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我好歹也有点糟钱啊?我能偷人家钱包嘛?这要是传出去了,我还怎么活啊?我腾得一下子站了起来,一下子和他来个大眼瞪小眼,别怀疑,是他眼睛小,我的眼睛可大袄。“你说什么?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钱包了?我是那样的人吗?。。。。。。”小样,先拿口水淹没他。
“不偷钱包,你跑那么快干什么?还一大群人追你?身为新中国的新一代新青年,我有必要追到你问为什么?”这家伙毫不示弱的说道。
“我跑那么快是因为你们追我,你们不追我,我有必要跑吗?”我也毫不示弱的说道,一激动,头一晃,眼镜又掉了下来,可是水晶的啊,我连忙伸手抓住。
“哦,”这家伙就毫无意义的冒出一个字来,然后就看着我的脸发呆,周围的人这时候才发出声音,“啊,真的是姐妹合唱组的冰山妹妹啊,原来她也会笑啊。。。。。。”不是吧?笑也这么希奇?
“不是的,就算你是冰山妹妹,谁又能肯定你不会偷钱包呢?”这家伙反应过来后说了这么一句话。
小样,看来你是永远也不知道猪八戒他二姨是怎么死的,今天我就告诉你,她是笨死的。“呜呜呜,”我把手挡住半张脸,然后哭得梨花带雨,一边哭,一边说道,“你怎么能这么侮辱我呢?呜呜呜。。。。。。”一个小小的水魔法,让我的泪如泉涌。
在我们这里,永远少不了敢英雄救美的人,你说什么?不救?那是因为你还没美丽到让他救的程度!周围的人一看到我哭得那个凄惨啊,同情心立马如黄河水一般的泛滥成灾,然后,大家就可想而知啦,我借着群众斗争群众的时机,悄悄的溜了出来,把大墨镜一戴,帽子压下来,我,接着去逛街,好象牛老先生的腰包还鼓鼓的呢?是吧。
“我累了,我们歇息一会儿好吗?”某个深受其害的家伙如是的对我说道,再配上一双哀怨的眼神,让我不由得开始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做得有些过火了?他身后站着的人高马大的我那个神经异常身份的保镖也是满脸的疲惫像,逛街真的很累嘛?我怎么不觉得呢?
“好吧,我们去那里歇一歇,顺便喝点什么东西,我也口wWw.渴了,”从善如流,我只好这么说道,于是,我们三个去了一家古香古色的很具有欧洲风调的咖啡屋。
找了个靠窗户的地方,我们坐了下来,服务员先是送上三杯咖啡,然后再让我们点菜,嗯,没错,是点菜啊,这里只是拿咖啡做个幌子,实质上还是家饭店,我是佩服啦。
“我们不吃饭,我们就喝咖啡,”牛先生如是的不给面子的说道。
服务员怪眼一翻,“不吃饭你们出去,我们是饭店,不是咖啡屋!”把我们扫地出门了。这个郁闷啊。
算了,反正免费的咖啡我也喝到了,我看了他们几眼,然后鼓励的说道,“我们再去逛逛吧?我的衣服好象没买全啊?”
“嗯,不,不,不,”牛老先生大牛头直晃,是左右晃,也就是摇,“大姐,求你饶了小弟我吧,我是再也走不动了,改天吧?改天好吗?”
“嗯,也好,改天你可不能打赖啊,”我不为己甚的同意了他的观点。“对了,晚上几点啊?”我看到他眼里的迷茫后又加了一句,“我说的是你朋友的约会。”
“约会啊,七点啊,啊,不好,快到了,我们赶紧打车回去吧?”这家伙一边说,一边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于是,我们就上了车回学校那边去了。
“靠了,牛碧波,你个混蛋怎么才来啊?不会是没请到冰山妹妹害怕我们哥几个揍你吧?”牛碧波领头进了一个包间,他刚刚进去,我还没进屋呢,就听到一个牛气的声音这么对他说道。
“你奶奶的,我会那样的人吗?我牛碧波什么时候说的话不算数了?你们看,”这家伙把我从他身后拉了出来,“大歌星我已经带到,登登登,冰山妹妹闪亮登场。。。。。。”这家伙还别说,还会来这一手啊。不过,他好象是把我卖出去了啊。
“哇,”几个吃惊的声音一起响了起来,几双带着有色眼睛的目光在我身上乱晃。靠了,专门看胸口,摆明是几头色狼嘛。
“啊,真是失理,冰山妹妹过来坐啊,”第一头反应过来的禽兽这样子的说道,大手伸过来就要抓我的手。
牛碧波真是够哥们,一把打掉色手,然后拉开个椅子,示意我坐下去。我那还能不坐,微微点了头就坐了下去。这时,这几个家伙才开始白话起来,无非也就是他爸爸怎么怎么牛,他家背景有多深厚,可这和你自己有关系吗?我最瞧不起的就是靠家庭背景吃饭的家伙。呵呵,牛小同志例外。
那头自称自己叫李远的禽兽向我示意的举起手中的酒杯来,“来冰山妹妹,为了我们初次见面喝一个。”可是喝一个有你那样拿个三两的口杯喝一个吗?这不成心使坏吗?
