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刀白玉又进来了,“老尤,沈老师,你们好了吗。”
“你这个小刀子,我们有什么,我们没什么。”沈丽梅双腿一伸,背一挺,身体向后伸直,椅子向后斜,胸也高挺圆浑的两座山。
“这不,小沈老师给我看她博客里东北笔会的花照,不对,小沈,是花絮照片,”尤立金先看着刀白玉,垂眼间扫过沈丽梅的胸,心里嘻嘻着说,“你不就是一个装胸吗,里边还不就是俩袖珍肉包子吗。”
刀白玉拐了几步,趴在尤立金的枕头上,伸出像乌**上看桌子上的电脑,不时地侧脸看看沈丽梅的脸,真实的目的是看沈丽梅好看的胸,沈丽梅还是直挺着向后停在椅子上,明眼人一看她就是故意而为,她要给眼前这两个已婚的大男人表现她的性感部位,而那里正是她的自卑之处。已婚男人都知道,没有男人的刺激那两个肉山就会成为小笼包,她不能那样让男人看懂自己的胸,不用好的胸罩装出肉山来,那是不可的,装出来了,还有攥着机会展示自己装的胸,以提高自己的性感士气。
“啊,威虎山,座山雕,老尤,哈哈,样板戏,这个我知道,沈老师怎么没脸,害羞是吗?最后一张好,沈老师太像那个人了。”刀白玉侧脸盯着沈丽梅的胸,眼里放出他的X光。
“谁,说,我像谁?”
“那个,那个,刘晓庆。”
“我的妈呀,你还不如说我像我外婆呢,呵呵,你说我像李琼多好呢。”
“李琼,谁?”
“唱歌的,炸吧。”
“哦,这里的山路十八道弯,呵呵,像,像她姐。”
“我敲死你这个婴儿瘫,哈哈哈哈。”
沈丽梅被学习班的工作人员喊走了,去看她的打印稿。刀白玉神秘兮兮地拍一下尤立金的后背,“哎,老尤,你和沈老师是不是有意思?啊,你枕头底下的连裤袜是她给你的纪念品吧?”
尤立金脸一热,“胡扯什么?那是我老婆给我装行李箱是没收拾好,落在我的衣服里了。”
“那也不用放在枕头底下呀,怎么,出来一周就想老老婆了,哈哈哈,我看沈老师对你有意思,我成全你们,今晚你去找沈老师过把瘾,可以了吧,嘻嘻。”
“你这个小刀,满脑子有色墨水,枕头底下的连裤袜我收起来就是了,可别给我胡嚷嚷,你不听话我就揍死你,啊,我这人睡眠不好,拿老婆的衣物做安眠药。”
“啊,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事,呵呵。”
尤立金很不情愿地从枕头底下摸起蓝二芳的那条开裆连裤袜,袜筒那么柔软迷蒙,开裆处是一圈锦丝锁边,弹性极高,他拉了一下裤裆,成了一个大椭圆,酷似小姨子蓝小芳的脸,又一用劲,椭圆加大,完全就是苏三宝的胖大的屁股。
房间的电话响了,刀白玉接起,“是嫂子吧,老尤在,在整理衣服,老尤,嫂夫人电话。”
尤立金拿着连裤袜走到放物台边抄起电话。
“哈哈哈,老尤呀,告诉你三个好消息,你想听吗?”
“不想听你就不说了,说吧,我听这呢。”尤立金这才发现自己的左手上缠着蓝二芳的开裆连裤袜,裤袜腿上被他的手指甲划出一条裂痕,有10厘米长,他心一抖。
“你听着啊,一我的月经非常好了,要不要我来一次上海呀,去仁济医院把受精做了,你说好吗,来的时候,我带杨素萍的妹妹杨素芝一起来,杨素萍也陪来。”
“这是个好事,我同意,等我们学习班快要结束的时候吧,你可要算准排卵期呀,好,好事,你的好事,呵呵,还有呢?”
“老尤,苏wWw.三宝你还记得吗?”
