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黑红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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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带张乐天的空中夜游不仅很浪漫,也很及时。就在她们夜游之后在酒店歇息长聊时,发生了震惊国际刑警组织的大事件。

    黑哥按照张翠的指令,做好了再次动手的准备。他的手下把一头百多斤重的猪活活的刮去毛发,然后在猪肚上划开一个口,把炸药放了进去,又缝上口。那猪直到爆炸前一刻还在气喘吁吁诉委曲呢。他们把猪装进一辆早已准备好的出租车的后备厢,及时地开到了医院对面一个大型购物中心的停车场外马路边,正当有交警要去贴罚单,尚离汽车几十米时,那车发生了爆炸,还好,无人员伤亡。这是黑哥他们看好的地形,只是那交警被爆炸的气浪掀翻了几个跟头一屁股坐在了一只几十米外的垃圾桶中,他的几个同伴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他弄出来。还算幸运,皮毛无损,只是一身警服弄的沾满了垃极,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交警学雷峰做好事清除垃圾呢。但是,人们却都以为这是一起有预谋的恐怖爆炸,为什么呢?

    一般恐怖袭击,都是与人保持一定距离,像自杀式袭击也是贴近袭击对象,没有把炸药装在袭击对象肚子里,即没必要施行起来也困难。而黑哥他们的杰作呢,却是把炸药装在了猪肚子里,只是可惜那猪,虽然躲不了被人类宰杀的命运,但也没活着就被如此分解的。在那猪血液循环尚有效进行,神经系统也正常时,就被肚子中的烈性炸药弄得成了满天飞舞的碎片,连骨头都碎裂的让再好的外科医生也接不到一起。

    黑哥的目的只是利用这个恐怖事件把医院中监视张乐天病房的一帮人引开。但外人却不明白。当地警方立即赶到,并定性为恐怖分子实施的恐怖袭击。防爆队,特警队立时封锁了现场,刑事警察们立即展开现场调查搜索,并同时上报省、国家安全部门、国家最高刑侦当局也及时派来了首席刑事专家。因为国家一直安定平和,发生这样的事是专家们想不到的,那些专家们正好可以此显示身手呢。国家警务当局同时向国际刑警组织作了汇报,国际刑警组织及时派来了曾参与美国911刑事调查的反恐专家百劳吾果博士协助调查。而各大国际新闻媒体纷纷派员快速赶来,似乎有点幸灾乐祸。以为你这个社会详和、人民富足的国家也发生了恐怖袭击,看你还有什么牛好吹。

    正调查间,又有人向警方报告,在海边一渔村别墅区发生了集团中毒事件。这下可热闹了,刑警和媒体不约而同的都赶到了现场,还没调查就先下了结论,各大媒体及时向国内发出了新闻报道,再次一致认为这是一起精心组织的国际恐怖袭击,很可能与本拉丹有关。然而警方调查后只是由新闻发言人告诉媒体,这只是一次普通的中毒事件,而中毒人员已安然无恙,全部脱离危险。毒物只是一些麻醉剂,中毒后两小时已自解,有些中毒人员在去医院的半道上就调头回家了。可能是偶然意外事件,人为的可能性极小。目前正对水源供应方,当地水务集团展开责任调查。

    大家虽然对无人员伤亡感到庆幸,但也遗憾。因为减少了他们新闻稿的份量,说不定当天的报纸还少卖几份呢。

    当然,这个事件是红帮阿混的手下所为。阿混为了抓住张翠的男友陈明,一直跟踪陈明到海边别墅,但有两名女子高手保卫,他们自知不是对手,于是才想出了下毒招。但他们又不敢跑到陈明住的那幢别墅去下毒,因为怕打草惊蛇。于是就在陈明住的别墅的水管上游放下了足够量的迷幻药,结果使他上游的十几家住户都中了毒,唯有他们三人没中毒,原来那保护他的两个女孩早有准备,她们根本就没用那水管的水,她们弄了个海水净化器,用的是净化后的海水。

