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肉蛊?什么玩意?众人正呆着,忽地地上的死尸有弹,就直起身子,浑身的血还在不停的向下滴。一路走着,有路上血,大家操起家伙跟了上去,但见那家伙摇摆着如骷髅般的身体一直朝雪野了去了,边跑边狂叫:“我的神啊,我来了,你召唤我吧!”大家吓得目瞪口呆,还是史班长带着头,众人在后面跟着,到了悬崖边,想都没想,那家伙就呼地跳将下去了。史班长停在边上,看着那黑咕隆咚的悬崖,顿时呆了,大家伙跑过去一看,这那是什么悬崖,就是一道坎儿。底下白骨累累,全是尸体,刚刚那家伙一跳将下去,里面忽地飞去好多蛇,把个尸体围得严严实实,不一会儿就只剩下一堆白骨了。
说是坎又不太合适,算是一个沟壑吧,大概有4。5米深。那些蛇把肉吃光就,就退到石缝中去了。憨娃想看得清楚些,就朝史班长前边靠了靠。忽地一股阴风刮来,憨娃被风一带,“唰”地摔了下去,立即被蛇群包围了。还没等憨娃惨叫出来,那阴风再次刮来,又有两人被风带了下去,立即出来更多的怪蛇,把三人团团包围。
史班长大叫:“后退!快!”
众人都吓傻了呆在当场,听得叫喊,才朝后退去。史班长把“小垛子”朝后面一推,众人在那阴风中,方才退后几步,可那邪风加紧,把班长一带,就卷了下去。
大家叫着班长,“小垛子”抽伸。身拿枪就射,大家也都效仿,“哒哒”一梭子子弹出去,就飞起许多黑肉,模糊了整个视线。随着子弹的射出,那邪风刮得更狂了,四周的人就象鸡毛被卷起来似的,朝那坎下飞去,那蛇正张着大口,等待着掉下去的人儿……
“想什么呢?队长。”正想着,身边的欧阳副官忽地讲道。
高连长这才想起,自己正带队缴匪呢,匪没缴,倒惹了一身火。眼看着弟兄们在火影里来来回回,就象那掉下去的战友,那血腥的场面,再一次浮现在自己面前。冲着副官挥挥手,指着那空洞的坟头:“别灭了,再灭火tm黄花菜都凉了,追追!”
众人一听,操起家伙就朝那坟头去了,那还管得自己一身的黑碳。身后的大火在无人顾及的情况下随着风的嘶野迅速地蔓延开来,那火苗腾起七八米高,烟雾直笼罩了这一带,“喀喀”燃烧的声音直传出十八里外,城南一带立即派出了88辆消防车,周边的几个城市也出动了,连车带人,半个市的都人围救了这场大火,也还是足足烧了一天一夜,才被扑灭。听说后来大火的事惊动党中央的某位书记大大,当场就把R市长罗谬下了,还指着某省省长大骂了半小时,连同R消防部,安全部,生产保障部,公安部,十多位大官都被这场大火给烧下了台,不过,这是后话。
话说当时几百号人跟着子杰二人追将下去,那坟头实则就是一道暗门,二人逃得急,也忘了拉锁。拉了锁也跟没拉一样,众人手里拿的95微冲绝对不是吃醋的,“哒哒”一梭子下去,别说一道小小的暗门,怕是钢板焊接的门也得捅个窟窿出来,更别说那小钢炮或者手雷了。
暗道里黑咕隆咚的,众人投了几颗照明弹,拿了探照灯进去,刚开始没什么奇特之处,跟一般的地下通道毫无差别。高连长落着了后面,他有路反复在思考着,到底要不要把这些人绳之于法?于情,自己真的于心不忍,对于子杰一伙干的那些事,自己也是知道几分的,虽然自己现在是国家的一员,但如此好人,又怎能舍手?
于理,作奸犯科,偷盗抢劫,无论你又天大理由,也不可为之!
毕竟中国是法制社会,无论如何,烧杀抢掳是不可为的,即使你的出发点再好。伴随着自己复杂的心理,一步步前进着。暗道四周基本都是黄泥,这黄泥是南城独有的,在R市其他地方基本都是那种沙泥地,想挖这中地道怕是难于上青天。可愈看这道,愈发现这道那里是挖的?分明就是天然而成嘛。
第10说荒郊鬼洞(四)
这样想来,才发现那洞壁根本没有一点锄印,那有半点挖过的痕迹。高连长想道:“这道耳到底是通向那里呢?”在经历过扎噶玛山“人肉蛊”的离奇之后,高连长开始对人生旅途的一些怪异现象莫名其妙地注入一些新的解释,诸如“幻道”,“鬼洞”什么的。
自从那“人肉蛊”后,老高就开始去研究和打探关于那些遗失世界的古老而神秘的巫术了——在古老的《五行术》和《梅花祭》中都有提及,这俩破书还是自己花了大价钱从一个文物贩子手中搞到的。根据那书中所说:道分歧路,路必逢七。看来只有走下去才可以验证了,正思虑着,前面一个士兵回来报告说:前面出现了七条岔道,问该走那条道好?
高连长心里笑道:“原本以为那书是瞎侃的,还果真有人会运用这种古老的法术。”按那书上所说:七子门路,有一道可活,其余均为死路。上书曰:“九十一生,按地形,左七右三步,逢生。”自己虽然只有小学文化,但理解起来还不算太难,于是按葫芦画瓢,左七步转右行三步,果真停在最小洞口的那条道前。
众人看不明白他在搞些啥子,呆在那里,但听说道:“走这里!”一马当先跨就进去。众人虽不解,但军人天生就是服从命令的份,况且领导都上了,那有不去之理。齐刷刷操了家伙,进了那狭窄的洞口。
再说那子杰二人,一路赶着,胡子有些紧张地跟在子杰身后,懦懦道:“杰哥,俺们一直在地下,莫走错了方向,那些条子追下来我们可就麻烦了。”
子杰笑道,很是满意自己的杰作:“不会的!我敢打赌,这些死条子怕现在连入口在那里都没找得到,就算进了,路上那些机关暗道也够他们忙活半天的了。等他们追过来,我们早就出R市了。”
胡子不解,问道:“啥?这道能出R市?开什么玩笑,杰哥,我们虽在南城脚下,但离市区边界少说也有几十公里。这道儿真挖那么长?”
子杰笑道:“傻小子,这那是挖的地道啊。”
“那是什么?”胡子愈听愈迷惑,这道如此之长,怕是四五百人也得挖上十天半月,更别说直达外省了。
“遁地术,迷失的幻化。”子杰扬仰头,看着那洞壁上的碎泥,探照灯一闪一闪,强子那熟悉的脸旁,就浮现在洞壁之上,子杰抬手揉揉眼,道:“有些东西,并不是肉眼就能看穿的。就象我们根本逃过死神的诅咒!”
离开那古老的神秘的故地,那“日不落村”的诅咒就显现在身上了,似乎离开都活不过“40”,而强子,刚好在除夕夜40大寿……
胡子还想再问点什么,看到子杰那严肃的表情,到嘴边的话语也吞了回去。一路无话,二人低头赶路,子杰的表情凝固着,脑里闪烁着二当初建造这条地下通道的情形。
路一直向前,偶尔会拐上七八个弯,有时陡峰一转,那些弯道的尽头,连接着下一个出口和下一个死路。二人急急赶了两天两夜,也未到头,胡子实在忍不住了,急问道:“杰哥,这道儿也太长了吧?俺们都走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不到头啊。”
子杰一路沉思,那里知道走了多远,回头问道:“我们走多长时间了?”
胡子抬手看看手表,急道:“都走两天两夜零三小时多了。”
“啥?”子杰额头开始冒汗,“这,早该到了。上次我和强子走了一次,也不过半天工夫,可如今?”
胡子急了,原地打着转儿:“啥玩意,半天,俺们这是撞邪了啊?!”
子杰运起自己的幻化术,毕竟修炼不多,法力有限,抬眼望去,那里见得到头,这路一直向前延伸开去,直直消失在视野的尽头。这下二人都傻眼了,退回去吧,后面可跟着一帮吃荤的家伙,手里的M16或95式绝对不是吃素长大的。前进吧,这走下去,如何到得了头?怕是自己走到老死,这道也还不算完了,再说,都两天没进颗粒,肚子早也开始抱怨开来,再挨下去,不过四五天,二人就得活活饿死!
思来想去,只有硬着头皮朝前而去,那知才走出20来米,拐一道弯,就遇上一堵石墙拦在路前。但见石头上画着些乱七八糟的符号,二人看了半天,也没认得出来。那石板不大不小,刚好拦住去路,子杰运起法术,大喝一声,“哗”地一巴掌拍出去,那石板丝毫不见动摇,立在那里。子杰连劈了四五掌,那石板依旧,反而每一掌下去,石板回击的力量都把子杰退回半步,最后一掌下去,那石板的力量居然把子杰掀翻起来,装到洞壁之上,摔出一个人印。
子杰躺在地上喘着粗气,“我也来帮忙吧。”胡子说着走过去,抬手去推,那里推将得动,那石板就象是卡在那里,纹丝不动!
二人彻底没着了,瘫坐下来,等着后面一帮条子。
再说高连长一行追得急促,路上那些机关均被胸有成竹的老高一路识破,众人毫发未损,一直追将下去,饿了就吃点干粮,渴了喝些矿泉水,老高坚信着,只要罪犯能到的地方,自己就能到达,跑到天涯海角,我也得把你绳之于法!
众人对高连长一路的惊异和奇才表现也是啧啧称奇,非但识破了机关,连暗道,玄沙,阴门,破空都奈何他不得,众人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一个个铁了心,跟着这样的领导,怕是这辈子不想升官发财都难!
警匪相遇,分外眼红。子杰抬手拦住胡子,对着高连长笑道:“早就听说高连长是奇人,今日一见,果真不凡啊。兄弟我今天栽到你手里,也算没白活了!只是我的这位兄弟与这事丝毫关系都没有,就求你网开一面,放他走吧。”说完把自己的M16朝前一丢,胡子也是硬汉,眼见自己大哥都如此了,有些诧异。随后操起家伙,直逼自己的太阳穴,冲高连长道:“姓高的,所有事情都是我一人wWw.所为,你要有种就过来抓我吧!”
高连长在沙场摸爬滚打了如此多年,想当年越南战争那么大的硝烟战火自己都没半点迂色,如今就俩蟊贼,自己那还计较。笑道:“呵呵,好一副梁山义气顶罪图!你们俩谁也别抢这功,俺今天来了,你们就算长了翅膀也飞不出去了。聪明点就快放下枪,学一下人家做老大的风范。”
子杰站将起来,去夺胡子手中的枪,胡子死命地抓住枪,口里喊道:“不!我不!”子杰冲自己笑笑,望着胡子深情道:“兄弟,要走!咱一起走!要死,咱也一起死!”
胡子闻言,缓缓地放下枪,跪在地上痛哭起来。
高连长也还算客气,毕竟做大事之人必有做大事的风范,一拦手下弟兄:“手铐就不必带了,杨兄要逃就凭这点烂铁也是拦不住的!”回首过来,对杨子杰笑道:“杨兄,请吧。”后面的士兵立即让开一条小道,子杰从地上扶起胡子,朝队伍中走去。
众人一路回行,路上无话,大家都沉没不语,胡子也停止了哭泣,抬首向天,任由脚下步子,朝前迈去。刚走出不远,前面忽然有人道:“哎呀,这里怎么出现了石头,来的时候不是没有吗?”
