兄,请吧。”后面的士兵立即让开一条小道,子杰从地上扶起胡子,朝队伍中走去。

    众人一路回行,路上无话,大家都沉没不语,胡子也停止了哭泣,抬首向天,任由脚下步子,朝前迈去。刚走出不远,前面忽然有人道:“哎呀,这里怎么出现了石头,来的时候不是没有吗?”

    这一声起,子杰在心里暗骂:“坏了!怕是真遇到了高人!”

    高连长走将过去,看得那石板,与先前二人所见的,一模一样,也是画着些莫名其妙的符号,平整得很,不大不小,拦住去路。高连长看了半天,满心搜刮了自己一肚子想法,就是瞧不出那石板到底有何门道。

    “呵呵,石头一块,小事嘛。看我的!”身边的副官招呼着大家后退,拿出随身的手雷,拉了引线,退到拐弯处。只听得轰的一声,大地随着颤抖了一下,洞壁却没有落下一粒沙尘,子杰瞧得仔细,在心里道:“怪了,按说遁地之术也应有实啊,为何这洞壁却不得掉下一粒尘土?难道……自己莫名其妙地走进了虚数空间?!”

    这个想法一冒,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

    第25说鬼火

    那怪异的“古灯”拿在我的手里沉甸甸的,望着中年人留下的一堆衣物,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哭,傻傻地愣了半天,才从迷醉中回到现实。我缓缓地站起身来,从地上拣起他的衣物,裹了“古灯”,顺手操起两把95式,依着墓道,硬着头皮朝深处走去。

    回头的路是没希望走了,估计那雷霹的墓道上方,几十个死警察正拿着95式等着我呢。虽然前途茫茫,但也值得一博,那些死警察别刚刚那骇人的一幕早吓呆了,估计是没几个敢贸然进来了,除非是高叔叔,不过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真的存在,也许吧,我这样想着,又想起了我那死去的老爹,不知道咋的,我忽然感觉我的人生就象一只爬在玻璃上的蚊子,前途一片光明,就是没有出路。甚至此时此刻,我连“前途”都不知道在那了,更别说虚无渺茫的出路了。

    思绪乱了,脚步就放慢了,目光也呆滞了,傻傻地盯住四周看,那探照灯的光束射向那里,我的目光就跟着转向那里。这次进来的心境与上次截然不同,上次是寻人而来,这次却是亡命而来,加是上次没什么惊险,我也心安理得了许多,一路上也瞧得比较仔细。墓道两旁都雕绘着那复杂的画面,猪牛狗羊什么都有,但又有几分不是,我愣着看了半晌,也没看明白那究竟是猪牛狗羊,还是妖魔鬼怪,最别扭的是脑袋上都顶着一只血红的大眼,象是要活吞某样事物似的。我只看了一眼就不想再看下去,总感觉那贼贼的眼睛看着我,血液就往上涌,直把脑袋堵得难受,全身血管都象是要爆裂开来,手脚也开始不听使唤。。。。。。。

    墓道一直向前,地上全是实体的青砖,上面依稀雕绘着一些图案,跟墓道两壁的有些相似,不过又别有一番味道,墓道两壁象是在描绘着某种祭祀活动的过程,而墓道底部的图案则象是在记录着某些事件。可惜我不是这些玩意的专家,否则就算不能看出个所以然,至少也可以可那过大概,要是老爷子在就好了,也不知道他老人家是真的死了,还是象我父亲一样,被幻化到某个不知道名字的虚数空间?

    我依着墓道,眼睛盯着墓道上的那些图案,朝那不知道尽头的地方走去。不多时,墓道就到了尽头,我有些庆幸。怎么这次居然这么幸运?冥冥中,象是有些人或事物在保护着我,指引着我一步步向前。那墓道的尽头摆着两个桶环,这难不到我,一看那铜环的造型,就知道是两扇古代的巨门。要想开启倒也不难,这门是以“乾坤逆转图”设计的,这在古代宫廷是一种密传只术,但到21世纪的今天,这就难不到大家了。

    “乾坤逆转”,意思当然很明确了,就是颠倒过来,也不知道那些古代的人们是怎么利用“热学原理”的,估计当初大家也不叫这个名儿。但到今天就完全不同了,这种设计无非是走走热胀冷缩的变异之道,象丰堵的鬼城的大门就是按这个设计的。只要在门口的香坛里烧上足够多的香纸钱,那热气就依着管道,顺传到门轴之上,那门轴依热度设计,便自动弹开。不知道当初这个设计雷倒了多少人,估计大家把脑子想破了也不曾得解,最多就是更加深信这世上果然有鬼神之类,这不?门就打开了吗?看来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我四周找了找,很是幸运,那墓道的另一边,居然放着好好的香纸。这里只有依稀的空气流动,那纸钱居然还没被氧化,那阐香可就不成样了,香灰洒了一地,就剩下个香枝了。不过这倒不会影响我开启那扇古代石门,我顺手抓了一把纸钱和香枝,到那香坛处,这一想,可没火啊,这如何是好?

    正焦头烂额呢,忽地想到那盏怪灯,我拿出那大衣裹着的古灯,一看上面那火苗居然还在,伸到香纸下面。“呼”的一声,那纸钱居然真的燃烧起来,看着那熊熊燃烧的火苗,我甚是纳闷,这“怪灯”的火苗就怎的没把衣服给烧焦呢?