    就在阿混手下闯入院内以为手到擒来立功受奖时,院内除了留下一个海水净化器外,已是空无一人。

    黑哥导演的爆炸事件发生后,那些有胳膊有腿闲的无聊寻求刺激的人们纷纷冲出屋外往现场奔,可现场已被及时赶到的警方封锁了,人们只能远远地看着那还在燃烧的面目全非的汽车,享受着烧焦的肉味,眼神饱餐着喷射在墙壁上、地面上、树上、电线杆上、广告牌上的点点片片肉脔。

    准备进入张乐天病房的黑哥手下早已埋伏在周边,蓄势待发,只等几方的保卫人员出来看热闹,他的人就会及时冲进去下手。是的,那三方保卫张乐天的人本就对这个工作感到郁闷泛味,一有刺激,还不去看个够。就在爆炸发生后几分钟,缓过神来的保卫人员就冲出了医院大门。但刚到大门口的红帮阿混的手下却脑子及时反应过来了,他们认为这是张翠的人导演的一出调虎离山计,因为他们已在庙堂举行的婚礼上领教了一回。他们不想再领教了。

    “哥们,我们中调虎离山计了!”其中一人大叫一声就往回冲,其他的保卫人员也跟了上去。他们来的真及时呀。

    黑哥的人已借保卫人员看热闹时冲进了病房,正要下手往张乐天(实际是假的,真的正在大酒店与公主聊天呢)体内注射冰河速冻液时,阿混的人赶到了门口,其中一人大喝一声:

    “住手!

    这一声真大啊,完全发自肺腑。因为大喝之人知道那药液一旦注射进了张乐天体内,任是抓住作案者也无济于事了。所以才憋足了肺活量发出了狮吼般的声音。

    而那作案之人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手一哆嗦,注射器也落在了地上。刚想捡注射器时,大喝之人已冲进门内。那作案之人那还敢再捡注射器,他也像黑哥一样一纵身穿过窗玻璃冲出屋外,只可惜医院刚换上的玻璃又被穿了个大洞。

    黑哥在外边守护的接应人员一看同伴从窗口冲了出来,知道已被对方发觉。就急忙打出接应信号,掩护同伴脱险。

    而红帮阿混的人是立志抓住那作案之人,以逼其交待出幕后主使之人,使张翠谋害张乐天的罪行大白于天下,剥夺其对张家财产的继承权。这是张华的算计。所以潜伏在四周的红帮人员也一跃而起,围堵那人。

    那人在同伴的掩护下已冲出医院大门,混在了爆炸现场看热闹的人群中。但还是被及时赶出来的阿混的人看到了。黑哥的人一看阿混的人还在追,就示意那人往一条小胡同跑,那里有人接应。那人跑进小胡同,黑哥的人也混在阿混的人中间参加追赶,借机万不得已时阻止阿混的人追击。

    就在阿混的人追到胡同口时,斜刺刺从一门内冲出一辆汽车,一打方向调好方位,黑哥作案的手下上了那辆汽车,一溜烟跑远了。

    阿混的人也不含糊,急忙拦了辆出租车追了上去,不时自己的车也追了上来。而黑哥和他的手下也上了守在外边自己的车辆跟了上去。这样就有点好玩了,几帮人像飙车一样冲出胡同驶向了大道。

    话分两头。就在警方为爆炸案迷惑时,看到两帮人在拼命追赶,他们想这决不是闹着玩的。看那些人的步态行止都有些真功夫,况且警方也看到他们上车追击的情形。警方警觉了起来,他们以为黑哥阿混两帮人一定与恐怖爆炸有关,他们决不能丢失这难得的破案线索。于是警方派出了防爆队追捕那帮人,甚至连防爆装甲车也用上了,他们害怕恐怖分子在路边埋放炸弹,装甲车的钢板足有半尺后,炸不透。只是太重,行动有些迟缓,但追击黑哥阿混他们已是绰绰有余了,他们哪有伊拉克那些反美人员的装备条件。

    出了市区,上了高速公路,跑不多远,前方就是一收费站。跑在前边的黑哥手下怕在收费站滞留被后边的车追上,急忙一打方向,下了高速路,驶在了一条通往灵山的普通公路上。而后边的车辆也同样如法泡制,继续追击。

