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赵腊兰来到十四中,也时常和柏大炮、张子豪、陈亮发等人到篮球场上打篮球。他的长相和气质,篮球技术和为人处世,还是才华,也都默默地吸引了不少姐妹同胞们,特别是得到高二、高三的几个靓妹的青睐。更加上高一(11)换数学老师一事,更是成了班上女生在寝室里的热门话题。他总是时不时地收到美女们的情书,总是时不时地收到美女们约她出去聊天的“邀请函”,总是时不时地有美女们跑到他们班教室的窗子边含情脉脉看他,还指手画脚地。班上的女同学也老是喜欢和他开与恋爱有关的玩笑。第三节课的课间做课间操的时候,也老是有那么几个女生喜欢挡他的路,挤他,用身体去撞他。还有的故意踩了他的脚,又回头向他道歉,引起他的注意。
她们的做法有点越演越烈,越弄越明显了,不少多情男生都吃起了干醋,女生也开始争风吃醋了。赵腊兰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太不给面子了,他看在眼里,意在心里,从不表示什么态度,也有意地回避,就全当是装傻。只有柏大炮知道他的心思,这些所谓的美女,没办法和徐玉香、香儿相比。
这个星期天的下午,赵腊兰、柏大炮、张子豪和陈亮发等几人在篮球场上打篮球。一个篮球打到了界外,落在看众高二(5)班尹晓的面前。离球最近的赵腊兰去捡球,尹晓紧紧地抱着球不给赵腊兰,要赵腊兰陪她照张照片她才给,赵腊兰也就依了她。另一个女生拿出手机拍照,边上的女生们也跑过来一起照,柏大炮和打篮球的几个也跑过来凑热闹。人多了,也就复杂了,吕明就浑水摸鱼,把手搭在一个叫尤春的女生的奶子上,长相漂亮的尹晓也紧紧地抱住赵腊兰的脖子,手机一下子刚好拍到了。这件事情当天晚上就在女生寝室讨论纷纷。有人说吕明吃尤春的豆腐,有人说尹晓暗恋赵腊兰,还有人说,洪兴帮已经被以赵腊兰和柏大炮为首的老乡会打怕了,连心爱的两个女人都跟了老乡会了,还有人说唐高是个缩头乌龟,在老乡会人的面前全当是饭桶,还有人说、、、、、
这件事情传得沸沸扬扬,当然很快就传到唐高的耳朵里。唐高可不是一般的小人物,是洪兴帮在十四中的老大,是高三(14)班有名的好战分子。但他又是一个爱情困难分子,以前追过尤春,追了半年都没追到手,这段时间又正在追尹晓,但是尹晓一点面子都不给他,连聊天都不愿意和他聊。唐高听到有关照相事情的传言以后,简直是气急败坏,怒气冲天,下定决心,要把洪兴帮的人叫来和老乡会的人决一死战,把吕明打了叫他唱《东方红》,要和赵腊兰比武,把老乡会取消。
唐高悄悄地策划,召集了学校里面洪兴帮的所有弟兄,也通知了洪兴帮总部,准备在晚上十点半冲进410寝室,要炮打司令部,“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先把赵腊兰和柏大炮拿下。他的想法,也得到洪兴帮老大陈济南的大力支持。陈济南从十点钟就派了一队人马潜伏在十四中学面外,随时准备往里面冲,想在十点半的时候瓮中捉鳖,把老乡会的人一网打尽。
唐高八点钟就在学校门口放了眼线,也一直不见赵腊兰和柏大炮的影子,他料定赵腊兰是插翅难飞了。
到了十点半,唐高果真采取了行动,三十几个人冲进410寝室,却没有抓到赵腊兰和柏大炮,里面只有刘洪明、陈亮发和何贵在,何贵吓得屁滚尿流的,吃了几拳也就相安无事;陈亮发吃了一顿拳脚,打得七孔流血;刘洪明被打了几个耳光,罚跪在寝室里。当然也有几个老乡会的人听到消息后来看情况,赵腊兰和柏大炮不在,他们也就走了。后来,吴刚来了,叫人把陈亮发送往了医院,看到情况,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赶忙打电话给阿毛。
此时,吕明和张子豪在世纪红楼喝酒,柏大炮刚刚从他的女人的房间里出来,和阿毛坐在他家里聊天。赵腊兰正在和香儿睡觉,在干那事,正在干得火热。他使劲地耸,香儿发出“熬啊――熬啊――熬啊――”的声音。
阿毛接到吴刚打来的电话,丝毫没有犹豫,直接推门进去,说:“老亲,学校里面出事了,几十个洪兴帮的人冲进你寝室去找你,现在你的兄弟打电话来了。咋办?”
