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乐极生悲


本站公告

    “哗——”场内掌声哗然,人们的神经极度兴奋了起来。不管人们对张乐天的行为有何看法,傻也罢,疯狂也罢,二百五也罢,但人们的兴奋细胞本就是为意外的刺激所准备的,对张乐天这种疯狂的举动,人们的兴奋细胞还不尽情地活跃。

    一阵噪动之后,那公安局长也知道张乐天认识他,于是他急上前几步,走到张乐天面前,伸出双手紧紧握住张乐天的两手,用有点遗憾的口气道:“张先生,怎么是你呀?一家人呀,干吗还作这个游戏,要知道是您喜欢,我让小弟给您送到府上得啦。还要弄出这么多麻烦,真是让您见笑了。”随之他转头向那内弟经理喊了声:

    “毛毛,快来见过张先生。”那经理叫毛毛。

    毛毛经理急忙赶了过来。

    “我介绍一下。”他扫了眼毛毛,“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天乐集团的张董事长。你怎么这么不懂事,跟自家人还那么较真。”

    “对不起,张董!小弟真的眼拙,让您见笑了。”毛毛经理说着给张乐天鞠了个躬。

    “别……”张乐天急忙托扶了毛毛经理一下,“只是玩儿吧了,玩儿吧了。”

    “这次拍卖不算,净胡闹。”公安局长责怪的口气对毛毛道,“你亲自把那鸟送到张董府上。记住,一分钱不许收,小心你的事我就不管了。”

    “是,姐夫!”毛毛应了声。

    “别!”张乐天急道。他明知对方在客套演戏,但他也只能陪着演,“既然是玩,就要玩的尽兴,说出去的话就要算数。要不传了出去,我张乐天还有面子吗?局长兄客气了。您给个号码,我马上让金忠弟把款打过来。”说着向王金忠使了个眼色。

    王金忠向毛毛叽咕了几句,二人到财会室去了。

    “张兄午饭还没用吧,我们不仿来两杯,今天我做东,张兄赏个脸吧?”局长说着盯着张乐天。

    “不!”张乐天道:“那能让您破费。我们还是改天吧,兄弟我还真有事要去处理。”

    “那好!”局长道:“我就不占用您的宝贵时间了。”

    这时王金忠与毛毛经理从财会室出来了。

    “毛毛?”局长盯着毛毛经理嚷道:“好生侍候张兄的鸟,你亲自送到张府,不得有任何闪失!”

    “是,姐夫!”毛毛应道。

    “不必麻烦小弟啦。”张乐天道。

    “您亲自带走?”局长诧异道。

    “不!”张乐天说着走向那关鹦鹉的笼子。对着那鹦鹉深情地说了句:“委屈你啦?”

    “谢啦——”那鹦鹉也回了句。

    “把笼子摘下来!”毛毛经理吩咐厨工道。

    那厨工小心奕奕地把鸟笼摘下来,极轻稳地交到张乐天手上。他明白,那可是五百万,任何闪失他都赔不起。

    张乐天手托着鸟笼,仔细端祥了一阵,心中浮起了往日的记忆,那鸟发出的声音分明就是公主当年的呼救声。可他再也见不到公主了,他心中的酸楚只有自知。他一只手清理掉粘在鸟笼上的菜叶,一边自语道:

    “你自由了,你可以飞到你想去的地方了。如果你知道公主的下落,哪怕是她的鬼魂,一定回来告诉我一声,我先谢谢你了。如你有兴趣,我可以给你建个大大的植物乐园供你享乐,不会有任何人打扰你的,也决不许任何人欺负你……”

    张乐天说着,一只手打开了鸟笼。

    “张先生,那鸟会飞走的?”那厨工急切地提醒道。

    张乐天似没听见一样,任由那鸟从笼中出来沿着他的胳膊走到自己肩上。这时张乐天一动不动,他感到自己就像一座山在托扶着那鸟。这时鹦鹉说话了:

    “张先生,公主没有白爱你,你是个值得爱的男人。不过有关公主的事,我却不能给您提供任何信息,因为我必须信守承诺,对不起啦!”说着,那鸟把头贴在张乐天脸上摩挲了一阵。

