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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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贺连忙跳上车,向车中四周看了一下,就这一点地方,剧嫣能躲在哪?刘贺问道:“嫣儿,他们没有发现你?你躲在哪?”

    剧嫣轻笑一下,用手指向上一指,刘贺抬头看了看说:“这车顶虽然高大宽阔,却十分光滑,没一处可以着力的地方,嫣儿是如何藏在这上面的?”

    剧嫣笑道:“你莫要忘了,我可是出身游侠世家,这简单的壁虎游墙功,可是游侠必学呢。”

    见刘贺瞪目的看着自己,剧嫣解释道:“任侠之士,多是精通刺杀、暗探之术,这壁虎游墙功,自然必备了。只不过每人所学内功不同,所施心法不一样,但万变不离其踪,总归统称壁虎游墙功。”

    刘贺点了点头,感叹一句道:“怪不得孝景、孝文皇帝等人都曾诛灭江湖豪侠。”

    “嗯?皇帝诛杀这臣豪侠,不是说他们以武犯禁、纵行不法么?怎么听大王的意思,似还有别的原因?”

    刘贺见剧嫣一双美目充满疑问的看着自己,却一时不好回答,总不能说是皇帝担心这些人威胁到自己安全而找理由灭其家族吧?毕竟,刘贺也是要当皇帝之人,扪心自问,自己若当了皇帝这人间至高无上的存在,自然也不愿意有威胁到自己生命的人。

    见剧嫣抬头看着自己,刘贺又不好说出原因,只得促狭一笑,说道:“只要嫣儿跟在孤身边,总有一天,会明白这其中真正原因的。”

    剧嫣皱了下鼻子,红着脸轻声说道:“美得你。你又不是皇帝,如何知道。”剧嫣说完,见刘贺两眼眨也不眨的盯着自己,目光不停的扫视在自己脸上、颈间、胸部,剧嫣只觉得全身犹如火烫一般,不敢再看刘贺,目光左右闪烁,在车中巡梭。

    刘贺看剧嫣娇羞可爱的样子,心中更喜,挨着剧嫣坐了,伸手捉住剧嫣小手,拿在自己掌中把玩,刘贺握着剧嫣白晰小手,只觉得柔若无骨,刘贺忽然问道:“嫣儿,你是用什么兵器的,怎么双手这么娇嫩,不像是练武之人。”

    剧嫣白了一眼刘贺,说道:“谁给你说练武之人,手上都要满是老茧?我的兵器,是两柄短剑。我剧家犹善暗算刺杀之道,当年七王之乱,我曾祖跟随条侯周亚夫身边,抗阻吴楚叛军,多员吴楚叛军的将领,都是死在了我曾祖刺杀之下。”

    “刺杀?”刘贺听剧嫣的话,心中更是冷汗之流,心说还好这妮子母亲急于攀附权贵,将剧嫣许给了自己,要不然这样的刺杀家族,不能收归已用,就只好灭门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了。

    剧嫣幽幽的叹了口气,说道:“是啊,也正是我剧家犹善刺杀,又在七王中 文首发之乱时,杀过多名叛将,留下了许多仇家,所以这些年来,一直活得都是小心翼翼的。”

    “剧家有大功于朝廷,为何平叛之后,大侠剧孟将朝廷的赏赐皆分与众门客,又不求官爵呢?”

    剧嫣说道:“曾祖说剧家乃是游侠之家,在朝廷之中,又毫无根基,最易受朝廷猜忌。曾祖又说侠之大者,为国为民,若求官爵,则失侠义本份。”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刘贺重复道。这句话,使刘贺想起了前世一本武侠小说中写到的大侠郭靖,小说中的郭靖为民族气节、死守襄阳,而此时的剧孟,不求赏赐、功成身退。

    “江湖豪客,多是豪气任侠之人,一言不合,即大打出手,往往伤及人命,被朝廷认为纵行不法,也因此许多游侠被朝廷灭门,包括我外祖父郭解。”

    刘贺见剧嫣情绪低落,转移话题道:“嫣儿用兵器呢,可否让孤看看。”

    剧嫣抬头看了看刘贺,哼了一声说道:“明知我的短剑不在身上,还不帮我讨要回来,却在这里笑我。”

    “不在身上?大侠不者是剑不离身,身不离剑,剑在人在,剑亡人亡的么?”

    剧嫣小脸一红,说道:“他们逼我到车上……如何还会让我带着兵器?”

    “他们?谁?”

    剧嫣有些向往的说道:“就是刚刚拦在车门处的那名中年侍卫,他的武功好高。我娘武艺精湛,却远不是他的对手,不及三合就失手被擒,又逼着我交出双剑……”

    “赵汝诚?”刘贺有些失色,这些天来,一个护卫在刘贺身边,并不多说话的赵汝诚,武艺竟是如此之高。刘贺将头但出车外,向赵汝诚道:“汝诚,嫣……姑娘的兵器呢,给我。”

    赵汝诚抬了一下浓眉,看了一眼隐在刘贺身后,瞪视着自己的剧嫣,应了声“是。”从怀中取出两柄短剑,交到刘贺手中。

    刘贺接在手中,把玩了两下,将剑还到剧嫣手中。剧嫣接我短剑,忽然“哼哼”一笑,说刘贺道:“大王,如何我短剑在手,你我又独处车中,看你还如何躲藏?我这就要报昨日被捉之仇。”