这一声起,子杰在心里暗骂:“坏了!怕是真遇到了高人!”
高连长走将过去,看得那石板,与先前二人所见的,一模一样,也是画着些莫名其妙的符号,平整得很,不大不小,拦住去路。高连长看了半天,满心搜刮了自己一肚子想法,就是瞧不出那石板到底有何门道。
“呵呵,石头一块,小事嘛。看我的!”身边的副官招呼着大家后退,拿出随身的手雷,拉了引线,退到拐弯处。只听得轰的一声,大地随着颤抖了一下,洞壁却没有落下一粒沙尘,子杰瞧得仔细,在心里道:“怪了,按说遁地之术也应有实啊,为何这洞壁却不得掉下一粒尘土?难道……自己莫名其妙地走进了虚数空间?!”
这个想法一冒,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
第11说鬼压床我朦胧懂事的时候,有一天,一个老太婆来把我抱走了,带到了贵州一个很遥远的的山村去了。我一直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这样做,但等我慢慢长大时一个瞎老头告诉了我这一切,我才知道,那个除夕夜,父亲其实是去赴的“死亡之约”。在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当年南方发生特大的旱灾,饿死了好多人,当地政府部门的某些官员居然把国交的救济金拿去花天酒地了。父亲也知道“40”之年是自己的忌日,不应该出去行动,但灾民的严峻状况让他和子杰叔叔还是行动了,在行动之前,父亲把我交给了远方的一个太婆。许多年之后,我才知道,其实那个太婆是一个“巫术”行家,n多年前被仇家追杀逃亡到R市,我的父亲搭救了她。后来父亲知道自己逃不过那“日不落山”的诅咒,就把我送了出去。太婆闭口不谈往事,只是偶尔做些奇怪的事,让我很难以接受。比如逼我做些我不愿意的做的事,老婆婆就在旁边训斥我:“呵,你是看不起这些吧?想当年要不是你老汉的那一记狂龙吞天,怕我这把老骨头就此留在R市那鬼地方了。”我多半会顶嘴道:“学学学,学什么玩意?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俺根本不明白你们在讲些啥子,俺要上学,要做大官。”老婆婆也没多说什么,仰天长叹:“哎,巫之懂,学之难,愿学者,天下尽收,不为其难。你就读书去吧。”等自己慢慢长大,开始去顺从老婆婆的意思,多少还是学点门道。
一时间一晃就过去了,我成了那小山村第一个上高中的人,村民都欢喜得不得了,锣鼓鞭炮直放了一天一夜,众人排着几十里的长龙把我从那山村之中送进了县城里的高中。我还算争气,几年后考上了大学,在填志愿时我特地选择了R市的一所还算有些名气的大学。老天爷对我也很眷顾,我如愿地考上了那所大学,全村人那个激动啊。简直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出发之前,把n多年前解放叔叔留下来的粮票啊,军大衣什么的,全送给了我。姑娘小伙子的抱着我大哭,爷爷奶奶什么的也都来了,见面就是哭啊,穷山村里终于出了个大学生了,那是多么不得了的一件事。全村人都盼着我努点力啊,等到登上老周的位置跟老毛握手。全村宰了牛羊,祭拜天地,排着长队送我,直从云顶山脚下排到云顶山半腰,场面那个壮观。
后来村支书和几个老干部把我送上开往R市的列车,抹着一行老泪眼看着列车缓缓启动,我把脑袋伸出窗外,对着老支书大喊:“老支书啊,老伯伯啊,您们放心吧,俺会为俺村人争光的,俺绝对不辜负您们对俺的期望!替我照顾好婆婆啊!”老支书朝我挥着那双长满老茧的手,哭喊道:“孩子,放心吧。婆婆我们会替你照顾好的,你努力吧。”这时列车员阿姨走过来,朝我后脑勺一个“咯噔”,骂咧道:“小子,你不想活啦?列车都启动了,你把脑袋伸出去干什么?”我回过头,那阿姨正凶神恶煞地盯住我看,吓得我一阵脸红,一阵脸白。列车在铁轨上飞奔,我一路想着我父亲待过的那个离奇的城市——R。父亲是不是就在R市的某个角落等着我呢?
大学的日子很是无聊,每天除了例行的课程,老师基本都不管我们做些什么。按他老人家的话说就是——咳咳,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哈,该怎么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了吧?同学们就哈哈一笑,齐声答:“知道。”老师多半会走过来,朝我脑门上一敲,半笑道:“小子,你知道么?”我抬起头,盯住他看:“是知道呢?还是不知道?”老师回头狂笑道:“你自己的事,知道不知道你心里还没底么?这……随便答,没关系。”俺说道:“那……那不知道。”同学就哈哈哈大笑起来,我也不知道大家笑些什么,自己一个人似乎有点傻傻的。
后来我才知道家乡那些老伯伯送我的那些东西根本没法用,外面粮票早就废止了,连老毛是那个都没几个人知道,大家还笑我傻,说都什么年代了还记得烂本子事,连老周你都提?!慢慢地我不敢说话了,一个人闷闷地只知道上课下课。但我那些粮票什么的,后来还被一个文物爱好的老者买了去,我答应他下次再回家就多帮他拿点那些东西,那人贼好,就把我安到他家去,跟他孩子一起上学。老者脸上总是挂着慈祥的笑容,平日里总是穿几件很白净的长衫,等进了他家门时才知道那是他孙女,冲着老者甜甜地喊着爷爷。老者给我介绍起那女孩儿,笑着道:“这是我孙女,潘婷,以后你跟她一样叫我爷爷吧。”我剽了那女孩一眼,挺漂亮的瓜子脸,很白皙,身上透着一股清色的茉莉香。女孩很有礼貌地朝我伸出手,笑道:“来握个手吧,我们算是认识了,以后你叫我婷婷吧。”我很不好意思地伸出手,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叫……叫韩冰。”
从此我算是在R市找到家了,爷爷和婷婷对我也挺好,只是我从没有见过婷婷的父亲和母亲,这让我颇感到有些奇怪,但一直不好意思开口去问。每天就跟她上学回家,但也混个脸熟,婷婷见我不爱讲话,也慢慢地跟我没了语言,倒跟她那一帮闺中密友闹得甚幻,那一次我们出去郊游,就听得她那闺中密友在那边讲些色笑话。我听得有些眼晕,脑门发热,但有忍不住好奇,但听杨大美女尖声道:“呵,你们知道鬼压床吧?”众人点头,“有谁被压过?你,还是你?”杨大美女很是夸张地指着每一个人。众人摇头,杨大美女有些得意了,“嘿嘿”地干笑道:“那一次,我就被压了一次,那家伙贼带劲了。”
众人就来了兴致,围成一圈,听杨大美女细细道来——从小就生活在“读书苦,上班累,不如参加黑社会,有吃有喝有美女睡”的新一代青年,多少都有几分霸气!但华强却在霸气之外带一分沉作。加上看些玄幻大作,自己也变得有几分神经,经常在下水道边转悠,期盼下面冒出西施或者杨贵妃那样的大大。同学们大都是“灯迷”,早别张大叔那些“鬼话”吓得秫秫发抖,一个个深信不疑这世上就有活生生的“鬼压床”,而且我们的美女兼大众情人miss杨还掀出自己的老底,证明确有“鬼压床”这么一回事——那是一个阴霾的黄昏,杨大美女碰巧一个回了家,一路上空气有些污浊,加上行人那匆忙的脚步,杨也感觉到自己有些身心疲惫。恍惚着回到家中,冲了个热水澡,朝床上一躺就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感觉有一双温暖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来回地游走,还伴随着那粗重的鼻息声。miss杨吓得惊醒过来,这大晚上的,小区保安那是三道锁,谁进得来?况且自家那道“防盗防火防陌生人”的大门自己还是信得过的,咋就有人进来自己还不知道呢?
睁眼一看,那有什么人,台灯依旧亮着,伸手一拉,那白织灯便火速地射出一道精神的白光,照亮了四周。依旧是空无一人,墙上还挂着那自己的偶像——刘德华正灿烂地对自己笑着,还色咪咪地冲自己眨巴着眼睛。miss杨回想了一下,莫非是自己做梦了?刚刚那双温暖的大手和粗重的喘息声,自己分明听得实在,咋转瞬之间就虚无飘渺了呢?
再看看华仔那宽厚的胸膛,miss杨自笑道:“难不成是你下来了?那感情好。”正欲翻过身去,才发现自己居然动弹不了了。身上仿佛有一股莫大的力量把自己牢牢地控制了起来,杨以为是被子重了,伸手去拉,那知手也动弹不了,被按在离耳朵不远的地方,身子僵硬地摆在那里。
但见自己的睡衣慢慢地朝下滑落,洁白迷人高挺的酥胸袒露出来。因为刚刚洗过澡,自己连内衣都没穿就睡下了,此时睡衣的滑下便裸露得毫无保留。美女miss杨的身材是不容置疑的,是任何一个男人看后会兴奋的销魂身材。那莫名的力量慢慢地脱落着睡衣,滑过丘陵,越过平原,直接进入了原始森林,那些黑黑的大树,一根根清晰地裸露在自己的面前,是那么的醉人。
自从这次“鬼压床”之后,每每向闺中密友提及,杨大美女总是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甚至自己都开始怀疑,那双大手就确实存在。怀着一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决心,杨去了医院做了检查,结果,一张白纸上清楚地写着——处_女_膜_已_破_离新这时候,杨大美女彻底傻眼了,难不成自己真的那个了?这事困了自己不少时间,每每跟好友提及,大家也都众说分谈,没个大概,反而是嘲笑一番自在去了。
大家也都没放在心上,都21世纪了,谁还相信这世上真有鬼神一事?众人嬉笑道:“那玩意,疼不?”杨大美女站起伸来,朝发话的人一巴掌闪过去,假装愤怒道:“色狼,回去问你妈去。”回头对大家道:“哎,你们猜,tmd真奇怪了都。按理说也得流下几滴血的,居然都没感觉到疼,那床单依旧白白的。”众人再次狂笑起来,有人打趣道:“谁不知道你杨大美女是大家的公众情人,不是你哪天早偷吃了吧?哈哈”杨大美女嬉皮笑脸道:“我靠,老子啥时候跟人上过床?!”
