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还爱我呢,爱他个妈。”男孩子狠狠地踹了桌子一脚,拿起酒杯自己喝了起来。爱情永远不能离开面包。面包对我来说,太奢华了,我有馒头足矣。
“你想嫁给我吗?”某个不知死活的人突然开口。
“啊!”目睹了刚刚发生的一切,不自觉进入了神游世界,没听清陈树说了什么。
陈树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自责地说:“怨我,和小孩子说话要直接。有人说,男人和女人一起吃饭,女人买单的话,他们一定是夫妻。你想成为我的老婆吗?”
“想!”我十分肯定的说,陈树面露喜色。
“但是近亲结婚违法。”我两手摊开无辜地说。
“什么意思?”陈树的大脑明显短路了。
“人和猴子能结婚吗?”没有我预想中的愤怒。
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终于一个平淡无波的声音响起,“斑马和驴都能生出斑驴,你我为什么不能结婚?”
“但是斑驴灭绝了,所以错误的结合只能走向死亡。只有斑马娶斑马,驴嫁驴,生活才能美好。”我淡淡地说,好像是说给自己听,
无声,还是无声,只有我故意发出地吃饭的声音。
在初中时,陈树号称生物狂人,为了难倒他,我特意找到一张斑驴的图片考他。他当时没能认出斑驴,我当时这个美呀,至今我还清楚地记得我面对那张深思的脸说的话:“记住了,它是斑马和驴的儿子——斑驴。”我边用手点着他的胸边说的。“小河流水哗啦啦,树上的鸟儿叫喳喳,母猴屁股终于无话啦。”我吹着口哨,背着手,挺直腰板,迈着方步优哉游哉地走了。
没想到我只美了一天半,这个家伙就对我说“斑驴,生活在非洲草原,1883年绝迹。”
“为什么啊?”说完这句话,我恨不得咬舌自尽。那个家伙则是抬起头,看着天空说:“天上的太阳像烧饼呀,朵朵白云像烤鸭,金凤终于闭嘴啦。”他边用手指点着我的额头边说的,他也是吹着口哨,背着手,挺直腰板,迈着方步优哉游哉地走了。
在盘见底,碗干净时,午餐宣布结束。我没有抢着付账,就算是陈树对我精神摧残的物质补偿吧。
在饭馆门口,陈树突然拉起我的手,把我吓了一大跳,“快撒开,我要喊非礼啦。”
“你傻呀,我能非礼你这样的,跟猪八戒他三姨似的。别抬高自己,贬低别人。”陈树一本正经地说。
我抬起脚准备踢过去,“今天你想再进一次医院。”陈树挑起眉毛挑衅地说。
我只能作罢。“站直喽!”我不自觉地挺直腰板,拔起胸脯。
“不用挺胸。怎么挺也不会变大。”我又遵命行事,猛然间我醒悟,又抬起脚。
“思想腐败,我说个儿头。”他忍着笑说。
“别瞎折腾了,有事快说。”我忿忿地说。
“金凤同志,能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与你相遇,我感到十分荣幸,错,是万分。再见!错,一会儿见。”他郑重其事地用双手握着我的手说。
“再见,错,最好永不相见,母猴屁股。”我向一名优秀的共产党员一样,也用双手握着他的手,并且加了力道晃了晃,依依惜别。然后,我们同时向后转,我向公交车站走,他回医院,这就是各奔东西吧。
“特殊的日子?今天是我生日?今天是他生日?”所有能想到的日子都只能用一个动作(摇头)回答后,我已经来到了公交车站,翻包找零钱,一个白色的小本首先进入视线,病历本——尿常规——月经期,这就是他说的特殊日子,死母猴屁股,你怎么不行善积德,替伟大的领袖毛主席死了,一张笑嘻嘻的脸浮现闹海中“你这只笨猪,我那时还没出生呢。”。突然间我转身往回跑,不花钱治病的方法忘问了,为了钱,我只能舍命狂奔。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