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祖莉1962年12月出生。孩提时候,仁东河经常与史祖莉和其它童年伙伴在生产队队屋禾场上玩丢手绢游戏,利用一些小麦堆,黄豆垛等农作物堆放处玩捉迷藏。
小时候,仁东河有一种怪毛病,喜欢不断地眨眼晴。如果有人提醒他又眨眼晴了,他也能够控制住眼晴不眨。史祖莉只要看见仁东河不断地眨眼晴的毛病犯了,就学他也不断地眨眼晴,其它同伴都哈哈笑。
仁东河13岁那年的秋天,有一天晚上放学回家,走到回家的路上,被从后面赶上来的一位大他两岁的邻生产队大男孩将他一把拉住,推倒在路边的浅沟里。
干涸的浅沟里长满了野草,冬天各种长长短短的野草干枯后,仁东河常与伙伴们用火柴点燃野草放野火玩。风一吹,火势如蛇顺风疾走。第二年春天,浅水沟里又长满了野草与蒲公英野生绿叶植物,有些野菜可以摘回家野猪。真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农村的孩子们,没有公园可玩,将田野视为公园,冬天放火烧野草为乐。
大男孩将仁东河推倒浅沟里,居然把他压在身下蹶屁股,也没有脱衣服。仁东河非常气愤,感到奇耻大辱,拼命挣扎想爬起来。大男孩子却wWw.将他两手死死地摁在地上,令他动弹不得。正在这时,史祖莉来了,抡起书包发疯似里打大男孩子。史祖莉如老母鸡护小鸡拼命啄黄鼠狼一般的勇猛,大男孩子抱头而逃。
从此,仁东河在心中将史祖莉视为最好的朋友。平时家里妈妈做了什么好吃的姜糖米糕之类的零食,仁东河首先都要送给史祖莉吃;自己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也送给她玩。买了娃娃书,也先给她看。仁东河留过级,因此他与后入学两年的史祖莉成了同班同学。在班上,仁东河特喜欢出风头,以引起史祖莉对他的重视。随着年龄的增长,仁东河作为男人的一面越来越突出显现,与史祖莉的交往反而越来越疏远。
少年儿童时代,不分男女,男孩女孩一起到生产队队屋禾场上在月亮下玩着各种各样的游戏。长到十三四岁的时候,队里的少年开始分群,男孩子与男孩子玩。暑假里,男孩子常常脱得赤条条地下河玩水捉鱼摸虾。开始是在浅水沟里玩,玩着玩着就学会了狗刨式游泳。仁东河们有了这种跳进水里不沉的狗刨式游泳本领,常到三叉港河玩水,经常游到河对岸,偷人家菜园里的甘蔗,菜瓜。女孩子一般在家帮忙做家务活,挖野菜喂猪。
这样两极分化后,仁东河出现了一种青春期的变态心理。他在学校里,想方设法捉弄女生,暗地里搞各种令女生受惊吓挨痛苦的恶作剧。要么,他用橡皮筋制成的弹弓,将纸质子弹射向女生的后脑勺。要么,他往女生的书包里放癞蛤蟆。
有一次正在上课,仁东河突然用右脚脚尖去挑坐在右边的同座男同学左脚脚跟,用男同学的脚尖去踢他前桌座位上一女生的屁股。女生本能地回头一看,后落下的脚是男同学的,自然就嗔视他一眼。男同学一脸的委屈,欲言又止,仁东河内心暗自得意开心不已。不过,这些恶作剧只是在小学阶段进行。
1976年,仁东河15岁升入了初中。初一的暑假里,仁东河与史祖莉还做了一次很尴尬青涩的荒唐事。