赵腊兰还躺在床上,香儿坐在他的腰上,他抱着香儿的屁股不停地往里面耸,香儿一边往下坐,还发出“熬啊――熬啊――熬啊――”的声音。两个奶子还在像?扇子一样摆动着。
听到阿毛的话,他也就停止往里面耸了,但还是舍不得把那东西从洞里拔出来,而是半信半疑地说:“不会吧?”
“你自己问他好了,电话还是通的。”阿毛说着就把电话递给赵腊兰。
香儿好像已经到达了高潮,但还是忍住了叫声,屏住呼吸,贪婪地把他的腰紧紧地抱着,不停地往他的腰上坐,看到了阿毛,她一点也不感到羞涩。
阿毛只是?嘴微微一笑,摇摇头,终于没有说话。
赵腊兰接过电话,了解了大体情况,说:“你先把弟兄们召集好,不要从大门,翻墙出来,我们马上赶过去,先把外面进去的那帮搞了,来个‘垓下围项羽’,再去找唐高。”
“好,我马上秘密召集了老乡会的兄弟,什么时候动手?”
“你们跟在他们的后面,不要动,隐秘一点,我们先动手,他们肯定会往回跑,你们就拦住路,带几个天雷出来,他们跑回去你们就放。弄死那些狗日的。”
挂了电话,又对阿毛说:“老亲,召集你们的人,开车冲过去,马上就有好戏了,给那些狗日的些点颜色看看咯。”
这一战,阿毛已经等待已久,接过电话,马上出门打电话去叫人去了。
香儿还是那么骚,还贪婪地坐在他的腰上,不停的往下坐,但还是忍住了高潮的兴奋,没有再叫出声来了。
赵腊兰紧紧地抱着她的腰,使劲耸了几下,大抵是射了,才赶紧拔出来。她还不放过他,还要用嘴巴把他半瘫软的肉棍子上那些像米汤一样的液体舔了一阵,才帮助他穿上衣服走出房间。
阿毛和赵腊兰下楼来到世纪红楼的门口,六辆面白色包车已经等候在那里,武器全部装好了,三人登上车,一道向十四中学校门口的路上开去,柏大炮、阿毛和赵腊兰坐在最前面的这辆车上。
“老亲,不能这样走,目标太大了,把他们吓跑了就没效果了,就我们这辆车过去得了,叫他们开车绕路从那边开过来会合。”赵腊兰说。
阿毛觉得也有道理,把车停下来了,给他们几个开车的打了招呼,把路线给他们指好,让他们发现目标就放慢脚步,几处夹击。
阿毛放慢车速,经过了十四中学的门口,又开了一段,柏大炮发现前面不远处有几个人影在路边躲躲闪闪的,料定是自己人了,开到人影出没的地方,阿毛把车停下来了。
赵腊兰喊道:“老乡会的兄弟们,自己人。”
吴刚马上就跑到车旁,说:“他们就在前面这里,离他们的车不远了。”
“你带兄弟们跟着来,我们的人已经在前面来了,过去会合去。有多少人在?”赵腊兰问。
“兄弟们基本上都在,能打能杀的全部来了,有八十几个人。”
“下手要狠点,不要错过好机会,走了。”柏大炮说着,阿毛就开车直冲过去了。
经过洪兴帮的人了,赵腊兰数了一下,总共有二十八个人。
“我X你妈的B,开你妈的B,开慢点!”阿毛开车过去的时候,洪兴帮的人骂了起来。
阿毛先没有说话,开了一小段后,估计自己人快要到了,他才把车停下来,伸出头来骂道:“我X你妈的B,你想死不是?老子不开车撵死你狗X的,就给面子很了,骂你妈的骚B。”
二十几个大汉扛着刀一边骂一边冲了过来。
“搞咯!”阿毛说。
“老亲,再开一段,让他们跑够了再搞,那轻松多了。”赵腊兰说。
“也对。”阿毛把车速放得慢慢的,这时候,开绕路的五辆车都到了。
“老亲,把电话给我。”
阿毛把电话给了赵腊兰,他拨通说:“你们下车做准备,我们把他们引过来,关门打狗。”
几辆车马上都靠边停了,都打开了背路的车门,把刀和天雷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手了。
