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酒对于我来说就是粮食啊,我不是天生的酒鬼嘛?”我一边上床躺下,把被子裹紧,一边对老婆大言不惭的说道。
“呵,呵,你就吹吧,你以为我不知道嘛?酒对于我们练灵魂之书的人来说也就是纯净的wWw.能量而已,吸收的反而比普通的食物快一些,不过啊,老公啊,你整了那么多瓶的酒就不怕撑坏啦啊?你要知道,有时候过尤不及啊,”老婆语重心长的劝我说道。
“哦,”我打了个哈哈,然后对老婆说道,“我知道啦,亲爱的老婆,让我再睡会儿好嘛?我还没睡醒啊。”
“不行啦,你不能再睡觉了,要上课了,难道你没看时间嘛?七点五十分啦!”老婆说完这句话,一跃而起,然后迅速的穿衣服,洗漱去啦。
“不是吧?要知道,睡眠不足是会影响美容的啊,不行,我要补觉,”我哀叹一声,重新躺好,准备入梦去了。
老婆从洗手间出来一看我还没起来不说,又要再次睡觉,把手中的毛巾一扔,怪叫一声就扑上床来,我们在争夺被子的战斗中耗过了八点半。
“算了,你乐意抢我就给你了,”我一松手,措不及防的老婆正使劲拉呢,所有的劲用到了空处,砰的一下子掉下了床。
老婆“哎呦”的叫了一声,举起正巧抓在手里的东西就想扔过来,手上一沉,她这一看乐啦,“哈哈,看你这回还不死的,”手上一用力,卡嚓一声,闪光灯一瞬间照花了我的眼睛,我茫然的看向老婆,老婆站了起来,走一步,一放闪光灯,我眼睛陷入失明状态中。在黑暗之中,无数的影像入目而来,我拥有的,我所刻意封住的预知未来的能力再度开启,“唉,原来我的未来竟然是这样子的!”我在自己的心中幽幽的对自己叹着气说道。不知不觉之间,一滴清泪,从眼中流了下来。
“老公!你怎么啦?”老婆扔掉手中刚刚拍完最后一张照片的像机,走到我面前来,看到我脸颊上的泪,奇怪的问我道。
“哦,没什么啊,就是觉得有些刺眼而已,”我抬起手来搽掉泪珠,站起来,毫无羞涩的意思光着身子从她身边走过,进洗手间去了。
我放下手中的筷子,身子往后一靠,整个人懒懒的依在沙发上,看着老婆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绿绿的粥,这情景为什么这么熟悉,难道是??????
“我吃饱啦,”老婆放下手中的碗筷,笑嘻嘻的对我说道,这家伙只要她不动手怎么都可以对付,“反正我们也是晚了,现在都十点半了,不如我们出去逛逛街?”她按捺不住的渴望从眼中流淌出来。
“也行啊,那就去逛街吧,”我懒懒的,无可无不可的对她说道。于是,我们就走出去逛街了,唉,败家老婆,就不知道钱是好东西嘛?怎么总想着花干净为止啊?
“累了啊,我们去哪里歇会儿啊?”我无精打采的对老婆说道,这家伙拎了一大堆东西还兴致勃勃的逛呢。
“你累了啊?:老婆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看到我一点精神头也没有的样子,头凑了过来,小声的问道,“老公啊,你不会是来事儿了吧?”
无数的火焰从我的头上冒了出来,老婆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刹那儿间,我仿佛看到了前生的自己,唉,我颓然的蹲了下来,摇了摇头,示意没有那回事。两个人就这样子僵住了,旁边也没几个人,这是个过道,偏僻的那种,这时候,脚步声响了起来,一种熟悉的感觉传来,我回过头一看,一身落魄的样子,从远处走了过来,却正是昨天晚上和我喝酒的本家大哥--何六六老先生。
这老先生一看到蹲在地上的我,一脸的高兴样子流露出来,“妹子,看到你真高兴啊,你怎么啦,怎么蹲在地上啊?”他走到近前来关切的问我道。
“没事,六哥好,我就是累了,看到你我也很高兴,来,介绍一下,”我站了起来给他们互相介绍了一回,“我是真累了,不如这样吧?我们找个地方一边吃饭一边聊天吧?”我提出个大家都能接受的建议来。
“你们点菜吧,我是什么都能吃,呵呵,”六哥坐在这高级的包房里浑身不自在的样子溢于言表。
一桌子的菜上好了,我拿起筷子来刚刚想吃,眼光扫过六哥迟疑的脸上,突然间想了起来,对门外大声喊道,“服务员,拿几瓶老白干来!”
