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高一(11)班换数学老师的事情平息不久后的这天,恰好是星期五,晚上不用上晚自习,阿毛打电话来410寝室,叫赵腊兰、柏大炮一伙人出去喝酒,商量对付洪兴帮的事情。
下午放学,赵腊兰走出教室,正欲往校外走,突然想起头天晚上做的一个怪梦。他梦到自己变成了唐三藏的第四个徒弟,和唐三藏到西天去取经,在路上遇到一个长得和徐玉香一模一样的妖怪,他舍不得杀掉那个妖怪,结果妖怪把唐三藏给吃了,回来后,玉皇大帝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大发雷霆,判他上刀山下油锅。正在他接受刑法的时候,突然惶恐地醒了,吓出一身冷汗、、、、、、
赵腊兰畏畏缩缩地不想去,可是如果他不在场,柏大炮和吴刚去与阿毛交涉他又不放心,犹豫中就恍恍惚惚地与柏大炮、吴刚和老乡会的一票人走出校门。
这时候,阿毛带了几个小弟开了四辆白色面包车,已经等候在那里了。接着,吕明、张子豪等人也出来了,二十几个人登上面包车,就直奔“世纪红楼”。一路上,他总是心神不定,心里隐隐约约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似乎要遭人暗算一样,可是又糊里糊涂的、、、、、、
“世纪红楼”是何许地方?传说是阿毛和他的兄弟合伙开的,虽然称不上星级酒店,在整个宏远开发区也是小有名气。
酒店的一楼有两间很普通的酒吧,价格便宜,服务态度好。身上没几个钱的家伙都可以光临,当然也是十四中的酒仙们的好去处。别人一问:“兄弟,你去哪里喝的酒呀?”
笑一笑,回答:“世纪红楼。”
名字听着也气派,面子也有了。
二楼是包房,有点身份的人都不在一楼,直接往二楼去了。
三楼是消闲搂,服务员着装整洁大方,是供有钱人过往住宿的,房间虽然不怎么样,房价却是高得惊人,从来都没有住满过客人。如果公安部门来盘查的话,当然就是掩盖上面楼层的挡箭牌。
地下室和四楼、五楼、六楼就不一样了:表面上写的是旅社,实际上都是一些不正当的经营。“地下娱乐城”,实际上是变相的赌场。
“按摩城”:其实不是什么按摩城,是变相的黄色服务,价格适中,一些没老婆的光棍、聊棍们节约两个月的烟钱,也差不多可以去吃一顿“快餐”,乡下一些四十岁还找不到老婆的老处男们,卖两斗包谷,也可以来世纪红楼做一回真正的男人。有的时候,他们觉得钱难赚,有些舍不得来,还是找个没人的地方打手冲算了。过了两个月,心想,这男人,活一辈子为的是啥哩?不好好享受一番,死了都划不着。他们什么都不想的时候来世纪红楼,想多了的时候也来了,一年到头辛辛苦苦的劳动,挣了一把沾满黄土的零钱,老是愿意往世纪红楼的那个黑洞里塞;只不过是他们是愿意的。他高兴,他就这样做。
也许是他们的生活过于寂寞,也许是女人身体的诱惑力太大了,也许他们的腰间长的那根肉棍原本就需要一个属于自己的洞穴安身,也许他们只有在和女人交欢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是人,更多的是受到“人性”的牵引吧!
“潇洒楼”:这是世纪红楼独特的一种潇洒。一间很小的房间,没有光线。里面有三个一丝不挂的漂亮妹子,客人也一丝不挂地进去里面潇洒,想怎么潇洒就怎么潇洒,只要不直接摧残她们的身体就行。只要你有本事,想做什么事情,全都可以随便,玩够了随时可以出来。话倒是这么说,里面的妹子可不是由你哦,她会用各种各样的方法诱惑人。想要的时候,她又不给,当你有气无力的时候,她又来引诱你,让人享受醉生梦死的刺激。进去的人就像抽了鸦片一样,吃的时候比鸦片还舒服。只要去过一次,有钱就会想去,一辈子都留念。但是,从开始脱衣服就计时,到出来为止。十块钱一分钟。
“老年原始服务中心”:所谓的老人,都是一些暴发户和大款,当然还有一些贪了黑钱,不敢光明正大地花的家伙。其实去的也不全是老年,有一些少妇和老富婆也去光临。这里面也怪,设有一潇洒、二潇洒、三潇洒,这是根据服务员的长相和身材来定的。还有针对女性开放的男人床,男人座椅,女客人当然是男服务员来服务了。针对男性开放的少女床、少妇床。这里面的服务员的穿着非常夸张,基本上是透明的,可以一目了然。女服务员走起路来两个奶子一摇一摆的,就像幼嫩的南瓜吊在墙壁上,随着轻风的吹动,摇摇欲坠,好不诱人。
这里的服务员大都经过特殊训练,会摆出各种各样的姿态勾引人,就像吃一顿饭,先上香喷喷的小米饭,吃厌烦了又上牛肉杠子面,再上海鲜和娃娃鱼,最后还有一盘唐僧肉,撑死你,还把你身上所有的家当都“没收”。
不过,这些人,有很少一部分的在乎钱,更多的人在乎的不是钱的问题。
也许有的人更在乎的是,这个女人长得怎么样?这个女人能给我什么样的刺激?跟这个女人做爱和跟家里那个黄脸婆做爱有什么区别?这差别固然是越大越好。也许他们更在乎的是这个男人的棍子大不大?抽在身上舒不舒服?这个男人的耐力好不好?这个男人能否给我一个又一个的疯狂和高潮?
也许有的人更在想:是这个女人给了我一生中最大的快感,我想好好的疼她,所以我要常来。也许有人在想:这个男人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男人,这个男人才是一柱擎天、立竿见影的男人,我想让他一生中所以的精力都注入我的身体里。也许有人在想:我宁可抛弃家里那个“入党前干劲十足,入党后萎靡不振”的丈夫,也要和他在性爱中走进二百世纪后的“性福”天堂。
也许有人在想:给天下所以的女人性福是我一生的追求,即使是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我都不怕。
也许有人在想,我是为了性扶贫,让天底下所有的爱情困难户都能够享有做爱的权利。无论他们是达官贵人还是贫民百姓,我始终坚持自己的性爱服务公平公正原则,我也算得上是个“清官”。
也许有的人在想,这个“大圆帽”也不是个好东西,贪污腐败,祸国殃民,专吃黑钱。看不惯他,但我又只是个柔软女人,唯一能做的是和他做爱,没收他的黑钱,摧残他的身体,为民除害,为老百姓伸冤,我也算是在床上反腐的风流女子,也是正义感十足。
也许有人在想,我没办法挣钱,又喜欢花钱,不靠这个来赚钱,又能咋办?
也许有人在想,我也是合理利用资源,这方式简单又快捷,利润高又风险小。不生男,不生女,也不给国家增加负担。
也许有人在想,家里那一亩三分地支撑着一个摇摇欲坠的家,老爹老妈年纪大,爷爷奶奶如西山夕阳,弟弟妹妹在读书,不做这个,我拿什么来赚钱?
