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司母戊夤夜关公主 三王子倾情救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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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炉怀疑来的姑娘是白云其其格,此人的确是。殷军到了边疆,她就带人回到羌王宫来报信来了。木格赶紧把兵调回野狼谷中保存实力,白云其其格就在谷中住了下来。白云其其格是木格的长女,深受父亲的溺爱,但她也十分懂事,对父亲的生活十分关照。今晚见父王这么晚了还不回去,就来接父王。木格看到了女儿心中流过一股暖流,问道:“白云其其格,你来干什么。”

    白云其其格说:“父王,天这么晚了你不不休息,您的身体怎么能受得了哇。”

    木格笑着说:“没事,我得呆在这儿,听取情报。现在商军已经把野狼谷围上了,我怎么能回到家里睡大觉啊。”

    白云其其格说:“父王,可你整天呆在这里,人们进进出出,你能休息好了吗?”

    木格摇摇头:“没事,父王在殷商受那样的罪都没事,少睡一点又如何呀。好了,你回去休息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白云其其格看着父亲低下了头,喃喃地说:“要不,我在这儿陪你。”

    木格道:“不不不,你赶紧走吧,让我静下来考虑一下下面的战事。”

    白云其其格道:“好,父王多保重。”说过转身走了。

    白云其其格出了王宫,那些侍卫们都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么一位漂亮的姑娘。可白云其其格却目不斜视,直直地往前走了。但是,在黑暗中却有个人在等着她。等她快到自己住的山洞前,姬炉一下子从黑暗中奔出来,朝她脑袋上打了一拳,白云其其格就一头wWw.裁倒在地上。姬炉左右看了看旁边没有人,脱下长袍将白云其其格包了起来,扛起来就跑。

    野狼谷中此时增加了许多警卫,巡罗队又增加了几队人,此队人马刚过去另一队就走来。姬炉扛着个人在谷中走不能不引起人们的注意,于是一队士兵就朝姬炉追来。

    姬炉当年在斗兽场被放逐后就当了兵,在止只将军部下也着实练过几年功夫。他十分机灵,又在斗兽场经过一场生死之劫,所以决心有一身硬功应付未来的艰难险阻。当几十年风雨走过,功夫也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背个人扛个东西都如若平步青云。见羌兵追来他一边跑一边想着应付之策。这时敌人就到了他的身边。他没来得急多想,一下子将白云其其格放下,抽出剑来就与敌人搏斗斗,没几个回合十余名敌人就死在了他的剑下。

    姬炉一看这些人倒下了,背起了白云其其格就跑,可这时又有一股敌人巡罗过来。他们见到了地上的尸体,不由得叫了起来:“有人进谷。”

    喊声惊动了在远处巡罗的羌兵,他们立刻赶来支援这里。但就在他们在现场观望时姬炉已经把白云其其格背到自己下来时的藤索旁,他一把扯下了白云其其格身上的带子将她捆在自己的身上,抓住了藤索就往上攀。

    羌人到处寻找着入谷的敌人,不一会儿就发现了姬炉的身影,羌兵立刻围了上来。但是,姬炉已经攀到了半山腰,尽管敌人的箭矢一阵阵地射来,他却早已到射程之外了。可是,羌人中不泛有智之士,见状喊道:“大家拉藤索,把藤索拉断,看他还掉不掉下来。”

    大家认为这是个好办法,就一齐来拉藤索。可这时却有人飞骑来报,说商人扛去的是木格王的公主白云其其格,让大家不要伤着她。大家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姬炉背着白云其其格攀上崖顶了。

    木格听说女儿被商人掠去了,十分愤怒,赶过来看现场,这时只见峰恋之上有两个白影呆着。木格冲上面喊:“上面的武士是谁,你不要害我的女儿。否则,我跟你没完。”

    这时,就见另一个人影走了过来,冲木格喊:“木格王,我是殷商的宰相付说,也是帮你建羌王宫的那个说戍,今天来与你对阵来了。”

