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短旗袍(19)尤立金试穿女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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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事情的结果就是等待结果,尤立金的病也需要等结果。

    尤立金走出家来福超市大门,阳光晃眼,但是他一眼见超市广场出租三轮招扬点上杨素萍的三轮车排在候客的三轮车队伍的第三位,尤立金站在杨素萍正门口的台阶上向杨素萍招手,可杨素萍突然回头和第四位的三轮车夫大声说着什么,又哈哈大笑着转回头来,尤立金走下台阶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过,默不作声地坐上杨素萍的车。

    三轮车夫一看尤立金没有按照规矩去坐第一辆三轮车就烦急,“哎哎,你这位师傅,去坐第一位那辆车不好吗?”

    “第一位车可走的早,去坐吧。”杨素萍头也不回说。

    “咳,咳,嗯。”

    杨素萍听出来后客座上时她的“姐夫”尤立金,这才不侃不哈哈了,松了车闸,扭动腰肢踏动起三轮车,车速很快。杨素萍始终没回头看尤立金也没有问尤立金到哪里去,但她凭着女人的直觉断定尤立金要回家,而且要快。

    杨素萍不回头的是有原因的,她今天穿化纤紧身白T恤里面是一只硬壳皱纹花面的高档乳罩,她的两个“粽子”打扮成了高庄馍馍一般,她一想到那天晚上她推到了尤立金,她趴在尤立金的胸上,尤立金不但看到了也感觉到了她的乳房的面积质量和软度,今天自己把两个乳房妆扮的如此突出坚硬,尤立金看到了又怎么想呢?杨素萍有了那么一点羞涩。

    杨素萍今天这么穿戴是有原因的,前天或许是昨天她偷到了家来福超市里的两套价格280多元的高档女内衣,她先体验这一套白的。她坐在三轮车客座在家来福超市外侯客时,那位三轮车夫瞄着她的胸调笑说着荤话。

    “杨素萍,你别骑三轮了,开高庄馍馍店多好,就凭你两个摸摸,非大发了不可。”

    杨素萍说的更直白,“奶奶的,这两个馍馍孩子吃好了,老公也离了,她奶奶的,真还没人再吃过呢,哈哈哈,怎么,你他奶奶的眼馋吧,你不也蛮有的口福的,你老婆的小枣子正合你的口味。”

    杨素萍还是不回头,翘着屁股使足劲踏车。

    上桥坡了,尤立金没下车,两眼死盯着看杨素萍黑色弹力中裤紧绑的屁股扭来扭去,一条粉白色的内裤露出她的后腰,尤立金嗅到眼前这个女人的欲望在滚动,他前欠欠身子,微张着嘴,向杨素萍的后腰伸手,尤立金要采杨素萍屁股上的花,离开杨素萍的后腰两三厘米处,这只采花手停滞。

    也不知道多少男客一坐上杨素萍的三轮车后客座,一见眼前的景象,手不由己地向前伸,有的缩回了,有的摸到了杨素萍的后腰和内裤。尤立金想杨素萍应该有反应,回头莞尔,或说点臊话,“师傅,我还嫩吗?”

    骑着三轮车的杨素萍似乎心有灵犀,感应到了尤立金的手,叫了一声“姐夫,你……”,尤立金的手悄然缩回。

    杨素萍顿了顿说,“我蓝姐不在家?又出去旅游了吧?我今天没看到她买早餐也没见她买菜,是吧,她去旅游你一个人也孤单,姐夫,你没事就来我妹妹的水店玩玩呗,帮我娃补习补习功课,这星期三四晚上我在店里看门,妹妹妹夫去浙江看一辆二手车,你来吧,对了,我打算买个手机,老客人叫车方便,我拉客也方便……”

    尤立金没搭茬,他知道二芳周末睡懒觉,心里说你杨素萍包打听一般,拉客方便,拉什么客还说不准呢?

    下桥坡了,杨素萍不再用力踏了,两脚有了空闲,一只手也空出来抹一把刘海,抹一把汗,尤立金注意到她的马尾辫梢是棕黄色的。

    “杨妹妹,你是什么时间染发的。”

    “姐夫,你总算看见我的头发了,我是不是长的很难看。”杨素萍回头嫣然一笑。

    “今晚上你有空来我家一次,我有事交代你办。”

    杨素萍又抹了一下脸,她手背上一道伤疤反射阳光,刺入尤立金的视网膜。

    尤立金回到家,饭台子上放着饭和二芳的一张纸条,说她去她娘家镇上看望住在镇卫生中心的父亲,父亲中暑。晚上就比一定回家了。

    尤立金拨通了二芳的手机,和老岳父大姨姐说了几句安慰话,二芳又嘱咐尤立金按时吃药按时吃饭,尤立金说还有按时上床。放下电话吃了饭,打开电脑写他的《超市丽贼》,一整天,尤立金喝绿豆稀饭吃面包就香椿头。傍晚,翻阅《共产党宣言》和《资本论》节选。

