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芳上楼回到家里,向书房一伸头,“老尤,我们洗澡睡觉吧?”
二芳从结婚后,一有性冲动或性要求时喜欢用“我们睡觉”这个词,而“我们”是非常重要的第一位的词,如果说“我睡觉”那是指二芳自己睡觉。
二芳走进地下室看到了躺在那里的旧沙发,想起和丈夫第一次后交就是在那张沙发上,她的性欲被她的回忆调动起来,所以一回到家里关上房门反锁保险妥当,非常自然地向尤立金发出了“性信号”,尤立金“嗯”了一声,又“嗯”了一声,这也是他的性应答信号,多年的默契。二芳在客厅里急速地脱光身子,衣物抛散在沙发上,柔和的灯光下是光亮二芳。
“我先进去洗了,啊,你快点,我等你来给我擦……”二芳有点故意撒娇。
尤立金正忙着。厚着面皮替**妇说情尤立金没干过,难,难在没有可靠的理论依据,他面对书架,反复思考找哪本书,打开电脑百度、谷歌搜索“**罪”、“贩毒罪”、“容留**罪”,他虽然感到自己无力,但还是想为苏三宝解脱点什么,他知道“贩毒理论”,但他要找的是“**理论”。
尤立金是这样的人,什么事一旦被他找到可信的理论根据,那么他就全心扑上去,不获成功不罢休。抑郁症大多有强迫症状,强迫症有很多负面特点,但负面的负面就是正面,比如他们常有强烈的执着与忠诚,不管对待什么事都满怀着正义。尤立金是抑郁症患者。
“应积极地保护那两位关在看守所里的女人的脸蛋,包括他们的孩子、丈夫和亲人的脸。”尤立金反复思考,或许人家本来就没有脸,也不存在保护不保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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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娼,是一夫一妻制的补充》
恩格斯说的:“**是对专偶制的必要补充”,专偶制,翻译为一夫一妻制。中国古老的娼妓制度已经不是补充了,是相得益彰的共生制度。
中国古代,实行“男人有限度的性自由”。不破坏婚姻家庭的性关系,就允许;凡破坏婚姻家庭的性关系,就不行。妻,为正,可以和妻无性,但妻的地位不能动。在此基础上可以有妾;也可以有婢,还可以和婢有性关系,但事后“收房”。
男可以妻妾成群,但不得有现代意义上的“第三者”。这是社会整体上的控制,女人需要贞操,男人需要找到老婆。这是儒家“公平”思想在婚姻和性上的体现。
限定之外是宽容,这就是中国古代“男人有限度的嫖妓”。
娼妓“卖身”,不是自由人,没有权力和“有财产阶层”男人成婚,杜十娘自赎身,也是做妾。这是建立在“让男人丢脸”的舆论基础上的,但不违背法律和道德。自古至今,对“从良”一直是正面宣传,如潘玉良。
相反,男人整日沉湎青楼,妻子也不要了,社会就激烈的谴WWW.soudu.org责他,连娼妓也看不起这样的男人。宗族、家族、社会就会帮教他,直到剥夺他的婚姻权、继承权等,政府为后盾。荒淫无耻、抛家舍业、生活糜烂、不务正业都是为他们创造的词语。
低阶层的男人,娶青楼女子没什么大不了,如武大娶潘金莲。娼妓实际上是低阶层男人婚前或婚外宣泄的对象。据我所知沪北妇也好,安惠女罢,她们服务的就是底层的男人,很多是她们的同乡。
她们不是真正意义的娼妓。
娼妓,是“有财产阶层”“士大夫阶层”合理合法的“情妇”。因为那个年代,唯有娼妓中才有多才多艺,善于交际,对酒当歌,吟诗作画,高谈阔论,情感相对丰富的女人。
所以有了千古绝语:笑贫,不笑娼。
有了这一大套理论,尤立金就有了一线底气,他可以大大方方地去找公安局的老咸,大方的为**妇去讲情。尤立金舒了一口气,起身笑起来走到客厅里,对着卫生间脱去身上的衣物。
“嘿嘿,蓝妹妹,我来了,我来吃你了。”
“来吃吧,想吃奶了,是吧。wWw.”二芳在卫生间接茬。
尤立金走进卫生间,看着满身泡沫的蓝二芳,“我老老婆也可以当封面女郎了,你说这三宝真的,会不会自己也拉客回家睡?”
“你问我,我问谁,先问你今晚和谁睡吧,啊,她的事明天再说。”
“我决定帮**妇们去说情,也有了理论支持,理论可以战胜法律法规,你信吗?”
“我信,我信你有本事,哎,我问你,你和三宝也不是秘密了,你告诉我你们有几次了?你觉得她好还是我好?”
