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想来也是,想你一表人才,没人爱才怪呢?好在你们公司有这个规定,要不然颜芮可就是危险了喽。你们想不想知道你们盛丰公司为啥规定不让谈恋爱啊?”区源故弄玄虚,同常墨颜芮他们谈起了盛丰公司的事。
“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啊?”两人都好奇。
区源清清嗓子说:“盛丰公司的董事长梁总原来有个秘书叫王娜,你们都知道秘书的意思,就是白天公司秘,晚上家里‘输’,久而久之,秘书就变情人的那种。要知道梁总已年过半百,他的秘书才二十出头,梁总是力不从心多败战,秘书可是次次意犹未尽噘着嘴。公司有业务员人长的帅,可能功夫也好吧,不知道怎的,秘书王娜和业务员勾搭上给梁总戴上了绿帽子,王娜还怀了那业务员的孩子。等梁总知道,两人已是双宿双栖远走他乡,最可恨的是业务员带走了公司大半的客户,生意一落千丈,损失惨重。梁总咽不下这口气,又不想让家里、公司上下知道这档丑事,他不好出面,就找人委托我的一帮兄弟四处打探他们的消息,他出大价钱,说找到后就意思意思他们。你要知道这意思意思可是言外之意,我们知道的,结果是找到后废了业务员的一个手指,给那个秘书的漂亮脸蛋上划了一刀,让她一生都知道背叛之痛。为重蹈覆辙,他规定盛丰公司的员工之间不准谈恋爱,如违反了,双双开除,永不得再用。”
区源说起这事是皮笑肉不笑,一脸严肃的样子让颜芮不由自主地往自己的脸上摸了下。
“这梁总是太感情用事了,他完全可以用法律起诉他们,找人滥用私刑这是违法的。”常墨愤愤地说。
“没法子,他是丢不起那个脸也不想这丑事张扬才找我们的,你要知道越有脸面的人越是忌讳一些事,如果让人知道他的失败,他的脸面更是不知往哪摆,所以是找到人泄了心头之恨就好了,至于女人嘛,他懂得了不吃窝边草,要吃也到远的地方不让人知道。”区源拍了拍自己的嘴巴,“不说了,这些本来是属于私秘的事,我不公开的。晚上是高兴地说漏嘴了,该打嘴巴一下。说白了吧,男人对女人就是那么回事嘛。”
这动作把大家都逗笑了,区源则意味深长地看了颜芮一眼。
区源也有孩子气的一面,颜芮才见识到,她也不禁地多看了区源几眼。这眼对那眸,像火光电石般闪耀着对上了。一个肆无忌惮,一个欲拒还迎,只看得两人都意乱心迷。
这一切常墨看到了,坐在他们对面,他清楚着灯红酒绿里滋生的暧昧。在物欲横流中所能坚守的道德正义能有几人,那些框框条条纯属他妈的扯蛋,想着红尘俗世个个都是凡夫俗子,想着人生得意须尽欢,搞那么多清规律条束缚着干嘛?想着人只有一世,为何尽受压抑和郁闷的困扰呢?
这一切都让他一时感怀很多。拘谨无用,还不如欢笑开怀……他这样想着,就有意地放肆起来。
常墨像是被人下了蛊的晕向,搂着区源叫来的小姐,端起酒杯说:“源哥,来,难得看到你有好雅致,我们就尽兴到底吧?颜芮,你也要喝酒哦……”
看着常墨一改常态,颜芮心喜着,这样才是正常人,不以圣教徒姿态的常墨是可爱的,他基本上有了男人一切的强权色欲。这样的他才是真本色。
区源也大喜,难得律师也不正经了,他高兴地说:“来来来,陪喝酒陪喝酒……”
赵悠然在海琴湾别墅等着顾军回来,她陪着萧含悦像是在对着一个喃喃自语的小孩子,她得不厌其烦地听着不厌其烦地开解着。她不怕麻烦,她只怕阿悦如此下去就要毁了,她不想失去这个朋友,她怎么着也要等着顾军回来。
“当当当,”墙壁上的华丽挂钟敲响了灰姑娘的归期,12点整,悠然也从钟声中惊醒,她是等累了睡着了。阿悦像个孩子一样被她哄睡了,她告诉说,只要她睡醒一睁眼就可看到顾军了,她得保证这不是个神话。不管多晚,她都得等。
顾军回来了,在悠然醒来后不久。
悠然在楼下的客厅见到了这位好友的老公。这位30多岁年青帅气的好友老公正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她,他的疑惑惊讶远远大于他回来的机率,他没想到有人为了好友竟深夜未归的。他不好意思地打招呼,像是走错门进来的小偷,小声地说:“你还在啊?”
悠然见到顾军回来,像是完成了任务样的如释重负,“我答应了阿悦,说一定会等到你回来,我不会食言。顾军,其实我是不该插手你们两夫妻的事,只是我看不得阿悦这样子才多事来三八一下的。顾军,凡事都有个度,人生只一次,许多事错过就成遗憾了。我没权指责你,只是想说真爱难得,爱一个人就得好好地珍惜她。阿悦很爱你,你就算不爱她,你也要顾着点别伤害她。这么晚了在这等你,我只想替阿悦说一句:别冷落了一个爱你的人。”悠然没有厉声责问,她只是很轻声地说,像是说给自己听也给顾军说。
顾军一直听着,这个叫赵悠然的女孩他见过一次,那是她同萧含悦在逛街遇上了,萧含悦介绍说是她的好朋友。顾军最初对悠然的印象是觉得她是个内敛的女孩,不怎说话,介绍时只稍稍点了下头说了句你好。顾军也没怎注意,阿悦的朋友他没往心里去,只是想不到她今天会来教训他。“悠然你也许说的对啦,我以后会注意的。”
“我不是要你注意,你不知道萧含悦现在是怎样的情况吗?保姆走了,你没回家,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守着这座大房子,你叫她如何熬过白天黑夜?你有体谅过她的孤独寂寞吗?你有体谅过她想你的那颗心吗?你到楼上看看,她是怎样的憔悴怎样的形同枯槁?她的情绪都到极端了,她问我死了会是解脱吗?她问我她死了你就会回来吗?她问我为什么爱情到婚姻就失守了?她问我你什么时候回来……这一切我都无法回答。顾军,爱她就给她多一点关怀,别到了挽救不了才弥补,那时候,一切都要晚了的。上楼看看她去吧,别让她想你想的再疯了,她受不了一再的失落一再的绝望。”
悠然一口气把话说完,她没看顾军是怎样的表情,径直走到萧含悦的卧室,听着顾军沉重的脚步,她知道他上楼来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