阿毛停下车,又把头伸出来嘛了一顿,洪兴帮的人都又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柏大炮就像绷紧的玄,还没等阿毛把车停稳就伸手从窗子边甩了一个天雷出去,给新十三太保的人发了冲锋令。五家车的人就像马蜂出窝一样,专出车门向洪兴帮的人扑去,打得洪兴帮那些已经累得快死的人爹一声娘一声地叫着往回跑。
阿毛正要停车了,赵腊兰说:“赶快转头,开车追过去。”
阿毛快速地转了一个圈追过去,一个急刹车。这一车人专出车门,天雷飞了过去,前面的人一阵阵惨叫。“砍――”
学校里的人也追过来了,远处的前面也响起了天雷的声音和惨叫声,恰如一句古诗,“两岸猿声啼不住。”
当“轻舟已过万重山”的时候,这场恶战已经到了尾声。
这个地方叫宏远开发区通风路,姑且给这场战争取个名字叫“通风路一战”。
此时的警察估计已经睡着了,谁死谁活也只有天晓得,宏远开发区的黑社会之间根本就没有去给对方付医药费的道理,死伤是很正常的事情,自己死自己埋,自己伤自己医,他们收的保护费大抵就有相当的一部分用在这些方面吧。
这晚上就这样结束了吗?没有。
还有罪魁祸首唐高,就这样放过了他吗?他明天大抵已经退学回家了,因为他的靠山都已经惨败,自己做的事情也做得太绝了。陈亮发的这一顿不能白挨呀,阿毛付医药费也不能白付,要不然老乡会没面子,新十三太保也没面子。
为了把事情做得漂亮一点,做得有水平一些,老乡会的人没有出手,而是由新十三太保的人出手来做。
赵腊兰还是没有忘记告诉去拜访唐高的人,说:“把他打惨一点,但不要打死,让他活着丢人。”
这晚上,唐高一听到洪兴帮的人出事的消息,估计他也是难逃一劫,已经做好了逃跑的准备了。这晚上,他没有在的寝室里睡觉,而是躲到他的一个兄弟租的房子里,准备天一亮就走人。
阿毛带着兄弟冲进他的寝室,当然就没有找到他,但他还是被他的室友给出卖了。
也许每个人都有讲义气的时候,但是,当钢刀架在脖子上的时候,不会出卖兄弟的人确实不多。比如唐高的寝室里就只有一个死口不说的人,阿毛的一个小弟正要杀他一刀做个留念的时候,被阿毛止住了,阿毛还回头对他说:“兄弟,好样的,我看得起你,只是你跟错人了,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敬你三杯。”
这家伙名叫刘无泪,也是一条好汉,洪兴帮里面的人都叫他无泪大侠。他最大的特点是下手狠,出手快,每次打架都是前锋,只有拼死的想法,没有逃跑的念头。他一看到刀就兴奋,但是有勇无谋,也不怕死,更不怕伤,天雷落在面前都还扛刀向前冲。后来加入了“护卫同盟会”(变相的老乡会的扩大。),和赵腊兰、柏大炮也成了生死兄弟,后来还做了“护卫同盟会”一个分舵的副舵主。
这晚上,唐高被抓住狠狠地打了一顿,七孔流血,还断了一只手。打完之后,阿毛还丢了五百块钱给他,说:“我本来觉得你干事情还对得起兄弟,也算是义气中人,也还是学生,本来不想打你的,但你狗日的下手太黑了,一个女人哪里值得你这样,何况人家还看不上你,从今天开始,我和我的兄弟都不想看见你,你自己去把伤养好,退出洪兴帮,你读你的书,我们决不动你,要走的话,以后最好不要到宏远开发区来。”
从此以后,唐高离开了十四中学,再也没有在宏远开发区露面了。
唐高一走,洪兴帮在十四中学就群龙无首,这一战,洪兴帮总部也受到重创,他们的兄弟是伤的伤,残的残,已经无法顾及十四中学的这伙人了,把陈济南弄得垂头丧气,十四中学洪兴帮也崩溃瓦解了。
和十四中学洪兴帮相反的清水县老乡会,却是蒸蒸日上,改名为“护卫同盟会”,同盟会主席赵腊兰外号“战神”,副主席吴刚外号“无天”,总舵主兼委员长柏大炮外号“钢炮”,刚改编的时候人数不多,只有二百二十五个人,编成四个分舵和一个好战分子团,五十人为一票,一票就是一舵;二十五个又组成了好战分子团,好战分子团的成员主要是在这次和洪兴帮一战中的表现突出者,比如张子豪、吕明之类,还有受伤的陈亮发也列入其中,阿毛也列入其中。