    “啊,付说?!”木格听到了对方的名字一下子愣了。他知道那个说戍,是他把司母癸弄到了自己的面前,让她与自己决定羌商两国的战事。今日他又来到了自己王宫前,这谷中的一切都是他参与建筑的,他知道底细呀,下面的仗将会是怎样的一场战争那是可想而知的了。于是他呆了,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付说,付说,付说……”

    付说却又说:“木格王,我们的王子在你的手中了,你的公主也到了我们的手中了,下面咱们是搁亲家还是做冤家呀。哈哈哈哈……”说过就与姬炉一道把白云其其格弄走了。

    木格呆呆地看着高耸的山峰,耳边却响着付说的话:“是做亲家还是做冤家。”

    和泰来到了他的身边,道:“大王,敌人已经把野狼谷围上了,也掠去了咱们的公主,下面的仗可能要打起来了。”

    木格道:“我知道!”说过转身走了。

    商营中大家都在睁着警惕的眼睛,不论是将帅还是士兵都密切注视着野狼谷的动静。而作为三军将帅的司母戊更是食不甘味,忐忑不安在帐内踱步。每当外面有了脚步声她都仿佛如临大敌,急匆匆地奔向帐外。可当看到的是巡罗的士兵,她又失望地回到了帐内。她的心随着时间的推移不停地加快了跳动,仿佛象在与别人赛跑,跑得慢了自己的儿子就会被野鬼带去,从此永远从人世间消失。

    姬炉来了,腋下还挟着昏迷着的白云其其格。当司母戊看到了姬炉赶紧走了过去,问道:“啊,姬炉,你抓来的是谁。”

    姬炉道:“禀司母戊,我抓来了羌王木格的女儿白云其其格。”说着就将白云其其格扔到了司母戊的面前。

    司母戊听说是木格的女儿,一下子从架上取过宝剑,挥剑就要往她的身上砍。可付说却出现在帐房门口,道:“啊,司母戊啊,木格的女儿是该杀,因为她的父亲抓到了殷商的王子祖庚,给我们的司母戊带来了奇耻大辱。只要杀了她就可以一了百了。”

    “啊?!”司母戊听付说这么一说一下子呆了,手中的剑也横在那里。

    付说道:“司母戊哇,你应该杀了她呀。杀了她祖庚的安全就有保证了。不然,祖庚不永远是你心头一块病吗?”

    司母戊听付说的话中满含讥讽,不由得收回剑来,又将它插入鞘内。付说道:“妇婐司母,你为什么又不杀她了。难道,你留着这敌方的公主有什么用吗?难道你想让这美丽的公主成为你的儿媳吗?要是有这个想法可就坏了,司母癸就是与木格议了和被你羞辱的上了吊。你要是蹈她的覆辙可就有了里通外国之嫌了呀。”

    付说的话如针似刀,在司母戊的心上扎着,刺着,使她的心几乎要滴血。可是,她又无言可对付说的话题,只好呆呆地看着他。付说又是一笑道:“司母戊哇,敌人抓去了你的王子,我呢也让姬炉把羌王的公主给你抓来了。是杀是剐,是关是放均皆由你了。你是三军统帅嘛。”转身对姬炉说,“姬炉啊,当年你在斗兽场也被人当作野兽看乐子,没想到你对殷商还有这么大的用处。那么高的山,那么多的敌人,那么森严的野狼谷,你都如履平地。唉,我看哪还得让你多斗几次兽。不然能锻炼出你这么高强的本领吗?”