众人一笑了之,但这事我却听在心里去了。这似乎跟那传说中的“处子吻”术有些相似,看来我父亲的事是真实存在的,那这事就有些眉目了。我兴奋得大笑起来,众人回过头,诧异地看着我,杨大美女骂道“傻b!”我有些泱泱的,一个人退到密林深处去了……
第12说沙河小馆
某位大大发言了:“既然杨子杰当日手下马仔那么多,为何他们在逃亡激战时却只有二个人呢?”鬼鬼偷偷地告诉您:“先别急哦,故事自有水落石出那一天,先期待下吧感谢您对劣作的关注。谢谢!就这样,我愈来愈感觉跟大家合不来了,就搬出了潘爷爷的家,爷爷死活不让,我就干脆到外面做起了零工,也好赚点自己的生活费。
又是一个星期天的来临,我没有出去打零工,主要是上周我小赚了一笔,足够我花三个月的了。那次我帮艾瑞克公司联系到一张大单,奖金很是丰厚,我真后悔学电脑的我怎么不去做业务?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电脑那玩意,虽是个死物件儿,但在我看来,它比人类精明得多。
一边做事一边向人们打听当年发生火灾的那件事,但许多人都说不知道,后来一个扫公路的大爷告诉我:“小伙子,你打听这件事做什么呢?这事知道了对你也没什么好处。”我见大爷象是知道点眉目,就到路边摊买了两瓶好酒,再辗转回去,送给大爷。大爷乐呵呵的,笑着对我说:“呵呵,小伙子,你既然特别想知道,大爷我就告诉你吧。这里也不是说话之处,这样吧,今天晚上八点,我在沙河小馆等你,咱们到那去说。”我一想,正合我意,这“沙河小馆”是沙河边上唯一的一家小店,平日里客人并不多,只有中午的时候,大多人在那晒晒太阳,玩玩麻将,瞎侃一番。一到晚上,那就冷清了,我经常到那里小坐一会,偶尔也喝上一杯清茶。店主是个慈祥的老者,梳着个中分偏头,多半不会主动上前招呼客人,你愿意坐就坐,东西喝不喝随便。我在暗地里想,都什么年代了,这玩意服务态度还能跟上潮流?真不知道他老人家怎能在这洪流中漂流。
如约我七点一刻就来到小店之中,特地找了个僻静角落坐下,坐了半天也不见老者过来,我干脆出了店门,买了几包花生米和两瓶烧酒,坐到椅子上嗑起花生。抬眼扫了下老者,居然坐在吧台打起了瞌睡,赫然不把我这生人放在眼里。我无奈地冲着自己笑笑,这玩意也太不那个了哦。等了一会,看着墙上的时针指向八点,那老大爷果然如约而至,穿了件灰皮大衣,老远就冲我笑笑,我站起身来去迎接,老大爷冲我摆摆手,径直朝我走来。
二人坐定,我问大爷想喝点什么。大爷一看桌上的酒瓶和花生米,冲我竖起大拇指,笑道:“俺就好这口,小伙子是别出心载啊。”也不等我去请,自己就拿起那烧酒瓶,脖子一仰,半瓶酒就下得肚去。我一看,不得了,这酒劲,怕是两三瓶是放不倒他老人家的,正欲起身去再买。谁知老大爷象看穿我心思似的,坐在椅子上笑道:“小伙子,酒就不必再去买了,就算不喝你这酒,那事儿我也会如实告诉你的。难得你有此心,老朽我已经很感激了。”
我呵呵干笑道:“大爷您费心了,我只想知道当年那火到底烧了多久,后来又怎样了?听说那伙歹徒和警察都消失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大爷抿了一口酒,朝嘴里丢了几颗花生米,慢慢讲道:原来大爷来头挺不小的,当年正是南城边上一所国立大学的教授兼校办主任。当时国立大学少之又少,除了北大和青大等几所特大的也特有名气的大学之外,在外省基本上就属南城大学算得上是顶刮刮的了。那场大火席卷了整个校舍,烧得灰烬,还烧死了不少人,后来政府也不管了,都赖到那些老师身上,老师一看不得了了,一个个都跑掉了。只留下陈老先生一人空守着空空的校门,整日整日地看着那些哭天喊地的父母。
再后来学校就开始闹鬼了,原本一家厂家准备把学校改建成自己的仓库,可仓库还没建成,建筑工人都莫名其妙地从顶层上摔落下来,一个个摔得血肉模糊,肠子都流出来了。就再也没人敢来这里投资建厂了,大家都说这里阴气太重,一到夜晚,那哭喊声就乍起,闹得周围的人都不敢在那住了,慢慢地那地儿就荒废下来。长满了野草和杂树,政府三番五次地派人来请,陈老先生却觉得自己罪戾太深,不愿离开,整日在厅堂之中念经超度。周围的人搬走以后,那里经常漏雨,也没人再去给陈老先生送东西吃,陈老先生在那里是住不下去了,一个人孤苦地混进了“清洁队伍”。奈何这老头儿整天咿咿呀呀地念经超度,大家也都不敢再跟他一起同住,老先生便开始以酒度日,整天整天地把自己灌得晕晕的,以麻痹自己的神经……
老先生说到这里,抬眼看看我,那眼里充满了血丝,浑浊浑浊的,但还是挺有神的,露出一排黄牙问我:“小伙子,我知道你是什么人,你是那里出来的冤魂吧?我知道你是来向我索命的,老头我今天就在这里了,你来吧。”
老先生说着,就把头伸到我的面前,死气白赖地翻着白眼看着我,那眼神充满了哀怨,我连连摆手,赔礼道:“老先生啊,我也想知道事情的原委啊,我知道你是没错的,要怪也只能怪那帮王……啊。谁叫他们放火的。”本想骂王八蛋的,但一笑是自己父亲的叔叔干的,这玩意那不成了我是小王八了吗?就只道了个“王”字。
老先生情绪非常激动,搂着我一边痛苦,一边念道:“不是的,不是的,那帮警察才是王八蛋,我知道他们是无辜的,绝对没有错的。想想我们那所大学,要不是他们的支持,怕经费早在几年前就被学校那帮孙子花天酒地了。”
我有些不明白,但现在这些不明白的都不重要了,我只想从老大爷嘴里知道当年我父亲是不是真的象那瞎老头儿说的那样,被一团黑呼呼的东西“幻化”了呢。我出言相询:“老大爷,你可知道,当年那伙人后来怎样了呢?”
老大爷还没回答,就呼呼地睡了过去,手里还拿着那半瓶酒,边睡边呓语:“都是我的错啊,都是我的错啊,可怜的孩子……”
看着疲劳的大爷,我不想再去摇醒他老人家,或许这么多年,他都没有真正睡着过。我起身朝店主走去,好不容易才把老者喊醒,老者惺忪着眼睛,冲我没好气道:“喝什么自己倒,茶叶在抽屉里,杯子在柜子里。”
我掏出三张百元大钞,朝老者面前一放,指指后面的大爷,道:“老先生啊,今天晚上就麻烦您为这位大爷安排过住处,明晨我再来答谢您的恩情。”
老者一看那百元大钞,瞌睡立即成了泡影,“腾”地站起身来,“唰”地把钱抓在手里,冲我笑道:“好好好,你明天只管来接人就是,一切包在老头子我身上了。”
我“呵呵”笑道:“那是那是,一切就拜托老先生您了。”
出了店门,抬眼向天,天上北斗星依旧,只是有些黯淡,我暗骂了一句:“这天,怕是要变了。”抬手挠挠头发,朝学校赶去。晚上点名假如我不在,那可就要玩完了,不但毕业证拿不到,家乡那几千千父老乡亲可怎么面对啊?
第13说古墓
夜里我辗转睡不着觉,按今天老大爷的说法,当年那事是真实存在的,那蹊跷的背后或许就是一个阴谋,得赶在天亮之前,再去找找大爷。我可不愿意做一只沉没的羔羊,第二一早,来不及梳洗,就到校务处请了病假。那校务处的姐姐死活不给去签,说我摆明是在装病,害得我又掏出了几张百元大钞,说了不少好话,那姐姐一甩她那刚烫的秀发,冲我笑道:“姐姐漂亮吧?”
我奉承道:“漂亮漂亮,姐姐简直就是仙女下凡啊,要是生在当年,怕是董永就是姐姐的夫君了。”
姐姐走讲过来,摸着我的胸膛,坏笑道:“小坏蛋,姐姐晚上下班在X宾馆等你哦,可别让姐姐等急了哦。”
我有些受不了,但还得求她签字,我假笑道:“嗯嗯,姐姐,那我那假?”
“假是吧?”姐姐娇滴滴地道:“几天呢?一个礼拜够吗?姐姐明天出去玩儿,你就陪陪姐姐了?”
我笑道:“好嘛好嘛。姐姐先签个名,ok?”
那姐姐接着坏笑,一扭那腰,圆润的屁股伴着她那潇洒的姿势甩过身去,“唰唰”大笔一挥,算是签下来了。我伸手去接,那知她把身子一低,一对圆润的双峰呼之欲出,我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只听她“咯咯”笑道:“先亲姐姐一个。”
我有些无奈,抬头去亲,刚接触到脸部,她抬起秀手一挡,朝我脖子上一揽,一手指着我的鼻尖,笑道:“我叫蕾蕾,这个给你了。”我如释重负,这玩意终于搞到手了,转身才门外飞去,只听背后尖喊道:“乖乖,晚上我是你的了……”
我骑着那辆破单车,在路上飞奔,一直到“沙河小馆”,刚把车停好,那老者就急急地过来。红着脸很紧张地告诉我:“年轻人啊,真是对不住你了!那老先生,我是怎么也拦不住啊,天不见亮就走了。”我指着那店子“你你我我”了半天,气得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找到的线头就此断了,都怪那可恶的女人。“tmd,签过b单子弄半天,我靠!”老者以为我在骂他,有些懦懦地道:“真是对不住了,可我,我,我是真拦不住啊。”一边说着一边还把昨晚给他那三张大钞朝我手里塞。
我冲老者摆摆手,笑道:“不怪你,不怪你……这钱您还是留着吧,挺不容易的。”
说完我蹬上单车,朝沙河公园而去,希望自己运气好,还能找到那位老大爷。只听老者在后面喊道:“小伙子,骑车慢点啊。”“那个,有时间再过来喝茶……啊……”
星期天沙河公园人并不多,这座始建于唐代的公园看上去有些幽静,却是我的乐园。尤其是沙河最偏远的那坐小山,修得是唯妙唯巧,山上长满参天大树。说是小山,但却并非是一般的山包。R市很是平缓,是中原难得的盆地,而这座山包,是这座城市里最大的一座。如果你想从山的这边达到山的那边的话,起码得花掉一个小时左右。由于来这座山玩的人特别的少,再加上年代的久远,当初建圆时并没有在上面修建道路。我比较喜欢运动,饶是如此,每每有时间,我就会沿着那不算是路的道儿爬上山顶去。
一路上但见沙河尽是老人在玩长牌,那牌上的花色我不会认,略略看了一看,尽是些斧头,桃子的色儿,我怕是没玩那个的天分。看了一眼,就绕着那道儿,径直朝小山奔去。骑着的旧式单车是我花150块从一家二手自行车店买来的,虽然旧了点,但功能还算齐全,骑上去跟新的没多少区别。
很快的,我就到了山脚之下,这地儿根本不会来人,我把车锁在旁边的一棵树上,运了运腿脚,朝山上爬去。一路上有好多大树都倾斜开去,有的甚至都倒将下去,地上裂开了不少缝隙。
我有些纳闷,难不成“5。12汶川大地震”连这道儿也给震着了?想起那翻天覆地的摇晃,我有些木讷和诧异,感觉这旋风来得实在太猛烈些了。一看见这些裂缝我就想起那瞎眼老头儿告诉我那死去的爹,听他唠叨起来没完没了,但我很清楚就是被埋在了地下。按他老人家的语气是这样说的:“呵,想当年,那可不得了啊,你爹哦,就是你的父亲了。当年可是R市呼风唤雨的人啊,可惜了,可惜了。我们还跟着沾了不少光呢,可惜就那样去了……”
这时候我那太婆立即过来,骂道:“死老头子,你瞎说啥哩?去去去,走,孩子,回家去。”
我就被老婆婆拎着提了回去,就象提个小鸡似的。一路拎着,我呜呜地哭,问老婆婆:“我的爸爸,我也有爸爸吗?那是不是真的,您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呢?”
