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乙是奔着子婐的美貌而来的,没想到刚到这里就见到了赤身裸体的子婐,而且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他在极短的时间里就将这个美的不能再美的躯体看了个够。但大凡美丽的东西展现在人的面前时往往会使人们的邪念在倾刻间消失。那个时候,他小乙只是在欣赏这幅大自然的杰作,只是赞叹皇天后土给世界带来的这美妙绝伦的尤物,并未生出占有她的念头。可当子婐奔回洞中,取了那红色的裙裳裹住了令人注目的一切往山上奔去时,那绿色世界中移动的红点又勾起了他的淫欲。使他忘记那是自己的儿媳而追了过去。如今,自己一个人躺在这松软的草铺上又想入非非了:我是天下人的君王,这世界上的一切都属于我,那子婐虽说与四子有几日苟且,但我又如何会让他与这犯人之后成亲呢?我心须将他们分开。也只有让他们分开了我才能将那美若天仙的子婐弄到手中,必须将那美得不能再美的胴体抱入怀中,那怕明日就将她毁灭。只有这样我才算没有白当一代帝王。
一种冲动,一种欲望鼓动着小乙王,督促他扑入到那个草庵中去,抱住那个久已向往的女性将自己的冲动平息。可他又知道自己还是当朝的国王,不能越过人们规定的那个界线在儿媳面前出丑,于是就强忍着难息的欲火到天亮。
太阳又给大地带来了无限光明,使人们都衣冠楚楚地走向了户外。那夤夜思就的计谋,想就的阴谋也就伪装起来,藏入心中,给人的印象只是那一本正经的面容和衬托自己身份的那身衣服了。
小乙与他的几个儿媳妇都起了床,在河边塘畔洗濯过就支鼎作炊。吃过饭后小乙就开始了思就的阴谋了。他对儿媳们说:“这些年我忙于政务,很少到这山中来,今日咱们就到山中玩玩吧,小婐准备点干粮,带只篮子,咱们采点山菜回来尝个鲜。”
子婐答应了一声就去准备,不一会儿擓了个篮儿,装了点牛肉就与大家一块儿上了山。
初夏的山中确实令人向往,千峰迭翠,百溪争流,五颜六色的花点缀在绿草里,仿佛仙女们织的地毯。走在上面心中平生几分惬意。再举目远方的山恋群峰,此峰披绿,彼峰如黛,如巨兽静卧观天,如俊鸟观海,如情侣私语,如天皇布道。又使你平生一种伟大感,时不时地激动地热泪盈眶。稍微浪漫点的人就会对着群山纵情的放歌,抒发奔涌不尽的情怀。子婐尽管心中阴云霭霭,但在小乙王的面前却装成一只无忧无虑的小鸟,蹦跳在小乙王的左右,不停地喊着父王,将美丽无比的身段不断地向小乙王展示。那乌云似的黑发飘来逸去,撩拨得小乙心旌不停地荡漾。到了一片广阔的山坡上,子婐竟然放开了嗓子唱了起来:“家乡的山哟是那神仙住的地方,给我带来无限的遐想,家乡的水哟去寻那东海的龙王,象青春的少女把心曲儿歌唱。
淡淡的乳雾飘浮在山腰,象仙女身上的玉带飞扬。
呢喃的燕雀翻飞在碧野,对爱情充满了美好的向往。
绿荷片片与天上的白云嬉戏,柳丝轻轻舞动那青春的翅膀,窈窕的少女心洁如冰,日夜呼唤着自己的情郎……”
子婐唱着那支无忧无虑的歌,其实心中却充满了惆怅。她对社会,对生活充满一腔忧怨,狠不得改天换地给天下一颗新阳,但面对那凶恶狡诈的小乙王她不敢将心中的一切溢以言表,只好拼命地将自己的一切伪装了。她与小乙在一起时装得是无比幸福,忘我地赞叹周围的环境,歌唱美好的生活,但却狠不得马上取过一柄刀子向这仇敌捅去,将一切仇恨在倾刻间了断。
小乙这会儿面对群山也是心旷神怡。他也有那无忧无虑的孩提时代,也有平民百姓那种对自由,对美好生活的追求。当他步入了社会,王宫间的相互倾轧就进入他的生活,使他不得不丢开那片天真,那无限的遐想介入到权力的角逐中。当他耍尽阴谋,使尽了手段成为了国家显嚇的主人时,青春已逝,华发覆盖了头颅,人也近了岁暮。他恨岁月过得太快,恨苍天给自己的时日无多,就竭尽全力去追索那逝去的青春年华,但失去的东西是追不回来,尽管他也在那些年青貌美的宫女们身上发泄,臆想只有占有了那些年轻的人自己也就变得年轻了,但那也不过是自我的陶醉。自然规律是不可违反的,逝去的岁月当然也不会再回来,华发更不会变成青丝,所留下的只有那无尽的懊伤和那日渐一日的暴戾。于是,他的权力也就用到了极限,日日与美女为伴,时时与少女相处,仿佛只有这样青春岁月才会回来。当他听说那里有了个美女,他一定要不顾一切地追到手中。好象他追求的不只是一个女人,而是逝去的青春,失去的岁月。当他宰了子渔,又听说他的女儿长得好时,他竟然不顾脸面到山中来找作了自己儿媳的子婐了。如今,他见到了这臆想中的美女,与她生活在一起了,他也得到了一时的满足。然而,他也只是觉得仿佛追上了青春的脚步,并未与她合二为一。于是,与子婐媾合就成了他心中最大的欲望。
