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短旗袍(18)杨素萍胸送性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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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杨素萍第一次公开拥抱尤立金,是有心理准备的,尤立金心里毫无准备,杨素萍的双手一扑到尤立金的前身上,尤立金退了一步,杨素萍搂上尤立金的腰,搂的不是很紧,她还笑,尤立金又后退了三两步,嘭,坐在杨素萍妹妹洗好的纯净水桶堆上,呼隆隆,三层高的水桶塌落下来,杨素萍趁机趴在尤立金身上,后臀部的旗袍下摆翻了上去,露出的是她的全臀,她用左手抹了一下后臀,哈哈大笑起来。

    “谁呀?”水店后面的简易棚里发出的杨素芝的声音。

    “素芝,是我,”杨素萍笑着,喘了一口气大声地回答,“这几个桶没码老实,我弄一下就好了。”

    杨素萍弯腰拉尤立金,乳房荡动在尤立金的眼前,身后走过一对年轻情侣,杨素萍回头看一眼说,“你看人家,”尤立金也看看那女的,杨素萍又死盯着那女的紧绷的后臀,“这款超短旗袍不会也是三宝做的吧?”

    尤立金双手一撑地,爬起来,拍拍手上温热的灰土,下意识地挡了一下前裆,他的睡裤里没有内裤,一团粘湿印就在睡裤的裆部,这些都没有逃过杨素萍的眼角。

    尤立金摆手说再见,还说晚安,跛着他的脚走回家。路上他回味着刚才一幕,隐约的感到起杨素萍的乳房并不像他看到的外形,一对包紧的“粽子”,今晚第一次压在他胸前的那是一大团软面,还不及老婆二芳的乳房坚实,可的确比二芳的来的大,但大不过三宝的,如果二芳80B,三宝,杨素萍大概就算差不多,尤立金思摸着女小说家池莉说得对“大则必松,松则必空”,尤立金嘿嘿暗笑,他双手抚摸胸口,嗯,睡衣上有两个湿点,尤立金想到每次和二芳做爱,二芳一激动乳房就涌出一些黄水,舔一下酸唧唧的,从结婚前就这样。难道杨素萍也是这样的女人?性激就出奶水?还是她怀孕了?

    二芳穿着一件本白色的吊带睡裙,坐在床上看重播的电视剧《暗算》,空调开到24°C,纱质白色窗帘早已放好,落地台灯上出浴裸女举的8W粉色灯幽亮,尤立金一身汗走进卧室,解开睡衣纽扣,呼扇几下,眼定格,他盯住二芳的吊带裙下全裸的身体,走上前,双手直奔二芳的乳房,揉了一把,他要找找感觉,他要比较一下刚刚储存进记忆的杨素萍,二芳嗯哼一声,“老流氓。”尤立金一撇嘴,他心里断定“杨素萍的乳房。”

    尤立金出卫生间冲澡裸体回到卧室,扑到蓝二芳身上。

    天亮了,电子表指示05:10。

    尤立金推推蓝二芳,“起床,我去买早点,你做绿豆稀饭。”

    “周末睡个懒觉,你自己不想睡是吗,昨晚没放空是吗?”

    “周末?周六?啊,要做一回贼。”尤立金一机灵,他琢磨了千百次到家来福超市体验超市女贼的生活的方案今天可以实行了。

    尤立金在早餐摊上美滋美味地吃了小笼包,慢慢走进家来福超市,没有目标地漫游,琳琅满目的商品万紫千红,他选了一包鱼泉榨菜作为行偷的掩护,最后走到四排文具货架之间,像寻找母狗的公狗,折来返去也没找到他可爱的或喜欢的东西,尤立金摸着一支230元的派克钢笔动起脑筋,我为了什么来偷呢?自己问自己,我的动力和超市小偷超市女贼是不一样的,小偷来超市偷也绝不会像我这样毫无目的,杨素萍偷德芙巧克力一定是为了自己的孩子能吃到名牌巧克力,也可能不是,但她怎么也不会像我这样贼头贼脑地闲转悠,不是贼却胜似贼,我的目标是什么呢?是超短旗袍或许的胸罩,我也不知道。

    想着,尤立金慢慢地看看四周的监视摄像头,停在铅笔货架处,看着三星、中华、真彩等品牌铅笔价格,还读出声来,“我说,你们这铅笔这么贵?”理货员也可能是保安从尤立金身边路过,人家没有搭茬,尤立金也没看清。

    来了一女二男,安徽或河南口音,都是年轻人,二十多岁或不到二十吧,尤立金无法判断这类男女的年龄,男的穿的都是迎迎奥运的福娃运动T恤衫,一个白的,一个天蓝的,女孩穿的是超短裙,那种开扇的网球群式样的,腿很粗,大腿方形。女孩主动和尤立金攀谈起来,一手抓住货架上层,一脚踏在货架下层,呈弓步,超短裙前扇口打开,裆部隐约的白丁字裤,一股无名香水气味从她的阴部扑向尤立金的鼻子。

    女孩说,“大爷,你知道这里有德国产的施德楼牌的铅笔芯吧?”