也许、、、、、、
总之,人不同,观念不同,价值观不同,这一滴眼泪的来源不同。都说时代造就人才,那古往今来,是谁在造就妓女呢?
不过嫖客们有一句话说得倒还是实话,“开车师傅的轮子跑得快,不如红楼妹子解裤带。庄家老二的锄头挖得凶,不如红楼妹子的裤带松一松。”
为了避免公安部门的盘查,这些服务都有一定的隐秘性。不随便对外开放,大多数都是常客,少部分新顾客都是通过老顾客介绍去的。阿毛还派有人在一些星级酒店给他们拉顾客。表面上看这世纪红楼像倒闭了一样,实际上他们的顾客多数都是从后门用专车接送。
世纪红楼不是以服务出名,而是安全。从开业的那天开始,没有人敢来里面闹事。即使在里面闹矛盾,也没人敢在里面动手打架。即使是十三太保的仇家找上门来,他们也绝不会在这里和人家交手。虽然是七八个大汉在酒店门口站岗,并且这些大汉都是当地有名的混世魔王。在这个地盘上,他们说的全部都是好话、软话,但很多人都得罪不起他们、、、、、、
阿毛直接把他们带到二楼的一个包房里,上了几件啤酒,几盘下酒菜。阿毛先和赵腊兰、柏大炮比了几下手指,拉开了酒战的序幕,酒仙们也就在不自觉中将酒往肚子里灌了。
大家喝了一阵,阿毛就直奔主题了:“腊兰,你做个干爹没?干脆我把我儿子给你做干儿子吧?”
“没做过,你就不怕我把你儿子给教坏了?”
“咋会?我们的缘分好哦!做个老亲吧!要是以后你也有儿子,他们也还是兄弟咯!”
“我现在连老婆都还没有,哪里来的儿子?我们现在是兄弟了,以后我们的儿子当然就是兄弟咯。还老什么亲哟?”赵腊兰突然意识到阿毛是在套近乎,也就不好拒接,说:“不过,有个干儿子也蛮好的哦!”
“那就把我儿子给你咯!”
“好!不知道他干不干哩!”
“他爹都干,他咋不干?他还小,才五岁。有个干爹,只怕他嘴都笑起豌豆角了咯!那就这样敲定咯?”
“好,敲定!”
“从今天开始,我就叫你做‘老亲’了咯?”
“我也叫你‘老亲’哈!”
“哎哟,以后我就当干叔叔了咯。他妈哟,看来这人啊,想不老也不行了咯!”柏大炮说。
“你当叔叔还老!我都当爹了,看来我也老了咯!”赵腊兰说。
“大炮啊,我老婆又有了咯。等生下来了,也拿给你做干儿子哈?如果是个姑娘,就给你做干女儿咯!”
“好!最好是个儿子。有个干儿子的话,得好好培养哦!”
“那我们就比谁培养得好咯!”赵腊兰说。
“行,你要咋培养嘛?”
“当然教他读书咯,说不定会考个好大学。做个省委书记什么的,他干爹我就有面子了。你就不比我占优势咯。”
“老子教他打架。一岁教他抽烟,两岁教他喝酒,三岁教他打麻将,四岁教他嫖,五岁教他赌,六岁、七岁这两年送他去读两年武校,八岁来读一年级,从一年级就培养他当扛霸。读完大学就带一帮兄弟去打台湾,拿下台湾就打日本,然后把美国佬劈了。说不定当了联合国主席什么的。你读书的还不是来给混社会的打工!阿毛,如何?想当年,秦始皇嬴政还不是这样混起来的。”
“好!以后就看你们帮我培养了,他妈哟,两个儿子黑白通吃咯!我先带你们去看我儿子咯!”
“的确,有干儿子了,总得先看看咯。”赵腊兰说。
“我也要去看你老婆的肚子有好大了咯,最好的是马上就生咯!要不然,怕是赶不上赵腊兰的脚步了咯!”
“吕明,你们陪他们几个在这多喝几杯,玩开心点。我们到上面坐一阵子就来。”
阿毛招呼一声之后,三人就朝楼上走去了。
刚拐上楼梯,阿毛就说:“两个老亲咯,你们两个把十四中扛起来咯。我大力支持你们,我们三老亲也就不说外话,把洪兴帮按倒地,宏远开发区的地盘就是我们的了。”
“我也有这想法,只是对他们的情况了解不多,再说我们的武器不足,并且全部都是学生,又没钱买,不好下手啊!”赵腊兰说。
“这不是问题,武器我这里有,关键是人的问题。以前我们在十四中没几个人,那里的保护费一向是洪兴帮收。每次和我们交手,他们都从里面拉了好多的人出来。只要我们把十四中那股力量压住,就好办了。”
“只是学校里面的倒是好办,他们没有我们老乡会的人团结。在学校里面,他们都不敢和我们明干,就只是洪兴帮的儿子们老弄一帮流氓烂仔在学校门口吓人。很多兄弟看到是社会上的,他们就有一种畏惧感,毕竟大家都是求学不求祸,有点麻烦咯。”
“准备好,哪天对机会了,我带人解决外面的。你们稳住里面的,一次把他们打佩服。只要洪兴帮一垮台,冷血十三鹰就不在话下了,别的那些小帮派也好办。”
“那看来扛十四中是势在必行咯,腊兰!”柏大炮说。
“先不要慌,一步一步的来,要看老乡会的兄弟们是啥态度。打出事情来了,医药费咋办?”
“这不用担心,我来出。他们照的几个场子,老抢我们的生意。把他们拿下了,我们的生意就好做了。到时候我也不会亏待两个老亲的咯!”
“我晓得你阿毛干事情够意思,要不然我们今天就不会在这里了,事成之后,我想你阿毛也不会坑我们的,大家都是为一根枪活着的人,玩几个妹子的钱你也不会吝啬。但是学校里面的人太多了,要分点兄弟钱之类的事情也不太好办。干脆我们就这样说啦,你提几件家伙,出点兄弟钱加入我们的老乡会,以后就是我们老乡会的人,你的事情就是大家的事情。在外面打架的时候,你们的人在明处,我们的人在暗处,每次打完之后,你都要请我们的弟兄们喝一场酒,堵住兄弟们的嘴,免得他们又说我们利用他们,影响团结。至于你给多少钱,我们也不多说,够玩够耍就行了。”赵腊兰说。
其实赵腊兰和柏大炮这些刚出窝的黄雀,根本就不知道把洪兴帮压倒以后,阿毛有多大的利益,还以为只是抢生意这么简单。其实,只要把洪兴帮压倒了,阿毛就差不多可以称霸宏远开发区了,对那些大小店,他都可以挨家挨户地收保护费,他能赚多少钱,只有鬼晓得。赵腊兰的兄弟们都是读书的,两三年就走光了,赵腊兰也就成了光杆司令,没有实力,说话就不硬了,还不是得听他的。
阿毛其实从穿着打扮上看,赵腊兰也不像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也不像有多少社会经验的人。但是,他为人处世非常好,会照顾别人的看法,有勇有谋,属于能够在学校里面混得好的那一类人,至于他以前是什么人,完全不用管,大家都说真就是真吧,对他没什么坏处。即使他以前是好人,只要能够将他变坏,他就想不被利用都不行了。只要对他够好,他就会踏踏实实为自己做事情,助自己完成宏远开发区黑道统一大业。
赵腊兰想:阿毛是看中我们了,趁机会可以从阿毛的身上赚一小笔,医药费有人出,武器有人出,只是出力叫几个兄弟,打了还有酒喝,还有得玩的。就是不能让阿毛看出破绽,如果他看出我只是一个不会打架的黄毛小子,连刀都没提过的话,大抵就不会对我们好了,还谈什么地盘、、、、、、
他们都说着,想着就走到了五楼。阿毛推开门说:“儿子,老爹给你找了个干爹了,快叫干爹咯。”
“干爹。”阿毛的儿子笑眯眯地叫了。
阿毛老婆看到英俊潇洒的赵腊兰和彪悍的柏大炮,眼睛都快笑起豌豆角,目光放出三千伏的电压,她那丰满的奶子好像立刻往上顶起来了,真想看一眼贵客似的。她好像在想:要是今晚上这两个男人都陪我睡多好呀!说不定还是个处男呢!