    剧嫣说完,双手各持一剑,左右一挥,向刘贺扑来。剧嫣本以为刘贺必然害怕躲闪,没想到自己并未拔剑出鞘,被刘贺看出自己只是在开玩笑,刘贺心中奸笑一下,不退反进,张开双臂,将身子迎了上来,这一下的结果,就是剧嫣和身扑在了刘贺怀中。

    刘贺趁机双臂一合,揽着剧嫣,将鼻子在剧嫣鬓角深吸一口气道:“好香。”剧嫣身体僵了一下,心中大羞,挣扎两下,要挣脱刘贺怀抱,又听刘贺嘻笑道:“既然已经投怀送抱了,为何还要挣去?”<>

    剧嫣被刘贺抱在怀中,浑然忘了自己身怀武艺一事,被刘贺双臂紧紧一拥,自己浑身无力,就软倒在刘贺怀中。耳边被刘贺呼出的热气一吹,只觉耳根又热又麻,再听到刘贺说自己投怀送抱,麻痒的感觉瞬间由耳颈边传遍全身,只觉得全身酥痒,呼吸都是困难的,心中不停想到:抱的紧些,再紧些……

    刘贺见剧嫣被自己一抱,竟自瘫软在自己怀中,身子还在自己怀中轻轻扭动,两腮通红,双目微闭,睫毛轻轻抖动;随着微微张开的樱桃小嘴,似有似无的“嗯……”声传出,刘贺将头一低,就含上了那如花瓣一样的红唇。

    剧嫣被刘贺一吻,晕晕呼呼的,犹如天翻地覆一般,又不知如何呼吸,半晌才“呜”的一声,将头摇开,刚刚张口吸了口气,又被刘贺如影随形般的追到,又一个深吻,随之而入的,还有一条湿软的舌头……

    毫无经验的剧嫣,只知道将上身挺起,再挺起……鼓鼓的胸脯,挤着刘贺的胸膛,才觉得稍解身上的酸麻,可随之而来的,便是由胸脯的那两点处传出的酥麻,迅速的传便全身。

    才解酸麻,又添酥软……剧嫣手中的两柄短剑,早就掉在车中软榻之上,两手微张,在空中乱抓。<>

    半晌,刘贺才抬起头来,看着依然微闭双眼,娇喘连连的剧嫣,刘贺“啧啧”嘴巴,好似回味了一下,才轻轻叫道:“嫣儿,嫣儿。”并不是刘贺不想再进一步,只是如今在这大车之上,多有不便,更何况车前还有驭者,虽说是自己人,但刘贺却没有自己行鱼水之欢时,让一个大男人听房的习惯,当然,如果是驭者是女人的话,就是另外一种情况了。

    剧嫣回过神来,见自己还偎在刘贺怀中,“啊”的一声,弹身而起,坐至车厢的另一侧,微微喘息一下,低头一看,只见自己上衣凌乱,竟已被刘贺扯开。剧嫣手忙脚乱的一阵整理,却无耐的发现,上衣不只是被扯开,还已经被扯破。剧嫣红着脸,说刘贺道:“你看你……”

    刘贺嘿嘿一笑,说道:“可惜啊可惜,刚刚挤的太紧,没有完全握住。”

    剧嫣一愣,方明白刘贺是指刚才两人胸脯相接之事,只以为刘贺看轻自己,眼圈一红,说道:“你莫要看轻了我,我,我只是,我,我……”

    刘贺见剧嫣情急,轻轻一笑,伸手握住剧嫣不知所措的小手,说道:“嫣儿,我们是情之所至,发乎于心,不是么?”

    剧嫣喃喃道:“情之所至,发乎于心?”

    刘贺很认真的点了点头道:“对,情之所至,发乎于心,我绝无一丝看清你的意思。”自刘贺重生以来,知道自己乃是昌邑王后,这是第一次自称为我,而不是孤。

    剧嫣这才平静下来,低头整理自己的衣服。刘贺看了看说道:“嫣儿,我们此去长安,乃是为先帝典丧,不能携带女眷,待到扎营之时,我为你寻一内待衣服,你扮做我的内侍,陪在我身边,好么?”

    剧嫣抬头看了看刘贺,只见刘贺一眼真诚的看着自己,似无他意,剧嫣点了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只是到傍晚安营之后,已经是扮做内侍的剧嫣,说什么也不愿意与刘贺同帐而眠,刘贺无奈,只得将苏善撵走与别人同帐,令剧嫣单独一帐,立于刘贺帐篷之侧。

    刘贺本以为自己路上抢掠美女,必被记载,却没想到这一夜梦中,阎王始终未曾现身,只有数不清的美女缠绵梦中:剧嫣、王后、小婵……还有一个凤冠霞帔,看装扮好似皇后,只是自己为帝,皇后之位,不应当是王后来坐么?那这个皇后是谁?可惜睡梦见看不清模样。

    刘贺正在梦中颠龙倒凤,爽到极点之时,忽觉颈间一凉,有一中年男人声音轻轻传来:“狗王,莫要声张,不然小心你的狗命。”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