    现在也不容多想,我见那纸钱烧成灰烬后,但听石门“吱呀”一声,两个铜环应声各闪向一边。赫然一条新的墓道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拿探照灯一照,这墓道兴许是几百年没人进过了,里面尽是灰烬。起身朝里面走去,脚踩上去软软的,我蹲下去细看,感觉这好象不是什么灰烬,再拿到舌头上一舔,一闻。我始终感觉怪怪的,这味,这色调,怎么就跟那死人骨灰似的?

    又一想,不能吧?早在几百年前,怕是世界上任何一个最先进的国家也不曾知道“火化”这个技术,更何况是在有着几千年传统历史的中国。这个传承着古代先人的文明大国,深受着儒家思想的侵蚀,那里愿意把死人拿去火化的,即使是在一些不曾知道的少数民族地区,也不曾耳闻有那个地方是把死人那磨子撵碎了洒在这里的?

    磨子?我惊诧地想到——这难不成是传说中的“地狱门”,人死之后,得经过断魂桥,喝下孟颇汤,再过刀尖山,磨撵,火烧,冰激。三生三死的改造,方才可以转士投胎做人,也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这些酷刑下来你就必定招了,那就投胎做不成人了,改做猪吧,等人们把你喂你肥肥白白的,然后“喀嚓”一刀把你杀了,吃你的肉,喝你的血,炖你的筋骨,穿你的毛皮,连大便都给你收拾了,来年种庄稼当肥料使,接着再喂肥肥白白你的儿子,儿子的儿子,再“喀嚓”下去,吃肉,喝血。。。。。。

    第26说剖人碾尸术墓道暗门深处全是那白色的粉末,那白惨惨的感觉让人觉得有些寒粟,探照灯本就白色刺眼的光芒照射上去,更是白的吓人。我把探照灯射向墙面,努力不让自己去看那白色的粉末。暗道里的墙壁上也雕刻着那些奇怪的符号,仔细一看,才发现那居然是一组组骇人的“剖人碾尸”的过程详细记录图。组图的表现形式非常明了,虽只是简单的线条,却勾勒出一幅幅让人震惊的画面,再加上不知道是什么原料制作成的千年朱砂,鲜红的背景让气氛透射出更加血腥的场面。

    第一幅图的线条只简单地勾勒了几笔,四条不怎么规整的线条形象地勾画出一个完整的祭台,祭台四周唰唰地立着八根竖线,犹如八根直立的柱子,柱子上凭空多画了几条交叉的斜线,大概是什么物体盘横在上面。祭坛上方是圈画的几朵黑云,上面用沉阴木烧的黑炭涂抹了,几百千间,居然也没见脱落的痕迹。那黑云样子乖乖的,我怎么看着都觉得它像一只眼睛,果然,靠近的眼睛告诉我,那上面星星点点的红色就是那双大眼的血红色瞳孔。祭台四周用立体的四方形描绘这一堵堵高墙,高墙之上几乎全是三条斜线的组图,斜线上面画着小小的圈形波浪纹,感觉那大概就是某种植物,正绚烂地怒放着。高墙上面有一道大门,那木门紧锁着,像是几千年也不曾开启几回。看着这画面咋感觉是那么的熟悉,像是在那里见过,冥冥中就似曾在脑海深处有过这样的画面。

    顺着探照灯的白光,我看向第二副画面。比之第一幅,这副则要复杂一些,画面上勾勒出好多人,线条有些简单,只画了一个小圈,身子就那一笔带过,感觉大家都站立再那里,目视着祭坛上的什么。顺着那些人的眼睛,但见上面有七八个人正押着几个低这脑袋的人儿朝祭台中央走来。那脑袋画在竖线的一边,很是形象地看得出来,那几人正低着脑袋瓜子。相当于这几人来说,后面的几个大汉就描绘得要高调的多,首先那竖线就是两笔而成,浑重的线条展示出那几人厚重肥实的肌肉;脑袋则画得比较大些,也色两笔勾勒成样,抬着头看着天,似乎把祭台下面的人不怎么当回事。

    第三幅画面就更加复杂了,一眼就被祭台中央站着的那个人吸引了我的视线,那人直立着,双手捧着个很像竹子又似骨头的东西,我看了半会,才明白过来,那那是竹子和骨头,大概是一本天书之类的。因为我看道除了那个站着宣读那本天书的人之外,祭台下的人都已经跪下。那线条弯曲着,表示脑袋的那个圈沉得更低了。祭台上方的那几个罪人脑袋扁扁地铺在地上,身子则是一条平行的直线,很是靠近地面,要不细看,我还以为那是横躺着的一具尸体。身后押着的那几个大汉此时已是半跪下身体——一只脚矗立着,另一只脚半跪着。看得出来这本天书的重要和站着那人的威望是如此的高,不亚于古代的皇帝。