    进灵山的只有一条路,而且越爬越高,是上行道,速度显然慢了些。这一慢不打紧,警方的车辆追了上来,也出了高速向灵山奔来,装甲车后边还有一大串警车摩托车。

    黑哥与阿混的人全看到了,这一下他们真的害怕了,因为不管黑帮红帮,他们做的都是非法生意,经常犯案,他们也不知警方为什么案子追赶他们。

    两帮人都有些恐惧,他们看着警方庞大的势头,就把他们这次行动的服务对象给忘了,于是两帮人虽没握手言和,但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不再关注对方,还是各自逃命要紧。

    到了灵山顶,出现一片开阔地,开阔地上方有一水库,也就是给市内供水的灵山水库。黑哥与阿混的人对这一带都有些熟悉,他们不约而同的停了车。他们都明白,下山的路也只有一条,而且山下有个武警训练基地,那些可都是高手,一旦警方通知他们在山下路口一堵,他们只有速手就擒的份了。这帮人可真不傻,账还是会算的。这只是他们一瞬间的判断,他们可没有时间讨论分析,因为警方装甲车压辗路面的隆隆声越来越近了。

    两帮人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大家不约而同地弃车向水库方向徒步奔去。水库有一环形状堤,他们上了大堤,跑不多大会儿,就开始往山顶奔,他们想翻过山顶,进入茫茫丛林,大家分散下山,任是警方有多大能量也不能把他们全部俘获。是呀,谁跑的快谁脱险的几率就大,于是大家登山比赛似的你追我赶,不时就到了山顶。

    哈哈,众人傻眼了,山下是悬崖绝壁。他们自知没有攀岩附壁的能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点世界末日的感觉。也就是,人有路走的时候,就拼命奔逃,一旦无路可走,人的胆气也就壮了,敢和你玩命了。

    大家伫立山顶,看着正在封山的警方,一时都怔住了。

    “兄弟——”黑哥先来到阿混身边,主动打招呼。“再往下弟兄们就是死路一条——”

    “是呀,我们谁想死呀?”阿混道。

    “就是死我们也要死的像个道上混的好汉!”

    “对!”阿混的几个手下接话了:“与其让人家追的像个丧家犬,还不如轰轰烈烈大干一场,这样死了也光荣,说不定我们还能扬名世界呢——”

    “不错,!”黑哥的手下也接话了。“我们要生做人杰,死做鬼雄。就是到了阴间地府,我们也要手持枪棒,威振八方。”

    “对!和他们干了。”大家齐声欢呼。

    黑哥与阿混对了下眼神,点点头,似下了决心。

    “弟兄们,大家准备好家伙,”黑哥招呼道,众人哗啦啦都掏出了手枪。“展示我们英雄气慨的时候到了,大家都要使出吃奶的劲,坚决打退警方的进攻。”

    “对!”众人齐呼:“吃奶,吃奶!”仿佛警方会害怕吃奶的孩子似的。

    “这次行动的总指挥,就由我……”黑哥说着,看着阿混,阿混脸拉长了,一幅不满的样子。“就有我的好兄弟,阿混先生担任总指挥,我做副总指挥,大家一定服从领导,听从分配!”

    “总指挥万岁!”众人齐声欢呼。

    阿混乐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碰!”一声射向天空的枪声传来,山上的两帮兄弟立时一片寂然。他们嘴上不说,但心里明白战斗已打响了,玩命的时候到了,但明年今日死亡纪念日的时刻也进入了倒计时。他们不知谁在数着日子祭奠他们的英雄壮举,也许人们会路过他们的坟前唾上一口:这里埋的是个傻瓜蛋!

