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山洞中狼与羊共穴 白日里男与女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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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风雨经过两个时辰的肆虐终于退去了,骄阳又出现在了天空。山水树木经过风雨的洗礼也显得那么清爽了。子婐推了推伏她怀中的小乙王道:“父王,雨住了,咱们该回去了。”

    小乙听到子婐如此说才转过身来,他见面前山坳中填满了泥石流,那三个儿媳已经埋在了泥石下面心中才稍微平静了一些。道:“好,走,咱们快些走,离开这个地方。”

    子婐故作孝顺,搀着小乙王往山坡上走去。此刻,她装得没事人一样,仿佛刚才小乙对她的强暴,以及杀三妃的举动都是一场儿戏。但她心中明白,噩梦虽然刚过,但身边这只老虎可不是好惹的。还必须小心谨慎地面对现实。

    小乙的心中是一片浑沌,一阵迷茫。经过这么样的一场突变他的花心已经随风远去,留下的只是后怕。心中不住地忏悔着:刚才要是自己再往罪恶的深渊走一步雷公就会将自己劈死,地母也会涌动泥石流将自己淹没。看来,这子婐是天神的子女,是不容自己冒犯的。自己还是回宫吧,这大山深处不是自己横行的地方。

    子婐陪小乙来到了自己栖息的那个山洞,让小乙住了下来。小乙仿佛成了犯罪的孩子深深地低着头。子婐叫他吃他就吃,子婐叫他睡他就睡,再不敢越雷池半步了。

    子婐知道小乙王被这突其而来的暴风雨吓破了胆,也就不怕这堂堂的殷商国王了。她服伺小乙王睡下后自己就找了几块兽皮铺开睡觉。她脱光了被雨淋湿的衣裳,只剩下一个小褂和一条短裤,雪白的肢躯就在小乙面前晃动。小乙既把她当作了上天的使者,当然连看她一眼也不敢看了。子婐躺在她的身边道:“父王,你在山中多住些日子吧,儿臣带你到处玩玩,好好欣赏一下大山的风光。”

    小乙道:“不了,不了,我明天就回宫。朝政也忙着呢。”

    子婐道:“父王,要不我随你一道入宫吧,你要怕别人说些什么你就让我作你的妃子,反正我又没与四王爷举行什么婚礼,只不过在这里服伺了他些日子。”

    说心里话,小乙自从见了子婐,看到她那美丽的胴体就不愿让她再属于别人。自己已经六旬,如果有这样美丽无双的姑娘伴自己走完今后的路,那这一生将是潇洒无比。可今天的事让他彻底地打消了这种念头。他越轨的行为遇到了一场风雨,那电闪雷鸣时常在他心中敲着警钟,使她再不敢对她染指了。况且,她的父亲是被自己亲手杀死的,会不会有朝一日她向自己挥起屠刀呢?就道:“不,小婐,四王子既然喜欢你,我就不能再说些什么。你还是在这里静心等他回来吧。”

    子婐眼珠子一转又来了点子:“父王,你既有心让我成为四王爷的妃子,那么你就带我到京畿他的王府中好了。这里野兽经常出没,山神夜鬼肆虐,毕竟不是常人呆的地方啊。”

    小乙道:“你可以到京畿四王子府,但不是现在。”

    子婐道:“为什么?”

    小乙道:“子昭征战走前我没让他带你回京畿,如今他征战去了我要迎你回京畿,别人不怀疑我与你有染吗。还是等子昭征战回来再来接你吧。”

    子婐听了小乙的话,知道他对自己还是忌讳莫深,不敢让自己在他身边。不过,人家既是帝王,言出口即是圣旨,不论自己再作什么样的努力也不会使他改变的。就道:“那好吧,我明天送你下山。”

    这一夜子婐睡得十分舒服,以前,她时刻耽心小乙这头色狼袭击自己,耽心他将自己送入鬼门关,经常在提心吊胆中渡过,也就睡不了一个安稳觉了。今日这只老虎已经到了身边,当他发完了淫威静下来的时候是那样的虚伪,那样的不堪一击。子婐当然放下心来了,知道这只老虎今后是不会再杀自己了,最多不过利用权力将自己阻在大山之内,让岁月把自己变作一个老太婆罢了。于是她伴着小乙这头猛虎睡了,睡得那样安然,以致太阳老高了她才起来。

    次日早上,子婐服伺小乙王洗漱完毕,煮饭让他吃了,故作亲热的搀他下了山。到了他的车夫和侍卫那里,驭手和侍卫赶紧将小乙王扶上了车,拉他顺道回了宫。小乙入山寻找风流就有了这么个结局。

    子婐见小乙走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一路悠闲自得地回到了自己的山洞,又继续那半野人似的生活。可当她刚在山洞中坐了下来,说就在外面喊:“四王妃,四王妃……”

    子婐听到喊声一愣,待听出来是说时才回答道:“说呀,进来吧。”

    说走入了山洞中,将手中的米和盐放下来转身就要走。子婐不由得问:“哎,说,你wWw.怎么刚来了就要走了呢?”