    “你让我又幻起了对公主的思念,想想公主我都感到很幸福的。我已知足了,谢谢,非常感谢。我也非常希望能再见到你。”

    “会的,张先生,我们一定会再见的,一定!”鹦鹉说着,展开翅膀飞向了高空,在空中盘旋了一阵,对着烹制鸟的汤锅拉了泡屎,围观的人都看到了,但都怅然着脸,伫视着天空,谁也没说什么。

    离海岸线不远,伫立着一座座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小岛。有些大点的岛屿原本是有渔民居住的,可随着近些年渔业资源的枯涸,渔民们为了生存,都到大陆上讨生活了,所以那些岛屿也空无人气了。

    这是一块中国东部号称东方犹太人的地区,这里的民风与文化不管多么世俗与不屑,但人们对金钱的渴求却远高于那个希伯来文化的正宗犹太人,其追逐金钱的手段也是花样翻新,出类拔萃,无与伦比的。是的,这里人是有钱,是中国人民向往的偶像。然而,拥有金钱的人们却把自己局限在了由物质构成的,金钱铸就的,一个个钢筋水泥筑成的,体现着现代文明的外壳中,人成了囚禁自我的魔法师。自然的,本原的,原始的生命没有了存在的空间。蓝色的天空,一望无际的原野远离了人们的视线,人们呼吸的是掺杂了现代工业文明的污浊之气,人们不知也无意知道吸入的气体中还有多少大自然原生态的分子。然而,生命起源于自然的生态,他的遗传密码也必然带有远古的自然形态,在人们的肉体与魂灵还没有被人为的控制与制造,人的生命被机械化的批量有计划的制作之前,人的原始的自然基因还是会燃起人们向往自然的意识。

    那些荒岛离开了大陆,自然空气清新。那些受够了工业文明排泄物之苦的达官显贵、名流星辰、商界大亨们,就在那一个个荒岛上开发出了一片片别墅区休闲享乐。至于那些众多的市井小民,生计无着者只有与那些工业文明之排泄物浑然一体了。

    张乐天二人离开酒店后,找个饭馆填充了肠胃,简单议了下公司的工作,二人就分手了。公司工作暂由王金忠全权打理,张乐天要休息几天,因为他无心情工作了,也不知是悒郁寡欢还是内心的失落,总之提不起一点精气神。那个会说人话的鹦鹉搅得他心神意乱,茫茫不知所以然。他想静一下,清理一下思绪,疏理一下久存心底的感情世界。是的,他有很多女人可以玩乐,因为他有钱,然而不管野的、荡的,风流高贵的女人,尽管他与她们可以疯狂的游戏,但都不能激起他的真情。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头发情的畜牲,那些雌性畜牲只是他发泄的工具,只有发泄中的快感,没有发泄后的眷恋爱意。他把那些女人视作只会讨男人欢心盯着男人钞票的妓女一样。

    “我爱谁呢?”张乐天时常这样想。他有妻子,但他只是把妻子当成了传延后代的工具,儿女成人以后他早已把妻子凉在了一边。他有情人,并给他生了个私生子,但他把那母子似乎早已忘却了一样只是定期给了她们足够用的钱。

    他一个人亲自驾车来到海边,游艇的两位水手早已在这等候。

    海边有不少休闲游玩的人们,即有上层贵人,也不乏打工一族。只有下层民众的存在才能烘托出上层人士的高贵,才有他们施展骄傲的对像,才有他们高高在上的满足感。张乐天没感觉也没介意这些。