“不哭不哭,孩子,你有父亲。等你长大了,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老婆婆总是很耐心地哄着我,“你的父亲看到你哭了那就不是乖孩子了。也就见不到他老爷了……”
我听得有些不明白,老爷是什么意思,当我再追问时,婆婆总是绕开话题,说自己老了,牙风不好,说错了嘴了。
现在我算长大了吧?呵呵,我无奈地对自己苦笑一下,是的,大了。我该知道那些事了吧?可我唯一知道的,就是瞎眼老人讲的那段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故事。我忽然想再回去那个穷山村,看看那位瞎眼的老爷爷,虽然我对他感觉一点都不好,但我还是很感激他的毕竟他小时候对我还挺不错的,有啥好吃的,总给我留着。
正想着,忽地见前面一大块裸露的地方,露出大块大块整整齐齐的青花石。我感到有些诧异,这个地方怎么有这么大的石头啊?难不成是埋在地下的?平日里也没太注意,总觉得这山路是多么的难走,滑滑的,一不小心就得摔上一交。再加上山林全是些参天大树,落叶累累,我也没多少心思去扒开那厚厚的落叶去研究下面到底是些啥玩意。
但见那裸露的的石块都呈青紫色,全是长条的石块,大概有两米见方。上面雕刻着奇怪的符号,有人头兽面的狮子,有鬼头马面,有些我根本瞧不明白,全是奇奇怪怪的动物。我细瞧了下,但见全都是些人头马面的家伙,但奇怪的是额头处都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一只眼睛,上面还用一个大大叉给从中分裂开去。估计当时没什么色彩来表达,这意思是一双血红的眼睛在盯着或者瞪着某人吧。权利的象征?我纳闷地想到,就凭一只破眼,能证明什么呢?那些砖头与砖头密不透风,象是完全的一整块石头,要不是上面那细微的凹陷处,我还真会把它当成是一整块石头的。这倒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倒要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可偌大的一块石头,任我怎样耗动,也不见得它分毫开启。终于把我自己给累趴下了,再次站起来时,天空有些昏暗,早先那绚烂的阳光不知道隐藏到那里去了。天空一片阴霾的气象,云朵象旋涡似的卷在一块儿,黑云接着压了下来,大地一下就失去亮丽的颜色。
第14说钟楼怪人
“这鬼天气,怎么说下雨就要下雨了?”我骂道。赶紧找了一大树底下,等待着狂风暴雨的来临,刚站稳,我忽地想起小学老师告诉我们的,下雨天千万别站树底下啊。正想着,破天一个白光闪过,“呲啦”一声,一个急雷朝我的方向劈来。我来不及闪躲,那雷直直朝我劈来,我心想,完了,这下该活活被雷劈死了吧?那玩意也太冤了。
我这辈子从没干过什么坏事,我可从来都是乖乖的,一直循规蹈矩。吃老母鸡下的蛋喝老木牛挤的奶,小学进了少先队,中学就是共青团,眼看马上就入党了,怎么还让雷给劈死了呢?冤,实在太冤了。仔细想一下,我唯一办的坏事就是小时候跟就个调皮的孩子把裤兜子脱了把那玩意掏出来向女孩子炫耀。这也是没办法呀,谁叫哥们我没别人那么多玩具?后来那女女急了,把裤子一脱,高兴道:“我妈妈说了,等我长大了,有我这玩意,你那玩意要多少有多少。”最后实在没法了,我们就合伙冲上去,把她狠k了一顿。但这事后来,我还不是被老婆婆狠狠地揍了一顿,边揍我边哭着喑道:“我那死的爷诶,我没带好他哦,辜负您老人家了啦……”其实打得一点都不疼,但看她哭得那么伤心,我只好假装跟着“嚎”了几句。老婆婆就心疼了,把我抱将起来,又是揉又是哄的……
那雷象是长了眼睛似的,在离我10米远的地方陡然转身,朝山顶不远处的一棵大青松劈了下去。那松树少说也上上百年龄,就那一个树叉,都够围着抱三圈的。但应着雷声,直直被劈成两半,朝地下延升下去。我吓得呆在当场,心里叫道:“乖乖,这可要劈到我的身上,怕够我死上三回了。”
我纳闷道:“怎么那垒眼看就要朝我劈来,却到中途换了方向,莫非那有什么稀罕物什?”打小就听老师念叨,雷神是天上的上仙,专劈那些不忠不孝之辈,吓得我再也不敢顶撞老婆婆了。乖了好一阵子,我才如梦初醒,其实那是我老师吓我们的。凡雷劈处,也或高处,也或金属这地,凡集中传点之源,必被雷劈。
用力揉揉眼睛,又拿手指使劲掐了自己一下,确定自己还活着。随便从身边拣了根树枝,当着拐棍朝山顶爬去,刚才那一下,可真是吓着我了,感觉手脚都有些发软。我不竟想起了我那不知道是不是真实存在的父亲,或许是他老人家在地下保佑我吧。
好不容易翻到山顶,抬眼一看,我彻底傻了。乖乖,这么多金银财宝!
就在刚才那急雷劈开的地方,赫然堆放着大量的金银首饰。原本都用铜箱装了,被刚那一雷给消去了盖子和封印,露在外面。或许是尘封太久的缘故,一遇外面的空气,有些物件就开始褪色了。那原本艳丽的色彩,此时却悄然褪去,只留下那岁月淡淡的痕迹。我数了数,乖乖,整整十大箱子,这是那年百姓的血资血糕?
对于中国的历史,我或多或少还是知道一点的。那些大官贪官,我也是知道几个的,总之我对中国的历史很愤慨,大多是因为那些国人大大们根本不把国民当作是自己的子民,肆意的蹂躏!这或许是我辈“愤青”的定义吧。也不管他是不是民糕了,先骂了再说。我想伸手去摸,忽地想起《鬼吹灯》里讲起那段故事,又把手缩了回来,呆在当场,看得有些眼花。
饶是大堆钱财,我也没太放在心上。这玩意怕是古代墓葬,碰不得的。中国的法律我或多或少也学过一点,这玩意就是古董了,连毛主席他老人家都不能私藏一点,就莫说我等小民了。我看了会,心里想到,怕这玩意,这么大的墓葬,不至于这点东西吧?
饶是这样想着,我仔细查看了下四周,雷击之下,就在离财宝箱不远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大大洞口。我绕到前面,伸头去看,黑咕隆咚的,那里见得着底?回想一下《鬼吹灯》的情节,我没敢下去,骂道:“奶奶的,这书对老子毒害太深。真邪门了tm,待我瞧瞧,是不是真有那么回事。”
起身从大树身上剐下不少树皮,拿打火机点了,去照洞边。乖乖,那里见得着,那光就照下去不到10米,就被黑暗吞噬掉了。再也想,我就这样贸然下去,那要出事可怎对得起我那死去的爹,算了算了,我要把这事告诉博物馆的那些大人物,说不定到时候等我毕业还会封我个一官半职的。再好的话就是给我几十万甚至几百万奖金那我就发了,大学的学费我就不用愁了。这样想着,我打算下山朝城市里去了……
我胡乱地想着,从山顶绕了下来,骑着那破车,直奔“博物馆”而去。那看门的大叔非找我要票,拦着不让我进去,跟他瞎侃了半天,待周围没人了,我一本正经道:“大叔,我爷爷就是里面的馆主,你快让我进去吧。”
那大叔打量了我一番,似乎有些不信,我急道:“快!我找他有事哩,耽误了我怕你承担不起。”
大叔有些慌乱了,回保安室打了个电话,不一小会就来了一个瘦高个,见他指着我向那瘦高个比画。我等得有些不耐烦,直接走将过去,冲那瘦高个叫道:“我的,博物馆的馆主孙子的干活;你的,带我去见他的干活。”反正我是来报喜的,那有被堵到门外的道理,再说这事跟他们也讲不清楚,我干脆一阵胡扯,也好混进门去。
那瘦高个看我底气十足,把一颗怀疑的心藏到了脚底,向我谦威的笑道:“原来是雨大公子来了,怨在下有眼不识泰山,真是罪过了。”我在心里嘀咕道:“tmd,谁是雨大公子啊?这么大派头。”估计这些也没见过,呵呵,混进去再说了。
博物馆的走廊在迂回中来来回回,我有些不耐烦了,边走边嘀咕:“什么破道?真是急死人了。”那瘦高个估计是听错我话,还以为我在夸那走廊呢,毕恭地笑着回答:“是哩是哩,这道是老馆主亲自设计的哩。当初他老人家说,这道要九宫十八弯,既能锻炼身体也能为这廊道别显风趣。”我打着哈哈,学着他的口气笑着答道:“是哩是哩,经过您的提醒,我还没看出来呢。”
那家伙见我夸他,好不得意。笑道:“那里那里,少爷才是一表人才,外秀中慧啊。”我虽有些不悦,但偌大的庭院,有个声音也不是坏事,要不我非认为这里是“倩女幽魂”现实再现版。
但听他接着自我介绍道:“我叫叶亮,叶子的叶,明亮的亮。呵呵,小弟有幸,刚硕士毕业就被老爷看中了去。我偏爱古学,就在老爷身边做个助手,倒也轻松。”
我笑道:“呵呵,那倒也是。象您们这种高才生,光一月的待遇就是上万吧?生活对你们是轻松了。”我没说出下半句,他奶奶的,我真怕说出来让这家伙笑话,也得露馅不可。辛苦一周下来也就挣个千来块,在他看来,钱似乎是张比纸还低级的东西。我细打量一下这家伙。
不单只是瘦高个,鼻梁上还架了副深度近视眼镜,鼻子高高的,嘴唇有些单薄,留着一头不长不短的发束,一看就是一个不爱修边幅的人物,估计那头发也该三月没洗了。但谈吐起来,还算近人,也明白些人情世故,对我倒颇为尊重。
二人正说着话,忽地走廊一转,就到了一座狮子门面前,门口摆者两个沉睡还是沉思的狮子,两目微闭,口半张着,一爪着地,另一爪似抬手欲爪耳际之处。细细打量下来,这屋子那是什么门道,倒似几分钟楼模样。我笑道:“莫非这大热天,石狮子也有受不了的时候?在叹这天地之间有些无聊。”
叶亮笑道:“少爷果真高见,不过这狮子并非石头之人,这种材料是来自古老的拉丁河畔的沙利白钨,这材料极奇罕见,用高温加热后极为疲软,但冷却下来,那玩意你拿炸药也不一定炸得开来。”我不知道什么玩意叫着“沙利白钨”,但听他这么讲来,顿时觉得这石头的罕见程度是绝非一般之物的。
叶亮继续介绍道:“这是清末民初年出土于四川金沙遗址的,当时大家都把它当石头了,就丢到了一边。”接着叹息道:“少爷,你是知道,就在那年代,谁还管什么破石头啊。”我们进了门,见他盯着墙上一副字画望得出神,那画画着一个奇怪的是人兽图,跟我在沙河见的那个石头上刻的有些相象,也是额头之处有个大大的眼睛,中间还是打了大叉,犹如一双血红的眼睛,正盯着我看。我小声询问:“莫非这也是当年之物?”