她身穿半透明的白色裙,好像是刚刚洗澡了。在明亮的灯光照射下,身体的曲线历历在目,两腿之间的黑毛都差不多看得清楚了,两个大奶子极其诱人。
赵腊兰看了她的脸蛋虽没徐玉香的那么漂亮,但也不差。可高高顶起的胸部摸着至少有徐玉香的几倍舒服。他看了一眼,第一意识就是昨天晚上做的那个梦,“朋友妻,不可欺”,赶紧回避了。
柏大炮差不多都被她的身体和眼神给杀死了,打了一大个冷噤,连吞了几口干口水。
“腊兰,得给你的干儿子起个名字咯。”柏大炮说。
“对,老亲,起个霸道点的。”阿毛说。
“我想一下”赵腊兰抓抓头,接着说:“有了,起做‘赵四方’。要是以后在黑道上混的,就像照场子一样,把四方全照了。要是在白道上混,就像太阳一样辉煌,照四方。这名字可以哦,最好是黑白通吃。”
“儿子,听到了没,从今天开始,你的名字就叫赵四方。”
“儿子,来爹抱你咯。”赵腊兰说着就把干儿子抱起来,又问:“干爹给你起的是啥名字?”
“赵四方。”
“好好好,我的干儿子和我一样聪明咯。你叫我啥?”
“干爹。”
“叫他呢?”赵腊兰指着柏大炮问。
“干叔叔。”
“这细儿子真聪明哦,要给我生个这么聪明的干儿子咯,老亲。”柏大炮说。
“会的,说不一定会生个更聪明的呢!”阿毛说。
“他会生个毛G巴!我给你生一个儿子倒是真的咯,今晚上就在这陪我了。”阿毛老婆说。
“你妈的,你就这点骚性格,你就不要吓唬两个老亲了咯!”阿毛半开玩笑的说。
“开玩笑的。”赵腊兰说。
“我估计会比这个还聪明。”
“那就更好了咯。以后得比这个赵四方强才行,叫他照八方哦,要不然没自信了。”
阿毛微微一笑,对他老婆说:“你去看看四楼还有没有客人,叫几个妹子来陪两个老亲玩玩。”
“你们男人呀!别的都不行,就喜欢姑娘们那两个元宝宝,有啥意思咯?我这不也有吗?”阿毛老婆微笑着有些羞涩的看着赵腊兰说。
“有意思。”赵四方笑眯眯地回答。
把四个大人都逗笑了。
“你懂个屁,和你爹没啥两样!”阿毛老婆说。
“要不,啥叫我儿子呢?以后要比他爹摸得凶才行呢。要不然,就是黄鼠狼养耗子,一代不如一代了咯。”阿毛说。
“好的你就不会教,就喜欢教他这些。”
“所以我才给他找个有文化的干爹咯!我们男人,要是不喜欢那玩意儿的话,这双手长来做啥哩?还不只是喜欢元宝宝,还喜欢下面那块福地呢。要不然,这男人就活得没意思了咯!”
“好,你喜欢!晚上我说还要的时候,你咋就不喜欢了咯?”
“你咋都还记得咯?快去叫两个漂亮一点的妹子来咯。”
“我不也有吗,咋就不照顾我呢?”
“总不能让两个老亲分你一个吧?那太不厚道了,以后有机会的话,叫他们来陪你睡两天,今晚上我陪你,快去咯。”
“那我要和他们一起玩哦!”阿毛的老婆一边说着,就出去了。
赵腊兰和柏大炮根本就不知道阿毛两口子说的都是些啥话,越听越糊涂,还以为是阿毛设的什么圈套,神色紧张。
阿毛老婆走后,阿毛说:“这上面的妹子可以随便玩,每天都送去体检的,不会出问题,看得上的话,今晚上就随便你们玩了咯。过几天把精神养足了来,给你们尝一下醉生梦死的感觉。不过,不要说出去,这地方很多人都不知道,并且一般人玩不起,咱们老亲之间就不说外话,没客人的时候,想咋玩都可以。把洪兴帮拿下以后,我带你们玩更刺激的去。”
“老亲,我们刚来你就这样热情,咋好意思咯!”赵腊兰说。
“别说了。老亲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们男人玩的不就是这根抢咯!这些女人和别的不同,是培训过的,要多舒服就多舒服,我有时候还经常下楼去哩!有几回还没我老婆抓住,把我整惨了。
“她咋整你的嘛?”柏大炮好奇地问。
“她把我绑在床上,用鸡毛使劲地逗我的小GG,逗硬了用手指弹,弹软了又逗硬,硬了弹,弹软了又逗硬,最后把我弄得连路都走不得咯。”
“你傻B啊,咋又让她绑哩?”赵腊兰说。
“我们时常弄着玩的。她晓得我的德性,管不了我,当然就只有来软的了。那次以后,我再也不敢让她绑了咯!”
“你家两口子也好玩得很嘛!你去下面嫖,她都不管吗?”赵腊兰问。
“管个毛,你看我老婆那把眼睛,她也是个骚货。看到像你们这样长得帅的,她还巴不得和你们X一回咯。”
“老亲不要误解哦,我们可从来没这想法哦。”赵腊兰想着伦理观念,他以为是阿毛设什么圈套,怀疑地看着阿毛。
“不是啥误解不误解的问题。我家的事情开放很,我玩我的,她玩她的,我玩她不管,她玩我也不管。这样就公平了,如果你们愿意和她玩,我也没啥想法。‘兄弟要得好,老婆一起搞。’只怕她这种大肚婆老亲们还看不上他哩!”
“朋友妻,不可欺。咋要得成咯?”
“这你就不懂了,啥叫‘家的没有野的香’哦!和朋友换老婆玩,感觉就不一样咯。你没老婆,就玩我的,都是玩,有本事弄出儿子来也是你的,以后儿子多了也好打天下。我一个人也忙不了几处,好多时间都在下面睡,没时间和她搞。我觉得搞自己的老婆,搞着不舒服,要是你们不怕难弄的话就去弄去,也算是帮忙我咯。”
“要不得,这绝对要不得。”赵腊兰说。
“啥G巴叫要不得的?我说要得就要得。我摆明的,如果觉得我老婆难弄的话,就到下面去。我在的时候,只要没客人,你们都可以玩,有客人就客人优先哦!”
