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以一种语重心长的表情将一个厚信封拍在了胖警察手里。
晚上,党远在镇上新开的“翡翠酒楼”宴请镇政府全体领导和镇派出所全体警察。目前他和邬镇长,胖所长以及“崩豆”已尽释前嫌,亲如兄弟。半路上他心疼的抚摩着“崩豆”缠着绷带的手臂,悄悄的将五百块钞票塞进了纱布的缝隙当中。
这酒还真喝出了真情wWw.,人们无不感叹美丽女人的美丽前程,感叹菲儿虽在深谷有人识,酒香不怕巷子深,并公道的认为凡美丽的女人在这闭塞的小镇都是一种浪费一种糟蹋,基本上没什么好下场。坐在党远身边的邬镇长更是感时伤怀,心酸不已。他头倚在党远肩上,一颗豆大的泪珠在麻脸上磕磕绊绊往下掉,兄弟啊,他颤着音轻声说,我这辈子还没这么喜欢过一个女人,这次我把她弄回来是想把她留在身边做秘书的,可她这样七告八告搞得上级……唉!党远拍拍他的背,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天涯何处无秘书?
党远继续想着和天涯芳草有关词语的时候,邬镇长的那滴泪珠终于在麻子中间曲折迂回,流到了腮边摇摇欲坠,他伸开手掌用力抹了一把,兄弟啊。我今天忍痛割爱了,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只是这娘们被我破了处了,回头你到上海给她按个人造的,咱不能耽误人家呀。听说这东西还有进口的?
说到处女膜邬镇长的精神有了明显的起色,并重重的打出了几个酒嗝。党远忙俯到他耳边问,破菲儿的处,一定很舒服吧?邬镇长咽了几下口水又咂起了嘴,那还用说?我那天差点就脑溢血了。党远又问,那菲儿呢?邬镇长抬起醉眼环顾了一下四周,推心置腹的说,我给她下药啦,昏过去啦,不然我哪搞得成?此言既出,党远便微笑着将邬镇长的脑袋从自己肩膀上移开了。
在“翡翠酒家”,党远再一次证实了自己非凡的酒力,体会到了世人皆醉我独醒的快感。本以为这趟行程难免龙游浅池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没想到人民的币砸出的新天地竟是如此让人赏心悦目,他还在第一副镇长跌跌撞撞地前往厕所的途中,顺便将一个酒瓶踢了过去,然后闭上眼睛享受了一记肉体和地板之间发出的闷响。
“翡翠酒家”的老板娘怎么也没想到,今天有那么多领导出席的宴席竟然能结到现钱,而且这个唯一没有喝醉的人还把镇政府前几次欠的钱也付掉了,她把钱在验钞机上连点了三遍之后,由衷的觉得这世道变了。
从拘留所出来的路上,党远接通了谢京的电话后将手机递给了菲儿,菲儿默默的接过来在谢京急切的呼唤声中按下了关机键。回家后,陪着哭天抹泪的母亲和团团乱转的父亲坐了会,她便走进自己的房间,将门反锁了。院子外面聚集了一大堆以男人为主的人群,正通过各种缝隙往里张望,几个半大小子甚至爬上围墙,裤裆在砖头上磨蹭着朝里面吹起了口哨。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