    第四幅画我都不忍心看,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血红的颜色,整个画面都是那血红的颜色衬托出的背景。我看得血管直往外蹦,相当的震惊,祭台上面那竖立着的八根柱子,此时有四根已经绑上了先前押上来的那几个罪犯,表示绳索的线条很密集,那线条一根紧挨着另一根,有的甚至重复着。从脖子一直向下,连脚板都固定起来,整个儿来了一个五花大绑。旁边站立的大汉手持着一把尖刀,那尖刀画得很形象,手把那里多画了一笔,末端画得很细,乍一看就记住那削得尖尖的刀锋。此时台下的人们继续跪拜着,那大师(其实我也看不出来那家伙到底是大师还是巫师,甚至其他,姑且称着为“大师”吧,因为在学校,大师就这模样?~)似乎还在念着什么,手上那似竹子也像骨头的东西现在换成了一张皮子,也不知道是羊皮还是其他动物的毛皮,我想大概那是羊皮吧,因为金庸老人家描写的武侠小说都这么样的。到底是不是,就无从得知了,肉眼毕竟能看出的东西不多,要是老爷子在这玩意估计他人家就能知道个大概。可惜(:-……~~~~(>_

    这个似曾相识的地方,就是那瞎眼老头所说的“日不落村”,只不过由于老婆婆的竭力阻止,我当时只把它当成是一个诡异蹊跷的故事来听,却不曾想到,今日今时,果真会遇到如此真实又离奇的画面。我木讷地呆在原地,探照灯从手上掉落下来,光芒射落在第六幅画面上,我无力去看上面的图案,但仅仅是一眼,那清晰的线条就已经赤裸裸地告诉我那血腥的一幕幕。

    画面上横摆着一个圆圆的石磨,那石磨足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上面雕刻满了奇怪的符号。这些仿佛是被摆放在一个大屋子内,也或是大洞什么的。那壁上依旧雕绘着一只血红的大眼,里面星星点点第洒满了血红色的朱砂,正恶狠狠地盯住石磨看。石磨的一边,站着七八个彪形大汉,几人手里正抬着一具血淋淋的尸体,那尸体早已背剖去了皮子,只留下一具完整的身子。我忽地感觉,刚刚大师手中拿的,应该不是什么羊皮,而正是这种鲜活的人皮。那人皮在人尝活着的时候,被人从脑袋处开了个口子,依次向下,像剐牛皮一般,“簌簌”地,一点点剥落下来,再拿特制的药水一泡,保证千年万年不得腐蚀,不得氧化。看着这一幕幕,我的脑子不知道怎么地一个劲儿闪烁着“九一八事变”后日本人当初在中国拿活人当枪靶子的镜头一模一样。尤其是这剖人的一幕,在那乱世战争的年代,狗日的日本人也曾这样做过。那时候我们学校几乎每周都有一集“影视教育课”,当时我们一大帮学生看得贼带劲,这还是我在战争纪录片里面看到的那一幕,当时全体同学那情绪激动得,有抽桌子,砸板凳的,损坏了不少公物,后来再看这纪录片时,学校干脆不让大家坐了,就站着看。看那妇孺被日本人凌辱,看那老少被日本人当枪靶子,心里怎么的都不是滋味,也不知道是谁带头,一只鞋子飞到电视机上,随后就有几百双鞋子飞过去,“啪啪啪啪”砸成一片,教室里人声交错,大骂着日本人的不是,电视就此告别了我们。

    前面那几个彪形大汉已经来道石磨前面,把那死尸朝石磨下一丢,不远处有个口子,那死尸的骨头和肉体被石磨碾得粉碎,那白色的粉末就飘飘然地洒落下来,散落在一个大大的石器里面。旁边有几个大汉正把那死尸的粉末装到另一个容器之中,搬到另一个地方去了。我正在猜想是不是这墓道里的粉末就是那些死人的骨灰,可脚杆一伸,那探照灯便转移道了下一幅图案之上。奇怪的是这幅图案上面居然什么也没有,我木讷第盯住那图案看了半天,实在想不出是什么原因让这幅图案上没有线条呢?是绘画的人画道这里就死去了么?应该不是,那图案的位置像是故意留出来的。我拿起探照灯,朝前面晃了晃,确认了自己的想法,前面果然什么也没有了,那空白的距离跟前面绘画的大小是一样的,那么这里应该有一副画才对,难道有人在我之前进来过,毁坏这副透露着某些重要信息的画面?这一切都已经足够表明,这就是老婆婆曾经提到过的“剖人碾尸术”,而最后一幅画面才是这种巫术的诠释吗?为什么会平白无故的没了呢?

    思来想去,自己还是想不明白,这些杂乱的信息,和瞎眼老头儿的胡说,我隐约感觉到,那个被世人传说的“日不落村”,似乎真的存在,而且正在指引着我去找到它。而奇怪的中年人所说的“赌命游戏”和“巫子国”又是怎么回事?我该从那里下手去寻找呢?我仰头长叹:“日不落,日不落,你到底在向我召唤着什么?”

