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短旗袍(22)沈丽梅续尤立金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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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的课程是固定的,上午四小时都是听课,下午作业或者是都市采风,面对东方明珠、金茂大厦、磁悬浮列车、川沙功WWW.soudu.org能区、外高桥保税区、浦东国际机场、长江口隧道桥工地、世博会工地,一个个,一处处,学习班的节目是丰富的也是精彩的,但是活动一多残疾人的那些无法摆脱的似乎枷锁不仅仅是助听器拐杖轮椅……

    “都说两个奥运一样精彩,残疾人能与健全人平起平坐吗?”这样的话出自这帮子残疾人作家嘴里,你听着似乎不是不可思议。

    二十九位残疾作家或在自己“残”的某一方面制造优势,或奋发取得过还什么成绩,尤立金和沈丽梅观点是一样的,他们认为残疾人要出人头地,就应该努力获得自理能力。

    第一个周末的晚上,尤立金在电话里交代老婆说,“我给杨素萍的妹妹联系过了,仁济医院东院就在浦东,就在学习班住的宾馆不远处,就是咱来过的仁济医院的浦东院,他们也做人工受孕试管婴儿,而且也是一流的。”

    蓝二芳在电话那头点头像母鸡啄米。

    “主任专家宋子星,,每周二四从浦西到浦东坐堂专家门诊,门诊挂号费158元,还有《文汇报》曾经用一个版面报道过的上海武警医院的沈观印,是享誉海外的不孕症中医专家,周一到周五上午有门诊,挂号费肯定不是158元。”

    二芳拍着自己的屁股说,“好,我去告诉杨素萍的妹妹吧?到时我请几天假带他们来,也看看你,我知道你想我了。”

    “你可别告诉她妹妹,你就告诉杨素萍,杨素萍的妹妹两口子至今没有生育,是谁的问题?他们不像咱俩,查清楚了,不是你的问题,也不是我的问题,是DNA的问题。”

    “也是,你所怎么办?我听你的。”

    “杨素萍不知道她妹妹有没有问题,我们更不知道,而且杨素萍离婚好几年了,现在想生孩子送给她妹妹,你觉得杨素萍的想法合理吗?”

    “你说的这个事,她给我叨叨好多回了,我没细想过,她能有什么坏心,不会。”

    “她是不是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咱们不好问呀。”

    “你不好问,我好问,老娘们问老娘们,这还不简单吗!”

    “你就按照我给你说的,告诉杨素萍,由她决定怎样告诉她妹妹好就怎么告诉她妹妹吧,你千万别为他们拿主意,杨素萍离婚后还想生孩子,她就要动歪脑筋,也可能去野男人什么的,这违反计划生育不说,哎呀,不和你胡扯了。”

    “你怎么啦,这不是说的好好的,突然刹车了,怎么,你那里有女人进屋了,还是趴在你身上,哈哈哈哈。”

    “是,有女人来了,浦东的那位女作家,哎,你记住,你不能直接给杨素萍的妹妹说来浦东仁济医院人工受精这事,要记住,啊,死糊涂。”

    女人真的来了,沈丽梅。

    沈丽梅走进来,摇了三下湿头发,她一身大红。上身是面料极细腻的红吊带背心,吊带在脖子后边打了一团复杂的结,余头回到右肩窝,肩膀上还有透明肉色胸罩带,某种高档胸罩的棱线在背心下清晰明了,下身大红紧身短筒裙,背心下摆窝着在裙腰,裙长及膝盖,没有侧开叉,有一个很浅后开叉,尤立金低头看她的小腿,脚上好像没穿袜子,实际有短短的袜子,极薄极透,这样的袜子就是不穿在女人的脚上,也透着性感和诱惑。

    “尤老哥,一个人呢?周末愉快,哎,这是和谁打情骂梢呢?”

    “还和谁,我这把年纪了,那个妞喜欢我,和老太婆说了几句,哎,快坐。”

    “尤哥,你不是想看东北笔会时拍的花絮照片吗?”

    “是呀,在哪呢?”

    “在我的新浪博客里。”

    “坐,电脑开着,打开看看,你的博客地址给我收藏起来好了。”

    沈丽梅拉一下椅子,双手捋一下屁股后的短裙,坐在电脑前,尤立金眼角里冲进了沈丽梅饱满带方的屁股,他觉得她没穿内裤,如果穿了也是很小或很薄的无痕内裤。

    沈丽梅输进她的博客地址,

    “沈妹妹博客”主页跳出,很快《东北残疾作家笔会花絮》一帖打开,页面的照片是那张尤立金也有的合影照,尤立金站在沈丽梅的左边。

    “老哥,你来看吧,嘻嘻,不许乱评价。”

    尤立金从床边上抬起屁股,探身看电脑屏幕,他的鼻子就在沈丽梅的肩膀头上二厘米处,“这张,大家都有。”

    “你没看出老九吗,很奇特,你注意他在看谁,我可是知道,我问过他。”

    “他能看谁,当时他和两个人狐兄狗妹,我想起来了,他在斜眼看韩红。”

    “你说我看谁?尤哥。”

    “你好像向前看。”

    “你不老实,我可知道你,摄影师要是不喊看镜头,你的眼还不把我的娜娜头(沪语女人奶头的读音)给吃了?啊,说老实话吧,这屋里没别人。”

    “哪哪头?”