少年时代,女孩子一般都比男孩子省事早。农村男女结婚,流行一种新婚之夜听壁角的风俗。史祖莉小时候没有少听壁角。但是真正的新婚之夜,史祖莉是听不到壁角的,都是一些20岁的大姑娘小伙子或者小媳妇老光棍偷偷去听。出于好奇,史祖莉也经常在晚上去邻居窗户前偷看人家新婚夫妻小两口在干什么。那时候的窗户都是雕龙刻凤的格子花老式木窗子,里屋朝外糊上一层白纸挡风。史祖莉学大人用手指沾口水,轻轻将窗户纸捅了一个小洞,往里一瞄,恰恰看到一个女人脱得不丝不挂,赤裸裸地坐在床沿上,一个男人站在床前,他也是赤身裸体,肩上扛着女人的两条腿,一个劲地蹶屁股。
暑假的一天下午,仁东河去史祖莉家找她借一本小人画图书。1970年代,《智取威虎山》、《野火春风斗古城》、《渡江侦察记》之类的电影连环画图书风行。史祖莉的爸爸史会计每次到镇上办事,只要有空就到新华书店给女儿买连环画图书回家。因此,仁东河闲得无聊的时候,常到史祖莉家借小人书看。
史祖莉正在堂屋里剁猪菜。
农村喂猪,以青饲料米糠为主,以淘米刷锅洗碗水及剩菜馊饭为辅。青饲料是农家自留地菜园子里的四季时令蔬菜的叶子,萝卜菜叶,白菜叶,红苕藤叶,南瓜秧叶等。这些菜叶子都是农家烧饭做菜食用,剥下来的黄叶老叶,用刀剁碎拌以米糠剩饭与淘米刷锅洗碗水喂猪。如果菜园子里的青饲料不够猪吃,家里的人多是女人们就拎着竹篮子外出挖野菜回来喂猪。这种最原始简单养猪方式,成本最低,长到120多斤以后,交售给公社牲猪收购站,卖的钱,算是家里一笔最主要的副业收入。
这天下午,史祖莉穿着短袖短裤,在堂屋里席地而坐剁着红苕藤。地上放着一块木砧板,史祖莉握着一把红苕藤压在木砧板上,露出一小段在外面,握着菜刀的右手一刀一刀地将其剁成小指头大的碎菜。每剁完一截,握藤的左手相应将其往右边刀下送上一段。
仁东河进了家门,没有借到想看的娃娃书,这本书已被别人先一步借走。家里的桌子上,放着几本旧娃娃书,仁东河已经看过多遍,闲得无聊,他拖了一把椅子坐到史祖莉对面,边翻娃娃书边与坐在地上剁猪菜的小主人聊天。
家里大人都在生产队劳动,两小无猜的人在一起说闲话唠磕,史祖莉告诉了仁东河一个小秘密,她说她看见了隔壁的新婚夫妻夜里在床上骑马马。仁东河的身体立即澎涨起来,头脑一热,就对史祖莉说,我们也来骑马马吧。
史祖莉居然点头同意,放下了菜刀,不再剁猪菜。这对少男少女初涉云雨,地点没有选择床上,而是选择厨房柴灶前的柴床。
那时候,农村都是烧柴灶,灶门前一米远的地方用土砖垒了两尺高的一个四方型三四个平方的池子,这个池子底层放一尺多厚的谷壳、粗糠,或者打家具时木匠锯木头锯下来的木屑。农民秋天收了红苕、土豆留作来年春天播的种子,就将种红苕、种土豆埋在谷壳、粗糠、锯木屑里过冬。这些一尺多厚的谷壳、粗糠、锯木屑上面堆放柴草,作为柴灶煮饭炒菜的柴火。
家里偶尔一下子来了许多客人,有一两人没位置安排住,主人家就在柴火堆上临时开铺,将柴草铺平,搁上被絮床单,铺成一张松软舒适的柴床。
史祖莉引仁东河到厨房,既没有关上WWW.soudu.org厨房门,也没有将柴床里的柴火铺平,就把裤子脱到膝盖前,露出了雪白晶莹的下半身,一屁股坐在了柴床沿上。那雪白的下体,如同没有成熟还长在秸杆上就被人剥去了外皮的嫩玉米。
仁东河学着她将裤子脱到膝盖前,骑在了史祖莉的两条白得晃眼的大腿上。由于四条腿都绷着裤子,他骑在她身上蹶了两下屁股,勃起的嫩雀雀悬着着不了陆,直挨着白白亮亮的小肚皮划下了几丝印迹。