这一战以后,阿毛趁胜追击,抢了陈济南的不少地盘,洪兴帮以前照的场子都不得不拱手让给了阿毛。(在宏远开发区,有很多的饭店、酒店、KTV和旅社之类的地方都带有不正当经营,这些地方经常出事,但又不敢报警,不得不请黑社会的人给他们解决矛盾,他们要定期交给黑社会的一些钱,这就叫照场子。还有的地方,虽然是正当经营,但是派几个兄弟去砸一顿,也要收场子钱。)洪兴帮一地衰落下去了,就在这个四月间,赵腊兰给阿毛策划了一个战术,把洪兴帮给瓦解了,从此宏远开发区就没有洪兴帮。同时,也给“冷血十三鹰”直接造成了灭顶的威胁,不得不归顺新十三太保;别的小帮派更是有的归顺,有的解散,有的逃跑了。
阿毛称霸了宏远开发区黑道,这回他更是财源滚滚。
他毕竟也会做人,干事情对得起兄弟,好烟好酒也不少给赵腊兰、柏大炮和吴刚,赵腊兰们也常常带弟兄们来世纪红楼喝酒,他也从来不要付钱。阿毛老婆也够意思,到商店买衣服的时候,也不忘给赵腊兰和柏大炮带一件名牌货,给阿毛买补品的时候也不忘带几盒回来给老亲。对赵腊兰钟爱的香儿态度也好了很多,好像都成了自家人一样。这么一来二去,阿毛家都差不多成了赵腊兰和柏大炮的半个家了,吃饭睡觉也都常常到阿毛家来。赵腊兰的那根也少不了给阿毛老婆满足几次,说是老亲,实际上是他夫妻俩的铁杆子兄弟,阿毛老婆简直要把他当成野汉子了,日夜都期待他的到来。只可惜她生育能力有限,要不然,他还真想给赵腊兰和柏大炮下一个崽玩玩。还有赵腊兰每次都是那么棒,令她如痴如醉。
就在这个日子里,阿毛夫妇、赵腊兰和柏大炮四人结拜为四兄弟,四兄弟之间不分大小尊卑,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但求同年同月同日做兄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共富贵,但求同年同月同日共享天伦之乐;生是兄弟,死是兄弟,一生一死还是兄弟。阿毛老婆还说,她要给赵腊兰和柏大炮一人生一个孩子来玩玩。
赵腊兰和柏大炮也慢慢地学会了阿毛的生活,在世纪红楼里面的女人,差不多都和他们三个睡过觉,每次都是自由选择,想跟谁睡就跟谁睡,想X谁就X谁。只要一进世纪红楼里面去,穿裤子就完全是多余的,X阿毛老婆的时候,阿毛还在半边鼓掌,也就不用分你我了,在床上做爱比赛也是少不了的,差不多可以算是性天堂了。
过年的时候,赵腊兰和柏大炮也只是回家去过了一个年,说要到学校来补课,早早地来到这个性天堂,享受所谓的“男人生活”。
虽然他们的成绩已经下降了,没有得到免费,但金钱不是问题,区区一千多块钱,阿毛完全不放在眼里,拿去交就得了。
他们就像皇帝一样,有三宫六院,什么“按摩城”,什么“潇洒楼”,什么“老年原始服务中心”,想去哪就去哪里。万一不过瘾的话,阿毛抓几百块钱来,到下面去赌几把试试手气,输了也就输了,没什么叫做算账。
高一的第二个学期,赵腊兰还当上了学生会主席,更是黑白通吃了,学校保卫当着领导的面叫他赵腊兰或者赵主席,背地里还得叫他战神大哥或者就叫主席大哥。以前十四中洪兴帮的人不好意思加入他们的“护卫同盟会”,这回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加入护校队了,也都听赵腊兰和柏大炮指挥,慢慢地,也就理所当然地加入了“护卫同盟会”了,学生会都变成了“护卫同盟会”的直属正规机构。以前在学校里的“冷血十三鹰”的人,都站不住脚了,都纷纷退出了“冷血十三鹰”加了“护卫同盟会”。