    他把车开进停车场,按指定位置泊好车,伫望了一下晴朗的天空,舒了口气,心内似乎敞亮了些。信步向游船码头走去。

    “董事长好!”两位水手在向他打招呼。

    “天气很好呵。”他应了声,又下意识地抬头看看天。

    “是的,董事长,海面很平静。”一位水手似没话找话说。

    “那边都准备好了?”他又有点不放心的问。

    “王总都安排好了,我俩在这恭候董事长已多时了。”另一个水手回道。

    “好吧,上船吧!”说着,张乐天在两位水手的侍候下上了游艇。

    驶离游艇码头,张乐天心情有点起伏激动。游艇驶的很平稳,因为海面只有微浪荡漾。但他感到今天的思绪不同往日。海岛别墅是他藏娇销魂的场所,尽管他并不爱那些一个个换来换去不同的娇美面孔,但他知道那是他发泄的工具,他是带着储存的一腔郁积的能量去征服、拆腾、甚至带着鄙夷的心态,甚至恶作剧的欲念,甚至用变态的动能让那些异性动物们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痛苦,演绎死去活来的活剧的。可今天怎么啦,他一点发泄的欲念也没有。

    他坐在仓内,脑子空灵灵的不知所思,眼神茫茫然的无所视,他自己也感到有点困惑。

    “这是怎么了?”他心内自问。

    他明白,他的思维是回到了遥远的过去,那些不能忘却的记忆搅得他心猿意马……

    不时,游艇到了他别墅所在岛屿的码头。上了岸,接应的车载着他沿着海边公路行驶。车上还有常驻海岛帮他处理日常杂务的女秘书。

    “董事长近日有些劳累……”女秘书看着他凝思有点倦怠的神情,试探的口气问。

    “是,是有点。”他下意识地道。

    “温泉浴的水温正合适,董事长不仿先舒展一下筋骨?”女秘书作出点兴奋的口气道。说完还斜脸看了一下他的表情。

    “好吧!”他只轻轻地回了两个字。

    别墅建在岛屿的环弯处,刮台风时有不少渔船在此躲避,是个天然的避风港。

    不时,车沿着向上的路径环行,因为这个区域的山势比较陡峭,而一幢幢别墅是依山势的自然形态而建的,但远远看去,却是各具个性。

    绕了两个半环圈,车直接开进了别墅内。刚停下车,就听啪的一声,一只网球正落在车前。张乐天微一振颤,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眼网球场,他看到两个高挑丰腴的女孩子正垂着两只网球拍呆呆的往他这伫望。两个女孩子都穿着三点式服饰,一个略白,一个微黑,都很年轻。因他的胃口多变,女秘书和王金忠都知道,看来是他们刻意的安排。

    女秘书打开车门,他下了车,那两个刚才还发呆的女孩子知趣地跑了过来。

    “快见过董事长?”女秘书向两个已近前的女孩子道。

    “董事长好!”两个女孩子深深地弯腰施礼在张乐天的正前方,胸部完整地展现入了张乐天的眼球内。张乐天心中微一颤,轻轻点了下头:

    “好,好!”

    “今天就由她俩侍候董事长。”女秘书提示似的说。

    张乐天此时才认真地打量两个女孩子。稍倾,没话找话似地道:

    “刚才是你们俩在打网球?”

    “是的!”两女孩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似的,脸色沉静了下来。

    “玩的很开心吧?”张乐天咧了下嘴又道。

    “……哦,我们只想让董事长开心。”两女孩口气怯怯的。

    “你们继续玩吧,我想休息一下……”说着,张乐天向前走。

    女秘书向两女孩使个眼色,女孩退去了。走到一个葡萄藤架下的阴凉处,女秘书试着问:

    “不泡温泉了?”

    “噢——”张乐天怅然一声。“你来陪我就行了。”说着还转头看着女秘书怪笑了一下。看的女秘书心下微微一颤,脸上也泛起一层红蕴。

    女秘书知道,张乐天每次泡温泉浴都要女人陪的,泡的性起了就在水中做游戏。女秘书刚来时与董事长在水中有过几次,但后来张乐天就“移情别女”了。女秘书明白自己已是三十多岁的女人,再怎么打扮也没了青春美少女动人心魄的魅力了。

    此时的女秘书真的有点受宠惹惊了。

    两个女孩子没再打网球,而是有点失落的躺在椅子上晒起了日光浴。虽然钱没少挣,但被男人冷落的滋味却使他们心中泛起一丝丝忌恨。这也许就是女人的天性:她也许并不想和你上床,但你不能冷落她。