子婐穿梭在小乙与三位王妃们之间,不时停下来采撷一点野韭菜,并告诉那帮人这是什么。一会儿,嫩韭、香椿芽、花花菜、蒲公英就装满了篮子,作为午餐的牛肉只好由大妃碧桃拿着了。
他们穿林越涧,信步在如画的山水间,尽情地领略大山的风光。他们说说笑笑,看似亲密无间,好象压根儿就未发生什么样的芥蒂,几十里山道就在谈笑风声中走过。这时,中午时分已经到了。
一条小溪从山上奔流而下,在石上撞击出许多水花。在那石缝中漫游着娃娃鱼。那无骨般的身子任意游动着,头在此,身在彼,让这些久未出宫门的大王后妃们几乎看呆了,他们感叹这大自然的造化,山水树木,虫蚁鸟兽都巧夺天工,以完美无缺的姿态生活在这如画的风景之中。
大家在历经了一番番的惊奇后在大树下坐下,吃着牛肉慰籍那碌碌饥肠。这时节,为王者,为妃者都失去了权力的护照,只留下一个填饱肚子的欲望。但子婐的心中却在不安的跳动,她那双明亮的眸子不停地转动,她要利用一切为自己服务了。当他的目光落在小乙王身上那柄佩剑上时她一下子愣住了,继而将目光转向了小溪,任由水花在心中飞溅。
子婐咽下了口中的肉,伏在溪边喝过那甘甜的溪水,放下篮子就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大家知道她要去方便也就没人注意。
小乙王看到子婐去了,那颗心就不安生了。他匆匆地将口中的牛肉吞下,伏溪边喝了几口水就朝另一个方向去了。当然,儿媳们也知道老公公去方便了,谁也就装作生活中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仍然咀嚼口中的食物。然而他们根本就没有想过她们的老公公并不是去方便了,而是借着山势的遮掩转到了子婐那里。那颗视天下一切为己有的心早已越过了父子的界线,鼓动他去乱伦了。
子婐在山坳中树林中蹲着,方便后她并没有急着离去。她知道小乙王这个色鬼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他一定会寻来满足自己的淫欲。她要充分地利用这个难得的机会去复仇。但她又知道要得到目的必须出卖自己圣洁的心灵,出卖自己纯洁的肉体。但为了那个心存已久的图谋她只有动用女人这个唯一可以利用的武器了。
果然,小乙王不一会儿就过来了,借着林间树丛的间隙朝这里张望。当他看到子婐那雪白的屁股和半截白嫩的大腿时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了,象一只发情的猛兽一样扑了过来,将这个已经是自己儿媳的人压在了身下。
子婐遭此巨变一时间面前出现了一片空白,象一个失去灵魂的躯壳倒在那里任由小乙蹂躏。其实,她这会儿心中清楚的很。她根本不愿将这青春的躯体献给这行将入木的老朽,更不愿与他在一起多呆一分钟。可又知道如果自己不把美丽的东西献出来那自己很快就会变作一具尸体的,那样一来自己的雄图大略只能随着生命的终结化作泡影。她只有装作一段木头任由人家发泄了。
小乙得到了子婐的身子兴奋异常,恨不得一下子将男性的东西全部发泄,整个生命也从此殒灭在这里。但他早被淫色掏空了身子,今日又是违背人伦将自己的儿媳妇占有了,他那男性的东西硬是不愿意为他服务,只是软软地低垂着,象是一个办错事的人在忏悔自己的过错。但小乙却没有负罪感,只认为自己是天下之主,这美丽的女人就该他占有,就一遍又一遍地重复那原始的动作,想得到兽性的满足。
碧桃、银杏、金枝三个王妃吃过牛肉,喝过溪水也想小解,她们见小乙王去另一个方向,就相约往子婐方便的地方去了。当他们踏过青草,拨开树丛来到子婐方便的地方时,立刻被面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她们绝没想到那个威严无比的小乙王竟然将儿媳妇压在了身下。
