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想入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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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让海子把这件事告诉叔,叔知道后,除了惦记,也还是惦记。

    关于海子和我受伤的事,我们只有彼此知道。

    当然,关于我受伤的事,我说不准金枝是不是也知道,这位大小姐给了我一脚,毫不在意地就扬长而去。

    我承认海子是我最好的哥们,即便如此,我也不能什么事都跟他讲,最起码这件事我不能告诉他。海子这小子的嘴太浅,告诉他,保不准他能像一条爆炸性新闻那样给我到处宣扬,这狗日的天生就这个脾性,没有办法,我也只能来个茶壶里煮饺子外加哑巴吃黄连。

    为防撒不出尿来,我还是按海子老弟说的,不渴到一定程度,就绝不喝水。

    不过做到这一点也不容易,刘东财家的菜盐味十足,想必是他怕大伙吃菜吃得太多,故意使劲儿地放盐。每天只要吃完他家的饭菜,大伙必须得咕咚咕咚地喝两大瓢凉水才能解渴,海子索性又给我出了主意,让干脆只吃饭,不吃菜。

    我在料库里歇了两天,照例还得去照看马匹,也不是我这个人犯贱,假如再歇几天,我敢打包票,东家的脸色一定会阴沉似水,尤其他那双眼睛会给我一种发?的感觉,那种滋味不好受,所以我只要能动,就不能等到东家的脸色有变的时候。

    行走起来,比刚伤的那会儿,多少轻快些。我在山上采了草药,回来后,将草药捣烂,敷在伤处。我就是想不明白,人家海子用了药能收到立竿见影的成效,可是这草药对我为什么不起作用?不起作用也罢,起的副作用反倒跟海子一样,把X染的变颜变色的。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金枝踢了我,我再外出放牧时,再没见她来过,我这个人又开始有点犯贱,心里就想,如果金枝能温柔些,有她陪我,总比我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好过。

    自我受伤后,海子总抽空来陪我,按海子的话说,我俩是同病相连,要是我俩都残了,就一起去少林寺当和尚。

    要是真出家的话,我想去五台山,听说那里有一位得道高僧,法力高深莫测,古稀之年尚能登山砍柴,且健步如飞。

    海子说少林寺的僧人武功高。学了武功就没人敢随便欺负我们。

    为此,我俩争得面红耳赤,几乎不可开交,最后,我打定主意说道:“到时候,你去你的少林寺,我去我的五台山,咱们互不相扰。”

    “也好,我们各自修行十年,十年之后,我们在泰山顶上一试高低”海子胸有成竹而又信誓旦旦地说着,不一会儿,他又改了主意,“你不去,我一个人恐怕也没多大意思,你要是非去五台山不可,我就随你去。”

    “你狗日的变化怎么这样快?你还是离我远点的好,我才不稀罕跟你在一起呢”我嗤的一声,对海子的决定表示极力反对。

    “洪生,你怎么这样说话,我在你面前,碍你眼不成,除非你有杂念,想偷偷去与小尼姑约会,”海子嘻嘻笑道。

    “你狗日的就说不出个人话来,你想想,是因为我的X废了,我才去五台山修行,既然X废了,跟小尼姑约会还有什么用?”我一边骂,一边辩解道。

    “那到也是,不过,你带我去有什么不好,我们兄弟好歹也有个照应”海子再次提出申请,就像我俩真的准备出家一般。

    我和海子拌了一会嘴,就说起各自的伤情来,我问:“海子,你都伤这么久了,恢复的也差不多了吧?”