    “你当时的发式?还是什么?”

    “你就装吧,不老实,有贼眼没有贼胆,你说实话,我就给你看个够,我的哪哪头。”

    沈丽梅在空中用手划了一个乳房状的圈,然后把手停在自己的胸前罩着双乳,对尤立金点点头。

    “我很笨,你直说吧,要是说你的上海土话,我听不懂,也没法看你的哪哪头,说是吧,我要说我的家乡土话你也不懂,你听,捏捏,你听得懂吗?”

    “嗨,捏捏,就是称呼奶奶,也就是女人的奶,怎么样,老哥,你妹子可精灵。”

    “精灵,不是蓝精灵,你看你是一个红精灵,大红的,漂亮的。捏捏,也叫捏捏头,称呼小女孩的,普通话叫妮妮。”尤立金指点着沈丽梅的红背心红短裙,“我怎么看你太像一个国家的空姐打扮呀,不,像咱们昨天参观的那家五星级宾馆里的秘书,是吗?”

    “你真会形容人,要死来。我告诉你吧,上海土话中的哪哪头,就是奶奶头,一般是表述女人的乳房,和奶奶这个词不一样,乳房又称为??,一般是表述喂奶的母亲的乳房。”

    “上海话还真复杂,我们那里对喂奶的母亲的乳房称呼馍馍。”

    沈丽梅点击出一系列东北笔会的花絮照片,最后两张是沈丽梅和尤立金的合影,沈丽梅和每一位参加笔会的男同胞都拍了“合影留念”,无非是合影的地方不一样,有的是会议室,有的是饭厅,也有的是花前月下,嘻嘻哈哈的,拍拍打打的,含情脉脉的,不一而足,沈丽梅的博客里发出的编号从07-001到07-054,她和尤立金的合影编号为07-053,07-054。这个编号很随意得来的,但正好是尤立金的2007―2008的年龄数,真是巧合。这个巧合,打动了尤立金的心。

    “小沈妹妹,你真有心,还记得我的年龄。”说者有意。

    “那当然了,我有通信录呀。”说者无心。

    尤立金看出,这两张照片,第一张是参观《智取威虎山》旧址时在座山雕的威虎洞口拍的,照片中的尤立金坐在一张很古老太师椅子里,沈丽梅站在尤立金的左侧,扶着尤立金的椅子靠背,弯腰低头,长发下垂掩面,她好像在看尤立金的大腿部位,尤立金仔细看照片。

    “啊,对了,对了,那天我吃饭时撒了汤,湿了裤裆。”

    “你记得大家开你的玩笑了吗?”

    “忘了,你记得?”

    “你忘了,我不信。”

    “我真忘了,你说吧,大家开我什么玩笑。”

    “你,精装糊涂鬼。你忘了老九拉着韩红说你,晚上搂着沈妹妹尿湿的吧?”

    “啊,不可能。”

    “你不是起来去打他,一下子跌倒在我的裙子下,大家又起哄。”

    “这么说,我想起来了,说我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对对,哈哈哈,就是胡闹,我还问你,沈老师,你的这条裙子是石榴裙吗?哈哈哈。”

    07-054号照片,是在夹皮沟照的,夹皮沟再也不是《林海雪原》里的样子了,当地把夹皮沟搞成“赛江南”景点,沟里的清水潺潺,沟上架起了江南式样的木板桥,小小竹排沟中游。

    尤立金站在码头上,身后几十米外是几位穿超短旗袍的东北美女站作一排。沈丽梅两眼睁大,包涵着某种隐情,嘴角微开,长发飘动,那天的风让三五六根头发扫过鼻子向右飘。

    去夹皮沟前,沈丽梅主动与尤立金谈起性,自己的性障碍,原因来自她的丈夫,第一次的猛烈,带来了难消逝的阴影,有了孩子后对男女之事冷淡再冷淡,丈夫借机找碴,后来不找碴了,她估计他也可能在外有了女人,已经三四年了,她想离婚,也很想得到自己满意的性福。

    尤立金在夹皮沟拍与沈丽梅合影时,看不到沈丽梅的眼睛,不管她怎么睁大眼睛,也不管透出什么信息,后来他没见过这张照片,今天他才算看到。

    尤立金探着身子,看着电脑屏幕,他的鼻子吸食着沈丽梅身上散发的女人香甜,嘴吧叽吧叽。

    “尤哥,你记得吗,你还和导游小姐拍照,你说什么旗袍美,超短美,拍回去给老婆看,让老婆也穿超短旗袍,嘻嘻,嫂夫人有没有超短旗袍呀。”

    “我从东北回家,就叫老婆做超短旗袍,她不敢穿,直到今年才在她同学苏三宝鼓动下在苏三宝那里做了一件,还不合适,旗袍镶了细白边,我不喜欢。嘿嘿,小沈你说我是不是有点太那个了?”

    “哪个?”

    “那个,就是那个。”

    门开了。

    刀白玉推门进来,啊了一声,“对不起,老尤,沈老师,我什么也没看见……。”

    门关上,刀白玉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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