什么“小刀会”,什么“法l功”,什么“斧头帮”,什么“黑色党”,什么“牛头帮”什么“五色旗”,没一个敢进学校来收保护费了,学校里的治安也有了好转,外面的小混混一进学校就被打得屁滚尿流的,还不敢再来了。
不了解赵腊兰的老师们都把功劳归赵腊兰的学生会主席做得好,更多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学生会主席赵腊兰就是传说中“护卫同盟会”的主席战神,不知道护校队的队长柏大炮就是“护卫同盟会”的总舵主兼委员长的钢炮,更多的人都只知道赵腊兰和柏大炮不在学校,谁知道他们在世纪红楼里面有若干个老婆。
大家都知道赵腊兰是一个令女生向往的好男人,是不轻易对女孩子动情的男人,谁知道他每天都在和一群妓女鬼混,一丝不挂地在妓女群中调情打滚,一晚上和十几个妓女一起睡觉,一晚上可以和几个妓女做爱,还当着新十三太保的老大阿毛的面和他老婆最爱。更不知道他有一根可以令所有的女人都为之倾倒的旷世神枪,更不知道、、、、、、
刚开始那几个月还是图新鲜,时间一长,什么潇洒楼,什么按摩城,什么服务中心,全部都玩腻了,他们开始研究更刺激的玩法了,首当其冲的是处女。
到底和处女做那事情是什么感觉,谁也不知道,包括阿毛,他这辈子上过的女人到底有多少个?不知道,连他都数不清楚。可怜的是,他从来没有遇到过处女,到底和处女做那事情的时候是什么滋味?有什么不一样呢?每天都幻想着,还时不时地念着唱着一些有关处女的歌谣:
“老婆是白酒,难吃也得吞一口;少妇是啤酒,爽心又爽口;情人是清酒,甜在心爽在口;处女是红酒,凡是男人都想品一口。”
“跟老婆做爱,出于无奈;跟情人做爱,感觉愉快;跟小姐做爱,花钱太快;跟明星做爱,是男人一辈子的期待;跟处女做爱,比做神仙还愉快。”
“处女几时有,低头看球球,不知过路姑娘,那膜还在否,我欲下楼追去,长相确实太丑,实在不中看,看了倒胃口。潇洒楼里有,摸咪咪,舔蛋蛋,轮着干,醉生梦死。处女为啥长得丑,天无黑白同时,人无两全齐美,心愿总难圆,但愿没多久,美处抱在手。”
阿毛想处女都快想疯了,整天都在家里像这样喊着、唱着,逗得他老婆和那些妓女们都捧腹大笑。
阿毛老婆说:“要处女还不简单呀!”
“哪有?”
“有啊!到幼儿园去找去,想当初,我还在读四年级就被破了咯。”
这天,柏大炮提议,说:“老亲,我有办法了。”
“啥办法?快说。”
“他在学校里桃花运不是蛮好的吗?想办法从学校里面弄几个出来破呗!”柏大炮指着赵腊兰说。
“有屁用,总不能在教室里面破吧!我怕你想出名?”赵腊兰说。
阿毛老婆提议说:“我有办法,你们先在学校外面租一间房子,把他们引来里面,我去和他们接触接触看看,这些本事我还是有的。”
“你就不吃醋?”
“吃个屁呀?大家都是兄弟,你们就安心快活你们的,不要忘了留点精力来照顾大姐我就好了。要不然叫几个男人和几个女人来,大家一起搞好了。”
“你搞笑哟你,你以为学校是你家,想玩谁就玩谁,还要把动作放轻点,小心把上钩的鱼儿给吓跑了,玩也要玩得她高兴才行哩!”赵腊兰说。
“你不要以为你的G巴大,坚持的时间长,你就了不得。老实说,我过的桥比你走的路多,经验有的,我是说说玩而已,看我表演吧,只要有我在,保你带一个出来就能破一个,具体是不是处女,就只有去问她了。”
“明天我就去租房子去,找一个离学校近一点,又隐秘一点的地方,好破处女咯!”阿毛说着就有些兴奋了。
“你忙个毛,快咯,开始咯,你们三个玩我,打排炮。破处女破得好不好,就看你们今天如何对待我了。”阿毛老婆说。
“我打头炮,打了我还去叫香儿去,你刚生娃娃了,空得很,让老亲打替补吧。”赵腊兰说。
“那还不如叫她来一起玩咯,你们三个玩我们两个不就得了。打双排炮也好,这样就只有一个人做替补,换着X咯。”阿毛老婆说。