酒这东西啊,一喝上就没个完,虽然我们三个都是在往自己的肚子喝,可是还是一瓶接一瓶的要酒,整得饭店经理都奇怪起来,偷偷摸摸的往这边瞄啊瞄。
“你看什么看啊?”我不悦的大声说道,手在自己的怀里一掏,从异次元空间里拿出两捆钱来,我怎么也算是个大明星不是?钱我还是有很多的嘛,往那家伙的脸上一扔,砸得他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先放你那儿,这下你该放心啦吧?另外,你要看就近来看,总趴门缝就不怕看出针眼来啊?”我调侃的说道。这家伙一声没吭的拿着钱走回前台去了。
“来,我们接着喝,把那些人生不如意的事情都给他喝没了,”六哥大着舌头的说道。
“是啊,把人生不如意都给他喝没了,真经典啊,来,六哥,我敬你一杯,”我感慨的对六哥说道。
“好啊,来,妹子,干了这杯,”六哥带着些些许许的感伤说道。
又是一通喝,六哥摇着身子,使劲的晃了晃头,看着我,大着舌头的说道,“妹子,我是不行了,我这可是真醉了,要拜托你把我送回家去了,”他老先生断断续续的说了个地址,头一歪,就睡过去了。
“起床啦,起床啦,”是那个该死的破语音闹钟在喊,我伸出手去捉住它,然后一抛,砰的一声,撞在对面的墙上,接着又砰的一声摔在地上,哗啦的又是一响,哦,整个世界终于清静了。
迷迷糊糊的又睡了一会儿,这次怎么又有东西在响啊,还带音乐的呢,我恼怒的坐了起来,四下环顾,却是手机在响,这时候的手机还是大哥大呢,厚得象砖头一样,我伸手拿了起来,知道我手机号的人不超过四个,不接不行啊,“喂,你好。”我先礼貌的打了声招呼。
“你好,请问你是三三嘛?”一个极其动听的女声传了过来,声音里还带了一丝慌张。
“哦,我是三三,请问你是?”我奇怪的问她道。
“我是何六六的老婆,”她这样子的说道。
“哦,”我恍然大悟起来,我说声音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六嫂啊,您有什么事儿嘛?”我礼貌的对她说道。
“唉,你六哥不行了,想见你一面,”她的声音里带着说不出的意味。
“啊?六哥怎么了?”我的酒劲一下子过去了,站了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急忙的问道。
“他说他要死了,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吵着要见你一面,非得让我给你打电话,实在是对不住啊,”六嫂带着诚挚的歉意对我说道。
啊?那就真的了,练灵魂之书的人真的感觉出来自己的生命的流逝的,“你等着,嫂子,我马上就赶过去,告诉六哥千万要等我一等,”我对着电话说道。
还没进门呢,就听到哭声传了出来,完了,来晚了!我带着深深的后悔推门走了进去。
一间小小的斗室,一张旧旧的床,六哥的脸上带着浓浓的酒意,眼睛已经闭上了,我轻轻的走到床边,六哥弥留的眼睛猛的睁开了一条缝,“是妹子来了嘛?”他的声音几不可闻了。
“是啊,六哥,妹妹给你送行来了,”我轻声说道。
“唉,打搅你真不好意思啊,你是家族的守护的人,我要拜托你把我的彩虹项链带回家族去,”六哥声音小小的艰难的说道。六嫂带着泪水递过来项链。我伸手接了过来,这是家族的规矩,每一条项链都必须在没有后人学习的情况下还回家族中。
“六哥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嘛?”我凑在他耳边问道。