“抱歉,真的很抱歉,”我把所有的歉意都摆在脸上,然后对他说道,“我不会喝酒,也不能喝酒,为了我的嗓子,真的不能喝酒。”
“不行,你一定要喝,你不喝就是瞧不起我,就是瞧不起我爸爸,就是瞧不起中央领导,就是瞧不起中国人民!”这家伙明显的喝高了似的说道。这话一出口,更让人鄙视他。几头家伙一见他这么说,一起跟着起哄,牛碧波的脸上露出无奈的苦笑,他是惹不起这混蛋啊,人家老子是军委的一个副主席。
“这,这,这,”我一连说了几个这字,意图引起他们的注意,果然几头家伙都望向我来。
“真的,你一定要喝,你要是不喝,你以后就没法再唱歌了,是不是啊?哥几个?”另一头老爸是主席的禽兽这样说道,你老爸才是个破政协主席,你牛什么啊?
“真的一定要喝吗?”我楚楚可怜的对他们说道。做出一副迷途小羔羊的姿态来。
“一定要喝,”几头禽兽声音响亮的对我说道。很配合的摆出一副大灰狼的姿态来。
“那我也喝不了多少啊,要不大家一起喝?”我装出委屈的样子来说道。
“也行,你喝多少,我们哥几个就陪你喝多少!”几个家伙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统一了意见后对我说道。
“你们真的肯这么喝?”我怀疑的目光带着不信任的表情看向几头家伙。
“我们怎么能骗你呢?你就喝吧,来,你喝多少,我们就喝多少,我们可都是爷们啊,哪有爷们说话不算话的啊?”某头禽兽给自己整得没后路了。
“那个牛哥就不用喝了吧?我怎么也得有个明白人送我回去啊?”我努力争取最大的利益。
“那不行,他是爷们不?是就得喝!”又一头禽兽站出来说道。
“唉,那好吧,我喝,”我满脸无奈的站了起来,把杯子举了一半,又停了下来,几头家伙奇怪的看向我,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几个家伙立马晕乎了,“对了,各位大哥,我们喝的是茅台酒吧?”我问向他们道。
“是啊,怎么啦,这酒多好喝啊,不上头,口感又好,”一头明显看出来是酒鬼的家伙说道。
“你们知道不知道这茅台酒有一种更好的喝法?”我故意勾起他们的兴趣来。
“啊?这还有更好的喝法?你快说说,让我们哥几个也开开眼。”一头家伙这样的轻易上钩了,几头家伙也都随声附和的问我。
“那就是,”我顿了顿话头,几头家伙都望向我,我才接着说了下去,“这茅台酒吧,得拿二大碗喝,一口喝一碗下去,那才感觉得出其中美妙来,”我不理几头满眼错谔目光的禽兽,大喊一声,“服务员,拿八个二大碗来,再拿八瓶茅台来。”
“啊?你真的不能喝酒啊?”一头醒悟过来的家伙问我道。
“对啊,我是不能喝酒啊。”我咯咯的笑得象只刚刚偷吃了鸡的黄鼠狼般的回答道。
不一会儿,八个二碗端了上来,酒也拿来了,一一起开,我带头满了一二大碗,这一碗可就一斤啊,看着他们心不甘情不愿的都满了之后,我站了起来,和大家一一碰碗,“感谢你们大家对我的厚爱,小妹为了表达对大家的感谢,我先干为净了,”然后,我把二碗端向嘴边,一口气喝光,再把二碗倒过来示意没酒了,笑着对他们一群禽兽说道,“大家都干啦,喝不了的可就不是爷们了。”
还别说,第一轮就淘汰三头禽兽,没关系,我还来第二轮,呵呵,三轮过后满桌子就剩我一个人坐着了,这群家伙全趴的趴,倒的倒了,没一个还清醒的了,“唉,没意思,真没意思,连一个酒伴都找不到,服务员,再来三瓶茅台吧,我自己意思意思得了,”我不高兴的冲着外面喊道。
正在这时候一个听起来有些嘶哑的声音从包厢门外响了起来,“唉,人生最大的无奈就是喝酒没个伴儿啊,真无聊啊,我还是回家睡觉去吧。”再接着是一声叹息,然后是脚步声响起。