在阿毛家里,把做爱、打排炮之类的事情看得太平常了,谈论的时候总是七嘴八舌,商量来商量去的,就像在菜市场上买菜一样,完全不用拐弯抹角,商量好了也就准备开战了咯。
第二天,阿毛果真租好了房子,四室一厅的房子,有厨房,有厕所,虽然是三楼上,门口还有一个宽宽空地,兄弟多了也有玩的地方。还弄了电视机,功放机,音箱一套,想唱想跳想耍都随便玩了。喝酒的桌子买了三张,该买的该玩的都弄齐全了,这房子就是租来供兄弟们玩耍的,一租就是两年,租房费阿毛已经一手付清。
这回,护卫同盟会的兄弟们也有了去处,想喝酒的话,阿毛也不会吝啬,但他从不跑腿,谁想喝谁就去买去,他们三个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处女。
这勾引处女的重担就落在赵腊兰的肩上了,但对他来说,不是问题。从这以后,他也就不随便放过认识美女的机会了,只要长相还对得起观众,不管是不是处女,他不会随便放过机会的,能认识就尽量认识,能带来就尽量带来,能够上就尽量上。
第一批上钩的是尹晓寝室的六个女生,她们听说赵腊兰和柏大炮在外面租房子了,寝室里面什么好玩的东西都有,跑去凑热闹。一去就上当了,听到阿毛老婆的一番鬼话,就对男人产生了奇特的幻想,两口酒下肚,再加点小春粉(小春粉是一种会产生性幻想的柔性春药,中药了都不知道,醒来还以为是自己酒昏了乱性),一发而不可收拾了,随着音乐的点子就跳起了脱衣舞。
听从阿毛老婆的安排,又她们平时里喜欢的赵腊兰先去勾引她们,把他的衣服脱光了,和她做爱,她都不会拒接,一个见一个做,大家都想做,柏大炮和阿毛就趁虚而入。三个男人和六个女生在一起做爱,赵腊兰就占了起手,一个人就上了三个女生,阿毛上了两个,柏大炮上了一个,但也只有柏大炮上的这个是处女。
药性过了以后,他们六个女生和三个男人睡在一起,也还回忆得起做爱从开始到结束的全部过程,好像自己都是自愿的,也不存在强暴什么的了,反而是做爱的快感还在脑海里弥漫着,又勾起了她们的性欲,这回可又到她们“报复”男人的时候了,她们的脑袋里已经没有了羞涩之类的词语,只有贪婪和“我要”,还有轻声的、断断续续的“啊――”叫声。
这三个男人可厉害了,已经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了,赵腊兰的这一根肉棍是人见人爱,阿毛的那根也是龙大姐百里挑一的好汉棍,柏大炮稍微差一些,但也受过妓女的特别训练,也不算差了。这些女生也不过是没见过大世面的小河流,几条大头船堵得水泄不通,也都能够抱一抱满意回去,还流连忘返。
回到寝室,还悄悄议论谁强谁弱,都说赵腊兰真是一条好汉子,一句话,“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都说,爱死他了。不久又来光临了,来找刺激,第二次纯属是来给他们增加负担,但也不得不应付。她们也不到处张扬,对外部人员,她们保密,也当保住自己的尊严。多来几次,她们和阿毛老婆都做成了姐妹,后来都会发生些什么事情,只有请聪明的读者们去想了。
看到这里,也许有人会说:这未免太虚伪了!
我只能回答:这只能说是“年时作怪”,这年头的人,就是这样子的,或者说是十四中学的这伙姑娘们与众不同。
第二批上当的就是尤春和他的姐妹们,这票姑娘们可是超出阿毛老婆的想象,两口热酒一下肚子,衣服一甩,随着音乐就跳起了迪斯科,粉红色的彩灯一闪一闪的,她们就开始模仿性高潮的女人了,叫着吼着;小春粉还没派上用场,她们就主动开始了动作。古历四五月间的天气热,她们也穿得性感,经验丰富的三个杀手稍加配合,轻而易举地将她们就地解决了,只可惜都是些敞口货,没有一个见红。
她们的**呢?什么时候破了的?她们到底和几个男人做过呢?