    温泉就在山边的一个微陷的山洞里,大小只有约二十几平方米,呈不规则状,是天然形成的坑洞。一共有三处泉眼,向上不停地咕咕的冒着水柱,突起的形状就似成年男人的器具,很能燎人情欲。

    女秘书陪张乐天更换好衣饰,她先扶张乐天坐在泉池边,张乐天把腿伸在水中,女秘书轻柔地往张乐天身上撩水,给张乐天热身。

    天空很蓝,白色的云朵不规则地飘浮在空中,一群海鸟在蓝天追逐盘旋,不时的上下跃动翻飞,掠过海面时还会发出呱呱的叫声。张乐天的眼神随着海鸟游走,心绪也淡然的只有海鸟的舞姿与歌声。也不知过了多久,蓦然之间,他体内产生了一阵销魂的惬意,下体也发生一阵阵悸动,瞬时之间,他的肌体随着海鸟翅膀的翻动做起了一上一下的动态行为。他感到是那么的心旷神怡,陶醉于自然和谐的肌体交欢之中。他索性闭上眼睛,尽情享受这种快意。

    是的,张乐天自见了那只鹦鹉之后神态就有些恍忽,他对遥远的记忆及内心的某些渴求而不可得的状态使他即沮丧而又心不甘,所以此时他的心志是脆弱的,是很容易为某些外力所操控的。

    女秘书是个极度成熟而又有经验的女人。她知道自己作为女人的魅力已成为过去,但她又极为不甘心;她可以抛弃丈夫、远离孩子,因为这里有她的事业,有她触手可得的物欲的满足,更有她不可告人的伟大计划。她不能远离张乐天,否则她将会前功尽弃,所以她必须讨得张乐天的欢心,尽管她对张乐天与其她女人交欢恨得牙根痒痒。

    她已看出了张乐天的精神状态,她心中已有了自己的判断,所以当张乐天进入温泉水中时,她就使出了一个成熟女人浑身解数在张乐天的不知不觉中征服了张乐天,不管自己有无快感,但她一定要使张乐天魂销九天,心满意足。

    张乐天对自己何时完全沉入水中,如何被脱得一丝不挂,又是如何发情的,他自己一概不知,只知有一种销魂感在他体内生出,究竟是何种动物在与他交欢他并不知也不介意,因为他经验的女人太多了,他无法也不愿记起那一个个走马灯似女人,因为他明白那都是有求于他觊觎他钱财的贪婪动物,他需要用她们的肌体发泄自己的情欲,但他从内心又鄙视她们。究其对她们说几句赞美的话,那只是逢场作戏吧了。

    正当张乐天被那女秘书弄得忘乎所以时,从天空传来的一声呼叫惊得他全身发生了一阵痉挛,下体也随之从女人体内滑出变成了一只软体小虫。

    “怎么啦?”那女秘书也下意识地由软体动物变成了硬体动物。她也不由己的抬头伫视天空……

    天空来的不是别人,而是那只鹦鹉。它早已看到了张乐天在温泉中的行为,于是有点不恚地打了声招呼,叫了声张乐天的名字。待张乐天抬头看见它时,于是又开口道:

    “张先生,你玩的好开心呀?”鹦鹉的口气有点讥讽。

    “你怎么又回来了?”张乐天有点不解地问。

    “我是受人之托,专门回来为你服务的。”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呀。”

    “你是受谁之托呀?”

    “这个现在我还不便告诉你,你也别再多问。”

    “那好!”张乐天已从温泉出来穿好了衣服。“你在我这里是绝对自由的,没人会欺负你。饮食嘛,你就是这里的一员,大家可以一同就餐。”

    “多谢啦!”

