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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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连连摇头,不好,不好,既然追求天人合一,越加要注意阴阳互补,须知这天地万物既有阴阳之别又有阴阳之合,若一味只分不合,有悖于自然法理啊。

    司马堪脸微微一红,连连点头称是。

    小白又问,不知道司马掌门有没有读过《金瓶梅》这本书啊。

    司马堪疑惑的摇摇头,敝人不曾读过。

    小白耐心的说道,此书详细介绍了一些阴阳互补之术,尤其图文并茂相当精彩,下次有空我带过来给司马掌门看看。

    司马堪连连说好。

    我心里说,你个王八蛋,又在推销淫书了。

    小白又说,女弟子住哪边,赶紧带我去看看。

    我气得恨不得踢他一脚,你个淫棍,要玩也等办完正事再玩啊。但现在他是老大他说了算,我也拿他没办法,司马堪就把我们带到女弟子的修炼之处。

    只见一间大房子里,一帮女的正在打坐练功,有老有小,估计是长期营养不良,一个个面黄饥瘦,没几个长得像样的。这让小白大失所望,于是走到一个相貌还可以的女子面前,那女子大约十八九岁,胸部比天门派中间的那块平地还要平坦,小白看着她的胸自言自语的说道,怎么这么小。

    司马堪连忙答道,不小了,这位女弟子已经二十二了,在我们天门派修炼有十二年了。

    小白依旧盯着那个女弟子的胸部,喃喃自语,是么,那看上去怎么这么小了。

    司马堪略带得意的说,那是因为本派的内功心法有驻颜之术,所以看上去小点。

    小白说,哦,那让本官摸摸看,本官只要一摸就知道有多大了。

    那个女弟子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只好由小白乱摸一气,小白摸完了点点头,嗯,摸起来似乎没有看上去那么小。

    天门派诸人脸上都露出了讥讽之色,原来这位白大人是好色之徒啊。我也不去提醒小白,让他尽情发挥他淫荡的本质,反正这年头哪有官员不贪财好色的,你不好色还不像个官了。

    从女弟子修炼的地方出来,白大人似乎有点失望,司马堪又带着我们四处转了转,我暗地里留神四处查看,也没发现哪间房里像是关着人,不禁有点着急。

    小白突然把手一指,司马掌门,那边是什么地方。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远处有块空地,空地旁边有一排房子。

    司马堪答道,那边是本派的养殖之所。

    小白说,都养些什么东西啊。

    司马堪又答道,都是些拿来做药材的东西。

    小白兴趣盎然的说道,走,过去看看。

    司马堪略一犹豫,就带我们走了过去。

    等走近一看,我和小白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原来这里挖了一个深坑,大坑四周还竖着篱笆,而坑里面养的竟然全是毒蛇。

    这些毒蛇形状怪异,通体发黑,身上到处都是金色的斑点,大大小小总有个几百条,吐着信子在坑里缓慢的蠕动着,我和小白看着头皮直发麻。

    司马堪在旁边介绍说,这是天柱山特有的一种蛇,剧毒无比,因为脑袋上长着七颗金色斑点,所以当地人把它们叫做“七星灯”。

    我和小白仔细一看,那些蛇脑袋上果然都是星星点点的,至于有几颗就数不清楚了,自然也不想去数清楚。

    两个天门派的弟子从对面抬了个筐走了过来,小白问道,他们这是干吗。

    司马堪答道,哦,他们是给蛇喂食。

    那两个弟子走到坑边,把筐往坑里一倒,原来筐里面装的都是老鼠。

    那些老鼠都还来不及窜开,一群蛇蜂拥而上,一口一个就把老鼠咬住。

    我和小白看得一阵反胃,要是让陆雨桐和华紫仙看到这场面非得吓晕不可。

    看完蛇吃老鼠的表演,我们继续往前走,只见前面是一排低矮的窝棚,小白就问,这里面养的又是什么。

    司马堪答道,是蝎子。

    我和小白都吓了一跳,这哪是什么天门派,简直就是五毒门嘛。

    小白也不敢进去看,只好边走边点头,嗯,好,很好。

    司马堪就给小白解释,白大人,这些毒物看似恶心,其实都是很好的药材,本派用七星灯蛇胆泡的药酒不仅滋阴补肾还有延年益寿之功了。

    说起滋阴补肾小白立即有了兴趣,只听他装模作样的说道,前段时间巢湖战事吃紧,本官日夜操劳,最近老觉得腰酸背痛四肢乏力。

    我心里说,你和刘半凤日夜操劳当然累了。

    司马堪连忙说道,那大人刚好可以试试本派的药酒,保证大人疲劳全无雄风再起。

    小白哈哈大笑,好,好。

    笑声刚落,也不知哪里传来一阵低沉的野兽怒吼,小白吓得浑身一抖。我连忙四处看看,并没看到什么猛兽,于是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司马堪连忙解释道,大人不用惊慌,这是敝人在后山的山洞养得一只黑熊,现在关在洞中,二位大人不用担心。