    说止住了脚步,脸色却十分难看:“子婐王妃,在四王爷上战场上前我曾答应过他保护你的安全,给你送米食来。可现在看来这米食是不用我送了。你也有人保护了。”

    子婐听说这么说不由得一怔,继而扑上去抱住了说,摇晃着他说:“说,你都看见了什么?快告诉我你都看见些什么?”

    说淡冷冷地一笑:“四王妃,我看见什么没看见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要忘了你是四王爷的人。”

    子婐从说的话中已经明白了一切。她的所作所为说已经知道了,但她不愿相信这一切,又问:“说,我昨天粮就断了你为什么不来给我送粮?”

    说轻蔑地说:“四王妃,昨天的肉你大概还没有吃完吧。又何必盼这点米呢?”

    子婐见说说出这样的话来已经明白说昨日已经来过了,并且看到了自己与小乙间的丑闻。当然也就看到了碧桃她们被杀的一幕。如果她将这些告诉四王爷子昭,那么自己的计划,自己的图谋就都完了,说不定将威胁自己生命的就是与自己相亲相爱的子昭了。她再也不能自制了,身子一软就倒了下去,那充作炕沿的石头就重重地撞了她的脑袋,殷红的血就流了出来。

    说见子婐蓦然间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一下子惊呆了,赶紧上来搀扶住了她,拼命地晃动着:“四王妃,四王妃……”

    说昨日是来过了,他先是看到小乙王与子婐及三个妃子入山,不由得道:“小乙是尊贵的国王,行止都有许多人保护,今日怎么倒无一个护兵在身边呢?说想了许久突然明白了,小乙王之所以置自己的安全而不顾来到深山是奔子婐的美色而来的。于是他就把带来的东西放入大洞内,尾追他们上了山。在山中,他发现了小乙转过一个山头奔向子婐方便的地方,没想到小乙王将她压在身下时子婐竟然毫无反抗。他生气地闭上了眼睛,叹道:“子婐呀,你这样没心没肺又如何作得了四王爷的妃子啊!”

    说心中此时充满怨恨,恨四王爷眼光不亮,为子婐的美貌所蛊而将一切都给了她,可她却是这样的出卖自己。就在此时,却传来了那三个妃子的尖叫声,那近乎怨魂野鬼般的叫声不能不使说睁开眼睛看,当他看到三妃已经倒在血泊中时,说更是惊得目瞪口呆。然而,令他无法思议的是子婐在面临着自己和别人都将死亡时竟然如一只温驯的羔羊,躺在地上一动未动,好象在等着小乙再一次将自己蹂躏。

    说痛恨的流泪了,在心中赌咒道:蝇蝇苟苟的帝王家呀,你们是握有生杀予夺的大权,可行径却是这样的让人不齿,与你们为伍我都觉得羞愧。

    在那电闪雷鸣的时候说也躲藏在一块岩石后避雨,但那小乙与子婐的一切勾当都在他的视界中。这时,他看到的是子婐对小乙的曲意奉迎,也看到了小乙对天神地鬼的惧怕,看到泥石流将三妃的尸掩盖。说的心也随即电闪雷鸣,思想着今后自己应该选择的路。

    雨后,小乙与子婐又住进了那个曾使四王子子昭神魂颠倒的山洞,说又迂回到洞前的通气孔往里面张望,当看到小乙再没了那份淫邪才放心地回到了自己的家。今日,他又来了,不仅是来给这落难王妃送食物来了,而是要遵照对四王爷的承诺来向子婐示警了,要直白地告诫她洁身自爱。没想到子婐却会是这样。

    子婐在说的怀中醒来了,说道:“子婐王妃,你是个弱女,是需要保护,可,你的行径还有资格再做四王爷的妃子吗?”

    子婐许久没有说话,当说放开她让她坐在炕沿石上时,子婐却解开了衣带,露出了两只挺拔的乳峰,道:“说兄,来吧,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这个身子。为了堵你的口,你要了她吧。”

    说见子婐这样做,十分反感,不由得后退wWw.了两步,道:“哼,你那样委身于小乙我还以为你是迫于无奈,现在我才知道你是这样的不值钱。好了,你永远在这山洞中当你的野人吧,四王爷回来我会将一切都告诉他的。”说过转身走了。

    子婐猛一下扑上来将说抱住,道:“说兄,你不要走。”

    说着:“你难道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子婐道:“你说,现在除了这个身子还能帮我办点事外,我还有什么?面对小乙的屠刀我敢拼吗?如今哄得那魔鬼去了,前面不就还是一片天吗?如果我不将身子给你,你会为我守这个秘密吗?会让我存在下去吗?还能帮四王爷干一番大业吗?说,我并不想将自己身子随便给人的呀,可我只有这么一点资本了!”

