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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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子已经彻底消失,财贸学院版主已换人,可管理不善,荒草丛生。梅子QQ的签名留言:“回到最初的本原,安静的做好本分之事。如风而来,随风而去,不说再见。”

    看了她的留言,我内心一阵窃喜。她的事弄得比我还糟糕,雪晓梅在情人节那天晚上,已于西山同郝东重归于好,他们一合好,就晒,还先于我们屁颠屁颠的相跟着回家。而梅子在情人节之前就已经由此及彼殃及池鱼的大骂一通男人,由此可想而知,情人节那天也不可能有多大的转机,她的“享受他的爱,同他的朋友做爱”的故事,除了激发她向男人发一篇铿锵有力的檄文外,怕是再无其他。如果说有,那也许就是这留言了。

    “回到最初的本原,安静的做好本分之事。”

    我是否已回到最初的本原?但无管怎样,我现在像疲惫不堪的流浪狗安静的绻缩在小慧身边,也在努力做好本分之事。

    那我最初本原又是什么?

    我所见到的我的最初的本原,应该是我两岁半时的照片,嘴巴微开,配上暴腮,倒也腼腆可爱,然而眼大晶亮,额高又宽,头发柔软细密,双手插在衣袋里,偏着头好奇的观望镜头,衣服料子是自家自织自染自裁的土花布,半边口袋已破,半翻向外耷拉着,而我却不以为意,还真有点吊儿郎当劲,从小就。背景是自家吊脚楼,吊脚楼紧依着大山,山上树林阴密,然而这些树林在我长大后却已经不多见了,剩下的大多是一年到头大部分时间里裸露着地块,犹如美人脸上的伤疤,怵目惊心。而等到我走出家乡,走过很多地方之后,再回想,也就不那么感伤,更不像当初那样痛心疾首。至少家乡的坡顶地角田边大多数还是有几棵松树孤苦伶仃的傲然而立,家乡的小河还依然清澈清见底,河里的鱼悠游自在觅食闲荡跳跃逗浪。十年过去了,也不知道现在什么样了。

    由此可知,把我搞得支离破碎分崩离析的是生活本身。这生活,既有社会大环境的大生活的大问题,又有个人自身的私生活的小问题。但这种事千万别去较真,也千万别推敲推究,更不要去搞对抗,你要是做了,那就停下,要不其结果无非是把自己弄进疯人院了事。所以每当我想起这些事的时候,我就会想起我曾经给母亲说过的话——一个人的路,和路的尽头,不是个人所能决定的。我们所能做的,是走在路上,努力不让自己倒下去。

    wWw. 于是,我现在依然走在路上,也依然没有倒下去。这算是种幸运,也是自悟自省自救,或者说自甘堕落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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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月十四日,西藏发生了暴乱。此事一出,西方媒体激动得不行,似乎八国联军再次进入中国的大门已经洞开,他们所谓的“民主”已胜利在望。可我打电话问一个藏胞朋友,他说不就一个流亡和尚带着几个流亡小人在一些别有用心的势力帮助串谋下,纠集一群无赖之徒进行烧杀抢掠的流氓行径吗?能成什么气候,班照上,舞照跳,歌照唱,经也照念,想颠倒是非黑白,也不问问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大多数人。我说媒体炒得很厉害。他说这有什么啊,没有都能说有,萨达姆不就是被个“莫须有”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给绞死了吗?阿富汗不是已经被沦为“恐怖分子”的炮灰了吗?可谁更恐怖,全世界人民的眼睛都雪亮着呢,他们也不想想这是什么地方,又是哪朝哪代了。