仁东河就这样悬着去蹶第三下屁股的时候,队里收工的钟敲响了。
仁东河与史祖莉都很慌张,立即停止再动作,各自起身提上了裤子。
1970年代的农村父母,基本上都是文盲半文盲,本身没有念过什么书,更没有受过正规的性知识教育,对于青春期子女的性知识教育一片空白。只是在子女长大成人,才督促他们结婚生子。据说西方发达国家的父母,在女儿十二三岁来了初潮,就给他们进行性知识教育,并往他们书包里塞上安全套,以防万一。
仁东河与史祖莉因少年生理本能性冲动偷吃禁果,根本就不知道这样做会有可能种下怀孕的严重损伤身心健康的恶果。即使知道,在1970年代的农村,在整个物质文化生活水平都很落于西方的中国,仁东河们根本就弄不到一只安全套。
如果仁东河因冲动模仿成人的性行为一举成功,导致了少女怀孕,他肯定就会被视为小流氓。与未满14岁幼女发生性关系,即使是双方自愿,男方也属于强奸。而强奸罪在那年代判刑相当重。仁东河足满15岁,史祖莉满14岁还差5个月。如果他们偷吃禁果成功怀了小孩子,仁东河便成了不折不扣的强奸犯。虽然还达不到判刑的年龄,但至少也会被抓去进行劳动教养成为阶下囚,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也是无巧不成书,偏偏冲动选在了厨房,偏偏开始时,都没有脱光裤子匆忙上马缺乏经验做不成功,偏偏继续时又到了生产队收工敲钟的时间,使得这对少男少女的青春蒙动嘎然而止。冥冥之中,在生产队当会计的父亲仁良德敲钟收工搀救了儿子继续向犯罪的深渊滑行。或者说,也是这个法盲少年福大命大,关键时刻有老天照应。
这次强奸未遂,使仁东河的性本能欲望更加强烈。那年代,农村没有电,更没有电视,电风扇。农村夏天的夜晚,农民都将竹床搬到自家的禾场上露天睡觉,摇着一把芭蕉扇乘凉。人多的人家,一张竹床不够躺,就将各个房门的门板卸下来,搁在禾场上两条板凳上当凉床睡。在门前禾场上露宿到半夜,身子发凉,才进房间的床上睡。天黑前,农家将禾场上泼水降温,晚饭后,一家人在禾场上纳凉。遇到乡亲们串门,搬出椅子在禾场上坐,摇着芭蕉扇说闲话,谈家常,讲故事。
这是暑假的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史祖莉来到仁东河家,找他一起到一户会讲故事的人家里去听民间笑话。仁东河引史祖莉到自家屋角的一个如小山包的柴垛处,一手搂住了她的肩,直截了当地对她说,我们搞X吧。史祖莉说,去哪里搞呢?仁东河说,去棉花地里。史祖莉说,我不去,好脏啊。仁东河说,我们垫上胶纸。史祖莉说,我不去,怕有蛇。
仁东河的下体已经将短裤顶得高高地扯起了风蓬。他见史祖莉不肯去棉花地里,就去拽她。这时候,仁东河的脑袋被一位23岁的青年从背后用手重重地拍打了一下,使他两眼直冒金星,头昏眼花。随即青年人说了一句话,令仁东河羞愧难当。原来打他的人,是他的二哥仁东海。仁东海训斥仁东河说,九精八怪,屁股上的黄都没有收,就瞎搞!
仁东河挨打被骂,浑身顿时疲软,史祖莉独自回了家。从此,仁东河再也不敢胡作非为,害怕突然之间,二哥又会从天而降,对他迎头痛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