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短旗袍(17)第一篇性奇闻稿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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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尤立金从购物马甲袋里掏出杨素萍买的两筒精品红茶,席总一看就很满意,两筒茶叶进了他的皮包,尤立金把购物袋递给杨素萍,“素萍,我的袜子暂时放在你的车包里吧,”杨素萍接过,放在车把下的帆布包里。

    杨素萍重新骑上车,尤立金指挥着转了两个街口,进了金钟小区,三轮车停在150号楼下,尤立金领着席迎宾老总上楼。

    尤立金从楼梯花窗向楼下看,杨素萍把三轮车推进自行车棚里,坐在车里等候,又上了一层楼,尤立金又向楼下看,杨素萍正解开马尾辫,头发披落双肩,几缕细发流淌在眼脸,杨素萍抬头抹了一下脸上的头发,她的目光接上了尤立金的目光,她有点羞涩,笑了。

    进了老人的家,402室。

    老人高不过一米五十五,鹤发童颜,眼袋双层,下巴三重,一说话手先抖。老人一闪身叫出孙女,身后一位短旗袍美女亮相,尤立金一脸尴尬,十几分钟前他的脸撞上人家的露后背。

    “对不起。”

    “没关系,不过我没骂着你吧?”

    席总问老人,“您老高寿?为何老了还那么快乐?”

    “我才83,退休后就整理出版我父亲的遗著,今年出版了第二部,父亲在地下笑,所以我快乐,你不老你不快乐吗。”老人反问。

    “你父亲是谁呀?”

    “我父亲曾在孙中山的机要室工作过……”

    三言两语,摇头赞叹,啧啧咂舌,拍案惊奇。

    席总肯定这位老人就是快乐老人,他的采访到此结束。席总指点着要尤立金留下,他自己起身和老人握手,和尤立金握手,没说什么感谢的话,只说了一句“下次还来采访”权作为他告别的话,尤立金殷勤地去开门,席总就这么走了人。

    席总当然没忘记给尤立金留下一张深入采访老人的提纲,规定了尤立金为他写稿和发电子邮件的时间。“哎,别忘记,抓紧啊,就后天晚上吧,啊,还有那个公公与儿媳乱伦,千万,千万。”

    席总的大屁股消失在楼梯道里,尤立金就晕了,怎么这席总对他推荐的“快乐老人”的整个采访比杨素萍进超市买东西还麻利,大家呀,大家,席总就是大家,不服不行。

    席总下楼,划拉着手臂指挥着杨素萍蹬上三轮车拉着他到底去了哪些地方采访,席总不可能说给尤立金,杨素萍当然也不会告诉尤立金,他们那是有《协议书》的。后来尤立金几次想问杨素萍但没法开口,只能猜测席总一定是找了个地方让杨素萍做了席总的摄影裸体模特,也许杨素萍主动让席总腐败了一次……

    尤立金和他推荐的金钟小区150号402室的老人很熟,所以一篇三千多字的文章写的就很顺畅,老人看过满意,《为父亲出遗著的快乐老人》先发给了席总。席总来信催那篇写公公于儿媳通奸生孩子的稿件,到了给席总规定的交稿子的晚上,尤立金的这篇写乱伦稿子还是写的很乱,无奈只能在里屋的电脑前堆砌素材以便按时交差,最后将标题定为《他爱上了穿超短旗袍的儿媳》。

    WWW.soudu.org  尤立金写道:

    这件事情曝光到公公被判四年刑,通过向妇联、法院和本地网站等,我了解到群众和网友都没有什么奇谈怪论,,甚至有了同情议论,所以算不上奇闻。还不如上海松江区的父亲奸污女儿十多年的真闻更奇闻。

    说真的,连我住的小区大门口的碎嘴子老太太也不想嚼舌头了,反而认为这位公公和媳妇这样做有一些可以原谅的道理,他的儿子是傻瓜,娶个媳妇也不是太聪明,他太想让儿媳养个聪明的孩子了。

    可见人们已经像接受重庆那边的那位父亲画亲生女儿裸体画一样,接受了这位公公和儿媳一起生育一个女儿了。

    席总,我还是给你附上一个上海金山区亭林的酷优网视频吧,我们这里这件奇闻的确不是奇闻,这个视频的标题是:《儿子性无能欲传种公公强奸弱智儿媳生子》,你自己看吧,我就不多罗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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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邮发好了,尤立金才听到杨素萍在他家客厅里和他老婆蓝二芳拉家常,杨素萍那些东扯葫芦西扯瓢的话题总离不开席总。

    二芳穿着杨素萍送的那件超短旗袍睡袍,斜坐在沙发上,小腿压着大腿,旗袍根部露出奶雪青的内裤。杨素萍坐在饭台边的椅子上,大概是洗过澡了,头发披散,换了碎花的睡裤,紧身的奶黄化纤T恤,紫红胸罩让胸前两个“粽子”更加突出。

    尤立金走出卧室,斜眼看着杨素萍,半开玩笑说,“那天我还说席总包你一天,这几天没见你,我还寻思杨妹妹被席老总给全包了呢?”