    姬炉知道付说在向司母戊发泄心中的义愤也就没有说什么,只是呆呆地站着。这时,就听付说又说:“姬炉啊,你回去休息吧。别在这儿等着领司母戊的什么赏了。她此会儿心中只有儿子。”说过拉了姬炉一把,与他一道出了司母戊的大帐。

    付说走了,司母戊也醒悟过来了:付说的话虽然尖刻,虽然多含讥讽,但却处处顾全大局。自己的王子被抓了,他就让姬炉抓来了羌王的公主,要以此作为交换条件面对羌王了。看来,打羌方的仗离开付说是不行的啊。

    白云其其格醒来了,她从地上爬了起来,转动着脑袋看着这华丽的大帐。司母戊看她醒了,故意装作不知道她的身份,问道:“什么人?要干什么。”

    白云其其格睁大眼睛看了她许久才说:“你们抓我到这里难道不知道我是谁吗?”

    司母戊对她不怀好气地说:“谁知道你是谁?我们战士碰到了就把你抓来了。”

    白云其其格道:“既然你不知道我的身份,那么我就告诉你。我叫白云其其格,我是羌王木格的女儿。在王宫中走动,就被你们的人打昏了,在昏迷中就被你们带到了这里。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司母戊哼一声道:“哼,我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了。只是看你老实不老实。来人,把这羌女给我关起来,到我们进攻野狼谷时祭旗。”

    白云其其格虽然不过是十七八岁,但决不惧畏司母戊。道:“好哇,到你们进攻野狼谷的那一天,你们杀我祭旗。我父王杀祖庚祭旗,从此世上就少了两个冤鬼。司母戊此生只有靠祖甲为你养老送终了。”

    这时,帐外奔进来几个虎贲勇士,上前扭住了弱小的白云其其格就推向了帐外。司母戊冷冷地一笑:“哼,这就叫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野狼谷中闹腾了半天静了下来,那些战将士卒未能搭救了白云其其格就感到十分欠疚,一个个低垂着脑袋去见木格。木格经过这么个事变已经知道自己的王宫决非是固若金汤。心中也自产生了一阵阵余悸。但他毕竟见识多广,知道商军抓去白云其其格也不会杀掉的。他们一定会以此要挟羌方,要自己放了祖庚的。所以就对大家说:“没什么没什么,大家回去安排好警戒,好好地睡觉。别看敌人抓去了我的女儿,但我可以说他们不敢怎么样她。更不敢进攻野狼谷。”

    大家见羌王心怀这样坦荡也都放下了一半的心,作揖后相继离去。可这时,羌王宫中却冲进来了白云其其格的母亲,羌国的王后扎乐罕。她急匆匆地来了,一见木格就扑入了他的怀中,随即就是嚎啕大哭。木格赶紧拉她在一旁坐下,掏出手巾来为她擦去眼泪。

    这扎尔罕是羌王木格的前妻扎娜的妹妹。扎娜死在殷商后木格时时怀念她,后来武丁王赐给了他一个老婆他也没对他付出几分感情。后来羌方重建后木格又回到了野狼谷,在这里又见到了扎娜的家人。当时扎尔罕才十六岁,就过来服伺姐夫。在他们的接触间她深深地爱上了这个新羌王,决心以身相许。再加上扎尔罕与扎娜长得又极其相似,木格也就深深的爱上了她。把对扎娜的情全部倾注到了她的身上。夫妻恩爱,相敬如宾,共同生活了十余载。在此间他们生下了公主白云其其格,生下子王子达罕,生下了公主乌云其其格。这一个个孩子都十分聪明,上下都只差一岁。木格就都视为掌上明珠。今天,他们的公主白云其其格在王宫佐近就被商人抓住了,对于一向相夫教子的扎尔罕来讲简直是失去了日月。当然要扑到夫君的怀中哭诉悲伤了。

    木格久经沙场,对这样的小事是多见不怪的。一边拍着扎尔罕的背一边说:“放心,商人是不敢杀了我们的女儿的。他们王子也在我们手中啊。你忘了,在王宫佐近的山洞中咱们不是还关着祖庚吗?有他殷商的王子在这里,不仅我们的公主安然无恙,就是我们的野狼谷也平安无事。走,我陪你到后宫休息,啊,千万不要再悲伤了啊。”

