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门口的椅子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楼梯口。上眼皮在思念着下眼皮,下眼皮诱惑着上眼皮,最后他们深深地久久地吻在了一起,我与周公握手了。
“好痛啊!”我摸着头嘟囔着。
“你属猪的吗?”一个声音。
“不,我属钱的。”虽然没睁开眼睛,但语气中充满了肯定。
“神经错乱了。”一个很无奈的声音。
“错!疯了,穷疯的。”我迷糊糊中与人进行着对话,两手撑着扶手,慢慢地坐直,抬起手擦掉嘴边残留的口水,其余的已经渗入肩头的衣服里。
“找我有事?”陈树凝视着我。一句话惊醒梦中人,我用手使劲地拍打了几下两腮,使自己快速地进入战斗状态,困倦已经被献媚的笑代替。
“亲爱的母猴屁股,你长得真帅,黎明遇到你只能去跳楼,郭富城看到你都得退避三舍,刘德华见着你只能去撞墙。”我滔滔不绝地说。
陈树自鸣得意的站在那里,不知不觉中,长高了不少。“说完了吗?”期盼的目光,看到自己语言魅力的成果,我也飘飘然起来。
人不能太得意,容易忘形。“你猜,赵本山看到你,怎么说?”
“怎么说?”另一个声音加入进来。
“兄弟,我一奶同胞的好兄弟,我可找到你了。”我晃着头,犹如演讲般慷慨陈词,同时加上动作,双手拉着陈树的手。
没有我预料中的反应。“哥,被狗咬了怎么办?”陈树转过头说。
“咬狗一口。”一个斩钉截铁的声音。
“你做皮毛生意吗?”我不知死活地插了一句。
“什么意思?”听语气一点也不虚心。
“狗咬狗一嘴毛,没文化。”我翻了一下白眼说。
“收起你那坐山观虎斗的邪恶想法,看一个具有大智慧的人是怎样解决被狗咬事件的。丫头,你为什么回来?”我迅速松开陈树的手。坏了,我忘了重点内容了,重点已经被突出成难点了,我该怎样突破难点呢?
“刚才的故事没说完,赵本山仔细地端详你半天说‘难道基因突变,这明明应该是张国荣的同胞兄弟呀。”收到那束极具杀伤力的目光,我改口道:“错,是……”帅哥太多了,突然之间又想不起来,急死人了。
“陈默的兄弟。”“对,对,对……陈默的兄弟。”我犹如鸡啄米般,频频点头。
“陈默,陈默是谁呀?”突然间顿悟的我问了一句。
“是我。”这时,从陈树身后走出一个人,比陈树矮了一些,刚才被挡住了,我没留意也没看清。一双小眼睛,炯炯有神的小眼睛。好面熟呀,在哪里见过,我仔细回想着。
“26号!”我张大嘴巴毫无形象地喊了出来。
“什么?”陈树疑惑的问。“憋尿,彩超。”我小心地提示着,虽然我尽量压低了声音,但是离得太近,想听不到都难。
眼瞅着有人的脸在扭曲。树敌太多,此地不宜久留,速战速决,我及时作出了战略调整。
“这是我的检查报告,请医生大人帮忙看看,然后开出处方,谢谢!”我毕恭毕敬的双手捧着报告递了上去,然后鞠了一个标准日式大躬。小女子也,能屈能伸方为大智慧。
陈树十分受用的接过报告“0.2厘米的强光点,没什么大问题,没有尿检报告,只能怀疑是右肾小结石,还疼吗?”工作中的男人最帅了,陈树那正儿八经的样,真是迷死人了。
我决定对陈树解禁,人,就应该学会用发展的眼光对待变化中的事情。他,再也不是那个让我恨之入骨的同桌了。
“口水流出来了,我迷人吧!”那个损人居然向我抛媚眼。“还疼吗?”
“睡了一觉不疼了。”我做了个擦口水的动作后回答。
“每天多喝温水,喝完水后,做蛙跳。还有,每次排尿前,蹦一蹦再尿,这样结石有可能排除。”
“就这么简单?”我不敢置信地问。
陈树微笑地点点头,我手扶额头瘫坐在椅子上。我的钱,我的馒头哟!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