    第27说黄金屋羊石棺

    除了道听途说和瞎眼老头儿的胡掐,我几乎什么都不知道,回想起中年人临死前迥异的眼神和哀怨的神采,似乎“赌命游戏”我还得继续。而现在唯一的,我只知道这些——荒郊,南城,馒头铺,黑衣人,传说。其他的我一无所知,我没什么后盾,也没什么人可以站出来帮我——前面是一条铺满骨灰的墓葬坑,后面是一大帮手拿95式的死警察,稍微的插枪走火,就够我死上几百次的了。

    我无心再去研究那墓葬坑壁上的“剖尸图”,虽然还有很多疑问和未知,但此时此刻,我得先出去,出去才是我唯一的出路,如果再在这里停留,我想我不是被饿死、闷死,也得被这么多骨灰恶心死。踩着这软绵绵的骨灰,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感觉蹂躏在自己同胞的身上似乎有些不安,也或许这些曾是我们的祖先。单如果不踩着他们的骨灰,我只有飞过去,可惜我老娘生我的时候忘了给我安上一对翅膀。

    那墓葬坑不是很长,大概有十来米,但厚厚的骨灰堆积起来的坑道怎么看上去怎么觉得闹心,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而我现在正踏着先人的肩膀、肋骨、大腿、腰身前进着,我努力不让自己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得出去,出去继续“赌命游戏”。如果这个游戏不终止,我的日子将不得安宁,除非有一天,我像我父亲一样,凭空消失了。

    墓道坑尽头,是一堵很高的石头墙,那石头青紫色,上面刻画着那些奇怪的动物符号,而我最熟悉不过的眼睛占据全部空间。那墙有三尺来宽,绕过去有是另一条墓葬坑,不过奇怪的是这木葬坑里什么都没有,比之先前那累累的白骨灰要低调得多。我拿探照灯朝前面射去,那灯光射出十来米,就被黑暗吞噬了。墙壁上也没有那些奇怪的组图,这让我深深的舒了一口长气,终于不用看这么血腥的场面了。我没打算走这条墓葬坑,因为根据“寻龙呼应诀”所讲——二龙呼应,必一死之。这里的死是指堵,封死,而“另一龙通天,以吸灵气”。看来这附近应该还有出口。

    我循着墓葬坑的另一边朝前走去,果然,在不远处有道暗门。不过暗门已经堵上,我细看了下,像是没什么机关。四处细瞧了半天,只瞧见那暗门之上有一个不大不小的锁眼,那锁眼外窄内宽,我走近细看。锁眼似乎很深,深得连探照灯的余光都照不出底洞来。锁眼是找到了,钥匙呢?

    没有钥匙我还不如不知道锁眼,起码我还可以继续寻找,可现在找来找去,也将没什么意义,因为锁眼就在我的面前,唯一该做的,就是怎样开启它?

    我想到了95式,随手抓将起来,对这那锁眼,“哒哒哒”一梭子子弹下去,居然连锁眼上面最薄的那层石头头没有打碎。我大骂道:“他妈的,这什么玩意?难不成比现代的高科技防弹玻璃还耐牢?”这玩意要是弄回去做件防弹衣什么的,那估计得卖个天价,连95式的子弹连续射击的毫发未损的好东西,那是可遇不可求的。不过现在我没什么心情做发财梦,估计我再不出去,外面的死警察怕是要里三层外三层的封锁了整个沙河。

    容不得我多想,95式现在是没什么指望的了,我的双手怕是再长三千年也甭想耗动这扇石门。唯一剩下的,就只有这盏稀奇古怪的“古灯”了。不过能不能开启这破门还是未知,对于它的能力我不可否认,而且我也很纳闷这玩意到底是什么材质,居然能点燃香纸,千年不得熄灭,而连包住它的破衣服都不曾烧焦。但试一下总比不试的好,起码我也知道中年人当初为什么会飘起来去取这盏“怪灯”,难道这中年人也是“巫道中人”?

    侧身把那衣服拿开,那星火依旧燃得很旺,我把它拿将出来,刚放到石门旁边。但听“嗖”的一声,一道白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射向那石门上的锁眼。几秒种后,石门“吱呀”一声,朝上面伸缩了上去,露出一个条形的“口”字形大门。我起身用衣服把那“怪灯”包好,操起那把95式,朝石门里闪进了去。

    我现在愈来愈对这个“怪灯”感兴趣了,不止是这家伙的独特功能和诡异的外表,我更对它产生浓厚的神秘感,仿佛这家伙是无所不能的,我也隐约觉得,探寻“巫子国”的秘密和寻找“消失不见的灵魂”(虚数空间里的生命物质)都与这玩意是分不开的。

    进了石门再转一个角,我就呆了——那成堆成堆的金条和数不清的珠宝,让我目瞪口呆,金子耀眼的黄金色光芒在探照灯下异常的刺眼(*^__^*)这些多得我只有在小说中或电视里才可以见到的财宝,居然在这个不怎么起眼的沙河公园的一个废墟角落地下埋藏着。真是不可思议!我瞧了几眼,无心再去看,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寻找出路,出路是我唯一的想头,钱财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无疑没有多大的诱惑。我顺手揣了几根金条和珠宝,朝那“金山”后面走去。

    这里的光线已经足够,我把探照灯关了,也好节约点电源。“金山”把四周照耀得灯火通明,我很顺利地找到了下一个出口。那出口与“金山”相望,后厅是一堵厚厚的高墙,墙体的正中央开着一个大大的“口”字形石门。那墙体也是“黄金”铸成,但那门却偏用石门铸成,这倒颇让我有些意外。但意外归意外,停下足来,看了几眼之后继续朝石门深处而去。