“什么几次了几次了的?”尤立金刷牙,“黑妹牙膏用光了呀,你买的黑人,味道浓的好。”
“你真没记性,三宝和你做了几次都忘了,是不是做大太多了,嘻嘻,你可别认为我吃醋,啊,为了你好,为了给你的病。”二芳说到这里已经没了底气,因为元教授已经告诉她,“陌生异性刺激”过了头,二芳叹了一口气,“那回我让你去她的裁缝店帮我拿旗袍,我上班路上先去了她店里,她答应把你忽悠回她的新房子,和你上一次,晚上下班后我不是也来了,晚上住她家,在她的大床上我又和你做了,我在上面,你没忘吧,那以后你的抑郁症就好多了,对吧,你也成木疙瘩不成。”
尤立金从嘴里拔出牙刷,一嘴泡沫,“我巴不得和三宝来一次呢,可惜都被你给冲了,一次也没干过,你看我亏不亏,呵呵。”
蓝二芳的头上开始淋水,“哎,啊,那,你们怎么不那个一次呢,啊,我今天没开热水器,管道里自来水也是温热的,太阳晒得吧,我洗的很舒服,你要开热水器就开,我全部好了,去床上等你,嘻嘻,快点……”
蓝二芳拍了一下尤立金的屁股,摇晃着奶走出卫生间,站在客厅的灯光下吹吊扇,回头看卫生间里的尤立金,“我这么刺激你,怎么挑逗你你都没反应,是不是想三宝?啊。”
“我想小芳,好了吧!”尤立金头也没抬,专心刷牙。
几分钟前,尤立金找到了**理论之一“**是对专偶制的必要补充”,但是,还是不能说服自己,不说服自己,就无法说服别人。他放下牙刷回到书房急速搜索,搜到了他认可的**理论之二。
《古老的**理论》
“食色,性也。”人类永恒的主题――生存与发展。
食,吃饭,是为了生存;色,性欲,是为了发展,发展人自己。那一个民族不需要生存?哪一个民族不需要发展?食,每一个人都需要;色,每个人也不能少。
……
“哪里古老,简直一个崭新的理论。”尤立金咕哝一句。
“老尤,你怎么啦?啊?生气了?”二芳赤裸着身子立在尤立金侧后。
“哪能,不会,哎,书架上,《性心理咨询》,同济大学陆峥教授的,你找一下性的基本概念,性的基本作用,好像是第一章第一段,或者是概论里。”
二芳找到了书,翻开,手划过概论,“性,一生育,二愉悦,三交易。”
“好,够了,你今后都浏览书架,不一定看书里边,知道什么书放哪里,就很好,这本书也很值得你看看,哎,对了,你不是说那本东北人送给我的《女性身生活艺术》你放起来了吗,找出来吧,我要用。”
“明天,我给你找。”
尤立金倒不是用这本图文并茂的标价990的书来为三宝说情用,而是书里夹着一张名片,是一位上海的残疾女法制作家,他和她在参加东北笔会时很投缘,笔会集体合影时二人挨在一起。
蓝二芳看到这本书后,被书里图片展示的女性生活十多种姿势所惊呆,书进了地下室那个旧书橱顶上的钙塑盒子,她送三宝老公下楼她对三宝手里有她家的一套钥匙不放心就去了地下室,趴在她家那间的门上的窗口扫视了地下室里的旧家具还有几蛇皮袋书,但她没发看到旧书橱顶上的《女性生活艺术》,她觉得这本990元的书藏的严实,不会出岔子。
“古人喜欢红颜伴读,你知道一个叫孙子的人吗?研究军事的,也要美女相伴隐居深山。”
“是吗,我不知道孙子,古人没有收音机电视DVD,找个女人陪着读书不寂寞。”
“读书就是寂寞的,写文章也是寂寞的,你看,这里,有一个网站叫红袖添香,我找给你看。”
“还是看文章,这红袖添香也上点美女图呀,干巴巴的文章,谁肯看,我就不想看,累人,咱不看人家的文章了好吗。”
“美女图,有啊,来了。”
一张中国人体女郎大幅图片突现电脑显示屏,幻灯播放,二芳扶着尤立金的肩膀向前探身,两个乳房在尤立金的腮旁摩擦。
“啊,我的娘呀,这是什么奶,大的吓死人,老尤,你喜欢第三个吗,旁边有两个男人陪着的,人家真厉害,还有吗?”
“我比人家厉害多了,你看我裸着,可不是图片,这不还有裸女添香,裸女陪读陪说陪笑,你……”尤立金摸一把二芳的大腿里。
“你这个老尤该打,弄了半天把我忽悠进去了,我可是标准的多陪女,可不是光陪你读书写书。”
蓝二芳说着,面对面骑坐在了尤立金的双腿上,双手抱着尤立金的脖子,裸体对着裸体,嘴唇压上嘴唇。
蓝二芳感到丈夫的强烈与激情,她知道她给丈夫的性刺激,不是“陌生异性”的,但是可靠的,她坚信尤立金又一次走出抑郁症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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