还没等他回答,屋子里一个老泰龙钟的声音响起:“亮子,有客人来也不同通报一声?”
……本章完
第15说石棺古画
话说那老泰龙钟的声音传来,我才发现,我们已经身处一居室之中。屋子里的摆设很是新异,没有一张书桌,这我倒有些纳闷,博物馆馆主的居室怎么会连一张桌子都没有?再一细看,这屋子那称得上是起居的房间,简直就是一古代墓葬的陪葬室。单就屋子中间的那座石头棺材,就看得我一身鸡皮疙瘩。那石头棺材有一人那么高,宽大概2米左右,非一般棺材,一般棺材成矩体形,但这家伙居然是一个长方体,看不出那头是死人躺的脑袋,那头是死的脚部。
石头棺材正对着墙上那副奇怪的画,画上画着8个裸体的女子,都是长发飘逸,刚好遮住羞处。象是站在高处之上,画面很精美,是立体向上的的视觉,给人感觉是望着高处,而且很神圣地瞻仰着。这大概是个祭坛,因为四周立着八根大大的神柱,柱子上的龙凤相嬉活灵活现,恰上正飞舞在其中。再中间站着一个打扮十分古怪的老头儿,脸戴着面具,看不清楚是什么面具,只是怪怪的,头上有三只角。面部全是黑色,看不清容颜。旁边有一张古怪的椅子,上面坐着个老者,挥摇一把鸡毛扇。台下有好多,多得数不清楚,有的点站着,有的则在膜拜,很神圣的,跪着八字脚,朝祭坛膜拜。画面很逼真,就连那摇扇的动作,都画得唯妙唯俏。感觉象是有风掠过,我不竟在心里一个咯噔。
“阁下也很对这副古画感兴趣?”老者见我傻盯着古画,出言询问。
还没待我回答,旁边的叶亮一摸脑袋,似乎有些没明白过来,推了推深度近视眼镜,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们俩,傻道:“阁下,阁下是?……”
我怕露馅,接着话匣子道:“阁下就是大名鼎鼎的馆主洪老先生吧?在下是西南府柳叶巷八里桥……”我一边胡言应付,一边去推身边的叶亮,小声道:“我跟我爷爷客气呢,你还站这里干什么,赶紧的去请茶啊。”
叶亮还没反应,木讷地站在一旁,老先生年龄虽大,但耳力却很好,笑道:“亮子,快去请茶。”回头向我道:“年轻人,这边请吧。”叶亮有些麻木,心里嘀咕:这俩爷孙,在搞什么?也罢也罢,人家家事,我还是去看茶的好。思虑着退了出去,把那扇古老的木门关上了。
随着那门木“嘎嘎”的怪叫声,老先生询问道:“年轻人,你因何事而来面见老衲,快道来吧。”
我还想枝梧,但一见老者那双神眼正盯着我看,吓得也不敢胡扯了。道了原委,老者很是激动,断续道:“什么?那。那里有古墓?果真与这。石墓一般?”
我见他有些情绪激动,确切地再说了一次,道:“是的,我亲眼所见,但不想太多人在第一时间知道此事。您是我们R市唯一有资格第一眼见到这座神秘的古墓的!”
刚说道这里,叶亮端着茶水进来了。手里托着一个古式圆盘,不大不小,恰有两茶杯大小。那茶杯有些古旧,但一看成色就知道是好货,绝对是上品。打小我也做过点生意,虽不接触过此类古物,但在市井听人道来,也是知道不少。那茶杯呈白色,上面装饰着青花文饰,多少知道点古玩知识的我一看便知道那绝对不是假冒的青花瓷。叶亮很是尊敬地把茶水端到我们面前,本来他准备先给我,但后来一想,我们是祖孙,那得先给老爷子啊。到我茶几上的茶碗被收将回去,先上到了老先生那边。老先生还有些激动,也没太在意,随手拿过茶水,轻掠茶盖,拿口吹了,轻丫一口,沉思起来。叶亮接着给我上了茶,一看也不他事,就退了出去。
那老木门的“嘎嘎”声把老先生唤了过来,老先生这才抬眼打量着我,有些怀疑的目光。我直直腰干,浅笑一下,老先生也相视一笑,那两路雪白的眉毛飞舞开来。激动道:“难不成上天真要在我有生之年找到传说的巫子国?让我找到那旷世神灯?”
“巫子国?旷世神灯?”我有些不解,起身询问,老先生再丫了口茶,从椅子上腾地站了起来,急促道:“走吧,走吧,路上告诉你怎么回事。我到要快些见着那古墓啊!”回头朝门外喊道:“亮子,亮子,赶紧备车。赶紧备车。”
叶亮在门外答应着,噼里啪啦地朝外面跑了出去。老爷子动作甚是麻利,腾地从藤椅上弹将起来,迅速地绕到门前,抬手去推那沉重的门木。木门“嘎嘎”地响着,就是不见开启的迹象,我跑将上去帮忙,那门木才“丝丝”地开启了。我有点纳闷,怎么刚看叶亮那小子推门时那么轻松?
出了庭院,就是那该死的廊道,老爷子一路飞奔,边跑边骂:“他奶奶的,是那个龟儿子设计的这道道?真是急死我了。”我在后面打趣道:“老爷子,你慢点,这龟儿子道道怕是要摔着你哦。”
老爷子头也不回,直接跳过廊道,奔前庭而去,出了前庭。绕过那门口的鱼池盆景,方才出得门来。初进时我一路低头,居然没发现其实在大院里居然赫然有个鱼池,里面布满了荷花,初时我只把它当一座假山来着。我正看时,老爷子在前边招呼:“喂。看什么呢?就等你了,快上车吧。”我急急出了大门,跳上车去。我刚落座,那车立即就启动了,我在心里骂道:“这老爷子,什么玩意的干活?急成这样?”
我嘀咕道:“老爷子,你这样雷厉风行的,就不怕出事?”
老爷子或许还没从刚刚的愤怒中走出来,冲着叶亮骂道:“你办的什么事?那个龟儿子设计的那道?回去直接喊他滚蛋!”叶亮还没明白过来,诧异道:“道?什么道?啊?”我拍拍他的肩膀,打趣道:“没什么的啊,就是那破道。你讲过的,那个,啥?那道真好!老。老……”我本来想叫老掉牙了,但碍于老爷子的面子,我没有说出来,那知道老爷子自己接过话匣子,怒道:“老乌龟!”我在心里笑道,真不知道谁是老乌龟了。
车子在叶亮的脚疯狂踩着油门下一路狂飙,我这才回过神来去打量车上,除了我们三个,就没别人了。我对老爷子道:“不会吧?老先生,就我们三个,去也不能做什么啊!”叶亮回过头来,询问道:“对了,我们去那里?”
老爷子这才想起,拍了下脑门,冲着叶亮道:“那个,去那?沙河,沙河那边那山,那山脚。”我补充道:“就是北边那公圆,很古老那个。”
“哦,那里啊。”叶亮答道,“我经常去,看我的。”脚下油门一踩,我感觉一阵轻风似的,我们就到了沙河边上。
刚到山脚,老爷子就跳将下来,我干笑着对叶亮道:“这老爷子,怎么办事都雷厉风行的?”
叶亮挠挠后脑勺,没有发言,估计是习惯了。下得车来,我才发现刚刚确实下了一场大雨,把我那可怜的自行车淋得彻彻底底。连轮胎上的淤泥,都冲洗得干干净净。一路上尽是露水,现在雨停了。我们沿着那本就不是道路的缝隙朝山上跑去,那些古树还在。老爷子虽上了年纪,但腿脚还算利索,基本上都不用我们来搀扶,径直朝山顶爬去。
大概花了两袋烟工夫,我们就到了那青石坡处。还是原来的样子,不过裸露的面积大了许多,或许是大雨冲刷的缘故,上面那些图象有些模糊了,不过还是依稀可见。旁边倒了好多大树,都朝一个方向倒去。太阳不知道啥时候从云层里钻了出来,懒散地照射着大地,我们顿觉轻松了许多。三人边看边“啧啧”赞叹,尤其是老爷子,似乎象是跟那玩意有引力似的,粘到那块都掉不下来了。边看边在那边一个胡言:“这是啊,这是啊,这难道就是巫子国么?”接着又哈哈大笑:“巫子国,我来了!”时而激动得象个小孩,时而又开始沉思。
我推推叶亮,示意他去叫老爷子,上面还有更大的惊喜呢。叶亮奴奴嘴,笑道:“算了,我跟你上去看看吧。老先生他……”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没继续说下去,径直绕过青石坡,朝我指的方向去了。我跟了上去,直走到那些箱子面前,我们才停下。
叶亮也不是一个爱财之人,那些金银只看了一眼。倒对那个洞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我也走将过去,但见他拿出探照灯,朝下面照照,还是看不着什么,下面估计是太深了,那光线下去,根本就是大海里的水,那有影子?
叶亮似乎有些不心甘,从工具箱里拿出钢丝绳索,系在旁边的一棵大树之上,冲我道:“你看着,我下去。”
我有些震惊,一个人下去,天知道下面有什么危险。“不行不行。”我冲他摆手,这事得先去请教老爷子,要不他出事了老爷子准跟我急。“等老爷子上来再做安排吧。”
那知这叶亮也是个死脑筋,决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那还当得我的存在,径直走到洞边,递给我一个手柄大小的玩意。道:“这个,拿着,我在下面一按键,你就可以拉我了。”
“这什么玩意?”我呆呆地问道。
“高科技的东西,学名叫感应器。”话音未落,人就跳将下去了。但见那系在大树周围一圈又一圈的绳索,朝下面延升下去……
我看着那黑黑的洞口,那光亮在一点点的消失,我怕他出事,在高处喊道:“喂,叶亮,你要真到不底就上来再说啊!”叶亮那里听得我说话,消失在了那黑咕隆咚的洞里去了……
我在原地等了大概一袋烟功夫,但见老爷子潺潺幽幽地从山下爬将上来,一双眼睛死盯着我看。好半天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亮。亮子,人。人呢?”
我指指地下,老爷子明白过来。靠了过来,一看那劲头,急道:“你。你。你……”半天没说出话来。我摆摆手,示意我很无奈。老爷子也没多抱怨什么,径直走过去,从工具箱里拿了探照灯,还拿了把斧子。我看这架势,怕是他准备自己下去,我连忙道:“不不不!还是我下去吧。”
跟这老者接触虽不到半天,但他那倔强的脾气,可是一眼就看出来了的。看来这回只有我硬着头皮上了!
……未完待续,请先收藏!旷工来加更,您没理由不支持我吧?hoho老爷子有些急噪,冲我吼道:“都我们爷孙俩的事,你搀和啥?!”一句话把我蒙在当场,他们是爷孙俩?不会吧。眼看着老爷子就要下去,我连忙拉住,急道:“要去一起去吧!”