这些问题,她们不一定都说得清楚。一句话,也给“李宁运动鞋”打个广告,“李宁,一切皆有可能。”
柏大炮虽然尝到了处女的味道,也不觉得有什么好的感觉,他说还要费劲些。赵腊兰和阿毛想费劲也没门,却是穿了一双破了的“特步运动鞋”,“特步,飞一般的感觉。”满身挂上了情债,偷鸡不成蚀把米,处女没得空费神,郁闷极了,只有阿毛老婆在偷笑。
这还不算,更麻烦的是被这伙骚货给缠住了,有时候上课都不走,就要在里面玩,他们也不好意思赶,这可是要破坏他们的破处计划了。幸好还有一帮打替补的兄弟,有的还是处男,他们对女人的那东西也是想入非非,交给他们也就放心了。
这样一下来,第二个世纪红楼就产生了,但他们不叫世纪红楼。开始的时候叫做性天堂,赵腊兰仔细斟酌,给这间房子取了个名字,叫“天上人间”,这里面的男人全部叫“金刚”,女人叫做“仙姑”,还选出八个做爱最厉害的金刚,称为“八大金刚”,十个最骚的仙姑称“十朵莲花”,酒量最大的四个金刚称为“四大酒仙”,七个抽烟最猛的,称“迷雾七郎”。
第三批确实遇到了处女,但险些闹出人命。
这是吴刚参加高考回来的那个晚上,他们班上的几个女生考得不好,回到学校填志愿也是忧心忡忡,想借酒消愁,来到了天上人间。一是想找个酒伴,二是同学几个聊聊过去未来,算是毕业的话别。
这天晚上,阿毛去世纪红楼泡小蜜去了,赵腊兰和柏大炮都没有去上晚自习,阿毛老婆还在天上人间,他们正在讨论如何扩大新十三太保实力的计划。
这时候,吴刚带着五六个女生,抱着一件啤酒进来,大家相互认识一下就开始加酒了。
她们几个以前也都知道赵腊兰,只是无缘还没有在一起聊过天、说过话,也都知道他是学生会主席,是以前老乡会的会长,是护卫同盟会的主席,人品也过得硬,长相也还良好,才华也有,对人也好,还经常帮助同学们解决纠纷,也讲义气,篮球也打得好,只是最近和学校里的一些女生走得有些近,具体是什么关系就不得而知了。她们以前也听说过有些女生给他写信,但他从来都没有回过。还知道上次和唐高打架的事情,由于唐高从来都不受女生欢迎,女生的思想当然就倾向赵腊兰这边,都庆幸唐高的阴谋没有得逞。赵腊兰也巧言令色,话语投机,大家聊得乐呵呵的,几个女生脉脉中就对他产生了好感,眉目间传情递爱也在所难免。真可谓“酒逢知己千杯少”,再加上高考失败又不知去向,真有点相见恨晚,又借酒消愁,她们无意中就把酒给喝多了,再加上一曲柔美的音乐助兴。阿毛老婆又弄了点小春粉撒在空气中,同时又教她们跳舞玩耍,耍着耍着,便很自觉地结成舞伴在客厅里跳起来,初步就有了手和腰部的接触。
随着天气慢慢地黑下来,粉红色的彩灯一闪一闪的,性幻想在她们的脑海里越演越烈。随着音乐的节奏,没对的女生也两个抱在一起,有了一些同性恋的举动,他们就抱在了一起,手也到处乱摸,摸着摸着,少女们就开始变得任性起来,越来越想寻找刺激了,越来越想尝一口男人的滋味了,在他们的耳边发出一阵阵喘息声,发出了想要的信号,跳着跳着,衣服都跳开了,乳罩都跳掉了,终于跳到房间里去了。第一个和赵腊兰做的这个女生也还高大、丰满,虽然是第一次,见红了,她也没有表现得太痛苦,刚开始的时候好像痛苦地叫了一声,接下来更多的是快感,是不可节制的任性、、、、、、
男女之间的关系也怪,在还没有脱衣服之前,好像都表现得很羞涩,特别是女人,一旦她自愿在男人面前脱得一丝不挂的时候,胆子就比男人还大。第一个女生和赵腊兰破了例,创造了一个环境,刺激了她们的身体和心理,再加上小春粉不是假药,别的女同学差不多都想争着去做第二个受宠,脱衣服的动作也比第一个快多了,纷纷跑到房间里闻男人的气息,就像篮球队的替补队员,还没有篮球队的替补队员安分,还没轮到她,她就先在他的身上做动作了。
处女的高潮来得很快,赵腊兰的那根金枪也实在太强悍了,给了第一个一个高潮,他就早早地把它抽出来,对第二个女生开始动作了。