六哥的脸上流出一丝红晕,声音断断续续的说道,“我这一生都不得志,我害了自己的老婆,我是真的对不起她啊,”红晕渐渐扩大,他的声音响亮起来,“我总是在想,身为男子汉大丈夫就应当生逢乱世,手拿三尺剑建不世功业。。。。。。”声音渐渐小到不可闻。我依稀记得这好象是庞统在哪个游戏里曾经说过的话,想不到六哥竟然说了出来,这是他的悲哀还是他的幻想呢?他的话让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六嫂节哀顺便,”我轻轻的搂住哭泣得象个泪人的六嫂,轻声说道。
我心不在肝上的慢慢吞吞的走到最后一排角落里的桌子后面坐了下来,把手里拿着的那本堪称新书的课本放到桌面上,用一只手托着腮,心里乱糟糟的无意识的有一眼没一眼的看向窗外午后阳光照耀下的银杏树。
六哥的死也可以说是我害的啊,他的灵魂之书还没练成多少呢,和我拼酒倒有一大半凭的是他真实的酒量,连接两天的神喝,他本来就不成气候的灵魂之力驾驭不了体内激荡的能量,于是就造成他的死因,虽然他没有怪我,可我的心理上总是过意不去,他可算是喝死的。
我正思絮万千的时候,突然间觉得哪里不对头,是啊,教室里面什么时候这么安静过了?我环顾四周,这还是那天的阶梯教室,我怎么还坐在那天的位置上啊?前面的所有人都奇怪的看着我,是这些咬人的目光把我从沉思wWw.中唤醒的。
静悄悄的教室里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没错,录像那天就是他坐在那里的,可那天明明是冰山妹妹坐在那里啊?你们说这事奇怪不奇怪啊?”声音的主人问他旁边的同学道。
“嗯,是很奇怪,不过你们有没有听说过特异功能这一说啊?”这家伙倒是个奇谈怪论者。
“听说过,最后不都说是假的啦嘛?”一个女同学插嘴进来。
“那些假的都是不成气候的家伙出来骗人的,”奇谈怪论者证据确凿的说道,仿佛他就是个特异功能者似的,“你们要知道,拥有特异功能的人一般都不在大众面前显露,一个是惊世骇俗,另一个是怕人们把他们当成怪物,”这家伙大放厥词的说道。
“这么说还是有真正的特异功能者了?”先前说话的同桌若有所思的问道。
“对头!”这家伙来了一句四川话后接着说道,“你们发现没发现,这个冰山妹妹自从来了我们学院之后就没人见过她,除了少数几次她自己露面以外,是不是这样啊?”这家伙问周围的人道。
“对啊,是这样子的,你的意思是说冰山妹妹有特异功能?”某个思维能力比较强的家伙敏锐的提出了问题。
“嗯,我怀疑就是这样子的,她一定是拥有某种可以影响人们视觉神经的特异功能,从而达到掩饰她的容貌的可能性。”这家伙一口气说出了他的怀疑。
“有可能嘛?”几个家伙交头结耳的议论着,我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这逗人的一幕,浑没想到他们是在说我自己呢。
“嗯,很有可能的,”几个家伙达成了一致的看法后,目光灼灼的看着。
“我们可以实验一下子嘛,你们大家认为怎么样啊?”奇谈怪论者问周围的人道。
“你有什么好主意嘛?”爱插嘴的女同学问道。
“你们是不是认为他是冰山妹妹的可能性很大吧?”奇谈怪论者如是的问道。
“你这么一说,我倒认为可能性很大的,”他旁边的同学一边点头表示同意他的看法,一边很有理智的说道。
“那我们就去试试吧,最坏的打算,他就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同胞而已,我认为男同胞绝不会介意我们大家摸摸他吧?”奇谈怪论者语出惊人的说道。
“为什么要摸他啊?”爱插嘴的女同学奇怪的问道。
“你怎么这么笨啊?他如果真是用特异功能掩饰他的样貌的话,那一定掩饰不了他真正的身体结构,一摸不就知道他是男的还是女的了嘛?”旁边的有开阔思路的同学贬低的对她说道。
“慢着,你们说来说来当我不存在啊?你们好象是在研究我呢吧?我是不是有权拒绝啊?”我不紧不慢的说道,开什么国际玩笑,让这一大票家伙,个个戴着有色眼镜的家伙跑上来摸我,以后我还能活不了?