    两座连体的石棺赫然出现在我的面前,跟“钟楼”里见过的那座石棺几乎是一模一样,这陌生的熟悉让我一下子就把思绪提将道老爷子身上,他老人到那里去了呢?唯一不同的是,老爷子家里的那座石棺前体上雕刻着的一幅“怪眼”,而这两座连体的石棺,上面却雕刻着,两只活灵活现的“山羊”,只是山羊的眼睛,跟那墙面上的“怪眼”一个模样。

    这里一点也感觉不出来阴深的气氛,四周反而很融和,很温暖,或许是这里太多黄金的缘故。我一点也不害怕,也许是手里捧着一道“护身符”吧,那“怪灯”给我的魔力实在是无穷尽的。“黄金屋”和“羊石棺”的出现一点都没勾起我的私欲,我也没打算去开启那神秘的“羊石棺”,莫名其妙地我一点想跪拜一下。心里想着就按着自己的意思,跪拜下去,“砰砰砰”地磕了三个响头。我站其身来,朝“羊石棺”的一角走去。依着“寻龙呼应诀”,这里应该是龙穴的所在,这“寻龙呼应诀”的要在,就是那“黄金屋”的点缀和二龙的呼应。那“羊石棺”后面就应该有连接着“地龙”了,前面的墓葬坑已经出现了“天龙”,不过一切得看后面有无“暗道”或者“暗河之类才可见分晓了。

    我加紧脚步直奔“羊石棺”而去......第28说神灯

    羊石棺之上悬挂无数的绿祖母蓝宝石,石棺后面的墙体镶嵌着刺眼炫彩的翡翠钻石,看得我有些眼花缭乱。绕过石棺,果然见得地下有一暗道,直穿墙体而过,里面荡荡的蓝水还在畅游着。我看了一眼,如此大的地下河,难怪沙河的水源是那么的充足,R市几百百万人都靠着这条水系生活繁衍着。那地下河围绕着羊石棺圈了一圈,只是石棺的正面被青紫色的石板覆盖起来,看不出这地下河的涌动之势,闻不见这地下河浩动之声。那探照灯照射上去,幽幽地泛着蓝光,我伸手一试,好凉的水。此时也容不得我细思顾虑,把95式朝腰间一挂,细细包了“怪灯”和“金条、珠宝”,“咚”的一声扎进水里,任由那极冷的地下暗河涌动着我,朝外面漂流开去。

    这地下河果真与外面的沙河相连,不多时,我就感觉水温开始慢慢的升高,再一眨眼,就看到蓝蓝的天,白白的云,青青的草地和河道两旁一排排长长的翠绿翠绿的柳树了。我摸索这爬上河岸,仰躺到草地之上,平生第一次感觉这景色咋这么的漂亮呢?!蓝蓝的天空是那么的舒心,白白的云朵是那么的畅快,青青的草地仰躺上去是那么的舒服,青树绿水,一切是那么的和谐自然。四周很是安静,仔细一看这旮旯已经到了南城的边缘,离那古墓之地少说也有几百多公里,看来警察都去围住那古墓的山体了,这里根本没有设防。这地方很少有人前往,但我是这里的常客,虽然刚来这里的时候听人说过这里刚发生的一段诡异故事,但我却不那么认为。相反我倒觉得这里山清水秀,是以修生养性的好地方,后来不知道怎么的那个恐怖伤悲的爱情故事联系在一起了,那整夜整夜的“鬼哭”之声让这里人绝幻影。

    “想结婚吗?嫁给我吧!”这句话从锋的嘴里飒然地说道出来,秋矗立在那里,傻傻地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就在这个让人迷醉的风景线里,锋第一次触摸了这个红着脸的女孩秋,也是在这个让人迷魂的风景线里,第一次抚摸了秋那迷人光洁的皮肤,锋成为了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秋几乎为他倾其所有,甚至卖掉自己唯一的屋子当做送他考研的学费,而自己跟着老母亲搬到一个狭小阴暗的屋子里。美好的日子总是让人迷醉,可年轻的人儿那有停下的脚步,一年后,锋去了外地,再也没有回来。在一个大雾的早晨,有人在这里美丽的风景线里看道了秋漂在湖面上的尸体。从此这里就不得安宁了,平日里阴风飒飒,戾气狂雾突的席卷而来,让来这里游玩的人大感忧郁,便断了人气,无人再来了。还有另外一个版本,前面都没什么介绍,不过后面的就不怎么一样了,那女的还是死了,医生抢救的时候,才发现这女的还有7个月身孕,还是一对龙凤胎。。。。。。我感觉这故事更贴近后一种版本,因为这里有个湖,名为“双子湖”,据说就是因为这女的而起名的。这湖香火很旺,虽然这里平日里甚是冷清,但每逢2月2日,4月4日和8月8日双数节,来这里烧香拜祭的夫妻从沙河公园直排到这里。只要诚心跪拜后,再取碗“双子湖”里的水喝下去,就算不生育的夫妻也能生出个双胞胎来。但两种版本都太简单和笼统,也没人去考证,今日再见这双子湖,不觉别的,倒感觉自己是不是大地的孩子??不过那阴风丝丝袭来,倒确有“思锋”、“思锋”之意。。。。。。。

    我取下95式拿衣服报了,在从腰间解下那包着“怪灯”的衣物,奇怪的是那衣物居然没有一点湿透的感觉。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水里冻久了,看花了眼,再揉揉眼睛细看,那里是自己看错,分明就是根本没有一点湿润的感觉。我骂道:“这否他妈的什么玩意的干活,咋这么大的水流也得透湿它啊?”