不知道怎么的,我忽然敬佩起这两人来,虽然都是些奇怪的人种,但绝对不是怪胎,还有就是强烈的好奇心催使我下去一探究竟。
第16说墓道白衣人
我和老爷子顺着那钢丝绳索朝下滑落,一直向下,差不多划了50多米,在听到脚落地的声音,老爷子滑落下来,手有些疼僵,一直抖着。借着探照灯的光线,我观察下了四周,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墙上依旧雕塑着先前见过的那些奇怪画面,依然是人面瘦身,那脸蛋,不过是没现代人那么细嫩罢了。高凸的鼻梁有些象猿人,深凹的眼眶看上去有些恐怖,已经掉了牙齿的嘴巴大张着,象是在为什么东西而呐喊,更象是挣扎。
“这些人都是被处以极刑的。”老爷子边看边自言道。
我一看,完了,这老头子,怎么看到这些玩意就忘了正事了?我试着叫了声,见他没有反映。我跑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大声道:“老爷子,叶亮还不知道在那里呢?”老爷子头也没回,接道:“我知道他在那,这家伙,看到这些画面都傻了吧。”我心里甚是纳闷,这俩人,都什么造的。怎么一看这些鬼画,就都什么都忘了。我着急去找叶亮,又怕把老爷子丢在这里弄掉了,回头叶亮没找着,把他也给弄丢了。正徘徊在墓道处,来来回回,忽地见前面一束光亮朝我这边一闪,就不见了身影。我赶紧朝那方向看去,那有什么光影?
“或许是我看错吧。”我自己安慰道,但有有些害怕,大骂了声壮壮胆子,“TMD,有什么了不起啊,不就是。鬼么?出来老子一样不叼你。”我回转身去看老爷子,那老家伙居然还聚精会神地在那看着。我叹了口气,正欲转身,忽的一双大手抓住我的后背,象是要掏我的心窝子……
我“啊”地大叫起来,老爷子从前面站将起来。转身拿那探照灯直射我的眼睛,我顿觉一阵眩晕,有些想吐。“老爷子,别照我眼。”正说到此,那大手把我往下一拉,一个声音幽幽地道:“你不会自己蹲下去?”md,这可吓着我了。我发誓自我明白事理以来这次是吓得最厉害的,差点尿裤子了。我回身一看,叶亮拿着探照灯直直地站在我的身后,呆呆地盯着我看,一言不发。我感觉有些不对劲,这家伙没这么呆板的,怎么木讷地看着我们。老爷子很是开心,激动道:“亮子,可算找到你了!”,老爷子飞快地跑将过去,我大叫道:“老爷子,别过去!”
可惜已经迟了一步,老爷子激动地扑了上去,还没有接触到叶亮的身体。但见叶亮挥舞着他那双大手,使劲地掐着老爷子的脖子。老爷子双手乱舞着,双脚乱蹬,那掉落在地上的探照灯一闪一闪,就此熄灭了去。我不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我伸手想去分开他们,可是我的力量远远没叶亮的蛮力大,我有些纳闷,这个瘦个子,怎么有这么大一身蛮力?老爷子“嗷嗷”地嚎了几声,就没得动静了。四周一下就安静了下来,我大声呼叫二人,那里有半点声音,摸黑在地面摸索了半天,终于找到了那探照灯,使劲拍了拍,终于见得一丝亮光透视出来。
再看地上的二人,都也面目全非,老爷子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喑了气,而叶亮也倒在一边,似乎象是已经断了气。我伸手去探老爷子的气息,果真已经没了呼吸,我暗道不妙,这可如何是好?谁能说得清楚他们是怎么死的,怕是老爷子自己,都不曾知道,自己怎么就到了阎王那里报道去了。
我正胡乱想着,忽地地上已经断了气的叶亮“腾”地站将起来,一脸苍白,两眼冒着血红的杀气。直直地向着我来了,我一看,头发根根都立WWW.soudu.org起来了,大哥,这是唱的那出?
我倒退一步,叶亮飞快地直奔我而来,一跳一跳的,脚跟都不着地,整个身子象是僵硬着的,直着朝我飞过来。那一对血红的大眼死盯着我,生怕一眨眼我就消失了去。两双大手象是铁钳子似的,又有几分象九阴白骨爪的魔力。我倒吸一凉气,退到墙边,那家伙“唰”地到了跟前,双手一撑,直直插进去那厚厚的墙壁!
我心想到,乖乖,这一下要是插到我的身上,怕是我八辈祖宗遗传下来的这把硬骨头就此闪架了哦……已经来不及多想了,那家伙把它那铁钳子般的大手哗地就拔了出来,嗖地一下又朝我的地方直射过来。幸得我的反应能力还不算慢,这也得感谢父亲多年来对我的特殊栽培,小时候经常让我做一些我极为讨厌的事,比如象那些极限运动,滑板,急速单车什么的,只每天那5000米的长跑就够我受的了。想起这些我就纳闷,当初父亲怎么就一副不要命的胆儿训练我呢?现在我算是清楚了。这特殊技能在特殊的情况之下就会发生非凡的魔力,我朝下一山,那家伙再一次把那钢铁般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插进石墙之中……
那死灰色的脸上看不出一掉表情,我只知道这家伙今天不把我放倒怕是不得离开了。看着就在不远处躺着的老爷子,先前还在那边研究他的所谓的“巫子国”呢,转眼就离开了人世。忽地想起某位大大的一句名言,人这一辈子可短了,眼睛一闭一睁就是一天就过了,一睁一闭一辈子就过了,想想也是这样。我把心一横,今天把他这丫的放倒在这里,怕是要跟我到地面走一圈了。随手拿出老爷子刚递给我的开山斧,迎着那家伙去了。
叶亮还是没有一丝表情,象是中了什么邪似的,直直拿一双血红的大眼盯着我,露出那几瓣雪白的牙齿,有些让人感到心寒。我一阵冷粟,挥着开山就逼了上去。刚冲到他的面前,眼看开山斧子都要临到脑袋了,我心一软,诶,这家伙,大家毕竟都是同类,虽然死了,我也不得这么残忍吧。于是,倒转过来,拿斧子把柄朝那家伙头上一敲,象砸在一个石头上似的,“咚”的一声,我感觉一股奇大的力量直传手心。剧烈的疼痛感立即传遍全身,板斧应声掉落在地上。我拿探照灯一回鳖,乖乖,手掌几乎整个都离开了,丝丝鲜血正朝外涌开来。
我确定叶亮已经不是人了,如果是活人的脑袋那么一下砸下去,不开了花那是怪事。一索性再操起板斧,迎着那家伙直挥舞的两只铁手一阵乱砍,这一砍我才知道。乖乖,这那还是人的骨肉,分明就是一堆石头嘛。一斧子下去,丁冬一声响起,倒把我自己弹飞了出去。幸得我多有锻炼,也才无大碍,可也全身疼痛,象是被拆了筋骨般难忍。
我忍住巨疼。重新去拾那把板斧,这玩意可是我救命的干活,就象战场上的士兵丢了枪,那可是玩命的事儿。正欲拣斧子,那家伙却呼地扑将过来,一双铁手直朝我心窝子掏来,我来不及避开,硬生生被他撕去一块!
第17说异界销魂录
胸口处立即一阵剧烈的疼痛传来,我一时乱了阵脚,怕是自己的整个胸部都被这家伙抓了去。一缩身子,从旁边闪了出去,抓起地上的板斧,直朝这家伙颈项处砍去,一下。两下。也不知道砍了多少斧,但见那家伙不动弹了,我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一看地上的叶亮,那里还有半点身影,但见我自己把一块厚凸的青色大石块劈得个七零八落,碎在一边。我顿时懵了,怎么回事,回头看那老爷子,就横躺在那里,刚刚发生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起身去探老爷子的气息,果真是没有了。我吓得立在当场,乖乖,难不成刚刚都是真的?我无济于事地呼叫着老爷子,可除了我的回音,那里还有半天人声?回想起刚刚那秫人的场面,难道叶亮中了邪?看来此地非善地,我还是离开的好。
呆了半天,起身拾了斧子,拿了探照灯,就准备往回赶了。约莫走了半小时,我就感觉不对了,这道。我们下俩时,就绕了一个弯。就入了主室,最多我们也只花了10分钟不到,怎么现在赶这半天了,还没见到光亮呢?这样想着,我就退将回去,摸索着走了半晌,还是没见到那洞口,更别说悬在洞口处的钢丝索,还有放在那里的一大堆工具。绕回来又走了半天,那洞口就是不见,愈走愈感觉到空气有些稀薄了,鼻子一阵难受,脑袋就象受了撞击似的,一阵眩晕。要不是我强制定力住,差不多都会昏厥过去。实在不能继续朝前走了,我这样想到,再绕回去吧,这道儿我起码都走上十几次了。
反复走了许多次,身心疲惫时,忽地见前面有白光一闪。我象见了救星似的,呼啦起身就追了上去。tmd,在这鬼地方,就拿个破探照灯什么玩意都没有,感觉到世界就此停止了似的。环视了下四周,以作记号,跟着那白光,就去了深处。
墙上全是些乱七八糟的符号,一副跟着一副,我看得有写眼花,那白光就在我前面不远处,我一直跟将着,深怕丢了它似的。直直跟出去差不多100来米,忽地路峰一转,绕过一个弯来,空气立即清新了许多,呼吸也正常下来。那白光还是依旧不紧不慢地在前面奔跑着,似乎是故意在引我去一个地方。我停将下来细看,那家伙象一个小猫那么大小,浑身黑黑的,惟有头顶处莫名其妙地冒一束白光,就象暗夜里的灯塔。
那家伙见我停下来,也就停在不远处,回过头来瞧我。拿探照灯一照,这家伙长得还出奇的怪,似乎是许久没见阳光的缘故,或许是在地下生活了太久,两眼冒着血红色,象是在恶狠狠地盯着我。不过我看得出来,这家伙并没有恶意,或许是正准备出去找吃的,因为这里的空气已经很好了,呼吸基本没什么困难。只是有些污浊,象是某些东西尘封了太久的味道。
那家伙盯着我看了一回,立即耍头朝那边去了,我紧跟了上去,心想,这家伙肯定是去找吃的,那这道儿就一定会有出口,跟着它或许我就能溜达到地面去了,说不定我一上去的位置,就是那几个老人打长牌的位置,到时候我去那把他们的牌偷一张下来,再把手指伸出去吓他们一吓。这样想着,那白点闪得有些快了,我紧追不舍。
忽地路峰再次一转,前面一阵喧哗,锣鼓声并起,吹打声响成一片,但见灯影闪烁,好不热闹。穿着些奇奇怪怪的服饰的人们在一座大院里来来往往,我一看,象是烟花之地。但见那些女子涂着腮红,抹着浓状,穿得也是乱七八糟,坦胸露哜。一副摇摆骚资,好不逍遥。出出进进的达官贵人,正乐在其中,有的搂着三五美女,有的抱着倚着靠着,有的甚至就地放倒,边喝那不知名的美酒,一股扑鼻的酒臭直扑我而来。那女人身上的异香,象一股迷魂药,直直朝我袭来,有些醉人,更是有些让人难以抑制,甚至有些迷茫。那妇人个个是生得柳叶细眉,一副好脸,瓜子其秀,圆脸其润,国字其雅,好不娇人。一对对酥胸在我面前摇摇摆摆,呼之欲出。那本就不多的肚兜遮住羞处,下裹一貂皮丝巾,也是恰倒好处,刚遮了大腿跟部,两腿在那灯影下一阵妩媚,穿梭在人群之中。
一画着浓状疑是老鸨的妇人直直朝我走来,嬉笑道:“官人来了,姑娘们快来接客啦。”话音刚落,五六个饶首顿姿的女人带着那浓厚的异香,朝我围将过来,很快就把我融到其中。我身体一阵酥麻,倒将下去……
话说我看得发呆,那老鸨见我来了,跑将过来,一手去招呼那些小女女,一手冲我直招呼:“大官人,您能到来真是小店别样生辉啊,荣幸荣幸,官人是有约?还是自白板而来啊。”我有些不明白,直问:“何为有约?何为白板?”老鸨有些惊疑地看着我,看了半分钟,显然有些惊诧:“看官人这打扮,不象是小夜城市哦?”