“这,这,”奇谈怪论者做出一副为难的姿态来,“你们大家说吧,他不同意我们摸他该怎么办啊?”靠了,你这是发动群众斗争群众啊,好小子,你够狠。
“摸摸有什么大不了的,”一个眼睛里满是黄色思想流露的家伙故作姿态的一步一晃的走了上来,“大家都是男人,我也不摸你别的地方,让我摸摸你的胸肌发达不发达就好了,”霍,好家伙,你是够绝的。
“我怕痒,我拒绝你的提议,”我拿起课本一下子敲掉他探过来的脏手,手上用了阴劲,这一下子痛到他的骨头里去了。
“啊,”满屋子都是他的凄惨叫声,这家伙左手捧着受伤的右手,不经意的一跳脚,好啦,本来阶梯教室就不是那么平坦大路走到底的,一脚踩在楼梯的空处,扑咙咙滚了下去。翻滚中头还撞在了椅子脚上,这家伙一下子止住了叫声,晕了过去。
“你,你敢打我朋友,靠了,大家伙一起上,给我扁他!”还别说,秦侩也有三个好朋友,这家伙有七个呢,估计是他们一个寝室的,呼呼啦啦的就要冲过来。
“慢着,”那个奇谈怪论者大声喊了一嗓子。挥手示意大家安静。
“你有屁就快放,我们还要扁他呢,”手中挥舞着板凳的同学不客气的对他说道。
“我想说的是,她--就--是--冰--山--妹--妹,”这家伙语出惊人的一字一顿的说道。
“啊?你说的是真的?”那个家伙放下板凳对他说道。
“嗯,真的!”那个奇谈怪论者肯定的回答道。
“你凭什么认为我就是冰山妹妹啦?”我奇怪的问道。
“就凭你刚刚打了那头蠢猪的举动。”奇谈怪论者如是的说道。
“我只是打了他啊?这有什么问题嘛?”我不解的问道。
“你难道就没觉得自己露出马脚了嘛?”那个奇谈怪论者笑呵呵的问道。
“嗯?我露出什么马脚了?”我的话刚刚一出口,肠子都悔青了,靠了,我这不是不打自招了嘛?
“哈哈,我说各位,她自己承认啦,大家上啊,我可要她的签名袄,”那个蒙我的奇谈怪论者当先跑了过来,伸手递过一个笔记本来,“您给我签个漂亮的签名。”这家伙一脸的殷勤像对我说道。
“唉,我这是自己招供的,算不算是投诚啊,”我晃着头笑着说道,拿起久违的破钢笔,大笔一挥,给他签了个谁也认不出来,但看着又龙飞凤舞的签名。呵呵,我也不知道自己签的什么,反正我签了:)
“给我也签一个,不,不,给我签两个,”某个家伙递过来两个本子语无伦次的说道。
唉,我的手啊,都累麻了,我可是很辛苦的划了一堆异世界的符号袄,反正他们要的就是心理安慰,我给他们啦。
“您能不能把您的特异功能给去了,让我们大家看看近距离的您啊?”那个奇谈怪论者这样子的对我说道。
唉,反正也是露馅了,看看就看看吧,我把手从面前拂过,魔力屏蔽解除了,露出本来面貌。
“啊,真美啊,”那个奇谈怪论者如是的赞叹道。“看来您真的有特异功能了?”他这样子问我道。
“是的,”我只好点头承认这一谬论,魔力屏蔽,说出去会把我当成小白鼠的。
“老师来了,大家走回自己的座位去,”把在门口看风的班长同学这样子的通报消息道。
我再次用起魔力屏蔽掩饰住自己的面貌,看着班主任老师一步一晃的踱了进来。
“好了,我的课讲完了,现在有个事儿呢,要和大家说说,”班主任老师眼睛盯着自己的教科书头也不抬的说道。
大家一时间都止住了说话,目光都聚拢到他满头的白发上,因为他没抬头啊,我们看到的不是头发难道还能是他低下的脸嘛?
“嗯,”这老头先清了下嗓子,乖乖,领导讲话前都这样的,“过几天我们学院要举办个金秋歌唱大赛,我们班要出两个人去比赛,你们自己说谁去好呢?”他终于抬起了头,望向大家说道。
教室里鸦雀无声,大家面面相觑,最后都看向坐在后排的我来。班主任老师感觉到了万夫所指,看向我来,“你们大家是不是想让他去比赛啊?”他老人家如是的问道。
“不,不是这样的,”那个奇谈怪论者站了起来对着老师说道,“只是我们认为让他去比赛对大家都不公平。”
“嗯,什么意思?”班主任老师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说道。
“啊,”察觉自己说错了话的家伙这回迟疑起来,半天之后才说了一句,“我听过他唱的哥,太好听了。”
“那就更好了,就是他啦,还有,你也给我去比赛,”班主任老师抬手指了指他说道,然后在大家面面相觑中收拾了书本,施施然的走掉了。
“这怎么行,我可不想让大家都知道冰山妹妹在我们班上!”某个家伙等老师走远了大声喊了出来。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