    “我不知道,”海子闷闷地摇头:“这两天好像又消了点儿,不知怎么回事,脱屑脱得厉害,一把一把的,我现在怀疑我那玩意是不是像没长熟的瓜那样,一点儿一点儿地就化了”。

    “你那玩意化了,倒也没什么,我的X化了,我可真的没法撒尿了”我笑道。

    “为你的事,我琢磨了好几天,洪生,”海子很认真的样子,“实在不行,我听说南山的法师有移花接木之术,当然,即便我们是好兄弟,我的X也不能给你,你能不能考虑,让法师接给你接一个狗的X?”。

    “亏你狗日的想的出来,你让我安一个狗的X,我洪生以后哪还有脸见人?“我怒道。

    “我只是建议,也是为你着想,就像老话说的,活人总不能让尿憋死不是?你不同意,我们可以再想别的法子”海子的表情很严肃,他又开始考虑下一个解决方案。看来,他为我的事还真的大伤了脑筋。

    我二人正在料库里吵吵闹闹,忽听门外就有敲门之声,我心中纳闷,我这个地方,除了海子,平时几乎没人过来。

    我问了一声,就起身出去开门,想不到的是,来人是刘家的使唤丫头青青,青青也是个命苦的孩子,她爹因为赌输了钱,借了刘家的高利贷,一时还不起,就要她来刘家做活抵债。

    “青青,是东家有事叫我?”我打量着青青,口中虽这么说,但转念一想,即便有事,也不应该让她来找我。

    “你随我来,借一步说话,”青青不做回答,她一摆手,小腰一扭,就往前面走去。

    青青走的很快,我心中就不停地祷告“我的姑奶奶,你慢点走,我现在是残疾人,追不上你的”。

    青青领我穿过马厩,至一僻静的墙根下方才止步。

    这黑灯瞎火的地方,一个妙龄女子约我至此,且适才又显得神神秘秘,莫非......莫非这个青青对我情有独钟想以身相许不成?

    我这个人以前几乎没跟人家青青说过话,难道我洪生有这么大的魅力,青青一直在暗恋着我?!

    “药”青青晃了晃手中的纸包。

    “药?”我一愣,送定情信物有送这个的吗?!

    “给你”青青拿着纸包往我手里塞,看来不要都不成。

    “真的给我?”我的心里可一点准备都没有,如果我收了东西,就等于应了人家,这事来得也太突然了吧?!

    “是小姐让我给你的”我刚想表态,青青就说了这么一句,我的妈啊,得亏我没说起关于谈婚论嫁的事,不然我洪生的脸该往哪搁啊。

    “哪个小姐?为什么给我这个?”我为了不使自己过于尴尬,赶忙转移话题。

    “你不知道?”青青笑得有点神秘,她反问我。

    “我要是知道,还问你干啥?”我刚才起了邪念,不敢去看青青。

    “看来小姐是白惦念你了”青青叹了口气。

    我洪生自以为并不是太笨的人,可是我越听越是糊涂,难道说是哪位小姐暗恋我,让青青来牵红线了?!我洪生哪辈子修来的艳福,居然会有这等美事?!

    于是,我脑子里在不停地计算,刘家的大小姐里面没有结婚的有金枝、银枝,还有一个岁数太小,应该不在考虑之列。

    “是金枝还是银枝呢?”我这么想着,不想却说了出来。

    “对不起,小姐吩咐了,不可道出她的名字”青青板着脸摇头。

    “你总得告诉我这是什么药吧?”我问。

    “小姐说了,给了你,你就知道”青青说完,小腰一拧,转身就走。

    我看看手中的药包,soudu.org又看看远去的青青,简直是莫名其妙,好端端地就给我送一包药来,给药就给药,犯得着跟我打哑谜吗?!