    我有些怀疑,是不是刚刚自己一舒坦,那太阳的光芒就把这玩意给烘烤干了?带着疑虑的问号,我又回到河岸,把那包着“怪灯”的衣物丢进河里,又捞将起来,如此三番五次,才拿将起来。天,在白惨惨的阳光之下,那玩意居然真的一点都没有被湿透!我彻底傻了,看来这“怪灯”不止是一个物件儿,应该是一神物。不过唯物主义思想的我那里相信《西游记》也或《封神榜》之说,那玩意都是闲来无事忽悠大家的,世上那有什么神啊,鬼的,不过这段时间的离奇见识,让我心里忐忑不安,我倒要在这青天白日之下,看看这“怪灯”到底是何方神圣,如此的令我不得解?

    回到草地之上,我带这满腹的疑虑,怀着激动的神情,伸手去解那裹着“怪灯”的衣物。随着手指的拨弄,那衣物一件件的散开,一层一层的散开平铺,“怪灯”的身躯裸露出来,就在那一霎那之间,从衣物里射出一道白光。准确地说应该是从那“怪灯”之上射出一道白光,直喷太阳而去,天地相连,那太阳的光束与那“怪灯”的光束连为一体,互相交融。那色彩似彩虹,似蝴蝶,似晚霞,光影交错,欲杂乱无间却又自然和谐,杯盏错影之间也是博彩熠熠,让人不觉心神向往。忽地天空一暗,四周寂静下来。狂风大作,乌云密布,刚刚还绚烂多彩的光柱此时化为一道刺眼的白光,朝数百公里外的“沙河古墓”飒然而去。

    我大惊,急忙伸手去挽那衣物,重新把那“怪灯”包好,四周的黑云顿时散开,狂风也诧然间变成微风徐徐,直拂面部而来。一阵清爽的感觉过后,我呆在当场,自己傻问自己道:“这啥玩意?”回头对自己傻笑道:“幸好,这山还是山,水依旧是水,那翠绿翠绿的柳树依旧以飒爽的风姿飘逸在蓝天白云之下。

    与此同时,那白光激射到“沙河古墓”之上,化成一道美丽的光环,把那古墓笼罩起来。而原本还等待在那雷劈之处的几十个警察被那光束一照,连同赫局长一起,都没明白过来究竟是咋回事,就被一股阴风所卷,也到光环之外。那光环五彩缤纷,不亚于世界上少有的“九寨沟五彩池”独特的绚丽景色。赤橙黄绿青蓝紫,光影交错,众人还木讷地呆在原地,被这不知道该称着“神物”还是“怪物”的光环所震慑。这世间活了几百千年,那曾见过如此怪异的景象?

    赫局长大叫着,大脚在地上一阵乱踢,一个劲儿地冲着那群黑衣人吼道:“金子金子,我的财宝!你们这群饭桶、废物、垃圾,快冲进去啊!”似乎郝局长意识到了什么,那光环如果合拢,他辛苦的积淀可就化成了泡影。众人一听赫局长的叫唤,方才反应过来,一个个争先恐后,朝那光环奔去。刚一接触,就被那光环反弹回来,震到几十米之外的草地、沙砾、青石之上,七窍流血,俩退一伸,都没来得及一句叫唤,便化成一道黑色的光影,消失不见,只留下那裹人的衣物,倘保持着那个不知道是不是该称着“优美”的姿势。

    众人大惊,原本迈出去的脚步也诺诺地退却回来,愣在当场。赫局长目瞪口呆地看这一切,像发了疯似的,仰天长啸:“天祭,天祭,神灯之匙,我终究还是未逃过你的元力。。。”口吐一滩黑血,朝后倒去。黑衣人自是立马上前,掐着这赫局长的人中,口里惊呼:“赫总,赫总,您醒醒啊。。。。。。”

    这异常的光环吓得众人在反映过来之后拔腿就跑,有的吓得尿了裤子的,俩腿发软,就只有双手并用,拼了命地朝前面爬去。那场景,不亚于地震之时人们亡命的逃窜景象,不过那时,人的心虽惊,但人人皆有情,相互搀扶着,手把手挽着,大的拉小的,小的扶老的,那场面那个感人啊。但现在可不同了,人们的同情心,怜爱心,全都被那诡异的光环所震慑,自顾自朝外奔去,狼狈地逃窜着。赫局长被那帮黑衣人抬将上车,那些黑衣人毕竟也是见过场面之人,虽是害怕,但却也还没乱了手脚,忘了主子。。。。。