阿毛和他老婆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呢?
他们的感情不只是夫妻这么简单,更多的还是义气,就是所谓的“兄弟要得好,老婆换着搞。”他们为了共同的性满足,已经超越了夫妻这条界限,两个人都已经没有任何事情隐瞒对方了。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社会上流氓烂仔的家庭作风,是一种混账行为,是一种乱套的做法,是一种可以用所有不好的词语糅合起来骂的行为,是一种、、、、、、
或许,这就是义气的一种境界,就像兄弟情一样,已经坦诚得超越极限,是一种人心的透明度。或许他们感情的透明度也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
阿毛家的这种家庭,可能是世界上唯一的,和别人家可不同了。
阿毛老婆姓何名谁?可能连阿毛本人也不一定清楚,听说就是传说中的新一代小龙女,具体是不是,也无法考证,大家都叫她龙大姐。她是一个老江湖,混社会的时候,比阿毛风光多了,手下有数百兄弟,阿毛也是她带的小弟,对兄弟好,义气更是没的说。但是,她有一些爱好,却是没办法去想象,也是一般的女人没办法接受的。
第一是打架,她还学了一身武功,空手打的话,两个普通的男人不在她的话下,扛刀上战场也是一把黑手,下手就要夺对方的小命,步步紧逼,寸步不让。
第二是抽烟、喝酒,啤酒可以连灌一箱无事,喝白酒也是公斤级人物,没烟抽的时候,地上的烟头她也捡过,几个人共同抽一支,更是不用说。
第三就是做爱,她带过的兄弟基本上都和她做过,阿毛的处男就是毁在她身上的。她还喜欢几个男人玩她一个人,轮着玩,换着玩,他们叫做“打排炮”。两三个也排炮,五六个也排炮,七八个也排炮,有时候十几个也排炮。很多时候,阿毛也跟着排过。谁玩得厉害,她还给谁发奖金,阿毛当然也算得上有本事的人,经常得到奖金。她后来还跟阿毛拜马做兄弟,结成十三兄弟,称“小十三太保”。
她跟阿毛,可以说是缘分,也可以说是瞎碰碰到的,也可以说是“同是天涯沦落人”自然地结合。阿毛为什么会和她做夫妻呢?可以说是做爱的次数多了,做出了感情。也可以说是好兄弟之间相互帮助,解决性的需要,也可以说是他太留念第一次的快感了,产生了占有的欲望。也许阿毛什么也没有想过,也许他想得太多了,又等于没想,或许他们只是性的相互结合,或许他们根本就不是夫妻,一切又都是糊里糊涂的。
事情是这样的:六七年以前,“小十三太保”的这帮兄弟和别人抢地盘的时候,中了对方的诡计,数百个兄弟都被打散了,拜马的十三兄弟都一个一个地倒下了,只剩下龙大姐和阿毛,仇家还要继续追杀他们。他们就四处逃窜,扮成夫妻,隐姓埋名,男的改名为毛子,女的埋名为龙儿。
在那些居无定所的日子里,一个不小心,她怀上了阿毛的种,这回就弄成真的夫妻了。不过他们也没有什么证件,也没有拜堂什么的,也就这样过日子了。
他们来到宏远开发区以后,把以前的存钱取出来,开了一家小酒吧,了解了当地的情况,觉得可以在这里发展一段时间,招兵买马,充实自己的实力,东山再起,打回去,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雪恨。为了掩人耳目,龙大姐就没有出面了,全由阿毛一手操办。
第一步就是拉人,他通过低价卖酒熟悉了当地的小混混,那些无事无业的混世魔王们来喝酒,他从来就不收钱,全是搞人际关系。那些小混混和光棍、聊棍们也都觉得阿毛干事情够意思,也就常常毛哥长毛哥短地叫了,还常常无事来找他玩。
他觉得时机已到,就把这些无事无业的人召集了二三十个人来开了一个会,准备共谋大事。说是不用做事,有吃有喝,还有钱赚,这些人哪里去找这样的差事,也都纷纷响应,都认阿毛做他们的老大,重新组成了一个帮派,为了“十三太保”的名声不倒,也为了造成一种声势,露了一点来头,故名为“新十三太保”,盘踞在宏远开发区的东面,还租了一栋大房子,挂上了“世纪红楼”的牌子。由于龙大姐以前过惯了和几个男人做爱的生活,但是让那些小混混去和她做的话,有失阿毛的脸面,于是,请来一些有点档次的妓男妓女,第一是满足阿毛和龙大姐的需要,家丑不可外扬。第二,也能赚一些钱。生意越来越好了,他还派了一些人到大宾馆去给他拉顾客,特别是有身份的人,一旦抓住他们的老底,要是出什么大小事情的话,可以拿出来威胁人,路就好走多了。
仅仅靠一个酒吧来养活一帮兄弟,这又不太可能。总不能老是吃老本,于是,开始向周围常出事的酒吧、KTV收保护费。他们的做法也得到了老板的支持,老板还常常请他们吃饭什么的。他们也就越混越大了,来投他们的人也慢慢地多了。
由于开销的需要,抢老帮派洪兴帮和冷血十三鹰的地盘,也就势在必行。次数一多,他们和洪兴帮、冷血十三鹰的矛盾就更加尖锐了,特别是洪兴帮,可以说是你不吃我,我就要吃掉你。想要拿下洪兴帮,得先抢到十四中学这块地盘,因为这里面的力量比宏远开发区所有黑社会和警察加起来的力量还要强,并且基本上都更倾向洪兴帮,只是洪兴帮不懂用人之道,要不然,十个新十三太保也经不起打。由于有这个顾虑,他一直对十四中学耿耿于怀。十四中学是一只猛虎,谁能驾驭它,谁就是宏远开发区之王。那谁能驾驭这只猛虎呢?
阿毛一直想找个能人来帮助他完成心愿,只要称霸宏远开发区黑道,他就有希望壮大自己的力量,为他的兄弟们报仇雪恨了。他先是把希望寄托在吕明和张子豪的身上,但他们又不怎么样,希望有些渺茫,他也只有走着看了。听吕明说,十四中学来了能人,他怕会和洪兴帮联合,会治他于死地。慢慢想来,就想到了拉拢他,有希望的话就收为己用,没希望的话就先干掉他。
见到了赵腊兰和柏大炮以后,他的心里已经有了底。只要对他们足够好,他们也是有情有义的义气中人,阿毛就下定决心来培养这两个驾驭猛虎的英雄了。于是,他把他们带到家里来,也算是兄弟的坦诚相待了、、、、、、
才听到阿毛说去给他们叫美女,柏大炮的裤子已经顶得高高的,还发出一阵阵淫荡的傻笑。他大抵想起了小时候在放牛山上的事情了。
柏大炮家住在山丫镇街边,家里也有土地,也喂得有牛。他从小学四年级开始放牛。和他一起放牛的,还有一些比他大几岁的伙伴,其中有一个比他大的家伙,名叫阿黑,脑袋有点问题。
暑假里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他们到山上去放牛。由于闲得无聊,就大家在草坪上坐着打手冲比赛。有个小伙伴说:“阿黑,你的小俏俏好大哦,好合适X牛哦!”