    说的也是,他们挥舞着“民主、自由、人权”的大旗在全世界大搞“颜色革命”,还真使不少地方变了颜色。可在平民眼中,他们所谓的“民主、自由、人权”不就是社会保障机制比别人完善一些吗?如果人均收入都在同一个层次上,也许应该是一些被他们现在赐予“专政”的国家来教导他们如何才算是“民主”的自由国度。君不见,在一些地方,其所谓的“民主”,也就是肆无忌惮的对领导人进行人身攻击,玩一玩街头械斗。除了的混乱,我看不出这种社会制度优越性在哪里。文化之不同,思维方式就会有所不一,而思维决定行为,所以何苦非要要求进行统一模式,一刀切呢?再者他们是真正在推行民主吗?可在外人看来却是在搞殖民奴化。

    还有,当一个新的体制替代原有的旧体制时,常常是以武力开道,强迫执行,他们这些自谕“民主”国家也毫不例外。而西藏之所以形成今天这样的局面,是在于当初宽大的政策,当全国其他地方的土地改革在公元一九五六年就已经全部完成时,他们依然作为典型保护对象而给予保留政教合一的农奴体制,然而历史的巨轮谁也挡不住,当那里的人民也想像其他地方的人民一样拥有土地当家作主之时,作为享有种种特权的统治阶层当然就会感到危机,于是遂发生了公元一九五九年暴乱,然而中央政府还依然以特殊地区特殊对待,为挽救“流亡政府”,再次作出政教合一的农奴体制可以再往后推至公元一九六四年进行藏民自主投票决定该地区的治政体制方式,而“流亡政府”却妄想着通过中央政府继续维持其特权统治。其不敢面对群众,又何来民主?如果当初解放之时,决然而然执行政教分工,政教分明,其妄想之心乃绝,也许反能安心治教,诚心向佛,或能成为一代高僧,也未可知。这与美国解放黑奴本质上有什么分别?他们由此成功的推行了南北战争成了“民主”的经典,而我们为维护地方安定却成“专政”的典型。在此作祟的无非是社会制度和意识形态不同罢了,至于彼此的优劣,“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故此我们不必太在意别人的闲言碎语,坚持走自己的路,取他人之所长弥补自己之不足。嘴巴仗要打,但更要提高自身软硬件设施的建设,改进完善自身体制体系,“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只要真诚的持以开放吸收的态度,本着务实的精神WWW.soudu.org,采取积极的行动,不必拘泥形态(天下本无态,应势而生,态之态也),总有一天会达到积天下之善为我所用,我亦为天下之大善,到时这些纠纷也就不攻自破矣,正所谓“不可胜在已,可胜在敌。”想想如果当初没有那场战争,美国今天能有黑人竞选总统之壮举?而今印第安人之现状,谁又该来负这历史的责任?

    再者,从文明角度来看,绝大多数的文明冲突是以相互毁灭而后获得重生,而华夏文明则是融合揉合着前进,其五千年历史的演变和延续,就是最好的例证。在漫长的历史岁月中,华夏文明既向外扩散过,有的地方至今影响依然明显,可都是当地自由吸取;也几经外来文明的入侵和改造,其总能兼容并包,使自己脱胎换骨。华夏文明之所以有这么大威力,用儒家学说理论来讲,就是秉中庸之道,和而不同,容万物,共成长。用今天的话说,就是求大局,存小异,平和端正的看待一事一物,共建和谐共赢的社会大同。

    我这么一说,肯定会有些人会说,我毕竟是受了共产党的毒,而且还曾作为共产主义接班人进过党校。可如果他们了解事实真相,一定也觉得好笑。我确实是进过党校读过书。课在党校上,没错,可教师却是职业中学的教师,而我们的毕业证印的也是职业中学毕业的资格证,且我们上课的内容也就农林牧副渔的相关课业,我之所以说是以共产主义接班人进去,其实也就中国人的虚荣心作怪,事实上是没人去,而我之所以去也不是因为我理想崇高,思想进步,目光远大,而是我想有时间读些闲书,所以在校期间,当别人忙于学本领为将来打拼之时,我却任由一些闲杂书籍拖入不归路,所以一毕业别人可以发热发光时,我却只能逃避,流落他乡。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