这个女生虽然长相还好,但是个子不高,身体也单薄。赵腊兰当时大抵是太兴奋了,没注意这些细节,跪在床上,将她的两腿一分,双手抱住她的屁股,往他的腰上坐来。这个可不像世纪红楼里面的那些妓女那么好插,随便都能进去。第一次没插进去,他又在抱着坐第二次,也没做进去,他干脆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握住他的金枪,对准她的洞口,对准后往前顶,还是没有顶进去,他又重新对了一次,双手抱着她的屁股,腰使劲一顶,双手抱住她的屁股往面前压,感觉把他的肉棍子都给卡痛了,终于插了进去,但是她却一声极为痛苦的尖叫,全身颤抖起来,也不再叫了。它才往里面耸了两下,肉棍子都才插如三分之二,觉得好像不对劲,赶紧拔出来。她的眼睛里鼓出一颗一颗的泪珠,脸色都变了。拔出来后,她才慢慢地小声哭泣起来,哭出来也就没多大的事了,要是他将剩下的三分之一插到底,多耸几下的话,大抵已经没命了,他的人生可能也就这样完蛋,将不再有这本《山野腊兰》后面的内容。
没做个的女人不怕死,前面个倒下了,第三个还不怕死,好像怕赵腊兰的肉棍子软了,她得不到过瘾一样,赶紧把她的洞对上去。毕竟“没有三板斧,不进瓦岗寨。”她的洞倒是大一些,第一次就对准了,淫荡地叫得没完没了,也得到了一次高潮,最后还得了赵腊兰的精子,还流了一滩红家伙。赵腊兰的精子在她的体内有没有发芽,这就无法考证了,因为她走后再也没有见过赵腊兰。
这三个处女,就这样葬送在赵腊兰的手里。也许几天后,或者几个月后,或者几年后,他已经忘记了她们的名字,忘记了她们都长成什么样子,忘记了和他们做爱的全部感受,或许只记得从她们身体里流出来的那一滩血,记得他一次破了三个处女。记得有一个处女差一点就被他的金枪杀死,她叫什么名字?他长成什么样子?一切都已经变成了一段朦胧的回忆,或许回忆里只有她们流出的那一滩滩血水,也许流这种血水的人太多了,也忘记了哪一滩是谁流的了。
也许几年以后,她们都嫁人了,嫁在一个农村,丈夫发现她是一个敞口货,发现她是不守贞洁的女人,一辈子都把气出在她的身上。她的丈夫酒醉了会打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打她,还常常到舞厅里去找小姐,去泡小蜜,去找小老婆,让她用眼泪当菜吃。这时候,她一定会想起赵腊兰,想起这个破了他处女的男人,想用一把菜刀剁掉他的肉棍子,想、、、、、、
也许几年后,他们都谱熟男女之间的隐秘,和很多的男人做过,她得不到满足的时候,她会特别留念这个可以让女人连续达到几次高潮的男人,留念这根又大又长又能坚持的玉柱擎天,留念这个高考结束的夜晚,留念这个每一句话都能说在女人心坎上的男人,留念这个黑白通吃的学弟,留念她的第一次,留恋着、、、、、、
也许她的第一次就被赵腊兰给日怕了,对男人的那根抢产生了一个害怕的阴影,从此不敢和男人寻欢作乐,不敢和男人接触,害怕和男人交往,不敢嫁人,不敢信任男性朋友,甚至会害怕她的父亲,害怕她的哥哥。她为了保住小命,宁可孤独一辈子;为了保住小命,她会去做尼姑,她会教导她的徒弟,男人是、、、、、、
也许,有若干个可能。这是一座飞流直下三千尺人生瀑布,但愿没有人在这座瀑布上摔死。然而,这又只是上帝玩的一个游戏,一篇活话剧的一个转折点,落实在人生之上,却成了血淋淋的战场。
无论如何,她们都一定会想到赵腊兰,因为他太与众不同了。想他,也只有两个极端,要么是想再和他做一次,要么就是想把他杀了。
一切的一切,都像一声惊雷,有人在雷声中惊醒,有人被雷吓坏了,有人正堵上耳朵,好像没有在乎,有人、、、、、、
勾引过女人的男人总是越勾越精,破处女的欲望更是越来越不知满足。女人也怪,好像很喜欢在男人设置的圈套边上跳舞,对在学校里有点身份的人似乎有些崇拜,对好打、好玩、讲义气和所谓“混得好”的人似乎都有点盲目地追随。
这样下来,第四批当然就轮到赵腊兰的那些小粉丝了。
第五批是谁?
第六批又是谁?
暑假过去,又来了一群高一的学妹,一个个都像漂亮的蝶舞,在校园里温柔地飘荡,笑声可人,笑脸迷人;又像祖国花园里的花朵,热情地开放。
却又转眼间,变成了这群男人的玩物,将他们压在床上,双手抱着她们还没有发育成熟的屁股,将那些肉棍子插向她们毛都还没有长齐的小福地,一直一直地往里面耸。随着他们耸动的节制,她们发出一阵一阵的叫声,摧残着她们身心健康的发展。这叫声就像一把锐利的铡刀,她们的理想和远大抱负就成了这铡刀的刀下之鬼、、、、、、
当以诗为证:
一滩红血水,
满脸心酸泪。
成败在于天,
祸根在于谁?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