“X牛是啥感觉咯?”阿黑说。
“你不晓得,好舒服的呢,要是我的悄悄有你的这么大,我肯定要去X的。可惜呀!”
“我不敢去,我怕牛踢我,踢着好痛的呢!”
“你看,那老母牛发情了的,它还巴不得你去X它呢。你不晓得,X牛好舒服哟,热乎乎的,怕你X了一回还想X第二回呢!”
“不敢。”阿黑说。
“怕个球,只要你去X了,我们几个背你回家去!”
“真的是不是?”阿黑说。
“真的。”
“真的,你去X了,明天我带水果糖来给你吃。”
“真的,你去X了,明天我们都去灌牛屎虼螂(牛屎虼螂是一种吃牛屎的大甲虫)了,我拿一个给你。
“那好。说话要算数哈?”阿黑说。
小伙伴们跑去把老水牛牵到地埂角拴好,一个人帮助他拉住牛尾巴。阿黑站在地埂上,然后一只手扶着牛屁股,一只手握住他的小俏俏,往牛屁股下面那个洞一插,就抱住牛屁股不放。牛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阿黑的屁股耸了几下,也就下来了。
一个笑眯眯地问:“阿黑,X牛是啥感觉?”
“热乎乎的。”
“有好热。”
“不晓得,反正好舒服得很,不信你们去试试,好――舒服哟!我也说不出那感觉。”
大家都半信半疑的。柏大炮也想去试试,他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试了一次,刚爬到牛背上就被牛踢了一脚、、、、、、
他想,像阿毛老婆这么漂亮的女人见过也多,但是穿得这么透明的还是第一次看到。这女人呀,咋就这么怪呢?她的奶子也不就是两团肉啊,咋看到了,手就会痒了想摸呢?摸着到底有啥感觉咯?会不会像郑法说的那样,会吓人咯?摸着会不会打冷噤呢?为啥看到了她的那些东西,肉混子就会硬呢?看到就会想把肉棍子插到她下面那个洞里去,到底是为啥?插进去的话会是啥感不觉、、、、、、
阿毛这么一说,也点燃了赵腊兰的欲火,他想起了在红树林里和徐玉香的那一段。他想,要是徐玉香穿得像阿毛家老婆这么骚的话,会是啥样子呢?奶子肯定还只有阿毛老婆的一半大,个子比阿毛老婆高一些,要是再穿个高跟鞋的话,那就更高了,是啥样子的呢?腰肯定比阿毛老婆的小得多,肚子更是小,因为徐玉香还没有怀孕,她的两腿之间有没毛哩?应该是有的,可能比阿毛老婆的少,没她的这么黑,那到底有多少呢?还有,要是阿毛老婆也像徐玉香一样抱着他的手的话,她的一个奶子恰好顶着他的手臂,是软的还是硬的呢?到底有多舒服呢?要是像以前摸徐玉香一样摸阿毛老婆的奶子的话,又是啥感觉呢?要是把嘴也对在阿毛老婆的嘴上,又是啥感觉呢?要是嘴对嘴的同时还摸她的奶子的话又是啥感觉呢?要是把这跟已经硬翘翘了的肉棍插到阿毛老婆两腿之间的洞穴里的话,又是啥感受呢?这和打手冲又有啥区别呢、、、、、、
阿毛老婆带着两个和她穿得比她还要透明的姑娘进来了。两个的长相都比阿毛老婆漂亮,都和徐玉香有得比,个子比徐玉香高,奶子比徐玉香大,就像没穿衣服一样,差不多都是一目了然了,就是不知道两腿之间那嘬毛的地方是怎么样的一个洞,到底是长的还是圆的?不晓得。把G巴插进去又是啥感觉?书上写得不明不白的,到底还是有些难以琢磨。到底今晚上该不该插一回呢?插了又对不住徐玉香,不插又对不住自己。到底该咋办呢?如果这一步被阿毛看穿了的话,他的扛霸梦就要落空了,到底咋办好呢?摸摸也没啥大不了的,但是千万不能插,插了就对不住徐玉香了,“世事可做,适时而止。”就当在阿毛的面前演一场戏,要得把它演得像真的一样,并且要演得干净利落,不能出一点点破绽。要不然,阿毛以后就不会对他们这么大方了、、、、、、
“好好地招待这两位贵客咯,都是免费的。要做得对得起我哦!”阿毛对两个姑娘说。
“我看他们倒还像是处男,我要占大便宜了咯。你就放心吧,我们会尽职尽责的。”一个女的说。
“老亲,这回就看你表演咯,这个大肚婆就交给我了,玩够了来这里叫我,我们就一起下去。”他又对两个女人说:“把他们带到房间里去,要让他们舒服,有好的绝招尽管使出来。”
“好。”
赵腊兰身边那个女的用胸部顶一下赵腊兰的背,把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说:“帅哥,我们去幸福去咯!”
赵腊兰巴不得马上离开阿毛的视线,又不得不表示一下,顺手抱住她的腰,也就出门去了。柏大炮更是等不得,悄悄都快硬爆炸了,但又有些不好意思,干脆就走在前面了,那女人也跟了上来,把手搭在他的肩上。他随手摸了她的奶子一把,好软啊!真的把他吓了一跳、、、、、、
对女人都语短言缺的柏大炮,一到房间,把衣服一甩,就朝姑娘扑过去。她灵便的身体一让,柏大炮扑了个空。
“别急咯,先把你的衣服全脱了,要不然你抓不到我的。”姑娘温柔地说。
“不好意思脱,你来帮我脱嘛,我怕脱来吓着你。”
“怕是太小了才吓着我呢?”
“那你自己看看咯。”
“好,我来帮你脱,你是老板的贵客。”她说着,就伸手来给柏大炮脱衣服,一只手伸到下面去试探一下他的那根鞭子是不是真的会吓人,其实还不算大,她也就放心了。也就先依着他,、、、、、、
柏大炮的欲望得到了满足,但姑娘的欲望却没有满足,她又使劲地挑逗柏大炮。终于,他那灵性的小家伙又听话了,顶了起来,直到精疲力竭、、、、、、
柏大炮经历了第一次交欢,他便爱上了这种生活,爱上了女人、、、、、、
从此,他也爱上了阿毛。
赵腊兰却不像柏大炮那般急躁,到了房间里,他还漫不经心地点上一支烟,坐在床上抽着。想混一阵子,在阿毛的面前敷衍一下就算了,说:“妹子呀:做这个有多久了?”
“我的帅哥子,你问这个做啥?妹子可是不好作答咯!”
“你就实话实说,我们先培养一下感情咯!”
“哥哥关心妹子,妹子的心领受了,不知哥哥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凡人都容不得真理,欺骗往往使人放心,妹妹就先说说假话骗骗哥哥咯?”
“一天,从昨天到今天。”
“那你明天还做不呢?”
“我没有明天,我就只活到今天,活不到明天!”
赵腊兰听这话,好像还满有哲理的,她也不是个普通的姑娘,好像她的学问也不浅哦。又问:“那妹子的真话呢!”
“说来话就长了,哥哥怎么忍心逗妹子的眼泪呀?”