    我和小白向远处望去,果然看到一个洞口,洞口外面有铁门锁着,那一阵阵的低吼就是从洞里传出来的。

    我心里不禁骂道,直娘贼,把司马艾的那只老虎牵过来,你们天门派开个动物园算了,还可以收几两银子的门票,那不是来钱来得更快。

    既然黑熊是被关着的,小白就放心了,不过也不敢再在这边逛了,鬼知道这帮家伙还养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小白就径直向那排房子走去,司马堪皱皱眉头,也只好在后面跟着。

    走到房子前面,小白大声问道,这排房子是干什么用的。

    司马堪就说,白大人,这些房子都是用来堆放杂物的。

    小白说,哦,不会里面也养着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吧。

    司马堪说,大人说笑了。

    正走着了,有间房子的门口突然传出咚的一声。

    小白就停了下来,众人也只好停住,那间房门外面用铁锁锁着,声音是从里面传出来的,似乎有人在里面踢门。

    小白问道,司马掌门,这是怎么回事。

    司马堪没有作声,轻轻咳了两声,他旁边那个年轻人连忙说道,启禀大人,是这样的,本派的一名弟子违反戒律,所以把他关在这间屋里思过。

    话音刚落,又传来一阵踢门声,这次明显是好几个人在里面一起踢。

    我总算松了口气,大师兄那个白痴和那几个镖手肯定都在里面了。

    小白不慌不忙的问道,这位年轻才俊怎么称呼啊。

    那年轻人连忙答道,小人姓韦,叫韦一偻。

    小白说道,一偻兄弟,你刚才说是一个人,现在似乎里面有好几个人嘛。

    韦一偻结结巴巴的说道,是,是好几个,小人记错了。

    小白又问,他们犯的是哪条戒律啊。

    韦一偻答道,启禀大人,他们是,他们是在村里调戏妇女。

    小白点点头,然后对司马堪说道,司马掌门,刚才本官就说过,所谓阴阳结合乃天道使然,不可一味分开,何况这些年轻人个个血气方刚,长此以往,必然心生淫邪,所谓人性之恶,不可强压,只可疏导,下次本官把《金瓶梅》带过来,希望你们认真学习细细体会。

    司马堪只好连连点头称是。

    小白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这些年轻弟子也都是一时冲动,关在这里与猛兽毒物为伍也怪可怜的,这样吧,司马掌门,你把门打开,让本官训斥他们几句,你就把他们放了吧。

    司马堪低头不作声。

    等了一会,小白又问,司马掌门,你以为如何。

    司马堪还是不答话。

    我心里说,这只老狐狸,一声不吭狡猾的很,如果能糊弄过去他就糊弄过去,如果糊弄不过去,他只要装作自己不知情,把责任往别人身上一推就行了。

    韦一偻就连忙说道,能聆听大人教诲固然是好,只是,这是本派事务,实在不敢劳烦大人。

    他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总兵大人就管好你自己的兵吧,这天门派的家事你就不用操心了。

    小白何等精明,只听他嘿嘿一笑,本官自然不想插手贵派的事务,只是本官来贵派途中,听说此地失踪了两个八岁小孩,不知道司马掌门还有一偻兄弟可有耳闻啊。

    司马堪陡然一惊,只是强力忍住,这门却是不能不开了,绑架小孩这个黑锅背起来实在是有点大,只听他对韦一偻骂道,混帐,快把门打开。

    韦一偻只好无奈的打开铁锁,把门拉开。

    我和小白往里一看,好家伙,大师兄还有另外六个镖手都被反绑着双手,口里都被塞着破布,还被绳子背靠背的捆成一圈。估计他们是听到外面有人的声音,于是这陀人慢慢的往门口移动,靠近门口的几个兄弟就用脚踢门,好引起我们的注意。

    小白假装惊讶的问道,司马掌门,这是怎么回事啊。

    司马堪只好回头骂道,你们干什么啊,谁让你们把他们弄成这样的啊。

    那些弟子挨了骂,只好走过去把捆在镖手们外面的绳子解开,小白说,把他们嘴里的布都拿掉吧,都快闷死了。

    那些人也不动手,都看着司马堪,司马堪又骂道,没听见白大人的话啊,赶紧拿掉。

    那些镖手似乎都负了些伤,看来当时打得还挺激烈的,大师兄自然是被打得最惨,那张脸真的是万紫千红如花样年华一般,要不是他开口就骂,我一时半会还真认不出他。

    只听大师兄骂道,天门派的王八蛋,有种再跟你爷爷打,作缩头乌龟算什么本事。

    我心里叹了口气,司马堪怎么不把你打死啊,我也省了好多事。

    小白骂道,你身为天门派弟子,犯了戒律,还要辱骂师父,好大的胆子。

    镖手们都认出我和小白,大师兄也认出我们,只是这个白痴呆呆的看着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幸好镖手里面还有个机灵的,连忙大喊,我们不是天门派的,我们是志远镖局的,大人,我们冤枉。

    其他的镖手也立刻跟着喊,大人,冤枉啊。

    小白大声说道,各位稍安勿噪,各位如真有冤情,本官定然会给你们一个说法。

    接着小白转过头问司马堪,司马掌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司马堪回头就骂韦一偻,混帐东西,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可怜韦一偻一时还没想好借口,急着满口大汗,只是说,这,这是………