    不管他们想什么,但山下的警方已做好了攻山的准备,不过警方还是先礼后兵,于是就由警方的谈判专家开始喊话了:

    “山上的恐怖分子,请你们放下武器,立即投降,否则你们只有死路一条。”这个谈判专家也许是个白痴,刚谈判就把他们定性为恐怖分子,还不是逼他们孤注一掷吗。也许是他受国际刑警组织定性的影响,也许是国外那些媒体的喧染,有点口不择言了。

    黑哥的手下与阿混他们本已心生怯意,有点放下武器之意。经谈判专家这么一激,他们本就有点二百五、思维简单的大脑被激活了。他们心说:“老子恐怖你妈了,强奸你老婆了。老子不就在黑道上混口饭吃,干吗说老子是恐怖分子,这不是把老子往死路上逼吗,老子和你拼了。”

    “喂,弟兄们,”这时有人高呼了起来,也不管谁是行动总指挥了:“这些臭警察说我们是恐怖分子,抓住了还不是死路一条,反正是个死,今天和他们拼了。”于是刚才还有些泄气的弟兄这时又冲动了起来。

    “弟兄们,今天我们要玩野的啦。只要那些臭警察们敢往上冲,我们就杀他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不知是谁在鼓动,心中一点总指挥也没有了。

    “山上的恐怖分子,请你们马上投降,你们家还有妻儿老小等你们回家过年呢?”谈判专家又在鼓噪。

    山上的人一听,倒乐了,心说这些警察糊弄人也不会,过完年才没几个月,过下一个年还早呢,用这来糊弄我们,也太小瞧我们了。拿我们是幼儿园小朋友,拿我们当傻瓜耍了,也太不尊重我们的人格了。于是有人又叫道:

    “弟兄们,士可杀不可辱!这些臭警察也太不尊重我们的人格了,竟拿过年来糊弄我们,过年还早呢!”

    “是啊,我家领居就叫我二傻子。这臭警察也拿我当二傻子,今天老子不能再傻了。”说着,这人向着山下射了一枪。当然,目标太远。

    一声枪响过后,山下沉寂了起来。

    这时的警方真的把他们当成制造爆炸事件的恐怖分子了,在此之前还一直把他们当嫌疑犯,现在警方不犯疑了,于是做起了攻山准备。

    警方先是部置一部分警力在正面作佯攻,又部署警力迂回到山峦两侧,慢慢向上运动。而下面的谈判专家还在喊话:

    “恐怖分子们,请你们放下武器,不要做徒劳的抵抗,你们要相信我们警方的能量,我们是有能力消灭你们的。”

    那些人一听要消灭他们,这不一点活路也没有了,恐怕是连一个活口也不会留。他妈的,你们警察也太欺负人了。其中一个还哭哭啼啼抹起了眼泪。

    “哭什么,反正是死,大不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有人又道。

    “对!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那哭泣的人不哭了,举起手枪不知怎么的一不小心向空中放了一枪。

    “往那射呀,节约子弹!”有人指责他。

    “我是不小心扣响了板击。”

    山下的警方不再喊话,于是向武警训练基地求援。大约半个小时,武警基地的官兵在两辆轻型坦克的掩护下冲了上来。

    好家伙,两辆坦克的炮口真够粗的,要是重型坦克,那炮口还不像下水道的水泥筒子。山上的人一看,全傻眼了,心说这不是让我们死无全尸吗,于其如此,还不如举手投降,就是绞刑也给个全尸呀。于是山上的人开始了一阵骚动。

    这时那谈判专家又喊话了:“我说哥几个?”这家伙和他们称兄道弟了。他走到坦克车前,还耀武扬威的爬上了坦克车顶,一只手拿话筒,一只手拍着那吓人的炮筒道:“这家伙可很不好玩,我可真不想玩,因为我还没和哥几个聊聊天呢。哥几个是否有兴趣见识见识这家伙的脾气呢?不过我知道,它脾气有点倔,老爱发火,如果它一发火,你们身下的半个山头就没啦。我劝哥几个消消气,千万别招惹它。”

    那坦克炮脾气可真的不好,黑哥决不愿招惹它。当它一出现,黑哥就生出了退意。正在它犹豫间,他的那个聪明的制造爆炸的王孩拉了拉他的衣袖,给他递了个眼神,他回头一看,王孩已在一棵大树上扯好了下山的藤蔓,还被草丛遮掩着。他会意的一笑,在众人只注意山下的坦克炮时,悄悄与王孩顺着藤蔓下了悬崖。