    说听此一愣,转身望着子婐,只见那双无神的大眼中饱含着哀怨,象是一只落入陷阱中的小兽那样看着猎人,盼能给自己一丝生存的希望。说的心马上颤抖了,心中也不知怎么涌上来一阵酸楚,酸得让人落泪。只到今日他才对世界有了更深的了解,他的心也随之动了。小乙与子婐苟且的事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如果自己守口如瓶,小乙不派人来杀害她,那么她还是一个完人,她还可以轴头竖脑地站在王族的行列中发号施令,说不定还会帮自己实现那忧国忧民的梦。如果自己的嘴稍微松一点,那么子婐不被屠杀也将被子昭弃于乡野,碌碌无为地渡过一生。自己是该对这可怜的乡姑伸出援助的手了。

    子婐时这哀求道:“说兄哪,你看我,一个罪人之后哇,躲到哪里都有人来找事啊。前些天你没来不知道,连子昭的那四个妃子都来找我的事。我与她们从来没有谋过面。可她们来了将我的衣服扒光了,拧我,撕我,切我,打我。小乙王来了也不顾人伦想要强奸我,我只要稍有反抗就得去死。说,你说这天下公理何在?”

    说伸手拉住了子婐的衣裳,将那对泛着樱桃红的双乳遮上,又扶她在炕沿上坐下,道:“四王妃,我刚才错怪你了,可你也错看了我。身体是圣洁的,怎么可以随便献人呢?”

    子婐道:“说兄,妹子感激你的宽宏大量,感激你面对美人不生任何邪念。可是,妹子求你千万替我保密。希望你忘记今天的事。”

    此时,说面对子婐产生了一种敬偎感。子婐是个弱女,独身在大山深处生活着,任何一种力量的侵袭都会使她的生命终结,可她却利用小乙的色淫杀了三个恶妇,保住了自己的性命。只要她还有一条命在,她就会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条件去帮子昭登上王位的。难道改地换天,惩恶济贫不也是自己的初衷吗?自己是该全力帮助这个失意的王妃了。就道:“四王妃,我向你起誓,昨天我什么也没看到,今天我也什么也没看到,只要我还活着就没有过昨天与今天。”

    子婐见说表了这么个态,情不自禁地扑上来,抱住他一阵狂吻。此刻,仿佛这人世间只有说才是最好的男人,只有他才能帮助自己渡过今生今世。于是她倾注了自己的全部热情,对他的脸,他的嘴,他的脖子以及他身上的所有部位都亲吻着,嘶啃着,仿佛如果此时不这样这美好的东西就远离自己而去。

    说知道子婐不属于自己,自己不应该接受她这样的温情,说想推开她。可他又知道子婐这样狂热的对待自己那是为了自己在心中保证刚才的承诺。如果自己就此离开会给她留下一个虚伪不可信的印象,就违心地让她表示那种情感,只到她冷静下来。

    子婐向说表达了这番感激之情后冷静下来了,也为自己的出格面红心跳,但她仍然没有忘记拉着说的手,套着近乎:“说兄,你还没有媳妇吧,我有个妹妹叫红果,人长得十分漂亮,我让她嫁你得了。”

    说见子婐给自己说媳妇了,不由得又想起了自己的女友好妹。好妹在这山沟里是出名的美女,除了她其它女性自己都不喜欢,又如何可对自己不认识的女子允婚呢?就道:“谢谢四王妃,不过,我现在还不想考虑婚姻的事。”

    子婐道:“我也没有说现在就让你结婚啊。这样吧,今天我说了,你与妹妹的婚事就算定了,只等将来咱们都成了气候你就与妹妹成婚。”

    说心中对这门婚事不情愿,说起话来也就含含糊糊:“哪就将来再说。”

    子婐道:“不是将来再说,而是将来再办。将来你可不能再变卦啊!”说着话峰一转“哎,说呀,我现在在这里住许多人都知道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人来找我的事,我看咱们已经成亲戚了,我就搬你家去住吧,有什么事咱们尽可商量着办。”

    说道:“不行啊,四王妃,如果仅仅因为咱们是亲戚,你住我家倒没什么,但你现在是四王爷的妃子啊。帝王家的人都是多疑的,如果四王爷征战回来看到我与你住在一起又会作何想啊,为了不致于遭致那么多的闲话,你还是在这里委屈几日吧。”

    子婐见说的话有理只好放下去他家的念头。但她不知道说的心早已被好妹占居着,这一会儿说狠不得一下奔到好妹面前,将心中的满腔情愫叙说。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