“忘了你也忘不了她,你不是说我和三宝有好几腿吗,嘻嘻。”
“你这个死老尤,别胡扯,三宝出来了。”
“是吗,不是拉皮条的罪名,是什么?”
“什么也不说了,三宝没事,罚了3万,出来了,那个相美美是卖肉贩毒破坏计划生育,什么都干,判了,听说押在上海西边的女子监狱呢?”
“三宝还在下留街开缝衣娘店?”
“没有,这不告诉你吗,三宝一出来,我就把小芳从北海打进你的那个稿费卡里的16万给她划过去了。”
“那就好,还有4万你怎么办的?”
“抛了一点股票,送给三宝了,我多给她5000,就是按照那天晚上在床上你搂着我说的那个说法,我说,是小芳给你的利润。”
“好,小芳借三宝20万,给20万5千,不多,朋友吗,今后她还会和咱们来往,我们两口子也还可以去她的床上干好事,嘻嘻。”
“老尤,我问你,你们学习班男的几个女的几个?”
“男的13,女的16,干什么?啊?查我的岗?”
“我一听你的电话我就觉得你那里男的少女的多,你接触的大多是女的,对吗?”
“对,沈丽梅,你见过照片的,苏莉莉,黄梅,路平,张开芳,都很熟,常来和我开玩笑,前天还去浦东陆家嘴正大广场给几位女士购物当参谋,沈丽梅请客吃葡京餐茶。”
“那就好,我放心了。”
“刀白玉,小刀,你听到了吗,你嫂子听说我和女同胞打得火热就放心,你那老婆做得到吗?”
“老尤,你听电话,我那能听到嫂子说话,你说的这些,忽悠吧,您。”
“老尤,我还没说完呢,我告诉你啊,上海精神卫生中心的国际专家我联系过了,明天上午11点前你赶到,不用挂号了,他说你的毛病就要好了,来谈谈心就可以,开药不一定需要了,他说要我陪,我说我不在上海,他说那就找个女的朋友熟人亲戚什么的陪着,反正要女的。”
“那我找谁,大家都是残疾人,打的去也不好办。”
“沈丽梅不是上海南汇的吗,她残疾厉害吗,你叫她陪,回头陪她买件衣服,徐家汇的港汇广场很好的。”
“沈丽梅不行,她要用单拐,很不方便。”
“那可怎么办,急死我了,别的女的,你喜欢的没有吗?”
“你说到哪里去了,什么叫‘我喜欢的有吗’,有,没来。”
“谁,你请她陪你就是了,为了你的毛病,你看那个女的合适,你就和那个女的说。”
“哦,我抓着一个女同事,说请你陪我去心理咨询,回头我给你买单,一件衣服,这像什么话呀,嘻嘻,人家给我一个白眼珠子咋办。”
“死老尤,你别叨叨了,被你叨叨的糊涂了,苏三宝呀,苏三宝就在浦东。”
“啊,太好了,你说,她在哪里?”
“那个,叫什么来,你等,我看一下通讯录……哦,是三林英格兰服装总厂技术科,邮编201402,电话:021-59872316转118,手机:18902812812,你记好了吗,11位数别错了。”
“呵呵,这下子好了,有伴了,咨询好了不用给她买衣服,她就是做衣服的,我陪她逛逛,找个宾馆住一夜,作一次露水夫妻。”
“这个我不管了,反正三宝是卫生的,没有病,我也不怕,哈哈哈,死老WWW.soudu.org尤你没正形吧,啊,不和你胡扯了,你自己和三宝联系好吗。”
“还是你说吧,我等你回电,别来电话了,发短信吧。”
“花头筋多来,你,那好我挂了。”
“嘿嘿,老婆帮我拉皮条,谢谢。”
“没正形,挂了。”
尤立金很兴奋,到放物橱那里把手里的连裤袜放进行李箱,给刀白玉打了一个响指。
“什么电视?”
“重庆台的《亮剑》”
“今天是个好晚上,”尤立金哼着,推开门,在走廊里大声地唱了起来,“心想的事儿都要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谁呀,什么时候了还嚎叫?”
沈丽梅的房门打开,一个蓬松的女人头伸出来,脖子夹在门缝里,看样子身子不能露出来。
“啊,对不起,小沈不在?”