嗯,还有酒国高手在袄?我连忙站了起来,大声的说了一句,“大哥,请留步,”然后一掀门帘,探出半个头来,我这一看,呵呵,还真象个酒中高手啊,左手拿了一瓶我最熟悉的六十五度的黑山老白干,一边走,一边喝上一口,右手拿了个包,是个军用书包,就很随便的拎在手中,他的眼里只有一样东西,那就是他手中的那瓶酒,上身是件破旧的夹克,下身穿了一条牛仔裤,正闻声回过头来看呢。一双大大的眼睛,可惜戴了副近视眼睛,一个有希望发展成酒糟鼻的小蒜头鼻子,一张并不算是太大的嘴,厚厚的嘴唇上还残留着一滴晶莹的酒珠,两道奇怪的眉毛,从中间断开,再向两鬓延伸,是剑眉而非是,一张长瓜子脸,身材削瘦,满眼的疑惑望向我来。
我先是展颜一笑,他愣了一下,旋即就清醒过来,高手,一定练过武功,这世界上看过我的美色还能清醒的人很少的,“我听大哥的意思是没找到酒伴吧?呵呵,正好,我也没酒伴,不如我们一起喝几杯,省得败兴而回,”我如是的对他说道。
“哦?”这人听到这话,两眼之中神光一现,“好啊,我正愁没人陪我喝酒呢,妹子既然找上我了,那就不客气了,咱们今天就喝个痛快,呵呵,”一边笑着,一边走了过来,我连忙让进屋来,这人进来一看,先是乐了一下,然后动手,把那哥几个给塞到一边去了,让他们去角上凉快去了,然后就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两眼望向我来,眼中没有一丝的色意。
“呵呵,还是大哥有办法,我们怎么个喝法啊?”我指着桌子上服务员才拿上来的酒问道。
“这个嘛?”他迟疑了一下,旋即笑了一声,“哈,既然是妹子你把我喊进来的,你就是主人了,我来是客,咱这儿讲究客随主便,你说怎么喝,我就怎么喝。”他如是的说道。
“哦,”我也是迟疑的盘算半天,这才说道,“不如这样吧,我们来个行酒令,只要你说的话里带个酒字,你就可以喝一杯,不带酒字的话,就只能看着对方喝了。”我笑吟吟的说道。喝酒到了高手的境界不是让别人喝酒,而是怎么才能把酒喝到自己肚子里。
“好,就这么定了,不过,我们拿什么喝呢?”他饶有兴趣的不看我,反而盯着二碗看。那意思我是懂了。
“如果大哥不嫌少的话,我们就拿二碗喝,你觉得怎么样啊?”我微笑着对他说道。
“妹子,你真是高手,你真明白哥的意思,好,咱们就拿二碗喝,不过,这些好象不够吧?”他高兴的说道。
“也是袄,服务员,给我们端上两箱茅台来,”我大声的喊道。服务员今天是开了眼了,先是拿二碗喝茅台,再接着要成箱的端,利害啊。感叹归感叹,酒端上来后就跑去找经理,为什么找经理?还不是怕没钱付账吗?经理偷偷摸摸的隔着门帘透过缝细仔仔细细的看了一会儿,就走了,回到服务台告诉服务员,我们这屋要什么都给端上去,反正这几个家伙都在这里混熟了,谁不知道他们啊,就是付不钱,还有他们的老爸呢,何况他们还在这里签单呢。签单,就是每天不付钱,一个月一算账。
“嗯,还是有钱人好啊,”对面的大哥叹了一口气,“我什么时候也能有钱拿二碗喝茅台就好了。”一个劲的摇头叹息。
“好了,我们现在可就开始了,从大哥来吧,”我看向他说道。
“这个嘛?嗯,有了,酒逢知己千杯少,”这大哥略一沉吟,说出了一句诗词来,然后举起二碗来一饮而尽,放下碗后,高兴的说道,“痛快啊痛快,我也有拿二碗喝茅台的一天,”言词里满是兴奋。
你一言来我一语,这一喝,喝了大半夜啦,酒到浓时可就什么话都出来了,这老先生轻轻的晃了晃头,眼中渐渐模糊的样子,“不行了,我是有点上头了,酒喝到量啦,唉,不能再喝了,咱们就喝好为止吧,可别喝倒为止,今天我是真高兴啊,能碰上你这么个酒友,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不如我们交个朋友吧?”他老先生如是的对我说道,语气里满是希望。
“也是,难得有你这么能喝的陪我,还交什么朋友,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大哥啦,大哥好,给小妹我拿见面礼来,”我也是酒意上来了的说道。
“见面礼啊,我找找看看,”这老先生在自己的身上摸来摸去,最后停了下来,苦笑道,“我是没有一件拿得出手的东西啊,妹妹,算了,哥把链子给你吧,”他说完了,从自己的脖子上解下条链子来,链子上七色光晕流转,这不是彩虹项链吗?他伸手递了过来,眼中满是不舍。那当然了,这可是他的一半命啊。