    这时阿混的人中有一个喜欢玩炮仗的家伙,身上装了几枚炮仗,他心想你们有大炮,我也有,虽然我的只能吓吓人,说不定还能把警察吓跑呢!于是乎,他点燃一只大的炮仗向着山下扔去,那炮仗在山下翻了几个滚,在半山腰爆炸了。随着一阵爆响,那批警察们铁了心认定这帮人就是制造爆炸案的恐怖分子,他们还随身带炸药呢。于是那谈判专家也不在发话,武警的坦克开始了射击准备,但他们并不想完全消灭那帮人,所以手下留情,只发了一炮,射在了阿混他们面前的山坡上。

    山石飞扬,那山头的人条件反射似的伏身低头,响声过后很久才敢仰起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傻眼了,一个个灰头土脸。

    总指挥阿混看警方来真的,他也真怕了,谁愿死呀!于是他想找副总指挥商量怎么办,寻了半天,不见人,起初还以为壮烈牺牲了呢。正在他迷惑间,猛看到侧身后不远山崖边的藤蔓,他近前一看,全明白了。心想他找活命了,哪个龟儿子愿死呀。于是就要抓住藤蔓往下滑,可还没等他脚伸到崖边,山两边的警方人员已冲上山顶:

    “不许反抗,快投降!”

    阿混吓得脚一滑,身子就要往崖下坠,正想抓住藤蔓时,一只大手抓住了他的手,他抬头一看,咧嘴苦笑了一下,是赶上来的警察救了他。末了,还不忘幽了一默:

    “人民警察爱人民,谢谢警官先生!”一句话,弄得那警察也哭笑不得。

    除了黑哥和他的那个手下王孩逃脱外,山上的其余人全部束手就擒,但讯问的结果却令警方笑傻了脸。后来据说连当地的警务局长和市长先生也引咎辞职了。

    事情可想而知,黑红两帮人员为了洗脱恐怖分子嫌疑,争先恐后实话实说。只是苦了张华和张翠兄妹,二人苦心导演的好戏就此成了人们街谈巷议的笑柄,而且张翠当时还惹上了涉嫌谋杀的罪名,后来经过对黑哥手下丢落在张乐天床前注射器中的冰河速冻液的调查分析,从市医学院“起死回生”实验研究中心公孙一石博士那了解到了事情的真想。张翠虽洗脱了谋杀的嫌疑,但公孙一石博士却摊上了滥用药物罪,研究中心也暂被关闭。阿混的一班人被公安局以聚众斗殴、扰乱社会治安拘留数日,对黑哥二人涉嫌制造恐怖事件,虽没伤人,但事件影响广泛,损害了国家声誉,破坏了社会的安定团结,随被追究刑事责任,目前还在警方的通缉中。

    警方在调查谋刺张乐天时,并没发现假的、那个有着真人一样体温的张乐天有什么疑常,只是晚上赵张氏在医院陪他时,手不经意间替他盖被子时感到张乐天怎么那么滑软有弹性,她下意识地抽回了手,镇静了下情绪,再伸手触摸一阵,感觉不像老公,因为老婆最熟悉老公的肌肤了。她拉了拉张乐天的胳膊,用力不大,却差点没把张乐天拉下床。她惊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急切之间报告了院方。

    连院长都来了,很容易明白了张乐天被人偷梁换柱。床上是假的,但谁又换走个植物人张乐天干什么呢?所有人都陷入迷茫之中。只有张翠和张华各自猜疑是对方搞的鬼,但谁也没说破。

    警方来人了,很快进入调查程序,并运走了假的张乐天。后来经过专家鉴定,制造张乐天的材料虽来自植物的废弃物,但目前国内尚无工厂制作这种产品,所以无从查出假张乐天的出处。

    可就在警方对张乐天病房派人二十四小时监视,调查无头绪时,大白天看见鹦鹉进了张乐天病房。警方立即向鹦鹉询问真的张乐天哪里去了,鹦鹉说不是在床上吗。警方人员回头一看,果不其然,真的植物人张乐天和失踪之前一样躺在病床上,弄得警方人员骇然又不明就里。

    “那这几天张先生去了哪里?”警方人员问鹦鹉。

    “我哪里知道,我也倒处找呢!”鹦鹉按公主的吩咐回答警方。

    又一个迷团萦绕了警方,但他们不在向国际刑警组织报告了,免得又是一场黑色幽默。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