子婐知道会有这么一幕,她这样装作一段木头就是要等三个妃子到来。他要利用小乙的wWw.手除掉这几个母老虎了。于是她赶紧抱住了小乙王:“父王,你看他们,我怕,我好怕呀。”
小乙听子婐如此说不由得抬起头来。当然,映入他视界的就是那三个儿媳在呆看他与子婐相狎了。小乙一见大怒,跳起来兜上裤子抽出佩剑就向三位妃子逼去。只见他眼珠子一下子瞪得血红,如一只发狂的猛兽。三妃见他这样才如梦中醒来,知道他要杀自己了,一声声哀叫着就往一旁跑。这一下小乙更火了:“啊,我杀你们,你们还敢逃?”扑过去一剑刺穿了碧桃的胸膛,又一剑破断了银杏的脖颈,再而扑向金枝,挥剑将她也刺死。这一会儿他倒仿佛真的回到了青春少年,奔跑的是那样的利索,出手的那样的迅速,剑法是那样的老道,杀三个儿媳只在倾刻之间。
小乙看三妃死在了他的剑下,心中涌动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他又杀人了,又一次使用了王权,又一次感到了王威的威力。他狞笑着,提着带血的剑来到了子婐面前。
子婐见小乙王倾刻间杀了三个妃子,心中升腾起一种说不出来的满足。她有生第一次用智慧消灭了自己的对手,就自信还会将一切仇敌消灭,当然不怕小乙王会杀自己了。所以小乙王来到他身边时她只是闭着眼睛,仍然乔装着女性应有的那点羞涩。
小乙杀了人,倒仿佛得到了某种安慰。他奸笑着走到子婐的面前,将带血的剑一扔猛一下扑上了她的身体。这一次没有了人在一旁窥视,他也没有了压力,好象在倾刻间返老还童了,那男人的东西也仿佛英雄似的勃起,要挑战人生的伦理了。但苍天却仿佛看不过这悖逆天理的事,一声炸雷在头顶上响起,随即推动着乌云到了头顶,几下耀眼的电光就将神威向大地倾注,而后撒下瓢泼般的大雨。
小乙正要占有子婐,震天动地的炸雷使他闻风丧胆。大雨往他身上一浇那股因杀人而涌动起来的英雄气也随即消散。他一下子从子婐的身上爬了起来,赤裸裸地跪在大雨中,双手作揖道:“苍天,苍天,不要惩罚我,我知错,我知错。”
雨浇到了子婐的身上,她也一惊,继而爬了起来穿上了衣服,暗道:“苍天有眼哪,你在冥冥之中保护着我,谢谢苍天了。”
小乙仍在雨中跪着求天神饶恕,头不停地在泥水中磕着。他是帝王,不怕臣怒民怨,但却怕苍天对自己惩罚。因为他自认为是天子,只有上天才可惩罚自己。当这闪电雷鸣突其而到,他怕了,他低下了那颗从不向世人低垂的脑袋。
子婐此时却在充好人了,一只手拎起了小乙扔地上的衣服和佩剑,一手去拉他的胳膊:“父王,雨下大了,快到那边躲躲吧。”
小乙在子婐的搀扶下来到了佐近一个悬崖下,这里可以遮挡风雨。可小乙的心中仍然充满了恐惧,呆呆地望着雨中的山景,只怕那里再拱出个天神地鬼将自己掳去。
子婐为小乙穿上了衣服,又将那柄宝剑塞他的手中,同进又装作十分害怕的样子抱住他的胳膊,道:“父王,这是咋回事呀,当儿臣一心想将身心相献时却来了这么一场大雨。父王,这真不凑巧,真不凑巧。”
小乙紧张地望着面前的雨幕,子婐说了些什么他也没听见,只是想着雨幕中会不会出现天神地鬼。这时,雨越下越大,山溪开始暴涨,南山不一会儿就滑了坡,巨大的泥石流向他们涌来,掩盖了碧桃、银杏、金枝他们的尸体,也将小乙王刚才施威的地方填满。小乙道:“苍天哪,你的一声炸雷将我震醒,未使我埋葬在泥石流下,从此我更明白了一个道理,我的族人只可杀不可辱呀。”
雨仍在wWw.下,电仍在闪,雷仍在鸣,前边几棵数人搂不住的大树被雷电击断,白森森的茬儿映入视界,令人胆寒。心中的恐惧感还未过去,又一个炸雷将悬崖上的石头又击落到面前。余惊未断,炸雷又将一棵大树击翻,在极短的时间内炸雷击翻了许多树木,击落了许多岩石,小乙王这下可真的被吓坏了,一下子扑入子婐的怀中,让她的肢躯遮住了他的眼。
子婐见这当代的帝王吓成这个样子感到十分可笑,暗自骂道:“你平时那么横,那么阴险,今日你的威风到哪里去了?你还有些怕气呀,你也知道你在干伤天害理的勾当呀!”
大雨仍在肆虐着整个山野,风助雨势给大地一片迷茫。小乙虽然让那六旬老躯紧贴着儿媳的胸膛,但再也不敢有什么非份之想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