    我一边往回走,一边嘀咕,也许是光顾寻思这事而意念太过集中的缘故,一个不慎就触到了下体的痛处,我立时就恍然大悟,看来这药是用来治我的X的。

    既然如此,适才的青青,甚至什么小姐对我什么什么的,一概地不成立,我洪生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真的是丢人带现眼。

    既然知道了药的用途,以此也可以推断出送药之人就是金枝,金枝这女人坏是坏,看来多少也有点儿慈悲心肠。无论是什么心肠,总之,我的X是有救了,那么,我也就不必担心什么撒不出尿来,甚至出家当和尚了,高兴之余,我拎着药包,哼着小曲就往回走。

    回到料库之后,我在屋内来回足足转了三圈,海子瞪着眼睛,不错眼珠的看我,他皱着眉,颇为奇怪地问“洪生,你出去一趟,青青治好了你的X怎么的?我看你比没伤的时候,走得都轻快,要是那样,你帮我求求她,也给我治一治”。

    “你狗日的,啥事都亏你想的出来,你什么时候听说青青会治这个毛病?”我看了海子一眼,骂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反正我看你现在没事人似的。”

    “我……”高兴之余,我差点将事情如实道出,转念一想,人家金枝大小姐对我如此关照,我洪生岂能不讲点义气,于是,我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凝声说道:“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结合上次药方的治疗经验和教训,我大胆地做了进一步改进,可是呢,药方里缺少药引子,是什么呢?.......你肯定不知道,”我说着忽然停顿下来,以青青的身份,能让青青给的药引子,既不能花钱,又必须是她那里所特有的,至于是什么,我一时也说不上来。

    海子以为我卖关子,急道:“你狗日的吊我胃口,再不说,我跟你急”。

    “你急个球,我不得慢慢跟你讲吗?”我一边说,一边脑筋急转弯,再不编个瞎话出来,恐怕被海子看穿。

    情急之下,我只好顺嘴说道:“这是种特殊的药引子,药引子里面有小孩的尿,女的人经血,老人的痰和粪坑里的大便所组成。”

    海子听的好玄没吐了,愣愣地说:“童子尿当药引子我听说过,可你这别的药引子,我倒是头一遭听说,里面怎么都是些肮脏的东西?”。

    “这叫以毒攻毒,除了像我这样懂医学理论的人,一般人是不会明白的”反正话已经说到这份,我只好继续往下胡编,“以前我没用这些药引子,结果呢,疗效不是很好,这回用上这些上等的药引子,我包你药到病除。”

    “我听你说的,总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海子搔搔头皮,不置可否地说。

    “你不想用,我也没强求你,不过,弄一回药引子,青青可费了好大的劲,她说了,只这一次,下不为例。”

      海子犹豫一下,终是点头道:“你狗日的敢用,我也就没啥怕的,”他说着,又想起什么,遂问道,“童子尿,痰血,粪便这都好说,跟人家要经血,你狗日的怎么张口要?”

    我闻言顿觉后悔不迭,当时自己随口这么一说,如今他狗日的偏要打破沙锅问到底,问得我膛目结合,我白了海子一眼,骂道“你狗日的怎么这么多事,为了治病,没法要也得要。”

    我与海子一边斗嘴,一边打开药包,将里面的草药分成两份。我递给海子一份,然后说:“我先把话留下,万一治不好,我洪生对你也算仁至义尽。”

    海子夺过药包,站起身就往外走。

    “你干啥去?”我问。

    “去上药”。

    “在我这不能上怎么的?”。

    “我不好意思让你看,”海子说着,做个鬼脸,就走了。

    这狗日的,今儿跟我装起正经来,我嘀咕着,自己拿着药包,往伤处上药,没想到这些药粉过于干燥,伤口上没沾多少药,倒是洒了一大半。

    也不知是药效神奇,还是心里作用,睡了一夜的觉,自感下体轻快许多,我心中大悦,看来八成是不用着去五台山当和尚了,多亏没听海子这狗日的话,若是真请张大法师帮我换狗X,即便接换成功,我洪生岂不成了怪物?!。

    由于今天心情好,我再次上山放牧,感觉着身边的空气都异常的清新,在回来的路上,我准备试着骑马,刚坐到马背上,还是有些不舒服,即便大小姐送了药,我还是不由地心中暗骂一番,念她送药有功,就不咒她被日本人强奸,嗯,她最好得了瘙痒病,全身到处都痒得不行,让她也好好地受受罪。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