“妹子就实话实说咯,谁都有自己的难言之隐,但我一向都很喜欢了解我身边的每一个人,在尽可能的情况下帮助他,就怕妹子还信不得我咯。”
“哥哥这么有兴趣了解,关心妹子,妹子就跟你说实话。从我大学辍学的那一天,我无路可走,就做了这行,到今天刚好有一年零五个月二十八天。和二百五十个男人做个,哥哥你不算。”
“那妹子到现在有多少存款了?”
“说来惭愧,还不到一千块钱。”
“妹子不会没赚到钱吧?”
“赚到好几万了,但都寄出去了。”
“寄给谁了?”
“患癌症的妈妈和上大学的弟弟,他们需要,我现在也不需要花钱。”
“那他们知道你做这个吗?”
“就是他们知道了,说我败坏名誉,不要我,我无家可归,才来这里的。说来又话长,不知哥哥有没兴趣听小妹说。”
“你不要叫我哥哥了,该我叫你姐姐。你说给弟弟听听咯。”
“我家本来是很有钱的,我爸爸还当官。就在我读大一的那一年快放假的时候,他贪污被抓了,家里什么都没有,我们姐弟读书没钱,我爸爸的一个朋友站出来给我们交书学费。当时我还以为他是好人,哪里晓得他也是个畜牲,强奸了我。一开始的时候,我也申诉的,但是人家的官当大了,靠山又硬。我爸爸又刚进牢房,家里又没钱,没有一个人为我们家伸张正义,我失败了,还背了好多账。我又要读书,弟弟也读书,我再也不敢再借钱去打水漂了。在大学里面,我连最基本的生活都保障不了,我读高三的弟弟也去打零工上学。还有我借来打官司的账,债主说话又难听。无奈的情况下,就走上了这条路,哪晓得才第一次就被抓,钱还没到手,消息就在学校上了‘光荣榜’。我就干脆离开了学校,走上了这条路,供弟弟上学。后来妈妈又患了癌症,每时每刻都要钱买药,我就没有退路了。我时常给他们寄钱去,他们知道我一直在做这个,说我败坏家庭名誉,就干脆不认我了。我的心也难过,但不能不给他们寄钱,我就干脆放弃我自己的尊严,救一个家庭、、、、、、”
赵腊兰听着听着,好像把她当成了在外打工的赵福,好像又把她当着了赵菊,他的心太复杂了,千言万语,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听她小声的哭啼着倾诉。赵腊兰反手拿了两张纸巾,轻轻地给她擦去脸上的眼泪。
就在这一刹那,她突然回头,发现赵腊兰也流出了眼泪,干脆就紧紧地抱着赵腊兰,把赵腊兰压在床上抱着。
不知是什么时候,她的嘴唇在他的脸上骚动起来。他的嘴巴也骚动起来,嘴对嘴的刹那,又重演了红树林里的快感,只是这一次比在红树林里的那次更刺激了,还相互抱着在床上翻滚起来、、、、、、
在不知不觉中,赵腊兰的上衣都已经被她脱得精光。但在他的意念中,那不是一个妓女,是徐玉香的身体,姐姐的心灵和哥哥的爱,好像更多的是亲情。他心里想的太复杂了,又完全是模糊的,完全不可名状。
赵腊兰想起了徐玉香,想起了他们十年为期的守候,突然又停止了,倒在床上。她发出一阵阵的喘息声,看他没有动静,动作也停止了。
“哥哥,你不疼妹子吗?”
“姐姐,对不起,我有女朋友的,我不想做对不起她的事。”
“哥哥,你知道不呢,妹子现在好需要你哦,你好好疼疼妹子吧!你的眼泪告诉了我,你是个好男人,你的身体告诉我,你还是处男之身,也许妹子这污浊的身体不配与你交欢,可是妹子想对哥哥以身相许,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哥哥是嫌弃妹子啦!”
“不,我不是嫌弃你,你就像我的姐姐。我想把我身上所有的一切都给你,可是我什么都没有,我怕我只会伤害你,只会摧残姐姐的身体,我不配和你玩这个,并且我对不起我的女朋友呀!”
“哥哥呀,你有这份心就足够了,你知道吗,你不疼妹子,妹子现在就是生不如死呀,赶快把你的裤子脱了,把你的那根送往我的福地吧,妹子给你幸福,你也给妹子幸福吧!快呀,哥哥!”
赵腊兰还是没有动静,只有两只手有气无力地抚摸着她丰满的乳房。
“哥哥,你快疼疼妹子吧!”一边抚摸着他的身体,嘴巴在他的身体上游荡。
突然世纪红楼的灯全部熄灭了,好像有鬼将要出现一样,灯闪了几下又亮起来,房间里显得阴深恐怖,似乎要发生怪事了。
“姐姐,我――,不能――”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突然一阵撕心裂肺的心痛,全身肌肉似乎都突然僵硬了,颤抖得不可节制,右眼的眼睛皮跳得厉害,一时之间性欲全无,精神恍恍惚惚的,眼睛里闪现着一些奇形怪状的身影。赶紧挣脱起来坐着。
“哥哥呀,你嫌弃妹子。回头妹子又要被老板骂了。”她突然间不知从哪里借来的眼泪,扑在他的面前嗯咽地哭起来。
他却是情不自禁地将她搂在面前。不知是怎么回事,他大概是想起在红树林里的时候,徐玉香说,要捏重一点才舒服。于是,双手加大力度,快速地捏着、、、、、、
她抚摸着赵腊兰的两腿之间,说:“哥哥是一柱擎天,立竿见影呀,哥哥才是真正的男人呀。要是能和哥哥睡上一觉,这妹子就不晓得有几多幸福了呀。也不枉做一回女人。快呀,哥――哥――”
“姐姐,我――怕伤害了你呀!”
“哥哥,你快带妹子飞上天上去吧!你看,天上有彩虹,有星星,云雾缭绕呀,好漂亮呀!哥哥,要啥都有,你看到了吗?”
“姐姐,在哪里,我看不到呀?”
“那快闭上眼睛,啥也别想,妹子带你飞呀飞呀,你就看到了。”
“要咋飞?我没飞过呀,姐姐!”
“你只要把妹子当着你的女朋友――就飞吧,把妹子当着你的女朋友来疼吧、、、、、、”
她可是受过特殊训练的高级妓女呀,是阿毛特别吩咐来的,哪里由得赵腊兰?她有的是办法,花不了几个小手段,赵腊兰又烧起了强烈的欲火。
这下子,可由不得赵腊兰想徐玉香了,也由不得他的心痛了。这不仅仅是在教室里治美女恐惧症的冲动,不仅仅是红树林里接吻的快感了,而是、、、、、、
人性的本质发出了号令,好像告诉他:“我可怜的孩子,你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放弃挣扎吧,赶快用你的播种机,在这块错误的土地上播下人类的种子吧!
他的主观意识和客观现实好像进行了一场激烈的拔河比赛,他的精力一下子从十万八千里以外的地方全部集中在这场肉战争上了,全身绷紧、、、、、、
她立刻转动身体,一只手握住他的结实的肉棍,轻轻地坐了下去,将它送往她的那块福地。
此时世纪红楼的灯完全熄灭了,外面的灯也熄灭了,只有从遥远的火车站那边隐约射来淡淡的灯光,一切都进入了黑暗的恐怖之中。
他一下子感觉肉棍子插到了她的洞穴里,热乎乎的。到底这个洞有多深?如果使劲地顶的话,会顶到什么位置?会不会顶到她的心脏?她不痛吗?