    我呆呆地收拾好东西,不敢多留,这手头的“怪灯”怕真是一神物,姑且就叫你“神灯”吧,我自言自语道。脱下一件衣服把95式包了,裹好神灯,朝南城而去,“赌命游戏”的真实面目,正等着我去挖掘。我胡乱地想着,父亲,老婆婆和瞎眼老头儿,等把这事儿料理了,得回去找找他老人家,这“巫子国”的事,他或许是知道的,我开始深信,这个世上,真有些离奇稀奇的事儿是无法靠我这个所谓的“唯物主义者”能解释的。毛主席说:“想象,实践,证明。”我得依着这条路线继续深挖下去,也许结局会大出我的意料,也许、也许我还能追溯道父亲消失传说的秘密。就这样东边西面地胡思一通,我已经绕着河道,到得铁路之上,下了铁轨,招了一辆出租车朝南城的“饮食一条街”疾驰而去。。。。。。

    第29说馒头引发的血案

    车子“嘎吱”一声停在“饮食一条街”南门入口处,我摸索着从身上摸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司机,目光与他触及的那一刹那,我呆住了身子瘫软在一边。但见司机已经倒将下去,身子四分五裂,脖子上顶着个骷髅脑袋,两个空洞的大眼睛正怒视着我,两排阴深的牙齿大张着,像是看到了什么惊诧的事物。我正愣着,车顶之上“咚”的一声被砸出一大道口子出来,一把锋利的尖刀从上面直直穿过车的顶蓬,向我的天灵盖直劈下来。

    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砰”的一声枪响,车顶之上的人显然是中了“暗枪”,那白晃晃的刀子悬在半空,差一丁点儿就直击我的天灵盖。四五个黑影“唰”地冲将过来,车门被“哗”地拉开,几把黑洞洞的枪眼指着我。来人身穿黑衣,口戴黑色面罩,根本看不清面目。一个声音低沉道:“小子,乖乖地,把神灯交出来,大爷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看来这些人都是奔这“怪灯”而来,这倒好办了许多,至少目前,灯在我的身上,他们又不知,不会伤及我的生命。我冷笑道:“呵呵,你说那破灯啊?被我丢沙河去了呀。”

    那黑衣人眼睛一道凶光闪过,也不过问我所说的是真是假,冷冷道:“沙河?!现在看来留着你是没什么用处的了?小子,上路吧!”那家伙果然声到枪响,“砰”,子弹应声朝我胸口处奔来,那黑衣人与此同时之间就消失不见。那子弹在与我身体接触的一刹那,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反弹回去,那出租车的挡风玻璃应声“啪”地击落出一大洞,玻纹“丝丝”地剥落开来,裂出一道道细缝。

    突然发生的这一幕我半晌没反应过来,呆坐在车里,木讷第看着挡风玻璃,也忘了坐在身边的骷髅司机,抬眼见车顶之上那男子身作蓝色背心,脖子之处尚有纹身,如浪花又似白云。瘫坐了几十秒钟,忽地窗外阴风乍起,一身蝙蝠打扮的黑衣人从挡风玻璃前面的高空处落下,直奔我而来。人未到,阴声也先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两个巫子门出产的笨蛋,我青巫山门下的弟子可没这么傻。呵呵呵呵呵呵呵,小子,你还是乖乖把神灯交出来吧,你要考虑从老娘裤裆下面钻过去,老娘便可放你一马。哈哈啊哈哈哈哈。。。。。。”

    老子平生最讨厌这种出场方式了,那声音足够落我一地鸡皮疙瘩,什么玩意?我现在愈来愈相信这“神灯”非一般的魔力了,有它在手,我定能长命百岁,化险为夷。我从副驾驶位置上弹坐起来,那“蝙蝠”也来到车门边。摆着一个不错的姿势,一只手搭拉在车门之上,并没有先前那黑衣人那么没礼貌地拉开车门,另一只手叉在腰间,嬉皮笑脸道:“哟呵,还是个帅哥哦?!怎么的,帅小哥哥,把那玩意拿出来,今晚陪老娘乐乐?”

    我也陪笑道:“啥玩意不玩意啊?咋这么直接哩?我那玩意大着哩,就不怕吓着你老人家?”

    那娘们“哈哈”一笑,朝后退去,忽地顺手一拉,把蝙蝠外衣脱将下来,一只腿叉到车门之上,嬉皮笑脸道:“来啊?老娘欲火正旺,来帮老娘灭灭火。”边说边把衣服脱将下来,只留下一件貂裘裹住一对酥胸,随着她身子的摆动,一波一波地朝外晃。若隐若现的乳沟,直撩人心火。

    “骚货!”出租车外三十米左右,五白衣人低调地朝这里走来。一前四后,都身作白色风衣,直拖鞋跟,宛如那古代侠客的打扮,一束长发盘立在脑袋上面,唯一与之不对称的就是脖子上的一个蛇头项链。那项链雪白,用翡翠玉石窜连在一起,两空洞的蛇眼睛幽深地泛着白光,在路灯的映射下,显得格外的现眼。白衣领头人大骂道:“那来的小厮?竟敢冒充‘青巫山’的门徒,毁‘青巫山’的名誉,看我怎么收拾你!”