“哎,你不是采花大盗吗?采花大盗,这真是你?”
女人头缩回房间,门没关好,门缝有5厘米宽,尤立金一愣,上前窥视。屋里的女人正在从头上套一件白绸面的睡衣或连衣裙,这女人的体形不错,说不清什么地方有不好,后背是光的,还有没擦干的水珠,那是洗浴后没擦干,内裤是湖蓝的也是丝绸的,灯光下有点闪光。很快,裙子下落,遮挡了尤立金的目光。
门开了。
“老尤,尤老师,还记得我吗,刘三姐。”
“哎呀,我的那个呀,刘三梅,三妹,怎么是你,小沈呢?小沈的同房呢?”
“进来,进来,进来说,太巧了,天下的巧事太巧了,在这里遇到你。”
“小沈呢?你怎么住这间?”
“沈老师在,”刘三梅用嘴角指了指卫生间,尤立金知道沈丽梅在洗澡,“她不是洗过了吗?”
“尤老师,你坐,坐床边吧,离空调近一点。”
“咱还是前年在枫泾古戏台见面的吧?你怎么不来我们这里拉买卖了,啊?”
“哪里呀,尤老师,”刘三梅一扭屁股坐在椅子上,自由地叉开腿,理理裙子下摆,“去年,枫泾古镇古婚礼上我不是唱了一出吗。”
“哦,你看我这记性,你的《刘三姐》插曲《连就连》太好了,再加上你长的像刘三姐,叫好了,哎,你的阿牛呢?”
“他,嗨嗨,嫌我俩都在九龙山风景区不利于发展,我吧,平时写的都是旅游活动的串联词或者小节目,来不及创作,他总认为他搞接待太俗气,他硬是调去平湖红学研究会,搞了一个‘牛角尖网’,专门研究《红楼梦》出国的历史。”
“是,他是个搞研究的人,我不如他,《红楼梦》第一次出国就是从平湖乍浦镇南灯光山那块伸向杭州湾的牛角尖样黑石头上起锚离港的,好,这个研究有前途。我还是建议你不要放掉你的‘吴歌搜集与研究’,坚持就一定能出成绩。”
“你可别夸他了,不过等几天他就来给你们讲课,我吧,也是来凑数的,先来了,沈老师的同室不是浦东的吗,周末回去了,我偷老巧,住下了,明天想去长乐路旗袍一条街玩玩。”
“这次学习结束,我到你们那里走一圈,我很留恋乍浦九龙山的风光,对了,杭州湾跨海大桥也值得一游。三梅,你逛长乐路去买旗袍还是批发做生意?”
“太好了,尤老师,来吧,吃新鲜黄泥螺,我在网上看长乐路那里是旗袍天下,自己想挑几件,带回去,小姐妹们分分,要是可以回去建议风景区迎宾小姐的服装来长乐路定做。”
尤立金所在的市与刘三梅的平湖市接壤,同属于一个文化圈,说起来尤立金的曾祖母娘家还是刘三梅的同族,他们认识时新婚刘三梅在市建设设计院图文输出店做营业经理,尤立金应邀参加平湖《当湖史志》的条目写作,刘三梅的图文输出店负责史志的图文打字输出等,一回生两回熟,尤立金与刘三梅认了遥远的表兄妹。一转眼刘三梅的女儿读三年级了,刘三梅还是那么窈窕,爱笑。
尤立金突然觉得沈丽梅怎么就是洗不好澡了呢?
“哦,你看我,”尤立金突然明白他坐在沈丽梅的床边上,沈丽梅怎么敢裸体从卫生间走出来了,即便包着浴巾也不敢走出卫生间。
“三梅,你出来一下,我有件事和你商量。”尤立金起身,左手吊起一只胸罩,大红的,罩杯里是一袋透明的液体,“这,你看我,没注意,不知道给她按爆了吧,你给看一下。”
尤立金走出门,站在走廊里等三梅。
“哎,三梅,他走了是吗,我出来啦。”
沈丽梅包着白浴巾站在灯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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