    说着,鹦鹉从空中飞下来,落在了张乐天肩上。张乐天抚摸着鸟的羽毛,神情怡然地向客厅走去,把刚与他游戏的女秘书凉在了一边,仿佛她根本不存在似的。

    一连数日,张乐天都与鹦鹉在一起叽叽喳喳聊个没完,对那两个青春靓丽,作出娇媚百态在他面前晃来走去,做出的各种引诱动作的女孩似视而不见一样没感觉。女秘书猜不透其中的奥义,于是给王金忠打了电话。

    一日,张乐天与鹦鹉像个孩子似的在海边沙滩上戏耍,突然,一声尖利的呼叫惊得他神志为之一颤。

    “救命呀——”一个女子的声音,是那么柔美凄婉。

    张乐天抬眼望去,在他不远处的沙滩上有位一袭白纱的年青女子伫视地面做出惊恐的动作。张乐天也没多想,急忙奔了过去。

    “我怕!”待张乐天走到近前,那女子几乎闭着眼睛侧着身子手指着地面。

    张乐天低头一看,是条蛇样的玩具。他笑了笑,弯腰顺手捡了起来。

    “是条玩具蛇,有什么好怕的。”说着还晃动了几下。

    “啊——”那女子又是一声尖叫,“我最怕蛇!”说着就现出要昏倒的样子。

    张乐天急忙把玩具蛇扔在远处,双手扶住了那女子。而那女子似乎惊吓过度,紧紧地依偎在了他怀中。

    张乐天想松开那女子,但那女子神志不清似的,唤了两声也没应答。正犹豫中,鹦鹉说话了:

    “先弄回家再说吧,谁叫你总是那么有艳福呢。”

    发生的这一切,躲在远处的女秘书看的一清二楚。但她并没上前帮忙,她从另一条道绕回了别墅。

    张乐天抱着那女子,想把她弄回别墅,但又觉得有点沉,也没人帮他一下。于是他松开女子,唤了一阵,女子睁开了眼,有气无力地说了声对不起,又歪倒在张乐天怀中。

    “姑娘,你家在哪呀,我送你回去。”张乐天双手捧着女子的脸仔细看着问。但这一看不打紧,他心中不由得诧然一惊:这女子多么像十几年前的公主。尽管他心中知道这女子决不是公主,因为这女子只有二十岁的样子,公主即便活着也有三十几岁了。

    张乐天不再犹豫,也不再多想,内在的野性唤出了巨大的能量,他只轻轻一用力,双手托抱着那女子就往别墅走。而那女子似与他有心灵感应,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脸贴在他脸上一动不动了。

    张乐天知道,公主也喜欢穿白纱,所以他对穿白衣服的女子格外青睐。

    回到别墅,女秘书迎了过来,故作惊呀状的叫道:

    “董事长,你这是——”

    “海边碰上的,吓昏了。”

    “噢——”女秘书吁了口气,急忙接过张乐天手中的女子,轻轻放在地上,托扶住她。嘴中还故作嫉妒地打趣了句:“我要是能让董事长这么关爱一次,死也心甘了。”

    “怎么,嫉妒啦?”张乐天顺手拧了把女秘书的脸,“感觉我对你不好呀?”

    “好!”女秘书还自作多情地道:“只要董事长不赶我走,我就是三生有幸了。”

    “怎么会呢?”三人边走边说:“你在我这是终身制!”

    “谢董事长!”女秘书作出兴奋的样子,脚步也加快了。

    待那女子在女秘书侍候下洗浴完毕,又是一袭白纱出现在张乐天面前。

    “小女子谢过董事长搭救之恩。给董事长添麻烦了,小女子特向董事长告别。”那女子用哀婉的腔调道。

    “没什么。”张乐天道:“只是不知你家在哪里,去往何处,有什么不便之处尽管讲来,我们都会帮助你的。”

    “是的,我们都会帮助你的。”这时鹦鹉多了一句。

    “看看,连我们家的鸟都这么通情理。”女秘书又上前一步抚着女子的肩道:“我们董事长可是怜香惜玉的人。”

    “是的!怜香惜玉,男女同居,你还走什么走。”鹦鹉这一句多嘴,逗的那女子笑了起来。

    “这只多嘴的鸟!”女秘书对着鸟做个手势。

    “你有什么隐情,我们也不便多问。只是你有什么困难,需要我们帮助,尽管讲来,我们会尽力帮你的。”