    那“蝙蝠”收回大腿,一只手把衣服“唰”地拉了回去,运起咒语,手里莫名其妙地多了一把青色长剑。那剑足有二尺来长,上雕青色龙纹,剑锋毕露,寒光飒爽,四周围龙凤之光绕着,好不绚丽。我看得目瞪口呆,待反应过来,那群白衣人已经和“蝙蝠”激战在一起了。五人上下翻飞,一个个手中也不知道何时多了把白刃刀,那刀子泛着红光,刀托之上刻一隶书字体“无”字。刀身也是彩蝶环绕,飞舞其中,绚烂多彩。蝙蝠边战边骂:“奶奶的,敢骂老娘骚货,你们无极道的人不想活了?连青巫山的门徒你们也敢妄动?就不怕大师姐青衣责骂怪罪?!”

    那领头的白衣人停下手来,木讷地望着“蝙蝠”,蝙蝠也停下手来,狂妄的笑道:“看你这副痴傻模样,定是无量公子吧?”

    那领头的白衣人先是一愣,接着“哈哈”一笑,道:“不错,在下正是无量。您刚说什么?青衣是您师姐,您真是青巫山门下座次?”

    蝙蝠又是一阵狂笑,道:“就你们那点破事,青巫山谁人不知,那个不晓?”又回首笑笑,仰天长啸:“可惜啊,可惜,实在是可惜啊。。。”

    无量公子乃无极道门下首任弟子,是无极道老道无天的得意门生,经常被老头儿委以重任,此番下山,正为“神灯”之事而来。看来我沙河的贸然一撤,也让这“神灯”的秘密大白于天下。这不,四大巫术门派均卷了进来,看来我的命运就是注定坎坷一生。但听他们道:“可惜什么?”

    那“蝙蝠”依旧笑着,笑容霎时凝在半空,傻道:“青衣师姐就快嫁人了,呵呵,嫁人拉。”

    青巫山门下均系女子,骚纯杂聚。原本全是处子之身,善存之道,均以“守宫砂”为界,奈何门徒众多,也有不守妇节之道,便也有“蝙蝠”之类骚妇,掺杂其中。但物有利有弊,倒也为青巫山赚回无数金银财宝,青巫掌门“青蝠”倒也暗中许可,认为祖上传下来的道理,也无非是守旧之道,突破创新是我辈首当为之!青衣是掌门人的宝贝女儿,一向被老家伙视为掌上明珠,绝对的足不出户的美女。奈何花季少女,春心泛滥,朦胧之期之时,一次到杭州游玩,邂逅了无量公子,二人于西湖之上,月下之夜,私定终身。这事儿后来不知怎的,就传到两老头儿耳中,这两老头渊源可深了。居然是同出一个师门,二人从小都不服对方,暗自较劲。长大成年,师傅死了,二人争斗得更凶了,互相不服,各自建立门派。无天收童子,青蝠收玉女,誓死不相来往,永生争斗。那知徒弟不遵师训,偏偏相爱,俩老头儿火了,把徒弟朝“思过崖”一关,千百年过,不得放出。奈何“神灯”问世,那地下古墓。竟全是金山珠宝,富可敌国。这才放出无量,而青老头儿却死咬不放,把青衣私下里许配给“玄天门”的轩逸公子了。这样势力就倾向于青老头儿这边,再不是你斗不死我,我整不死你的局面了......“嫁人?”无量激动起来,从地上一弹,飞到半空之中,怒吼道:“谁?是谁?她要嫁给谁?”

    明明自己心里是知道的,但还是要问,也许在别人说出来,自己会信得深些,信得明白些。蝙蝠依旧狂笑WWW.soudu.org着,喃喃道:“谁?还有谁,轩逸呗,玄天门的轩大公子啊?!”

    细如蚊蝇的声调,在无量听来却如雷贯耳,好半天,无量都再说一句话,木讷地呆在原地,手中的白刃刀彩蝶光环慢慢地由紫变青。忽地无量从地上弹将起来,朝我飞来,我心中暗道不妙,这家伙这股邪名火不该是冲我而来吧?但见无量很是轻盈地停落车顶之上,挥刀就砍,两路白光来回之间,车顶之上那穿蓝色背心的男子被砍得稀烂。无量大骂道:“轩逸,轩逸,我定叫你‘玄天门’销声匿迹!”说完大吼一声,消失在夜幕之下......一切又恢复了平静,玻璃的门窗慢慢地摇晃着,偶尔传来“吱呀、吱呀”的响声,也不知那里飞来的几只乌鸦,“呱呱”地叫着,盘旋在小街的上空。车窗外的万年青又停坐下来,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偶尔卷来的一阵阴风,把那米黄色的枯叶卷到墙角之处,被风再一带,似乎也再没力量飞起来了。街上还是没人,暗黑色的阴霾已经褪去,老天阴沉着脸,大雨像是即将洗礼这里了。我呆着在车里,看着“蝙蝠”立在不远处,傻傻地看着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沉思。四大门派此行的目的,无非是那开启“金山”的“黄金之匙”——“巫子国”的那祭个笨蛋被我骗过去了;“无极道”的无量主动放弃了,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我感觉这个人特别对我胃口,我喜欢这种重情重义之士;“青巫山”和“玄天门”只来了一个,不知道是不是前来打探的,或许门下弟子正往这里赶呢?我傻傻地想着,目光呆立地看着那阴风卷起“美女蝙蝠”的风衣,那风衣之下,是无限的丰韵成熟女人的裙下风光,丝丝撩人,丝丝挠心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