    一个镖手抢过他的话头说道,大人,我们是给天门派送货的,送过来的货封条都贴得好好的,可天门派硬说我们把货换了,还仗着人多势众把我们打伤了,打完了又把我们关在这里,天门派仗势欺人,目无王法,大人,你要为我们作主啊。

    我看了看这位镖手,心里说,这位兄弟不错,有前途,回去让总镖头给他打赏。

    小白又问司马堪,司马掌门,可有此事啊。

    司马堪就说,白大人,当时敝人不在现场,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要问问手下的弟子们才知道。

    大师兄气愤骂道,胡说,你明明在场,就是你把我打伤的。

    我心里骂道,你个白痴少说几句不会死,你非得跟他把脸皮扯破,他来个翻脸不认人你就舒服了。

    果然司马堪怒火中烧,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小白立刻训斥道,放肆,司马先生贵为一派掌门,岂是口出诳语之人,至于是不是冤枉你们本官自有公断,休得胡言乱语。

    大师兄被骂得一愣一愣的,只好不作声了。

    小白又诚恳的对司马堪说道,司马掌门,此事事关天门派声誉,不如这样,我们先移步大厅,本官愿和司马掌门一起把事情问个水落石出,不知司马掌门意下如何。

    司马堪的火气也消了一点,连忙点头说道,敝人愿听从大人安排。

    于是一群人又来到天门派的大厅,小白和司马堪依次坐好,镖手们和天门派的弟子各站两边。

    小白和颜悦色的说道,司马掌门,我看先给这些镖手松绑如何,有本官在此,量他们也不敢造次。

    这天门派又不是官府,随随便便就把人绑了自然不对,司马堪连连点头称是,就让手下给镖手们松了绑。

    小白先问天门派的人,收货的时候有哪几位兄弟在场啊。

    那替罪羊韦一偻只好站了出来,启禀大人,当时小人在场。

    小白挥手说道,那你就把当时的情况说一说吧。

    韦一偻就说道,志远镖局把货送过来的时候,我要求他们开箱验货,他们也同意了,于是就把四个箱子全部打开,结果里面全是砖头,我们在江苏发货的兄弟在箱子里放的都是金砖,因为怕别人知道在路上会出什么问题,所以是当暗镖送的,哪知道志远镖局这帮无耻小人暗中使了掉包计,把我们金砖换成青砖,我当时就质问他们,他们不光不服还动手打人,没办法,兄弟们只好把他们先逮起来,本来想明天押着他们去见官的,只是没想到今天大人已经先到了。

    我心里说,这小伙子也不错,有前途,本来把人绑了又关了就是私设刑堂,让他这么一说还挺顺理成章的,难怪司马堪把他当作得意助手。

    小白点点头,一偻兄弟,那几箱货还在么,拿出来本官看看。

    韦一偻连忙说道,在,我们不曾动过。说完就让天门派的弟子们把那四个箱子都抬了出来。

    韦一偻说,把箱子打开,让大人看看。

    小白一抬手说,不忙。

    接着走到箱子前面仔细看了看封条,然后问道,一偻兄弟,箱子打开之前,这两条封印确实是完好无损的么。

    韦一偻答道,封印倒像是好的,不过可能他们把货换了然后贴了个假的封印上去。

    我也看了看那两条封印,一个是天门派的,一个志远镖局的,那天门派的印章依然清晰可见,他怎么就一口咬定是假的了。

    小白也问,一偻兄弟,怎么看出来这封印是假的。

    韦一偻趾高气扬的说道,把我们的印章拿出来。

    一个天门派弟子把印章拿了出来,又取了些印泥,韦一偻拿着印章往一张白纸上一盖,然后说道,白大人请看。

    我和小白一看,这个新盖的印章和封印上的印章无论从字体形状都完全不一样。

    我心里想,你们的人在江苏随便弄了个印章然后往封条上一盖,我岳父老眼昏花的哪知道你们天门派的印章究竟长什么样,这么一比较当然不一样了,不过这更加说明了是天门派造假,如果是我岳父把箱子打开再重新贴个封印上去,那印章怎么着也要模仿得像一点,怎么可能差别这么大了,你当我岳父傻啊。只是天门派这么胡搅蛮缠的,一时半会哪里弄得清楚,这事情还真不大好办。

    小白沉吟片刻,点头说道,嗯,是差别挺大的。

    那些天门派的弟子们都不免有些得意之色,这个白大人问来问去,就是没问过镖手们一句话,似乎是明显偏向他们这一边的。

    那些镖手一个个都气得咬牙切齿,只是小白既然没问他们,他们也不敢随便说话,也亏了大师兄能憋得住。

    小白又说,请一偻兄弟把箱子打开吧。

    韦一偻就把四个箱子都打开来,果然是四箱青砖,小白不慌不忙的拿起一块砖头,那砖头似乎很沉,小白一只手还没拿住,口里禁不住咦了一声,连忙用两只手拿住,然后仔细看了看,又用手掂量了一下,然后问道,一偻兄弟,你说这箱子里原本放的是什么。

