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手淫误学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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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仁东河读初中,学校才安排学英语。小学语文老师教汉语拼音的一句口诀叫做:声母轻短韵母重,两音相连猛一碰,仁东河熟记在心。他套用汉语拼音口诀去学英语,越学越糊涂。英语单词的奇数,复数,语法的过去时,现在时,他总是分不清。

    记英语单词,他使用最原始的笨办法,给英文注汉语音。这是一支笔,注成:勒死一只盆;幸福一词,注成:黑皮;说谢谢,注成:三块肉请你妈吃。这样死记硬背英语单词的后果,使他越来越跟不上英语老师上新课的进度。越跟不上,学习越被动,学习越被动,越对英语课失去了兴趣。实在感到枯燥无味,他就将英语书打开树立在课桌上,书下面放着连环画小人图书翻看。

    初中英语老师是一位20岁左右的小伙子,是学校唯一能用英语流利说话的人。全校学生都是农村的孩子,他们觉得很新鲜。英语老师领读英语单词,仁东河总是忍不住好笑。他的鼻子像小牛犊的鼻翼。一次他发枪的英语单词读音,听起来就像杠。每杠一次,两侧鼻翼扩张翼动一次,扛第三次,仁东河竟然当堂哈哈大笑起来。

    初中是打基础的黄金读书时代,仁东河除英语学不进去之外,还有物理一科成绩也相当糟糕。物理老师在文革大串联时期是位造反派头头,威威武武;大串联结束,他在校教书,只会照本宣科。对于什么滑强原理压强系数,仁东河总是搞不懂,越听越云里雾里。

    新课听不懂,仁东河就格外焦虑。有一次焦虑,竟然引发了仁东河原始生命力的本能冲动。当时正在上一节物理课,由于焦躁,他使劲用两条大腿内侧夹住下体,连续加剧刺激,一会儿,一股湿温液体就喷射到裤档里,顺大腿内侧向下流趟,不知不觉,下课铃响了,液体也差不多变成了固体。

    学习焦虑,致使仁东河15岁就在非常意外的情况下无师自通地尝试到了一种淋漓尽致的自亵的快感。此后,只要在上课时产生了焦虑情绪,他就采取两腿紧夹下体在人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完成一次又一次带有自残性质的能量释放。

    频繁实施自亵,导致仁东河肾虚WWW.soudu.org体弱,头昏耳鸣眼花,记忆力衰退。少年正是成长发育长身体的黄金时期,仁东河却虚弱如糟老头子,未老先衰。他像长在山里阴坡上的小树,终年难见阳光,不如同时生长在阳坡上的树苗茁壮。

    学校每天上午十点,例行集合全校师生在操场做课间操。一次刚自亵完,做操的铃声响了,仁东海下体稀里糊涂的就去了操场,走路也不利索,两腿之间好像夹了一个蓝球。走出教室,大阳明晃晃的,令他简直睁不开眼晴。站在操场上,他两腿发软眼发花,感到天旋地转。

    语文、数学、物理、化学,政治,英语六科中,仁东河对前者最感兴趣。写作文,仁东河常有奇思妙想。他的奇思妙想,都是源于现实生活,写作手法为模仿,只是思维方式有时候显得有些超前。

    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年代写作文,在文章开头引用一段毛主席语录,在当时是一种必不可少的写作要求。仁东河读小学初中写作文,每篇开头引用一段毛主席语录都与所写文章主题大致吻合。每篇作文结尾,他都要独创两句革命口号的诗。诸如:彻底打倒四人帮,反修防修当闹将之类。

    这样写作文,引用毛主席语录开篇,恰到好处,结尾独创两句口号打油诗,也与全篇浑身一体,深得语文老师赞赏。这样写得多了,显得泛泛而谈,空洞无物,语文老师也只给打个及格分。

    1976年毛主席逝世,华国锋任国家主席,仁东河在学校举行的一次大会上作为学生代表发言,发言最后,他当着全校师生第一个高呼毛主席永垂不朽,华主席万岁。

    大会结束,语文老师没有表扬仁东河这次发言的临场发挥。作为班主任的数学老师也不好说什么,如骨梗喉一般。班主任最后还是劝他今后不要再提华主席万岁,因为报纸上收音机里,好像都没有人提过。

    仁东河读小学一年级,语文课本第一册第一课,万篇就是一句话,毛主席万岁!接着就是共产党万岁!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这些万岁万岁万万岁的言语,已经深入骨髓。适逢毛主席永垂不朽之际,以华国锋主席为首的党中央一举粉碎了祸国殃民的四人帮,仁东河发言灵机一动,套用了曾经的万岁一词,在学校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高呼华主席万岁,也不能说有什么差错。只是在全国媒体都没有这样提出的前提下,他率先喊了出来,班主任觉得有些怪怪的。

    那年代,偶尔有打倒某某之类的反标出现在某墙壁上,被公安机关破获,写反标分子就会被抓去坐牢。但仁东河喊得毕竟不是反动口号,班主任想批评批评仁东河,也是如同狗咬刺猬,无从下口。

    仁东河当时并不知道歌功颂德的含义是什么,更没有哲学思维,人都是会死的,只是为了表现自己,就套用了一下万岁句式,率先喊出了华主席万岁。

    仁东河读初中阶段,除物理与英语成绩总是很差以外,数学,化学,政治三科中等偏上,语文成绩一直名列前茅。有一次期中语文测验,仁东河考了全班级第一名,语文老师还在下一节课中,将试卷中的作文当范文解析。

    天外有天,到了高中阶段,仁东河的语文成绩不再突出,只是中等偏上,物理与英语两科仍然赶不上来。每每因这两科成绩感到焦虑不安,他就更加变本加厉地自亵自己。仁东山已经十七八岁,青春期冲动,比上初中时更加强烈。上高中到校住读的夜晚,躺在床上,因为学习焦虑,仁东河又无师自通地将手伸进裤档里,躲在被子下,完成荷尔蒙的释放。这种焦虑及等于自残的自亵行为就成为了他主观上成绩搞不上去的致命伤。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