    “是的,别难为情,有什么尽管讲。”女秘书又道。

    “是的,尽管讲。”鹦鹉又多嘴了:“我们董事长有的是钱,没有办不到的事。他还花五百万救我一命呢,何况你这个如花似玉的多情女子。”

    鹦鹉这几句话,逗得几人不由得大笑了起来。

    当晚,女子与张乐天同居在了一室,究其女子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必细说了,因为本就无难言之隐,这一切都是王金忠与女秘书安排好的,他们必须使张乐天处于声色情欲的放纵之中,这样他们才有机会实现自己的目的。

    张乐天自在岛上别墅与鹦鹉聚在一起,对任何女子都失去了兴趣,于是女秘书打电话告诉了王金忠,王金忠受鹦鹉的启发,就花钱雇了个高级妓女,并教了她十几年前公主的神态衣着。十几年前张乐天与公主的情缘王金忠全然知晓的。王金忠只是希望张乐天沉于声色之中,不多问公司事务。但他没料到的是,这妓女的床弟功夫差点坏了他的大事。

    一连数日,这女子凭自己的性经验,把张乐天拆腾得释出了几乎全部的性能量。

    一连数日性能量的不停释出,使张乐天感到有点疲累。但作为男人,他又有一种英雄状的感觉,他觉得自己有使不完的能量,他可以征服任何女人,他认为自己才是真正的猛男。

    这天早早用完晚餐,他与那女子打了一阵网球,刚刚拼杀了十几个回合,诧然之间,他感到腰间一酸,握网球拍的手松驰了下来,那飞来的网球,不偏不倚正打在他微弯的左膝盖上,他只感到一麻,左腿不听使唤地跪在了地上。球场那边的女子也感到他有点不对劲,急忙跑了过来,此时躲在门里观看的女秘书也跑了出来,她可不想现在的张乐天有什么闪失。“董事长,你怎么了?”还是女秘书跑的快。

    “没什么!”

    “他——”那女子怅然着脸看女秘书。

    “没你的事。”女秘书冷冷的一句。随之把张乐天托扶了起来,那女子也近前,二人一起驾着张乐天往屋内走。

    天已晚了。已经恢复精气神的张乐天在女秘书和那女子的侍候下泡了个热水澡,顿时又感到精神百倍。

    待穿好睡衣,坐在沙发上。女秘书亲手给他端来一杯热咖啡提神。

    “今晚可要缓着点劲,身体要紧。”女秘书把咖啡放在他面前关切地提醒道。说着白了那女子一眼,责备的口气道:“你也留点神,不要太任他的性。”

    “哈哈!”张乐天笑道:“你是说我不行了——”

    “行!”女秘书口气责备中带着关切道:“再好吃的东西也不能狼吞虎咽撑着自己呀,慢慢享用味道才更悠长呀。”

    张乐天对女秘书的关切有点感动,但他又有点不服气。随之带有几分吹牛的口气打趣道:“就是你们俩一起上,我照样通吃。”

    “真的?”那女子傻怔着脸有点惊奇地问。

    “逗你玩呢,你还当真了。”女秘书用不快的口气对那女子道。

    “不信试试——”说着,张乐天站了起来,伸胳膊揽在二人肩上。“我让你们俩快活的学猫叫。”

    俗话说,乐极生悲,还没等二女子学猫叫,张乐天就偃旗息鼓了。他的偃旗息鼓不是性无能,而是全身性的动态功能丧失。

    当三人一同来到卧室,张乐天像个讨气的孩子一样先与女秘书战了一回合,结束后本应稍事休息,可他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竞接着与那女子干上了。仿佛在玩接力赛跑一样。

    可还没战的那女子学猫叫,张乐天突感一阵气血充顶,眼前一黑,竟一头裁在那女子身上动弹不了啦。女秘书一看不好,因为张乐天的脸呈紫酱色,一付脑溢血的征兆。此时她不敢怠慢,电话一个一个打了出去,不到两分钟就把张乐天送上了游艇,到了码头直接上了等候的汽车,到市中心医院时,也仅二十分钟的时间,而王金忠已在此等候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