“嗷啊――嗷啊――嗷啊――”他尖叫着,像是快乐,也像是痛苦的哭啼。
“痛了吗,姐姐?”
“嗷啊――嗷啊――,好幸福哟,快往上顶吧。”
他就不再犹豫了,腰立刻扭动起来,往上顶,不停地往上耸。大抵是顶到了她幸福的极点。
“嗷啊――,太好了,嗷啊――,太幸福了,嗷啊――,哥哥,你真好,快啊,快顶呀。”她的叫声更大了,好像要告诉十里八乡的人,她的幸福。她也跟着不停地往下坐,追求他更多的插入
他越来越快地扭动身体,把他的肉棍子使劲地往他的福地里耸去。
她疯狂地叫着“嗷啊――嗷啊――嗷啊――”的声音。他的这根肉棍子令她满意,她尽情地享受着。
只可惜这幸福太短暂,就像幼苗经不起风吹雨打,就像初放的鲜花经不起烈日的暴晒,就那么几下子,他十几年的腊兰花种子就错误地种在这沼泽的底部,注定不会萌芽,不会长出幼苗。
就这样,一个天才的处男经不起妓女的摧残,还没有完全绽放就枯萎了,不成熟的种子就这样落在一个妓女的身体里。
可她还是没有满足,扑到他的身上,比事前更加疯狂地狂咬起来,在他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牙迹,在他的耳边喘着粗气勾他的性欲、、、、、、
他感受着她疯狂撕咬的刺激,手也在她的身上游荡,停留在双乳上,轻轻地抚摸,越来越重地捏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那根已经瘫软了的肉棍子又重新复活起来,又是一柱擎天,立竿见影。这回可就用不着她来教了,配合得相当的巧妙、、、、、、
她身体的协调性可是一流的好,就像奥运赛场上的体操王子,各种各样的动作都能够做得到位、协调。
“熬啊,熬啊,嗷嗷,嗷啊――”的呻吟,好像痛苦令人毛骨悚然,好像又是还不够幸福的指令,好像她就是一个顽强抵抗的敌人,你只有勇往直前才有幸福。总之,你毫无选择地往里面耸吧,越重越好,你就放心地耸吧,最好是把你整个人都耸进去、、、、、、
她在均匀而又急迫的叫声中达到了一次高潮。他还是不停地往里面送,不断地改变姿势。她的心潮就像涌起万丈狂澜的大海,他们的床就像在狂浪中翻滚的小舟、、、、、、
赵腊兰从此就爱死了这张床,他的前程大抵就是葬送在这张床上,就在这翻滚的小舟上,沉没在她心潮的万丈狂澜里。
事完之后,他们都赤身裸体地坐在床沿上。突然,电灯又亮起来了,但重新亮起来的灯光已经不是原来的灯光了,就像悲剧发生过一样。可是青少年的思想却没有灯光那么敏感,愚昧的人也没有随着灯光醒来。
“姐姐,小弟今天可伤害了你呀?把你弄痛了吧!”
“不,哥哥把妹子疼得幸福呀!哪有伤害?不知妹子是不是给哥哥满足了哟,若不好,妹子又要被老板骂了。”
“姐姐好心肠,小弟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小弟总算做一回男人了。”
“哥哥满意,妹子就放心了。”
“小弟和姐姐睡了一觉,还不知姐姐的名字,真是遗憾呀!”
“妹子从开始做这个的那天开始,就没有名字了,人家叫妹子啥,妹子就叫啥,哥哥心疼妹子,你就给妹子起一个名字吧,妹子以后就用哥哥起的名字了。”
“这样呀,小弟的女朋友叫香香,她是除了我的家人以外第一个能给小弟快乐的人,姐姐你是第二个,如果姐姐不介意的话,就叫你‘香儿’吧。”
“香儿好,是哥哥起的更好,以后你就叫我香儿好了。如果不介意的话,妹子也给你起一个,妹子想叫你‘郎儿’。”
“‘郎儿’这名字很特别吗?劳烦姐姐费心了。”
“郎儿好,香儿是个妓女,注定一辈子没有一个幸福的丈夫,难得哥哥给妹子最大的满足,香儿胆敢把你当着自己幸福的丈夫,丈夫就是郎,我想叫你郎儿。”
“那好,我们实为有实无名的夫妻了,叫郎也好,郎儿就怕以后会常来打扰香儿,你又赚不到我的钱,这又不好意思。”
“郎儿要常来看望香儿才好呢!你是好男人,你的眼泪可是落在妹子的心上呀,要是能和你多做几次的话,香儿死也满足了。”
“我的家伙可是太大了,怕是顶到姐姐的心肺了,弄痛了姐姐吧!我也不忍心呀!”
“郎儿是真男人,香儿才舒服呢,怕的就是小了,可是令香儿生不如死呀。你是真男人,只怕你年纪小,伤了身体可不好呀。”
“这不怕,小弟身体结实。”
“以后见不到你这样的好男人,可要让香儿想死你了,以前和香儿做个的那些男人,他们的小瘪三没你的这么大,也坚持不了几下子,可是令我难受死了,你若是有爱心,要常来看望香儿才好哩。香儿宁可不赚钱,也想要和你过男女之欢,你不嫌弃妹子的长相丑陋的话,以后常来找妹子睡,没有客人的时候,妹子一个人也睡得寂寞,晚上常常做噩梦,要是时常有郎儿的陪伴,那才好呢!”
“我可是舍不得香儿哟,有时间我就会来找香儿,只有香儿才让我做真正的男人。”
“郎儿下次来的话,香儿带你去潇洒楼和姐妹们玩游戏。让你醉生梦死,不过有个条件,不能变心,要时常疼香儿哦。”
说着说着,他的那根肉棍又硬起来了,扑向香儿,拉开了第三次战争的序幕。这次的时间更长,动作更熟练,姿势更多,配合得更是默契,更是令她醉生梦死、、、、、、
他们从世纪红楼回学校的时间已经是晚上两点半钟,除了赵腊兰和柏大炮,其余的人差不多都喝醉了。阿毛和他的几个小弟开车送他们到学校门口,敲了几下保卫室的门,门卫小丘把头伸在窗子边瞄了一下,没看到阿毛,看到是高一的一伙学生,他严厉地说:“去哪里来,怎么不来早一点,自己从那边翻墙去。”
他们几个大眼鼓小眼地不知咋办。
“我X你妈,你真的不开呀?怕是老子把你的门砸不烂。”阿毛开口骂道。
“哦,毛哥,对不起,我不晓得你在。”小丘听到是阿毛的声音,赶紧开门赔礼,发烟。
“我X你妈,以后眼睛给老子睁大点,这些都是我们的朋友,还有两个是我老亲,若是对不住他们,我怕你不想混了。”阿毛怒吼。
“那是,那是,只要毛哥说一句话就准数,我会记得他们几个的,才是第一次,我也不晓得。”
“快送他们上寝室去睡觉,出问题老子要你狗X的小命。”
“毛哥吩咐一声就得了,是我的职责。”说着,赶紧打开大门,放他们进去了。
他们和阿毛告别,就直接进去了,一句话都没有和小丘说。
小丘见阿毛兄弟几个上了车,才赶紧锁好门,转到门卫室里去了。
柏大炮说:“X他妈哟,阿毛狗X的有面子哦。小丘算哪根葱咯?”