“小夜城市?”我有些不解,继续问道。
“呵呵,官人可不曾得知?”
第18说小夜城
我那里知道什么小夜城,跟着老鸨的步子朝里间走去,屋子不大,但廊道甚多。拐了七八个弯,一路上尽是华美包房,全是淫乱之声不绝于耳,我有些诧异,没想到小小不夜城,居然这么淫.乱。出言相询:“此地方圆不大,为何来人如此之多?”老鸨回过头,白了我一眼,笑道:“官人可不曾得知道,此得乃济南,通仁,西充,涯唐交会之处,来往富商络绎不绝,达官贵人更是多了去。”
在我听来,这几个地方熟悉点的怕只有济南了,还有一个就是南充,不知道是不是跟西充是一个地方。此时也无心去想,但听廊道两头那销魂的激战之声,让我感觉脑子一阵眩晕。男人的怒吼和女人的淫.叫,刺激着我脑子里的每一根弦,感觉自己的血管就要爆裂开来,下身涨痛得厉害。我终于知道,其实并不是每一个男人都想去召妓,只是在特定的场合遇到特殊的情况罢了。
我努力让自己不要去乱想,胡乱地东瞧西望,任由自己的脚步在廊道上胡走。老鸨走了一段,忽地停将下来,问我道:“官人那里人?”
我没想到她会问上这么一个问题,脑子一片空白,全是那男女销魂之声,冷不丁被她这一问,我胡掐道:“远了去了,在太平洋的那边。”
“?”老鸨一口流利的英语。
这有点让我感到使外,什么玩意?难道古代就流行起英语,但见这老鸨一口流利地道出“旧金山”三字,我有些愣在当场。胡乱说道:“不,不,不,是扶桑。”
“扶桑?!”老鸨一听,象是十分的意外。前面那几个本来还醉晕醉晕的梦女现在也停将下来,拿眼看我。我回身一看,吓,居然全部人都在拿眼盯我,感觉自己就象是个怪物似的。
我有些怯怯地道:“是了。”
这一句话语虽轻,但感觉四周唰地安静下来,那**的叫声也不在了,所有那眼看着我,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拿脚踢开,我回头一望,那家伙正恶狠狠地看着我。
我心想到,怎么的,难不成哥们我长得帅遭人嫉妒。“滚滚滚!”老鸨忽地大发雷霆,连推带攘,直直把我朝阁楼下赶。我退让不及,从廊道的上房被推到大厅之中。我急道:“咋的?这是赶人不可?”
老鸨大骂道:“呸!你也称得上是人!”
我有些纳闷,盯着她木讷地问道:“此话从何说起?”时至此时,我完全不了解是什么状况,楼上那帮家伙,一个正锊着袖子摆着颈项朝我逼来。但见一个凶神恶煞,刚还对我挤眉弄眼的漂亮妹妹此刻也不依了,正抬着眼鄙视般看着我。身上的衣服七零八落,有的甚至只是遮住了羞处,把那细白的大腿露在外面,直看得人想入非非。我正瞧得仔细,那知那女忽地一脱绣花鞋子,唰得朝我丢将过来,我被老鸨拉扯着,避不过去。
绣花鞋子正中我脑门,立即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我倒将下去,眼神之余,但见那群男子凶神恶煞地冲了过来,拳头和脚踢暴雨般朝我袭来。我几乎来不及反映就昏死过去,待我醒来,四周那还有什么小不夜城,直感觉自己浑身一阵的剧疼,颤颤悠悠地站将起来。摸索着找到探照灯,猛地一看,妈呀,差点没把我再次吓昏过去。
四周全是七零八落的死尸,墙边整齐地直立着一排女尸,尸体上裹露着一层漂亮的素状,那衣服绚丽和刺眼的色彩在0。01秒我就反映过来,这正是小不夜城里的那些**。我壮着胆子细看了一下,四周的古尸少说也有几十具,奇怪的上面并有不满灰尘,相反地看上去很新鲜,象是刚刚被什么东西俎过般干净。那女尸的身段还是那么的优美,看上去“S”的线条依旧是那么的清晰,我唾了口唾沫,骂道:“靠!~当年不知道害死了多少男人,真tm红颜祸水!”
刚一骂完,看那女尸恶狠狠地盯住我看,吓了半傻,改口道:“哎哎,咳咳,那个啥,红颜薄命!啊~”
地上的尸体脑门大概都是被门挤了,一个个头都碎得不成样子了,但身子尝好,看上去也是新新的,象被什么东西啃噬过。一想起啃噬,我忽地感觉这里不妙了。
正想着,猛地背后呼啸一声,一个东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我飞来。我抬眼一看,同时探照灯以最快的速度射向那家伙。但见一条黑色的影子朝我袭来,那影子宛如一条长蛇,只是浑身溜黑,再加上它速度太快,根本来不及看清这家伙是蛇还是其他什么玩意。那家伙似乎对光极度敏感,在我探照灯射出的一瞬间,居然掉转方向就此从我眼皮底下消失不见。
我拿着探照灯四周晃了晃,那有什么黑蛇,除了那些古尸,四周就是空洞洞的墙壁,那墙壁之上,雕刻着些乱七八糟的符号,跟沙河外边的区之不分。由此我判定我并没有到达所谓的异界,始终在沙河地下转悠,但老爷子和叶亮到那里去了,却不从得知。
我叹了一会,循着墓道,朝外而去。
这一次我很幸运,尽管一路上还是那些莫名其妙的符号困饶着我,但并没有遇到其他危险,一路循着,居然就到了那入口处。我实在不明白,先前几次就怎么也走不到呢?难道非得等我看几眼**,然后又吃不到肉,摧残一下我这颗柔弱的心灵?想起那**绝伦的身姿,只感觉自己血往上涌,一时难以抑制。我骂道:“真tm玫瑰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不过这会大概不是思念**的时候,此地并非善处,我还是快快上去的好,毕竟那光天化日之下,我的反映也会随之快些!心由念生,我别好斧子,把探照灯朝脖子上一挂,迅速攀好那钢丝索,“飕飕”几下就到得地面。顿感空气清新,万物复舒,一片大好气象。我不竟在心里感概,党的几十年改革开放,人民的步子已经向前大跨一步了,奶奶的,怎么在这沙河公园,让我碰上这希奇古怪的一幕。尤其是那老爷子和叶亮此时还不知道是生是死,那别外洞天的古墓,怕是这辈子我都不想下去第二次了。
第19说馒头和包子的抉择
望着幽深的洞口,心里一阵唏嘘。思虑再三,我还是决定先回博物馆报告,要不真丢了老爷子和叶亮那就不好说了。旋转身来,朝山下奔去,一路飞车,很快地博物馆的大爷大妈们就成群结队地来了。个个都是各方面的专家,众人很是兴奋,早把老爷子忘一边去了。我去报告时也没敢提起来爷子,但细心的看门大爷还是问了我一句,我傻乎乎地忽悠过去了。
专家就是专家,一阵勘测下来,R市文物管理局局长赫明清放言道:“次事非同小可。大家随我回去开会研究,然后布置,研讨怎么挖掘!”一行人再次沸腾开来,驱车回到“葡京大酒店”,正二八经地开起了“沙河文物研讨会”。先是领导讲了话,主要意思大概是:“细致,小心,别位,认真。”接着大家传达了思想,总结出来,依旧是“细致,小心,别位,认真。”这会开了三天两夜,大家讨论得不亦乐乎,昏昏沉沉,整日里吃了再开,开完再睡。葡京酒店上下别致一新,众人的消费自然是全部由赫局长报公,所以会开长点也是没有多大问题的。
不过这葡京酒店可非往日,老板也换了几届,但姓氏却没改变,听官员们议论,那酒店的老板娘就是赫局长大人的小舅子。众人也想明白了去,由着赫局长安排。这会议一开时间就长了,那葡京酒店的大门被造访者踏个稀烂,承包工程的,建筑施工的,挖掘拖车的,多了去了。后来这赫局长也不知从那里找来一大帮人,去挖掘沙河那座离奇的古墓了。
这其中自然是没我的事了,赫局长也没对我追究老爷子的事儿,仿佛这事就跟我没关系似的,就凭空蒸发了去。期间我也曾到博物馆去看过,那老爷子的妻室儿女在那哭得死去活来,门口放满了悼念老爷子的花圈,但叶亮的却一个都没有,估计是那小子没什么亲戚吧。我虽然和内疚,但也不敢上前去道歉,这时刻上去,那家人非跟我拼命不可。
赫局长继续做着他的发财梦,老爷子的家人继续寻找着他的尸体,那帮警察和工人埋头在沙河边上苦干着,我就只有回学校去了。那时候我回去基本上都没人注意到我,我感觉自己象是凭空冒出来的,但吓不到人,一个人默默地胡乱吃了些东西,埋头就睡。
这一睡睡了一天,待夜里被猫叫声唤醒了。我的出租屋很小,也很破旧,就是那种用几块水泥砖拼起来的房子,上面盖了几块石棉瓦,但庆幸的是并不漏雨。在学校被老师和同学冷落了半天,这死猫又来烦我,愈想愈不是滋味,顺手抓起一只拖鞋,朝那死猫丢去。那拖鞋丢不不偏不斜,正中它脑门之上,猫“喵呜”一声,闪到屋脊之上,那眼瞪着我。我看它来劲了,还不逃跑,从床上弹将起来,又抓起另一只拖鞋,朝它丢去。这次那猫闪得很快,没砸中,停在离我不远的角落处,“喵呜喵呜”地叫着,瞪一双血红的眼睛注视着我。
我火从心起,索性从床上下来,去拾棍子。那猫见势不妙,“噌”的一跳,就出了破窗,闪到了屋顶之上,在上面“喵呜、喵呜”地叫个不停。我大骂道:“你个死猫,有本事你下来,别他娘的在上面叫喧!”
那猫在屋顶之上叫得更厉害了,仿佛是在挑衅:“来来来,有本事你上来。”
奈何它在屋顶之上,我又上去不得,不是上不去,是那石棉瓦怕是承受不起我这130多斤的体重。无奈之上,睡意全无,肚子又“咕咕”叫了起来,才发现自己一天都没吃东西了。披了外衣,朝屋门外去了。随着木门的哐当之声,咒骂开来:“你这死猫,有本事呆到我买包子回来,看不从屋顶之上,把你摔下来摔死!”