    扎尔罕一切听从木格的,见木格这样对自己相劝也就止住了泪水,随他回宫了。野狼谷也就陷入了少有的沉静之中,许多人都在侧耳听着外边的消息,盼着天明。

    商军的营中此时也显得十分平静。姬炉抓来了羌方的公主,人们知道羌方再不会以祖庚的羁押来要挟商军了。所以人们都安然睡下,发出了响亮的鼾声。司母戊到了这个时候悬着一颗心才算平静下来,身体象抽了筋似的软瘫下来,倒在卧榻上也睡了过去。可是,尽管夜色是那样的沉静,可既是双方对垒的地方就不会永远的平静下去。这时,不远处的山洞中却传来了白云其其格的歌声。司母戊被这歌声惊醒了,侧身听了起来。只听白云其其格唱道:“沉寂的山在睡,低矮的云在飞,美丽的姑娘在流泪。

    命将休,躯将毁,青春理想将飞灰,年轻人儿何所罪。

    问苍天你保佑谁,问大地主沉浮的是谁?

    情哥可会舍身来,奔到这里与把妹陪,不盼今生比翼飞只盼与妹同程归,遁入地府求轮回,再作情侣求来岁。”

    白云其其格生在异国草原,空旷的天,辽阔的草原造就了她爽朗的性格。此时,她虽然被人绑着,虽然有人说次日要把她祭旗,可她却毫无畏惧。因为她是羌王的女儿,羌王木格从小就告诉她自己所处在的特殊位置。教育她不怕困难,视死如归。今天到了这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她也没有把死看得多重。不过,不怕死虽说是她的天性,但她却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求生的机会。她知道殷军的阵营中有祖甲在,而祖甲与她曾在那茫茫的夜色中,在那飘着草香的原野上依偎在一起,共同畅想未来。所以现在她要唱歌,用自己忧伤的歌声把祖甲引来,让他搭救自己。

    军营的歌声最能打动那些千里奔波把生命付给战争的人们。当白云其其格的歌声响起来的时候许多人都醒了,但却没有挪窝,在那里躺着听着这羌方公主的歌。如果此时上头有令要自己去杀她,那么自己宁肯将刀枪捅入自己的胸膛也不会刺向她的。她太孱弱了,她那悲哀的话语,她那十分悲凉的歌已经打动了许多人的心。

    祖甲从外边寻视回来了,带着士兵来到了将帅们住的地方。可当他迈步走入营帐中时却听到了白云其其格的歌。他不由得止住了脚步侧耳而听,听着听着不由得说:“啊,这不是羌女白云其其格在唱吗,在羌商的边境地带,我可是经常听到她的歌的呀,这嗓音没错,这歌声没错。是她,一定是她。可是,她此时应该在野狼谷中,应该在自己松软的卧榻上做着甜美的梦。可为什么她却在这里用歌声倾诉心中的忧伤。不行,我得去看看她,看她怎么到了商营。

    祖甲放开步子就往关押白云其其格的地方跑,不一会就来到那山洞前,就见到昏暗的灯光下泪流满面的白云其其格。祖甲见了一下拨开了岗哨,拆下了栅栏,冲入了洞内,三下五除二去掉了白云其其格身上的绳索,一把把她抱入了怀中,叫道:“白云其其格,你怎么到了这里。”

    白云其其格一见是祖甲,一头扑入他的怀中就晕了过去。祖甲对他喊了好久她才醒了过来,睁开了那双美丽的大眼,道:”祖甲,我是你们的战俘,被你们的人抓来了。司母戊说明天要杀我祭旗。祖甲,自从在边境上见到了你我就十分喜欢你,可是,有情人是不能成眷属的,咱们只好来生再见了。”

