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南歌越是挣扎,那吕啸天便越是侵入,唇舌纠缠间,竟将南歌的唇咬破。
“吕啸天!”南歌气恨吕啸天强迫,毕竟也是有着深厚内力的人,挣开吕啸天的控制,“啪”得一耳光扇了过去,倒将吕啸天的唇角也扇出血丝来。
“臭女人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一巴掌将吕啸天扇得火大,一个扫堂腿上去将燕南歌撂倒,不待南歌起身便飞身压了上去,手脚并用将南歌控在身下,硬生生抵开南歌紧咬的牙关将舌头搅了进去。
南歌窒息间忍不住用力咬那在口中不翻江倒海搅动的舌头,身上的某人便使狠力捏她的玉软之臀,挣扎,翻滚,撕咬,踢打,暴揍……
桌椅尽毁,衣衫尽破,夫妻两人竟像两只搏命的野兽,谁也不肯妥协收手。
吕啸天的怒吼声早将燕府上下惊醒,小四等人不知那一阵仗,抄家伙就奔小姐楼下,却见燕老爷子吸着烟袋锅坐在楼前台阶上,一口一口地喷着浓烟。
“这是要干什么?都回去睡!”燕赵见一宗小儿拿了家什似欲与人拼命,急忙把烟袋嘴从嘴撤出,低声喝令。
“可是小姐……”
燕南歌恰在此时发出一声痛叫,那叫声顿将楼下的众小揪了心。
“没事,是王爷在上面,都回去继续睡,任何人不得上楼打搅他们,就让他们打,看看谁能打过谁。”燕赵听着声,气呼呼地站起身,率先离开孙女的地盘。
燕大等人见老爷子都放心离去,不由犹豫着看了楼上一眼,心想就算人家再大闹天宫,也只是夫妻打架,自己这些人闯上去也不是事儿,何况双方都是极好面子的人。
燕大一动步子,余下的几个也跟着散开回屋。只有小四没有动。
开头是人在地板上滚动的声音,接着是板凳砸在墙壁的声音,甚至有几只茶杯从窗户里飞了出来,似乎打斗颇为激烈,偏偏小姐却再无声音传出。
小四手抓住楼下廊柱,简直紧张的心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该死的吕啸天!该死的平西王!竟然敢跟小姐动手,竟然敢打自家小姐!
几番想抡了棍子杀上楼去,却想着老爷的吩咐,不敢造次。
突然就没了声息。
小四心中暗叫一声不好,猛然飞身跃上楼去,刚要举棍子砸门,却听到一声异样的呻吟从房内传出。
接着是平西王类似于野兽的低吼声,粗喘声,冲击声。
小四虽未经人事,但听得那声音含糊暧昧,忽然明白了什么,顿时涨红了脸落荒而逃。
是突然的呆住,两个疯狂中撕打的人傻傻地望着对方,这才发现双方已经身无寸缕,赤诚相对。
吕啸天不安地动了动,如堕云端的激流突然冲击心扉,这些日子来的惦念焦虑不安,顿时的烟消云散。眼目瞪着瞪着渐渐柔软,渐渐就润了泪,神色间似乎有着无法述说的委屈。
一滴咸涩的眼泪低落下来,恰恰落在南歌红肿的唇上,微微的湿凉,让南歌一下子软了心,软了身。
“臭女人,让你气我!让你气我!”
吕啸天一下下用力,赤红了眼目狠狠要着身下的女人,自己也不明白是何时进了南歌的身。从来没有过的奇妙的感觉,顿时让他失去理智。
这是自己的妻子,这是自己的女人,自己是她的夫君,她的天,她的地!
月色稀薄,星斗隐去。
两个人不知是何时回到床上,仍然是四肢纠缠,仍然怒目相对,只是那怒意已掺了强弩之末的硬撑,谁也不肯首先向谁妥协罢了。
天色已经微明。
强硬的脊背,在射出最后的箭矢后,渐渐松缓下来。
吕啸天不可置信地看着身下的女人,似不相信自己竟然将妻子弄得满身青紫后还强要了对方。忽然想起南歌的身体,以及上次那满床的血腥,立时惊吓地跳下床去,无措地看着南歌。嘴唇捏诺,却不知说什么好。
南歌闭着眼目,猛然翻转身背对着吕啸天,恨声道:“你滚!”
某位王爷本来惭惭地不知如何面对南歌,听到那个滚字,顿时一股羞恼窜上脑际,极快披上已经破烂的衣衫,竟头也不回开门就“滚”了出去。
听得人已离去,南歌目中这才涌出眼泪。
疼痛从心口蔓延向四肢,他竟然强要了她之后,未曾说过一句暖心的话。
身上的青紫,唇间的肿痛,随着那人的无情离去,益发让南歌伤心不已。
这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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