“当然了,要不然,啥叫毛哥,啥叫新十三太保的老大。”吕明说。
“他妈哟,以后不用买小丘这狗日的的账了,把我们惹毛了,打他狗X的一顿。”陈亮发说。
“你狂得很,老子倒是不敢打,人家是当过兵,打你不死。”柏大炮说。
“当兵起屁用,在毛哥的面前还不是像大狗一样的。老子只怕二两锈铁插进去,他妈的,他不淌红的?”张子豪说。
“你狂得很,低调点行不行?闹个毛,喝酒的时候咋就狂不起咯?”
“狂不起?我今晚上喝得最多的了,要不是我酒量大的话,早就醉了。”吴刚说。
“没事的,醉了我们也不会把你丢到路上去的。”柏大炮说。
“都是兄弟,咋可能丢,丢了就不是咋清水县的老乡了。”吴刚说。
“腊兰,干脆我们也加入你们的老乡会吧!”陈亮发说。
“也不是我一个人说的算,你要写申请咯,可以考虑。”
“我们几个都加入去,我和张子豪虽然是跟毛哥的,但你们和毛哥是一家了,我们两个也加你们咯,要刀的话我去多扛几把都可以。”吕明说。
“只要给我们加,我们扛刀的同时,也交钱,六十块钱我交,明天就交。反正拿在老乡会里面也是大家一起用。”张子豪说。
“我晓得你们三个都够意思,但我们是一个集体,要大家商量着做事情。”赵腊兰说。
“那好,说定,你们明天商量一下,告诉我答案,要说打架这些小事情的话,你们不要怀疑我的能力咯。”吕明说。
“老子也是个姓打的,不打的话,他妈的还手痒咯。过几天确实要好好地打一架把瘾过足,要不然难过昏了咯。”张子豪说。
“你他妈的,想当官难找,想打架,简单很咯,看到哪个不爽就拉着打就好了,但是最好不要打到我们老乡会的人,要不然,老子也不好做人。”柏大炮说。
回到寝室,还有一个小插曲。
他们都在寝室坐了一会儿后,赵腊兰和柏大炮要去上厕所。柏大炮说:“吕明,撒尿去,你去不?”
“去,老子的尿也胀了。”他虽然答应,可眼睛还是闭着的,不见动静。
赵、柏二人就去了。
吕明撑起来,闭着眼睛,一直往外走。嘴里念着:“撒尿,撒尿。”
陈亮发也撑起来,站在床边,也念着“撒尿。”一只手扶着床,一只手从裤裆里掏出他那根瘫软的小家伙,对准室友刘之林的头,就准备洒了。
刘之林本来是睡着了的,但是被他们进来的时候吵醒了。他虽然已经醒来,但还是睡意很浓,也就没有开口说话,躺着躺着,也就闭上眼睛,睡去了,但还是睡得昏昏沉沉的。好像听到有人一直在他的耳朵边说,“撒尿,撒尿”,突然就醒来了,一睁开眼睛,那根正对着他的头,把吓了一跳,一时睡意全无,以光的速度跳起来,吼道:“你干嘛?”
“撒尿。”他还是闭着眼睛说。尿已经撒在了刘之林头靠的位置。
“干嘛在我床上撒?”他伸手一推陈亮发,又把他推倒在地上,尿还在地上继续撒着、、、、、、
赵腊兰和柏大炮听到闹,赶紧跑回来,还有睡着了的两个室友也都被吵醒了。大家才七脚八手地把陈亮发拖出去撒,把地板弄干净才了事。
大家都要睡了,吕明上厕所还没回来,想起吕明,他肯定也是出事了。几个人才一起往厕所找去。
吕明已经睡着了,就睡在厕所的尿槽边上,嘴里不停地吐着酒泡泡,吐了一堆在嘴边,酒水和尿水混杂在一起,已经淹湿了他的半边衣服,令人不忍一顾。
几个人一同把他拖到水房里,先用冷水冲,把他的脸上冲干净。他也被冲醒了,又脱掉衣服和裤子,舒舒服服地洗了一个澡,才睡到床上去。
这时候,天还没有亮,赵腊兰躺在床上,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徐玉香现在在哪里,她还过得好吗?如果她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的话,她会是什么感受?要是今天和他X的人是徐玉香,而不是香儿的话,那又是啥效果?远在几千里外的徐玉香会不会也被别人用这么大的一根肉棍子塞进她下面那个洞里,这样她会痛吗?会不会也“熬啊――熬啊――熬啊――”地叫呀?她的叫声是痛苦还是快活呢?是不是像香儿说的那样,肉棍小了,她会生不如死呀?如果这真的是快活的话,哪一天也那这根去给她满足去,她会喜欢这么大的肉棍吗?她会不会怕?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她呀?十年,十年是什么数目?十年后徐玉香是不是也像香儿一样,已经和二百五十个男人睡过了呢?这些男人都是些什么人?会不会是像郑法这样的大块头?会不会也是色咪咪的?他们会不会使劲地捏她的奶子?捏得她是舒服还是痛呢、、、、、、
还有香儿,她太可怜了,无家可归,没有一个人疼她,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连那些X她的人都不能给她满足。她可是一个大好人呀!她可是为了挽救一个家庭,放弃自己的尊严的大好人呀!那些可恶的家伙呀,怎么这么忍心,自己是个小瘪三,你就得坚持时间长一点吧!让她生不如死,你们怎么就忍心?没事的,香儿,还有我在,我虽然不能帮助你赚钱,但我一定会让你满足,让你做真正的女人,我会使劲地插你的,如果我捏你的奶子你就舒服的话,我有时间就会去捏,捏得你舒服,捏得你满意、、、、、、
话又说回来,香儿真的就是为了挽救家庭放弃一个女人的尊严的人吗?她真的是读大学辍学了的大学生吗?也许她原本就是一个巧言令色,遇人说人话,遇鬼说鬼话的妓女?她是受过特殊训练过的高级妓女?这是赵腊兰没办法明白的。也许她接过上千个大款,也许他是为了寻找一个可以给她满足的男人,把自己扮成一个妓女的。也许她破过若干个处男之身,也许她的处女之身卖了一个很好的价钱。也许她的处女之身是给了一个禽兽不如的父辈,也许这个禽兽不如的父辈正是她的父亲。也许、、、、、、
总之:赵腊兰已经败在了她的桂花裙下,已经爱上了她的身体,她也爱上了赵腊兰的那根令她满意的“玉柱擎天”,她也被他征服了。
这正是黎明之前这个最黑暗的时候,太阳还在土里,一切都在猜测之中,也许天亮之后的太阳还是力不从心,也许又是艳阳高照,也许、、、、、、
还处在秋冬的季节,一切都只是猜测而已。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