那猫在屋顶上狂叫着,极度地炫示着自己的胜利,我有些无奈地摇摇头,叹道:“这,他娘的什么世道?连猫都欺负到我头上来了。我那死去的爹爹,您咋的就看得下去,还有婆婆,您咋啥都不给我留下呢?也不知道老爹是死是活,都没言及一句,您就走了。”回头一想,怕是我那老爹果真或许还活着,又骂起那沙河怪人:“您什么人嘛,闪了一下,就此消失,叫您等我的嘛,您咋就不等了呢?”想想又不对,如不是那教导处的阿姨,说不定人家真在那等我呢,只是等得时间长了才离开的。又开始咒骂那风骚的阿姨,骂来骂去都不知道骂谁好了,我干脆骂自己道:“什么人啊?你都是,简直就一屎壳郎嘛。”仰望星空,叹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不过叹气归叹气,我并没有对生活死心,尤其是现在,这肚子饿得实在是跟自己过不去了。循着那条熟悉的窄巷子,我朝饮食一条街走去。这饮食一条街在南城可是出了名的,云集了南北西东各各城市的地道小吃。像北京的焦圈、蜜麻花,豌豆黄、艾窝窝、炒肝爆肚。海的蟹壳黄、南翔小笼馒头、小绍兴鸡粥。天津的嗄巴菜、狗不理包子、耳朵眼炸糕、贴饽饽熬小鱼、棒槌果子、桂发祥大麻花、五香驴肉。四川的蛋烘糕、龙抄手、玻璃烧麦、担担面、鸡丝凉面、赖汤圆、宜宾燃面、夫妻肺片、灯影牛肉、小笼粉蒸牛肉。贵州的肠旺面、丝娃娃、夜郎面鱼、荷叶糍粑。云南的卤牛肉、烧饵块、过桥米线等。应有尽有,稀奇古怪的东西多了去了。不过我独爱天津的狗不理包子,每每开心之时,必弄几屉尝尝。今天不算开心,倒有几分纳闷,我决定不吃都不理包子了,也给自己换换口味,也换换运气。
不过吃点什么好呢?
中国的面点小吃历史悠久,风味各异,品种繁多。面点小吃的历史可上溯到新石器石代,当时已有石磨,可加工面粉,做成粉状食品。到了春秋战国时期,已出现油炸及蒸制的面点,如蜜饵、酏食、糁食等。此后,随着炊具和灶具的改进,中国面点小吃的原料、制法、品种日益丰富。出现许多大众化风味小吃。如北方的饺子、面条、拉面、煎饼、汤圆等;南方的烧麦、春卷、粽子、圆宵、油条等。此外,各地依其物产及民俗风情,又演化出许多具有浓郁地方特色的风味小吃。不过这些东西都老贵了,油条包子的我还勉强可以接受,像酥油饼、重阳栗糕、鲜肉棕子、虾爆鳝面、紫米八宝饭、腊八粥、大救驾、徽州饼、豆皮饭之类的我可实在不敢恭维。思来想去我决定还是先买几个馒头充充饥,于是朝馒头铺走去。
对面有三加馒头店子,我站在大道的南门入口,左边有两家“无锡馒头铺”和“大耳朵馒头铺”,右边只有一家“张记馒头”,那一家刚好跟狗不理包子店子相邻。我想了一下,朝左边走去。
刚到店子门口,忽地前面一辆高级轿车下闪出一个人影,极为狼狈地充我喊道:“别买馒头,求你了买包子吧!”
我循声望去,那高级轿车忽地射出两道刺眼的白光,底下一个中年男子踢踢撞撞地朝我奔来,嘴里含糊地喊着那句话语:“别买馒头,别买馒头。”
我有些愣神,自言自语道:“不得了,看来世风日下啊,这老百姓的日子是越过越难了。连这馒头包子的小生意也抢到这份上,哎~╮(╯▽╰)╭”
包子就包子吧,我今儿个算是倒霉了,再吃一回吧,下次打死我也不吃了。整欲转身朝包子铺走去,忽地背后一个冰冷的东西指着我的脑袋,一个声音冷冷道:“你要敢去买包子,别怪老子强子没长眼睛。”
我笑道:“大哥,别,不就吃个馒头包子吗?我两样都买这成吧?”待转身去,吓得我当场就傻了,那黑洞洞的枪眼整顶着我的额头,手枪的主人穿这一件黑色的披风,戴一顶黑色的毡帽,一副黑色的眼镜,顺着下去,一条黑色的裤子和一双黑色的运动鞋。乖乖,这跟电影里那坏蛋的打扮都一个造型,哥们我咋这么倒霉呢?买个包子馒头还惹上黑社会了?%>;_<;%
第20说赌命游戏(一)
话说那黑洞洞的枪眼和淡漠的表情直逼着我,黑衣人挟持着我一步步朝那馒头铺走去。地上那中年人无力地叫着:“别买馒头,别买馒头……”听这无力软弱之声,我愈感觉这事有点不对了,细看之下。发现这帮家伙开的那是上面轿车,居然是“劳斯莱斯银鬼”,这还得拜我白日梦所赐。要不是闲着没事看看杂志,我还真认不出这是什么车,那绚丽的色彩和斑斓的线条,只看一眼就会爱上它。车灯明亮着,看不见车子里坐的是何方神圣,但看这架势,就知道来头肯定不小。
到得馒头铺门口,那黑衣人示意我去买馒头,黑洞洞的枪口冲我摇摇。我从容地买了几个馒头,并付了钱,那老板哆嗦着不敢收钱,那黑衣人把钱朝老板怀里一丢,示意我可以走了。我拔腿就跑,心里嘀咕道:“这都那跟那啊?买个馒头用这架势?”
地上那人像发了疯似的,大喊起来:“馒头馒头!要命的馒头!”我感觉那人朝我冲来了,闪到一边,那人过着朝我奔来,我真没想到,一个馒头居然让这家伙想要跟我拼命?!忽地那跑车里一个声音冷冷道:“你跑是没用的!你能跑到那里去呢?说说吧,你还有什么后事。”然后是极度傲慢的声音奸笑道:“愿赌服输!”
“不不不!”那中年人显然乱了,喃喃道“是你们,都是你们逼的,我不是自愿,我不是的。”
中年人念叨这,黑衣人缓缓举起手中的枪,向中年人瞄准。跑车那个声音继续道:“别,先别杀他。”然后冲中年人道:“你要怪就怪那小子吧,你押的是包子,谁叫他买馒头呢?这黑纸白字写着呢?你找他去呀。”
那中年人愤愤地道:“对对,就是你这该死的,我不都告诉你了,喊你别买包子!”我正欲解释,见那家伙拣起地上的一块破钻就朝我脑门上砸来,我连忙闪开。听那声音道:“这才好玩呢。”
我环视了一下四周,这里巷道甚多,加上我对这地老熟悉,越是抽身回跑,朝巷道深处跑去。那中年人自是紧追不舍,后面那辆“银鬼”呼地一踩油门,朝巷道疾驰而来。我思量了一下,躲过这中年男子并不算太难,但要像逃过后面那辆疯狂追来的“银鬼”怕是有几分难度。我翻身上墙,那墙并不高,就像家乡的那一道篱笆似的,一跨就过去了,循着小道朝沙河跑去。
这招果然奏效,那“银鬼”虽然像一头疯牛狂奔,奈何那道太窄,撞进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中年男子果真在后面跟着,一路踢踢撞撞地跑到那古墓之处,回头见无追来之人,我冲那中年人挥挥手,示意他别追我了。那知那中年人居然朝地上一倒,瘫坐下去,冲我道:“谢谢!”
我愣道:“谢谢?敢情你不是在追我啊?!”
那人不答,估计是累倒了,倒头便睡。事隔几日没来了,细看之下,那古墓大体已经被挖掘处来了,全是那青色石头,上面依旧雕刻这奇怪的符号,我看了半响,也没知道个大概,只是那古墓之上,一排一排的石碑颇让我有些疑惑。原来的山体居然全是这古墓的杰作,也不知建造在那个年代,然后再载些树木,便遮住了这古墓,日久年代更新,这事怕也没几人知道,于是这便成了R市少有的山体。
周围施工的人倒毫不忌讳有外人闯入,或许他们根本吧我们当成了来这里瞧热闹的人,继续埋着头,该干嘛干嘛。我循着古墓看上去,大概这帮家伙准备从上面挖开,墓顶之上站了不少人,在那比划着。我看赫局长也站在那边,冲着一帮黑衣人比划着什么。我正看得出神,后面“吱呀”一声,我回头一看,顿时傻了,那白色的“银鬼”正朝我们疾驰而来!
tmd,居然来得这么快,我有些纳闷,按说我们跑那道是旁人跟不上来的,看来在“银鬼”的主人果然不凡。竟然这么神通广大,短短几分钟居然就追了上来。我见势不妙,跑将前去,拉起地上的中年男子,朝墓顶奔去。
那银鬼“嘶哑”一声,停在赫局长的前面,从车上跳下来四五个男子,一男子冲赫局长道:“那个啥……朝上面跑了,追,追啊!”看那男子表情,大概是想对赫局长报告什么,但看到我们两人朝上面奔去,顿时转移了视线,朝我们追来。赫局长看着我们追逐起来,一下没愣过神来,待我们跑到古墓的第三级时,才吼道:“那边,那边拦住他们!”
那四五个黑衣男子,一路跟了上来,“唰唰”两下拉了枪栓,“乒乒”子弹激过,幸得我们都没打中。前面本来还欲拦我们的工友,听得枪响,都愣在当场,也不在乎赫局长是他们的老板了,木讷地待在那里。这倒使我和中年男子胜了不少力气,众人一前一后,朝墓顶之上围去。
我们跑得急,脚下抽风,我倒不算什么,但那中年男子就有些承受不住,但此时也顾不得喘气,狠命地跟我朝上面跑去。一路都是石阶,那石阶估计是为了填土而设计的,上面的土现在别清理得干干净净,就象学校那华丽的瓷砖阶梯。一步三级地跑着,后面那几个家伙别看五大三粗的,跑起来可吃紧了,再加上西装领带皮鞋的束缚,跑起来根本就跟不上我们了。只得在后面一边叫喧,一边开枪示意我们停下。
这种情况能停下来的人大概有两种,要没就是事不相干的,象那些工友。还有一种大概就是脑袋有问题的,抓到就死翘翘了,我只恨自己没长一双飞毛腿和飞天翅,一路向上狂奔着。不知道是好事者还是赫局长的号令,底下不多会就来了许多警察,警车呼啸着,嗡嗡直响,那些警察跳下车,也跟着那古墓的石阶朝上面奔来。也有狙击手试图干掉我们,但奈何我们借助那石阶上不大不小的石碑,总是遮住了枪手的视线,这招也就只得作罢。
就这样我们两人在前面跑着,后面那几个黑衣人和一大帮警察在后面狂追着,绕着那古墓的石阶,朝上奔去。枪声一路不断,下面那喇叭也一直叫喧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盲目的逃跑只有死路一条,劝你们快停下来,党和组织考虑对你们从轻处罚!”
我边跑边骂道:“处罚个屁,老子这是招惹谁了?买个包子还被追成这样,什么狗屁党和组织啊,这不冤枉好人么?”
那中年人都跑得只剩口气了,但听我这么骂起来,也跟着呼呼道:“就是就是,什么狗屁组织,简直就是他妈的的黑社会嘛!”
脚下生风,不多一会我们就跑到了先前那雷劈的墓道面前,下面依旧是黑咕隆咚的,奇怪的是钢丝索居然还在,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做的。也或许是有人顺着这道下去勘测去了,毕竟从下面再挖开一条道,天知道会遇到什么机关暗道?
怒吼声和枪声都靠近了,来不及多想,更来不及去回忆墓道那吓人的白衣人,横竖都是死,老子还不如让鬼掐死的好。要么被那艳鬼吸光元气,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大吼一声,顺着那钢丝索,滑落下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