    韦一偻,启禀大人,箱子里放的应该都是金砖。

    小白两手拿着块砖头,大喊一声,李参将。

    我心里说,他叫我干什么,连忙应道,末将在。

    小白说,请李参将运功站好。

    我心里说,你个王八蛋,搞什么鬼名堂。只是他现在是我的顶头上司,叫我怎么样我还得怎么样,连忙扎稳马步站好。

    只听小白说道,这位李参将的铁头功是我水军中一绝,难得到天门派一次,不如请司马掌门指点一下。

    话音刚落,小白就举起砖头朝我脑袋上砸了过来,众人看着目瞪口呆,司马堪和韦一偻更是大惊失色。

    我哪里料到小白会来这一手,躲闪不及,砰的一声,砖头就砸在我的头盔上,我脑袋翁的一下,心里直骂,王八蛋,从小到大你什么时候见我练过铁头功啊。

    只见碎砖屑从我头盔直往下掉,那块砖头砸得裂了开来,小白把碎砖头往地上一扔,叮的一声,一块黄澄澄的东西也掉在地上。

    小白把那块东西拾起来,举着给众人看,众人又看得目瞪口呆,这不是金砖是什么。

    小白不慌不忙的把这块金砖递给韦一偻,一偻兄弟,你说的金砖是这个么。

    韦一偻张大着嘴说,啊,像是,像是。

    小白又不慌不忙的问司马堪,司马掌门,这下本官也被弄糊涂了,你们天门派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我心想,这天门派还真能折腾,不过把金砖用粘土包了再烧成青砖,一来可以掩人耳目,二来还可以敲诈志远镖局,反正金砖也平安送到了,还能再敲一竹杠,这买卖做得真划算。

    这会就算司马堪涵养再好,也是满脸通红,只好吞吞吐吐的说道,启禀大人,敝人,敝人平时闭关练功,这些钱财之事都是交给弟子们去打理的。边说边拼命的给韦一偻使眼色。

    韦一偻哪里料到小白能看出其中的蹊跷来,这会正在拼命的想借口,一看司马堪在催促他,只好上前说道,白大人,小人也不知江苏的兄弟会把金砖放在青砖里,或许之前修了书信说明,只是这书信丢了或者还没到……..

    小白就说,这么说来,这就是一场误会了。

    司马堪连忙说道,是,是,是场误会。

    大师兄气得破口骂道,放屁,明明就是你们陷害,哪是什么误会。

    我恨不得掏出刀来把大师兄一刀捅死算了。

    小白大声说道,放肆,是非曲直本官自有公断,有你插嘴的份吗。

    大师兄气得又想骂小白,幸好旁边的镖手们拉住他,大师兄这才不作声。

    小白转身对韦一偻说道,一偻兄弟,你再敲开其他的青砖看看,看有没有错。

    韦一偻万分尴尬的又敲开几块青砖,无一例外的敲出块金砖来,我心里说,那个作青砖的师父也不容易啊,这砖头拿去砌墙得卖多少钱一块啊。

    韦一偻也不想再敲了,就对小白说,启禀大人,应该没有错。

    小白不慌不忙的坐下,然后说道,既然没有错,那给志远镖局的运费可曾付清啊。

    司马堪一使眼色,韦一偻连忙起身走开,过了一会拿了一叠银票恭恭敬敬的放在桌子上,然后说道,保费soudu.org一共两千两,之前付了一千两作定金了。

    我吓了一跳,这么多,难怪我岳父上当,不过不知道这么多金砖该值多少钱。

    小白又说,不管怎么说,你们把这些镖手打伤了,又把他们关起来……..

    司马堪连忙站起来说道,这是误会,确实是误会,敝人身为一派掌门对弟子们管教不严,让志远镖局的兄弟们受委屈了,敝人这里先给兄弟们赔罪了。说着就给镖手们行了个礼,然后又掏出两张银票放在桌上,一边说道,敝人再加二百两银子,是给弟兄们治伤用的。

    嗯,小白边喝茶边点头,司马掌门果然是大家风范,白某佩服佩服。说完冲我一使眼色。我心知肚明,连忙拿起桌上的银票走过去递给大师兄,嘴里轻轻说道,快走。然后又大声说道,还不赶快谢谢白大人。

    大师兄再笨也知道该怎么做,镖手们一起喊,多谢白大人。

    小白又点点头,然后正儿八经的教训道,嗯,你们虽然是江湖中人,但也是生意人,要知道和气生财四个字。今天你们运气好,遇到司马掌门这样通情达理的人,下次如果遇到别人只怕就不好说了,以后切不可再鲁莽行事,知道了么。