    “我不知道,但我太知施德楼这个牌子了,姑娘,看你也是个姑娘,1998年,我们单位不惜重金到德国买粗0.25毫米,长5厘米的铅笔芯,12种色彩,每盒12根,每盒24元人民币。”

    和女孩说话归说话,尤立金眼角里还是流进了两个男孩正向一个三鹿奶粉盒子里装施德楼的铅笔芯,他看看四周的监视器,很可巧,他为他们遮挡了远处墙壁上的遥控摄像头。女孩孩子嘟囔,尤立金一句也没听进。三位起身,吹着口哨离去,女孩撤了摆出的弓步,拍拍尤立金的胳膊,“谢谢大爷帮忙,我还认为你是便衣保安呢。”

    “他们能偷,我也能顺手拿,”一盒标价9.90元的施德楼铅笔芯装进尤立金的衣袖里。

    尤立金突然想起一个外国数学家的社会数学随机理论,“做贼是随机的,做一次贼更是随机的,我。”

    付钱,尤立金走出收款口,身后一位顾客模样的矮个子男人抓住尤立金的左臂,“请你到保卫科走一趟。”

    尤立金没用回头,不肖一顾地轻轻一侧头,哼,不到10元钱的东西你有什么权利检举我?

    尤立金挣了几下,后边被拽住,力量还不小。

    “请你到保卫科走一趟。”

    尤立金想起身后的他是谁了,为了给公安局写《反扒精英》尤立金随公安局老咸采访过站在他身后拽住他的矮个子男人,他还为他还录了音,所以他在身后第二次说“请你到保卫科走一趟”,尤立金知道他遭遇了他写过的反扒精英了,但他一点也不害羞,“因为我是体验生活,我问他你是是怎么发现我的,”尤立金太想把这个情节写进《超市丽贼》了。

    可是,身后的他不说话。尤立金翻过来想,人是毕竟家来福超市的反扒专家吗,不可能随意泄露抓住自己的秘招,你要是不告诉抓住我的具体细节,我就在《超市丽贼》中写清楚,那个超短裙女和二奥运衫男合作偷了那么多铅笔芯的细节,他怎么没抓住他们呢?还是不想抓呢?还是你是他们的同伙呢?

    尤立金像地下党赴敌人的刑讯室,昂首阔步,心里哼着样板戏《红灯记》李玉和的高亢唱腔“狱警传,似狼嚎……”

    保卫科张贴着“迎奥运,保安全”标语,从家来福总公司培训归来的新任保卫科长不认识尤立金就是为公安局写书来采访过的残疾作家,坐在标语下,脸寒着,拍在桌子上一张表格,向尤立金一推。

    尤立金一看,嗯了一下,愣在那里,“什么是《自愿接受家来福处罚书》?”

    保卫科长把表格反过来,表格反面印着家来福公司的处罚条例,条例的第十条说:偷一罚商品标明价的二十倍款。最后的注释说:不愿意接受本条例处罚者,移交公安机关。

    尤立金傲立着,看着不可一世的保卫科长,想起杨素萍说的一句话,“对老外开的超市我就是开着汽车来拉他个王八孙子,也不能抵偿咱们的国宝,”顿时来了底气和主意。将袖子里的铅笔芯拍在桌子上,对着保wWw.卫科长说,“第一,这支铅笔芯,给我无原因退货;第二,我愿意接受WWW.soudu.org二十倍的罚款,但我身上没有那么多钱,我将证件放在这里,回去取钱;第三,请将我移交公安机关。”

    保卫科长眨巴着眼,瞄着尤立金,有点二虎,“你是什么人,怎么这样说话,你还有理,也不害羞,你说,都像你这样我们的企业怎么办好。”

    不容科长答复,尤立金在罚单上签名,摔下证件,回去取钱。

    等尤立金回到保卫科,公安局的老咸已坐在家来福保卫科长的椅子上,老咸一见尤立金就胡哈哈,呼哈哈,抓抓头说,“你看你,你要不是急忙在罚款单子上签字,我来了说一句话,你就不用交罚款了。”

    正说着,保卫科的矮个子反扒精英推着一位穿蓝印花超短旗袍的女人,走进保卫科的办公室,女人低着头看着脚上的绿拖凉鞋和露出的红脚趾甲。

    老咸用眼探问矮男人,“嗯,啥问题?”

    “你问她吧,身上穿了几条高档内裤吧?”矮男人说,“这女人死不吭声,别看她穿的人五人六,裤裆是脏库,咋办?”

    女人一听爱男人的话转过身去,尤立金抬眼看到的是她的后露背,旗袍上裁出一个瓶子状,他想起苏三宝的缝衣娘裁缝店,想到了他推荐给席迎宾编剧采访的快乐老人的是孙女,他的脸撞上的那个穿超短旗袍女孩的大露背,人家说他“吃奶吃错了地方,”她的后露背也是一个瓶子形。

    尤立金转身,他想借机问一下老咸,苏三宝是不是真犯了容留嫖淫的罪,如果不是能不能早点放出来,三宝还要去上海浦东发展,他也想汇报一下自己写的《反扒精英》续集,《超市丽贼》的进度和下一步采访写作的打算,但他一看老咸的神情,人家老咸的注意力聚焦在那位后背朝大家的超市丽贼的裆部,也就偃了心里的打算。

    学偷,学女贼偷,标志着尤立金的抑郁症转型而且发病不轻,家来福超市保卫科长和反扒精英矮男人看不出,公安局老咸看不出,别人都不可能看出,即便尤立金的老婆蓝二芳知道了尤立金在超市偷东西,她也不可能由此推知尤立金的病转型了。因此,只有等尤立金的抑郁症转型后突发严重后果,才可能被他身边的人或精神科医生鉴别出。我们身边的尤立金们,又有多少,无从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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