    祖甲听白云其其格这么说,心仿佛被箭矢洞穿,一下子将白云其其格紧紧地抱住,道:”不,白云其其格,你是我的,我此生不能没有你。我要你,我只要你。为了你,我可以什么也不要,我愿现在就与你一道走,走到天涯海角。走,咱们现在就走,离开这是非之地。”

    白云其其格听了他的话仿佛吃了定心丸。她也知道祖甲是真心爱她的,有他在自己的面前任何人是不敢杀自己的。所以他就紧紧地抱住了他,喃喃地说:“祖甲,我最喜欢你了。你说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你要我陪你到殷商王府中去,我都马上随你去。”

    祖甲吻着她的面颊道:“好,好,等打过了仗我们就一道走。我从此再也不管什么军队,我要与你白头偕老。”

    白云其其格见祖甲对自己这样衷情,感动的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伸过嘴去也送给他一阵狂吻。可当他们激情过去,又面对现实时白云其其格的神色又变得十分黯然了。她推wWw.开祖甲道:”祖甲,我们还有未来吗?明天商军就要进攻野狼谷了,而你们司母戊也将要把我用来祭旗了。她是三军主帅,你能挡住她的屠刀吗?你能让我还活在人间吗?”

    祖甲听到白云其其格如此哭诉,咬咬牙说:“她杀不了你。我现在就放你走。”

    白云其其格听了高兴得跳了起来,问道:“真的。”

    祖甲道:“我好赖还是殷商的王子,放个把人我还是有权力的。你走,现在你就走。我把你送到野狼谷的闸门口,让羌兵给你开开门你好回去。”

    白云其其格听了高兴得跳了起来,在祖甲的脸上深深地印上了一个吻。祖甲充分享受了爱人的温柔,拉起他说:“走,咱们走。”

    夜色仍是那样的沉静,月亮也躲在了山后与她的情侣太阳说悄悄话去了。山道上就印下了祖甲与白云其其格的脚步。白云其其格不时地侧脸看一下祖甲,随着他走向新生活的开端。

    野狼谷那厚重的闸门很快就到了面前,白云其其格伸手敲出了羌人的暗号,那边传来羌兵的问候声:“是谁在敲门。”

    白云其其格道:“是我,我是白云其其格。殷商的王子来送我了。”

    野狼谷的闸门打开了一个小洞,有人将火把送出洞外照亮外边的天地,当看到着实只有白云其其格与祖甲时他们赶紧打开了门,有个士兵奔过来,一把把白云其其格拉入谷内,然后重重地将闸门关上。白云其其格感谢祖甲来送她,打开门上的小洞对祖甲说:“祖甲王子,我记着你,也记着我诺言,请你回去吧。我们有的是相见的机会的。”

    祖甲看到洞内白云其其格的脸,扑过去狠狠地亲了一口道:“白云其其格,记着我爱你。”

    白云其其格点点头,转身离开,那些士兵就狠狠地将小门关上。祖甲看着那厚重的闸门,好久好久才转过身来,慢慢地朝回走。

    殷商的营地又来到了,那些将帅们的大帐又出现在了视界中。可那营寨门口却站着殷商的宰相付说。见祖甲到了跟前说:“啊,祖甲王子啊,你随我到司母戊的帐中去一下。”说过转身就在前边走了。

    祖甲看到了付说心里不由得的扑腾了一下,但他自恃自己是殷商的王子,头一低就进入了司母戊的大帐。

    司母戊在帐中坐着,好象是专门等着祖甲。付说见祖甲进来了对司母戊说:“妇婐司母,我让姬炉把白云其其格抓来,就是想用她来换回殷商的王子祖庚的。可是,祖甲却把白云其其格给放了。祖甲是你们的王子,又是你一手带大的。如何处置他是你们王家自己的事情。你们看着办吧。我可是要回去睡觉了哇。”付说说过转身就去了,帐中主剩下了祖甲与司母戊直面相对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