    这一番训斥倒还是像那么一回事,镖手们都说,知道了,多谢大人教诲。

    小白不耐烦的挥挥手,走吧,走吧。

    等到大师兄带这镖手们走远了,小白突然又站起来,先看看地上的金砖,又仰头看看司马梦求的塑像,然后长长的叹了口气。

    司马堪连忙站起来问道,大人何故叹气。

    小白慢条斯理的说道,本官久闻司马梦求先生淡薄名利,视钱财如粪土,之前太祖皇帝对他多有封赏,司马先生亦尽将钱财散尽接济黎民百姓,自己却粗茶淡饭极其清苦,一心只为求道,却不曾料想百年之后………唉。

    这番话当真把天门派的一帮人说得无地自容,这些武林门派为了扩大势力往往不择手段,要扩张就得要钱,于是他们经常和官府勾结充当官府的打手,又常常和黑道勾结捞取些不义之财,像少林武当这种与世无争安心修炼的门派真是少之又少。天门派的这批黄金自然是来路不明的,小白说这番话的意思当然不是教训他们的,大意是说,你们天门派本来是应该潜心修炼不问红尘俗事的,现在不知道从哪里搞了这么黄金回来,至于这黄金的来路本官是可以问也可以不问的……..

    我心里说,高,实在是高。

    司马堪也是明白人,连忙说道,大人所言极是,敝人一直牢记司马梦求前辈的教诲,对这些身外之物从来就不感兴趣,这些事情都是手下弟子去办的,他们也只是要养活自己,维持本派的生存,还望大人体谅。说着又对韦一偻使了个眼色。

    韦一偻连忙把地上的几块金砖拾起来,然后放在桌上,小白坐在椅子上,看看这些金砖,手指头轻轻的敲着桌子,大声说道,司马掌门误解本官的意思了,本官也只是一时感慨,司马掌门无须介意。

    司马堪连忙说道,大人的教诲天门派上上下下铭记在心,这些只是弟子们的一点点心意,还望大人收下。

    小白低声说道,司马掌门,本官和你一样,对这些身外之物没有兴趣。不过本官闲暇之余常研究些古玩,我看那些青砖做工精美,年代久远,似是汉代之物………

    司马堪和官府打交道自然不是一次两次,如何不明白其中的道理,这白大人刚上天柱锋就背了几块金砖下去,万一传出去有损大人清名,如果是背着几块汉砖下去,不仅可以避免这些闲言碎语,还可以赢得个保护文物的美名。

    我对小白也是敬佩之至,若是寻常骗子拿了钱就立马走人,只有那些贪官污吏,拿了钱还要沽名钓誉一番,小白的演技真是到了一定的境界,这下司马堪对他的怀疑肯定又少了几分,此刻他心里一定在暗暗庆幸,幸好之前没有在哪个地方得罪了总兵大人。

    只听司马堪说道,明白,明白。

    不用他吩咐,韦一偻就去那边抱转砖头去了,一共拿了六块青砖用布包好,打了个包袱然后恭恭敬敬的放在桌上。

    司马堪问道,只是这青砖比较沉,回头我差人送大人下山。

    小白摆摆手,不用,不用。一边指着我说,本官的这位参将,天生神力,战场上扛枪扛炮不在话下。

    我心里说,你放屁,我又不是骡子,什么东西都往我身上堆,当然如果往我身上堆的是真金白银,那我就是爬也要把这些东西运回去。

    众人又不着边际的聊的一阵,小白就假意告辞,司马堪自然是极力挽留,说是天色将晚下山不便。我们也不是要真走,一是不想让天门派起疑心,二也是要为大师兄他们争取点时间。于是在司马堪的强力劝说之下,小白只好说,那就劳烦司马掌门了。

    到了晚上天门派摆下酒宴招待我们,因为白大人对女弟子特别关心,所以司马堪又找来几个女弟子作陪,无非也是从一堆恐龙里面找出几只食草的,小白也没那么挑,有女人陪就行了。

    司马堪大喊一声,上酒。一名天门派弟子就拿出一小坛酒来,把盖子一打开,一股药味夹杂着腥味扑鼻而来,我闻着这股味道就觉得一阵反胃,不免又开始怀念司马艾自己酿的米酒。

    那名天门派弟子把酒给我们倒满,只见那酒的颜色发绿,深绿中带着点黑,十分的诡异,看得我和小白心里七上八下的,这他妈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啊。

    司马堪把杯子举起来,大人,请。

    我和小白不喝也不行,只好屏住呼吸一饮而尽,酒的味道似乎还不错,入口甚是清凉,过了一会又觉得腹中一阵火热,小白点点头,好酒,果然回味无穷啊。

    司马堪说道,大人好酒量,来,倒满,倒满。

    那些女弟子又在旁边一个劲的劝酒,片刻功夫我们就把一坛酒喝了个精光。

    司马堪就对倒酒的那个弟子说,来,把那个好东西捞出来,让白大人尝尝。

    那个弟子就拿了个勺子在酒坛里捞来捞去,我和小白心想,也不知道他在酒里泡了什么好玩意。

    那个弟子把勺子拿了出来,捞出来一条小蛇。

    我和小白吓得差点跳了起_4460.htm来,这蛇身上金星点点,不就是那个什么七星灯么。

    司马堪骂道,不是这个,不是这个,再捞。

    小白总算松了口气,这玩意他如何吃得下。

    那弟子又捞,这次捞出两个黑乎乎的东西出来。

    我和小白刚开始没看清楚,看到两条尖尖尾巴才明白,这是两只蝎子。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只好拼命忍住。

    司马堪又骂道,不是,再捞。

    小白怕这小伙子又捞出个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就问司马堪,司马掌门,到底是什么好东西啊。

    司马堪说道,大人,自然是这七星灯的蛇胆了,泡这药酒的时候,先将活蛇剖腹取胆,然后一起放入酒中,这两只蝎子也是活着放进去的,这样它们的药性才能完全吸收到酒里……..