“呵呵,没看出来,还是本家呢?”我一边笑着,一边推开他递过来的链子,“你拿回去,我可不想害死你啊,大哥。”
“哦,你是。。。。。。”他老先生闻言拿了回去,重新戴在自己的脖子上后疑惑的看着我,迟疑不决的问道。
“正式自我介绍一下,我姓何,名字叫三三,也可以写成珊珊来迟的珊珊。”我把手支在下巴上,兴趣盎然的看着他说道。
“啊?我说的嘛?怪不得呢,算你狠啊,我的名字啊,不说也罢啦,见过守护人,”他站了起来,躬身行了个礼。
我连忙还了一礼,“什么守护不守护的,现在你是我大哥,你给我坐下。说吧,大哥你叫什么名字?”我让他坐下后问他道。
他老先生脸色呢喃起来,满脸的不好意思,迟疑了半天,才说了一句话,好象是下了老大决心似的说了出来,“我叫何六六。”然后就闭上眼睛了。
“啊?这也是名字?”我奇怪的叫了一声。看到他肯定的点了点头后,我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不是吧?大哥,你老爸怎么给你起的啊?”
他脸上露出一副司空见惯的神色来,睁开眼睛对我说道,“怪就怪在我出生那天吧,我老爸在打麻将,正好把手里的两个色子扔了下去,大哥来问他给我起什么名字,他老人家,看着色子点说道,六六,后来老妈问他,六六有什么含意嘛?他老人家想了半天才说,六六大顺嘛,这不就含意了。”(我的好朋友要求他来客窜个角色,他的名字可够古怪的,我也是瞎说,让他露个脸就得了,过几天给他来个因公殉职什么的卡嚓了他,剩得总是和我叽叽歪歪的。)
“老公,你回来啦?我的天啊!你怎么满身的酒气啊?不是不让你喝酒的嘛?你怎么又喝了?完了,赶紧的把门关好,又要耍酒疯了,”老婆坐在沙发上看到我满身酒气的进来后激动的喊道。
“我还会耍酒疯吗?我怎么不知道?”我一大屁股坐在沙发上问她道。
“耍酒疯你还会记得?记得你就不耍了,你快去洗洗,”老婆把我拽起来推进洗手间,“你给我快点的,要不行的话我进去帮你洗,”她隔着门对我说道。
我洗过一身轻的舒服的倒在大床上,老婆拿来被子把我盖住,然后钻了进来,在我头边上一只手支着下巴,眼中有奇怪的神情看着我发呆。
“你怎么啦?这个样子看着我,我不就是喝了点酒嘛?有那么奇怪嘛?”我不悦的瞪着她说道。
“啊,不奇怪,一点也不奇怪,”老婆连忙对我说道,顺便把另一只手藏进被窝。
“那我问你啊,你拿个照相机上床来干什么?难道有人出高价买我的裸照?我可是你老公啊?你就这么把我卖了?你就一点也不亏心嘛?”我虽然酒意上来了,但我还是能运用灵魂之力的,会看不到她手里拿的东西?
“哦,不是的,我拿个照相机上来是想把你发酒疯的样子拍下来,明天好让你看看,免得你总是不知道,”老婆把照相机举起来做了个拍照的姿势后对我说道。
“想死了你啊?我可没穿衣服,你准备跑照相馆去洗啊?那我的裸照还不满大街都是啊?”我一把抢过照相机扔下地去,然后把老婆紧紧搂住,再然后,再然后你们也想知道?你们确定想知道嘛?那好,我说,我就睡着啦,嘿嘿嘿。
第二天清晨,迷迷糊糊中听到楼下有个破锣般的嗓子在喊叫,“天啊,她竟然喝掉了一百二十六瓶茅台,三万啊,我的钱啊,我一年的饭费啊。。。。。。”声音如丧考?般的凄惨。
“哦,他怎么才知道请美女吃饭是要付饭钱的啊?这头猪,唉,竟然敢打搅了我睡觉,”我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裹着被子走到窗前,拉开一点窗户,瞄了一下准头,顺手拿起一盆花扔了下去。
“啊,是哪个天杀的扔花盆砸我,你他妈的还有没有公德心袄,我的头啊,好晕,快喊救护车啊,你们一群混蛋!我都流血了啊!”某个受害者在那里大声喊叫着。
我把窗户悄悄的拉上,然后若无其事的跑回床上睡觉去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