    晚上八点多了,杨素萍按响了尤立金的门铃,站在门外微笑笑,她刚洗澡过,马尾辫也变成披肩发,超短旗袍睡裙,拖凉鞋,显得比她的妹妹还要小很多。尤立金开门让她进客厅,她说姐姐不在家呀,我不进去了。

    “呵呵,你不进来就等一小会,给你写了一张条子,写,一下子也写不全,我给你写要点吧。”尤立金摇头微笑点头。

    “姐夫,要是长篇大论就明天早上给我吧。”

    “你只要读过高中,就能懂我写给你的这句话。”

    尤立金在街道残联便签上写下:马克思主义认为,工人阶级在斗争的最初阶段的形式,主要是破坏资本家的机器和产品。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尤立金第一次偷超市后的心得总结,他要用经典革命理论来影响杨素萍,因为他早就断定杨素萍就是超市丽贼,只要杨素萍理解了马克思主义的理论,这个超市丽贼就一定能做出一番贼业,甚至可以创造出奇迹。

    杨素萍接过纸条,看了一眼,“回去好好学习,”又抬头看看尤立金,“姐夫还没洗澡,我走了,拜拜。”杨素萍色迷迷一笑,晃了一下上身,两个乳房在睡袍内左右荡动了三个来回,“姐夫,星期三四我在水店里看门,你来打水呀。”杨素萍走下楼梯。

    “桶水跌价了?老尤?”女邻居开门探问。

    “啊,不是。”

    “你们家蓝姐不在家是吗?”

    “去看她爸爸,她爸爸中暑了。”

    “是吗,你一人在家,来个人可真方便。”

    “那是,很方便。”

    女邻居嘻嘻笑着关了门,尤立金摇摇头,“唉,什么意思?”

    女邻居开一条门缝,“老尤,我没什么意思,蓝姐不在,这三轮车妇正好填空,嘻嘻。”

    “你呀,尽乱猜,你老公在不在?”

    “不在,在值班。”

    “这么说,你家也那个很方便了,嘿嘿。”

    “死老WWW.soudu.org尤,我揍你,蓝姐回来我就告你的状。”

    尤立金一闪身回到自己家门里,伸头看着女邻居,女邻居站在防盗纱门里,“你信佛吗?老尤。”

    “我不信,但我书架上有佛经,我也看这些书。”

    “那太好了,我还想等蓝姐回来给她说呢,我信佛,念经,买了念佛机,人家说一天24小时都开机念佛,功德无量,有求必应。”

    “我怎么没听到你念佛?”

    女邻居缩进门里,开了念佛机,“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绵绵念佛生飘荡进空荡的楼梯,尤立金和着唱起来,女邻居缩回屋里,关门。

    客厅里的电话铃响了,尤立金一惊,回屋接电话。

    “市残联组织乡镇街道残联创作人员赴上海浦东新区对口学习一个月,我自然要参加,主任,你放心,我的身体没事,如果有事,我也可以到上海精神卫生中心找国际专家咨询,你就放心吧,”电话那头主任嗯嗯了几下,还是问了二芳在不在。尤立金对主人说的话他自己也觉得太大胆了点,那是二芳不在家的缘故,“主任,二芳不在家,我岳父中暑了,她去看望,晚上没回来,她就是在家也会全力支持我去浦东学习。”

    尤立金很兴奋,但还是自觉地服用了一粒沃氮平,洗澡,裸体平躺在床上,双手在自己的胸脯两侧画着圆圈,由小到大,他想着三个女人的乳房留在他胸脯上的记忆,二芳80B,杨素萍,苏三宝,他的手停下,捂着胸,起身,开亮灯,拉开大衣橱下的二芳的内衣抽屉,二芳的胸罩丝袜吊带背心,折叠整齐,排放有序。尤立金想起一部美国电影,名子忘了,片子里女主角的老公穿上女人的天鹅舞裙,笨拙地起舞,会心一笑。

    尤立金拿起二芳的粉紫色软罩面胸罩,标牌80B,他仔细地把胸罩按在胸前,学着二芳戴胸罩的方法和姿势,将胸罩背好,反手扣背扣,他的左手却不能自如地配合右手,“怪不得二芳总找机会要我给她扣胸罩呀,今后还真得多那个她,嘻嘻……”

    尤立金学着二芳,将胸罩反过来,后背扣放在胸口,左右手配合扣好胸罩,转正,推动两个罩杯中心对准自己的**,两手协作先背好胸罩肩带,再左肩,他来开大衣橱的镜子,一个裸体戴胸罩的怪物出现在他的面前,尤立金感到了兴奋wWw.和快感,先是害羞,接着就咬着牙嘿嘿嘿。

    尤立金这一晚上折腾着试穿了二芳十几件内衣,睡了一觉醒来,拍拍脑袋,“二芳回来会不会发现我……”不用多分析,他跳下床,把穿过的那些二芳的内衣泡进洗衣机。

    洗衣机的搅拌声,催促尤立金想自己今晚的表现――我是不是又发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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