    这说着,发现小白脸色不对,连忙问,大人,你不舒服么。

    小白脸色苍白的问道,贵派的茅厕在哪边。

    司马堪连忙对手下弟子说,快,快带大人过去。

    小白起身就走,我连忙说,大人,等等我,我也去。

    我和小白躲在茅厕里一顿狂吐,吐得天昏地暗,心里一个劲骂司马堪是个老变态。

    等吐完了回到座位上,发现那个蛇胆已经被捞出来了,正放在小白碗里。

    司马堪说道,大人,请慢用。

    小白为难的说,本官这两天偶受风寒,身体不适。说着就用勺子盛起来,往我碗里一放,李参将,你跟着我鞍前马后也辛苦了,本官就赏赐给你吧。

    我心里说,王八蛋,不好吃你就塞给我,我又不是垃圾桶。

    只是将军大人发话了,我不吃又不行,只好用勺子盛起来,只见这玩意光滑异常又绿又黑的,看得我心里一阵发毛,那些天门派的弟子们倒是无限羡慕的看着我,看来这种宝贝也不是寻常人能享受得到的。

    我一咬牙,心一狠,闭着眼睛就把这蛇胆吞了下去。

    众人都满怀期待的看着我,我心里说,看什么看,巴望老子七窍流血而死啊。

    吞下去之后也没有什么反应,只觉得胸口一阵清凉,清爽无比。于是叫道,不错,味道不错。

    众人这才露出笑意,仿佛都松了口气,司马堪说道,李将军,此为大补之物,他日将军在战场上必然神勇无比所向披靡。

    我连忙说,多谢司马掌门吉言。

    司马堪又指指那两只蝎子,李将军,这个名唤蝎子摆尾,要不要尝尝。

    我看了看心想,吃完这个蝎子摆尾,你又要让我吃那个金蛇狂舞,完了你再来个蟾蜍吐舌、毒蛛结网什么的,我还活不活了我。于是连忙摇头,司马掌门的好意在下心领,只是实在是吃不下了。

    司马堪略带遗憾的说了声哦,然后就对身边几个天门派弟子说,既然大人不吃,就让给你们吧。

    那几个天门派弟子大喜过望,夹了那蝎子和蛇就往口里塞,吃得摇头摆尾津津有味。

    我和小白看得头皮发麻,心里暗想,真是一个老变态带着一帮小变态。

    既然白大人身体不适,那酒是不能再喝了,司马堪就说,吃菜,吃菜。

    那桌子正中煮着一大锅蛇肉,香气扑鼻,不用说,又是把七星灯煮里面了,这七星灯碰到天门派真是倒八辈子霉了,我心想,幸好做的不是红烧全蛇,否则看看就饱了。于是就和小白夹了块蛇肉,这蛇肉真的是鲜嫩可口,味美异常,我和小白连连说好吃,看来越是毒的蛇味道就越好啊。

    吃蛇肉吃得正欢,一个天门派的弟子又端了盘蝎子上来,只是这蝎子被炸得通体金黄,也还是挺香的。我心里说,你们天门派跟蝎子有仇啊,泡酒作药就算了,还炸来吃。

    司马堪又说,两位大人,尝尝看。

    盛情难却啊,我和小白就一人夹了一条,我先吃了一口,满口留香,哪里吃得出这是蝎子,于是就放心大胆又夹了一条,小白这才放心得吃起来,也觉得不错,连连叫好。

    等到酒足饭饱,司马堪就差人带我们去住处休息。

    我们住的两间客房是连在一起的,都还收拾的整洁干净,自然是小白睡里间,我睡外面那间。

    这刚刚吃饱,哪里睡得着,我走出去一看四周无人,于是就窜到小白房里,小白正在整理银票,一看我进来赶紧把银票收起来,然后说道,干吗啊。

    我就轻声问他,你今天怎么看出金砖藏在青砖里面的。

    小白说,你去取块砖来。

    我就拿了块青砖过来,小白问道,这砖是不是很沉啊。

    我说,确实要比平常的青砖沉很多,但也不能就此判定有金砖藏在里面啊。

    小白说,你再仔细看看这青砖。

    我拿到灯光下仔细一看,青砖表面已多有损伤,说明这青砖质地不是很硬,既然不是很硬还这么沉就更加说明有古怪了。青砖上面还有许多细细的裂缝,烧砖的时候有些小裂缝倒也正常,只是这裂缝又细又密就不正常了。