    二芳一听就替代杨素萍骂尤立金胡扯不正经,杨素萍反说,“包就包呗,谁怕谁,我正想生个孩子送给我妹妹呢。”杨素萍又胡侃了几句,说,“姐夫,那天,我拉着席总去了林荫大道,火车站,汽车站,每到一个地方,席总就拍照,也拍我,还要我换上演员穿的短旗袍,最后送他去了公安局,他坐上来拍电视剧的大巴走的,我一直等在公安局停车场,席总临走也没给我那一百元包车钱,我真不知道怎么和你说,实在是……难开口。”

    尤立金张大了嘴巴,不知如何答话。

    “蓝姐,我告诉你,他们去看老人的茶叶也是姐夫出钱买的呀,席总一分钱没花,可是我一想姐夫总不会骗我吧,这不,过去还几天了,心里真憋得慌,早收了车,洗好澡就来了,还是来给蓝姐和姐夫说说吧,姐夫蓝姐都别生气。”

    尤立金脑子打了一个闪,打了一阵雷,满目清明铮亮,他席总就是一个文化大流氓!

    尤立金掩饰着对席总的鄙视,哈哈哈,笑起来,说,“杨妹妹,这事怪我拖拉,钱,今天才从街道里报销到手。”尤立金走进书房取出一百元钱,杨素萍接过钱,手微微颤抖,还扫尤立金一眼,尤立金注意到杨素萍看自己的眼神和我老婆二芳看自己的眼神很接近了。

    杨素萍拿到了钱,话题也猛然改为孩子学习有进步,多亏了尤立金帮她,还说她妹妹妹夫带待她好,妹夫还想把他的面的车交给她开,她早就会开面的但没有驾照,要开也是开黑车,她说,“姐姐姐夫帮我打听那种能帮没有丈夫的女人生孩子的医院,我想去做那种没有男人也生孩子的事。”

    女人吗,唠唠叨叨是正常,杨素萍的唠叨尤立金第一次听,也就不烦什么。杨素萍自感话说得太多了,道歉,双手拢一下头发,捋一下前身,立起来,拍拍她的大屁股,要走。“姐夫,差点告诉你,那天我代你买的两双过季的羊毛袜子,放在椅子上了。”

    杨素萍开门走了,二芳连没起身,她没法起身,裤裆的血湿透了她的内裤。

    二芳一心美满,她知道她服用上海仁济医院的药物明显见效了,她是不是要仁济医院介绍给杨素萍呢?她还要三思。

    二芳去卫生间擦洗妥当,重新走到客厅,坐在饭桌边,拆弄着杨素萍搁下的袜子,袜子上隐隐露出一条细细的项链,二芳一惊,“这个杨素萍吧,这么贵的东西怎么和织毛线似的织在袜子上呢?你说她是怎么回事?”

    尤立金像被蝎子蛰了一样,跳进客厅,“我说,你听我的,你千万别拆下来,就保持原样找个地方放仔细了,你要是拆了你今晚别和我睡一张床了。”

    二芳一惊,“老尤,你吃错药了吧?吆喝啥?”

    尤立金有了惊人的发现,他不用什么侦查思维,他的《超市丽贼》应该这样写那天的杨素萍:

    那天,席总命杨素萍进超市买茶叶,我(尤立金)要她顺便帮我买羊毛袜子,杨素萍买袜子的时候顺手牵羊将一条项链塞入厚厚的羊毛袜子,如果我不买过季的厚厚的羊毛袜,而是买丝袜弹力袜,那么杨素萍就无法把项链塞进袜筒,可见女贼偷没有什么规律可循,下手目标是随机的,而随机事件需要当事女贼具备随机应变能力和博弈智慧。

    那么,杨素萍wWw.怎么会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偷到看管严格的项链呢?有内应?还是早就偷到了这根项链放在家里,今天晚上才编织到袜子上送给我们?

    “我去问问她。”

    尤立金下楼,跑到小区外杨素萍的妹妹杨素芝家开的纯净水店,店内灯火明亮,店外无人,店内也无人,尤立金站在店外张望。踢踏,踢踏,皮拖凉鞋声,杨素萍一身细面料的超短旗袍,张开双臂向尤立金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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