    小白得意的说,我是谁啊,我看都不用看,用鼻子闻就能闻出黄金的味道来。

    我心里说,那倒也是,谁不知道你是个守财奴啊。

    小白拍拍我的肩膀说,这次搞了这么多钱,你也是有功的。

    我心里说,我当然有功了,你他妈的装老大,什么罪都是我受的,拿块砖头往你脑袋上砸砸看。

    小白接着说道,我小白别的什么都不在乎,最看重兄弟情意,有难,我就一个人扛了,有福,那是一定要和兄弟分享的。

    我心里说,这话反过来说就对了。我也不作声,看他怎么说。

    小白沉吟片刻,抬头说道,好兄弟,没二话,八二分账怎么样。

    我点点头,痛快的说,好,没问题,我八你二。

    小白哈哈一笑,七三,到此为止。

    我说,做梦,五五,想都不要想。

    小白气愤的说,你也不看看我做什么,你做什么,你好意思说五五。

    你不就耍耍嘴皮子嘛,谁不会耍。

    那你来耍啊,你来耍现在我们就和大师兄他们关在一起,明天就拿去喂蛇了。

    放屁,老子处处都让着你,什么苦头都是老子吃,再讲老子就翻脸啦。

    翻脸就翻脸,大家都别活了。

    两人正吵起劲,外面突然有人喊,白大人,白大人。

    我们这才醒悟过来,还在人家的地头上就想着怎么分钱也太嚣张了吧,小白示意我赶紧出去看看。

    我连忙整理好衣服出去把门打开,原来是司马堪,只听他问道,李将军,请问白大人休息了么。

    我正要答话,小白已经走了过来说道,司马掌门,有什么事吗。

    司马堪笑笑,大人,是这样的,本派有两名弟子久闻白大人学识渊博,德高望重,所以特来向白大人请教,希望没有打扰大人休息。

    小白打个哈欠,本官忙了一天也累了,求学问道之事,明天再说不迟啊。

    司马堪笑着拍拍手,两个天门派的女弟子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走了出来。

    小白一看是女人,两眼直放绿光,连忙说道,古人常说,诲人不倦,哎呀,本官一看到这些勤奋好学的年轻人立马就不觉得累了,两位姑娘请进,放心吧,不管是天文地理,还是生活琐事,本官必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司马堪对那两名女弟子说道,天门派这么多弟子就你们两个才能得到白大人这样的名师指点,机会难得,一定要向白大人多多请教知道么。

    两名女弟子应道,是。

    司马堪笑着说道,如此,有劳大人了,敝人先告辞,告辞。

    小白挥挥手,司马掌门慢走,不送啦。

    回头又对那两个女弟子说,快请进,进里屋。

    两个女弟子笑着朝里屋走去,我轻声对小白说,你不是嫌她们胸小么。

    小白说,你懂什么,胸小的女人还是女人,男人的胸再大那还是男人。

    我说,切。

    小白说,怎么,你也有兴趣,要不分你一个,八二分帐。

    呸,你死去吧。我气愤的骂了他一句。

    小白拍拍我的肩,心花怒放的朝里间走去。

    我心里说,最好这两位姑娘暗藏利器,一刀捅死你这个贪官为民除害。

    不过我马上就发现这是痴心妄想,只听里面一个姑娘娇滴滴的问道,大人啊,你老是说阴阳互补,只是这天地万物,何为阴阳啊。

    我心里说,问这个问题你算是问对人了。

    果然,只听小白眉飞色舞的说道,这位姑娘问得好,问得深刻,所谓阴阳者,天地之道也,万物之纲纪,变化之父母,生杀之本始。说具体一点了,就是天为阳,地为阴;动为阳,静为阴;天气轻清为阳,地气重浊为阴;火性热炎为阳,水性寒润为阴。阴阳消长加之阴阳转化存天地万物之间,生生不息啊。

    一个女的就说,哎呀,大人,你说的好深奥啊,我们听不懂啊。

    小白淫笑着说道,懂那么多干什么,你只要知道我为阳,你为阴,我们两个在一起就是阴阳互补就可以了啊。

    那女的笑着说道,哎呀,大人好坏啊。

    另外一个女的又说,大人,这样一问一答好没劲啊,要不我们玩个游戏吧。

    小白说,好啊,姑娘尽管说。

    那个女弟子就说,这样吧,大人,我们问,你来答,大人若是答不上来或者答错了,大人就………

    就这样?小白急切的问道。

    大人就脱一件衣服。

    那要是我答对了又当如何?小白更加急切的问。

    只听那女弟子轻声说道,大人若是答对了,那,那我们就脱一件衣服。

    小白兴奋的叫道,好,好,快问,快问。

    我在外面也听得心痒痒,忍不住想在窗纸上戳个洞往里面看,只是想着陆雨桐要是知道了非把我眼睛挖出来不可,只好强行忍住,连忙竖起耳朵听。

    只听一个女的说道,大人,那我就开始问啦。

    小白淫笑着我,快问,本官已经等不及了。

    只听那女的就问道,请问大人,什么人没当爸爸就先当公公了?

    啊?!

    我估计小白在里面一定和我一样惊愕,怎么是这种问题。

    小白半天没有说话,估计正在拼命的想,过了一会只听他哀求道,两位姐姐,给点小小的提示行不行啊。

    一个女的就说,好吧,这个人了是住在皇宫里的。

    小白兴奋的说,我知道了,是皇上。

    我心里说,你这句话要是被皇上听到了,他不灭你九族才怪。

    那个女的就笑着说,错了,错了,是太监。

    小白说,啊,这也行啊。

    两个女的就说,大人答错了,脱衣服,脱衣服。

    小白说,好,好,本官脱就是。接着就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一个女的又说,大人,还要不要问啦。

    小白说,要,要,再问。

    那女的又问,大人,听好啦,有一头头朝北的牛,它向右转原地转三圈,然后向后转原地转三圈,接着再往右转,这时候它的尾巴朝哪?

    没过多久,只听小白兴奋的说,哈哈,这下该两位姑娘脱啦,牛尾巴朝西。

    我想了想,没错,应该是朝西。心想,这下有好戏看了,正想在窗纸上戳洞,就听一个女的说道,错了,大人又错了,牛尾巴应该朝下。

    啊?!

    只听见小白又悉悉索索的脱衣服。

    刚刚脱完,一个女的撒娇的问,大人,还玩不玩嘛。

    小白颤抖着说道,玩,接着玩。估计他是衣服脱光了被冻的。

    那女的高兴的说,大人,听清楚啦。话说一个客人到一家面馆去吃面,他点了一份牛肉面,吃完之后把老板叫过去说,老板,你这个牛肉面怎么一点牛肉都没有啊,我不付钱了。老板只说了一句话,那个客人就心服口服的付了面钱,请问那个老板说了一句什么话。

    我在外面也拼命的想,那个老板会说什么了,想来想去没想明白。

    小白想了半天吞吞吐吐的说,那老板说,你要是不付钱,我就放狗咬你。

    只听两个女的在里面咯咯咯的笑,笑完了其中一个女的说道,大人,你又错啦,那个老板说,你去吃人家的老婆饼,难道人家就在饼里放个老婆啊。

    我在外面听了也忍不住噗哧一笑,小白啊的一声,这也可以啊,唉,又要脱了。只是不知道这个时候他身上还有没有衣服。

    接着又听小白说道,哎呀,不玩了,本官被你们弄得只剩下底裤了,再脱就脱光了。

    两个女的又咯咯的笑,其中一个突然说道,大人,你裤子下面顶着的是什么东西啊。

    我心里说,这女的是真傻还是装傻啊,亏她问得出来。

    小白得意的说道,这可是本官的宝贝,要不要拿出来给你们看看啊。

    两个女的都说,好啊,好啊。

    我心里叹了口气,这帮名门正派的女弟子整天在修炼些什么玩意啊。

    只听里面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一个女的突然叫道,哇,好长啊。

    另外一个女的就说,哇,好粗啊。

    我心里说,不是吧,小白那根毛毛虫什么时候变这么威猛了。

    小白得意的说道,两位姑娘要不要玩一玩啊。

    那两个女的又说,好啊,好啊。

    我在外面听得差点晕倒。

    过了一会,只听一个女的说道,嗯,好硬。

    另外一个女的也说,是啊,真的好硬。

    我心想,难道里面好戏要上演了。于是也按捺不住,反正陆雨桐也不在,就在窗纸上戳了个洞朝里面看去。

    只见小白只穿着条内裤坐在地上,那两个女的也坐在地上,手里正拿着把火铳玩得起劲。

    我不禁大失所望,原来她们说的是火铳。

    因为没看到什么好戏上演,我也就觉得索然无趣,再想想接下去估计也没什么看头,这两个女的明显是有备而来,不会让小白得手的,我索性躺到床上休息去了,也不知道他们在里面折腾些什么。

    又过了一阵两个女弟子嘻嘻哈哈的走了出来,边走边说,白大人,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啊。

    小白露出光着的半个身子,大声喊道,两位姑娘,别这么急着走啊,本官还没给你们演示怎么样才能达到阴阳合一的最高境界了。

    那两个女弟子也不理他,一边笑着就走远了。

    小白不无遗憾的看着她们,我就问他,白大人,怎么这么快就搞完啦。

    小白自言自语的说道,唉,我怎么就没想到老婆饼了。说完无限怅然的把门一关,躲在屋里穿衣服,估计刚才冻得够呛。

    我也懒得理他,爬山爬了一天,我都快累死了,吹了灯倒头就睡。

    因为实在是太累,所以睡得很死,昏昏沉沉中又做起梦来,梦见有人把剑架在我的脖子上,大声喝道,起来。我心里说,最近是不是因为太累所以老做恶梦啊。突然感觉脸上捱了一掌,同时又听见一声喊,起来。

    啊,黑衣人。我猛然惊醒,睁眼一看,果然是个黑衣人拿剑架在我的脖子上,我虽然还没看清楚他的脸,但是一股杀气已经是迎面扑来,我心里一沉,这下完蛋了,黑衣人怎么跟到天柱山来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