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谈“女人与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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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孔夫子忽略了什么?

    孔夫子离过婚,故对女人有偏见,偏见一深,转为成见,郁结于胸,自然发之于外。于是,他大叫:唯女子与小人最难养也,远之不逊,近之则怨。  孔夫子以大男人的眼光指出女人“难养”,“不逊”与“怨”,但是他忽略了被指责的一方对此问题的反馈情形与补充意见,。从女人与小人的一方出发,他们并不因为被“怨”,被骂而退缩,而恐惧,而识趣,利益所趋,女人与小人会放下尊严与气概,去陪小心,去献殷情,去抛媚眼。随着女人的地位的逐步提高,现代的女人比古代的女人复杂地多。他们无“三从四德”可遵,无“清规戒律”可循。到处与男人争地位,争权势,平分秋色,固有“女子半边天”之谓。以前的女人不敢大声说话,以免乱了妇道,现在的黄脸婆不知“妇道”为何物?把臭男人骂个狗血淋头,斯文扫地的比比皆是。一言以蔽之,现在的女人也好,小人也罢,因其所处的特殊环境已非孔丘先生所能想象者也。以前的女人先结婚后恋爱,结婚之前,不敢“明修栈道”,只好“暗渡成仓”,如张君瑞之夜会崔莺莺。结婚之后,亦不敢明目张胆公开调情,因此乃“闺房之私”也,大厅广众之下搂搂抱抱,纵然为新婚燕尔之夫妻,亦被目为伤风败德之举,非十份检讨书不能赎其罪也!如今时代大变,“人心不古”,马路求爱不稀奇,未婚先孕不为怪。小生初上大学之际,听同学言:“时间不等人,二十岁还守身如玉。你是老朽!”我本待据理力争:“米盖朗琪罗打一辈子光棍,年八十有九,康德晚年孤独终老于自家方圆百里之内,宋朝的玉通和尚守身如玉到六十岁以上,这又怎么讲?”但话到嘴边,又觉理屈词穷,只得善罢甘休了。他们是名人,天生异禀,非我族类所能问津者也!       二、女子与性  上文提到,从女子与小人的角度出发,或者说女子与小人占优势与主动的地位时,他们不会因被人讨厌而轻言放弃,他们取媚的功夫,翻脸无情的手段非大丈夫可及。女人的厉害在于她能通过征服男人而征服世界,而男人只能通过征服世界而征服女人,男人,舟也;女子,水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后人在韩信的墓碑上写道:“成败一萧何,生死两妇人”。韩信落魄的时候,得一捣衣妇赏饭,度过难关,却在成功的时候,遭刘邦的老婆算计,饮恨黄泉。男人离不开女人,是因为男人离不开性。但也并不是说男人从女人身上汲取的只有性,我看不起把女人当宠物或私有商品供奉起来的男人,同时也讨厌把男人当色狼与摇钱树而主动献身的女人。我反对没有爱情的婚姻,也反对没有情爱的性爱。人之为人,他有两种属性,一种是自然属性,一种是社会属性,两种属性相辅相成,不可分割。作为普通的公民。我们有自然性――动物性的一面,我们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也不是佛教中的禁欲主义者,但是我们也有社会性的一面,我们不是霸王硬上弓的公鸭,也不是消魂楼里的高级嫖客。我们是有责任的人,不是毛姆《月亮与六便士》里的男主人公,可以从肉欲的垃圾堆直接升华到艺术的高度,我们应该考虑相知、尊重、相爱等情感因数。  三、“性之为用大矣哉”  叔本华认为“女人是介于男性成人与小孩之间的动物,地位尴尬。”叔本华从小在继母的淫威之下长大,“恨屋及乌”之下,就连带世界上所有的女性一起憎恨,尼采是可以言情的,但是叔本华绝对不可能说爱。  叔本华是悲观主义哲学家,他很消极,他讨厌女人,否定女人,也无可厚非,但她忽略了女人阴柔美的力量就不应该了。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没有体验过女性阴柔之力量的男人,安懂个种之三昧呢?

    男人离不开女人,因为男人离不开性。性之为用大矣哉,退则愉悦肉体,提高睡眠质量,进则影响政治,改变历史。夏桀以“荧惑女宠”妹喜而亡国,商纣以“荧惑女宠”妲己而亡国,周幽王为博褒姒一笑,三次“烽火戏诸侯”,赵婴的私通,引出“赵氏孤儿”,唐高宗的老不晓事,祸延武后临朝,杨贵妃的半推半就,祸延安史之乱;齐襄公乱伦,出来了毋忘在稆;尤其是咸丰皇帝的老眼昏花,引出了历史上祸国误民四十七年的美丽西太后!

    女人的力量物化为性的力量,而性的力量是一种无坚不催,足以使臭男人顶礼膜拜的力量。但是性在历史上却是一股被忽视的力量,在道貌岸然之辈的三缄其口之下,在抱残守缺之徒的声色俱厉之下,性之为性,遭际之惨,受诽之烈,含冤之深,实在是中国文化史上最大的败笔。明朝时代色情文学的畅行无阻,大行其是,实在是压抑太久的中国性文化的一次总爆发,而且其中不乏经典之作,比木子美、海岩那帮顾影自怜抚摩自己的三流作家不知高明多少倍呢。

    四、古代的“唯性史观”  勿以为古代都是压抑性,忽略性的。其实古代对性的描述,“不减今人高处”。《战国策》记性交姿势,“以髀加妾身”,这里的“髀”可以视作男性生殖器的意思。《易经》的“元牝”就是指女性的生殖器。言论大胆直露,非今人所及。但是后来经过老顽固的层层封锁与钳制,性的地位一落千丈,性与社会学,性心理学,公共关系学等接轨之后,显得小气,别扭,一如半遮半掩的女明星的写真集,性本身是没有道德责任可言的,但是性与这些社会因数,伦理关系搭上亲戚之后,就有了罪恶感与沉重感。从写〈性史〉的张竞生被目为“三大文妖”之一到郭良惠女士〈心锁〉的遭禁。我们听到的,看到的已经全然是舆论与道德的一片杀伐之声。  小生博学多才,郭良惠的〈心锁〉也看过,论入骨,它不及劳伦斯的〈查莱特夫人的情人〉,论含蓄它不及陈定山的〈五十年代〉,却被台湾政府一禁再禁,足证当今对性言论的钳制与压抑较之古代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矣。  五、我的评论与总结  性欲在《浮生六记》里是作为“闺房之私”一面而存在的。正因为他只限于“闺房之私”,所以性的本身并无善恶之别,只在性的理论与技巧上有远近深浅,不在性的社会学与伦理学上有纠缠不清,才是明智之举,才足以以语“性”。  孔夫子说:“食色,性也,人之大欲存焉。”孔夫子又说了:“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全都是诛心之论,鞭打在臭男人的七寸之处。性本是天经地义之事,但是被道学家们一定义就显得神秘莫测,紧张兮兮起来。这成何体统吗?男女相悦,阴阳交合,本是顺理成章之事,哪有道德可循,哪有法律可依?  我相信,灵肉是一致的,叶赛宁说:“灵之对肉并不多余肉之对灵”,真乃灵肉问题之先知,琼瑶式的泛滥情感,木子美式的过度泄欲。前者欲望太小,后者泄欲过多。这些都不是现代人对性所应采取的正确态度。  我以为对性属于“闺房之私”的一面应尽量美化,复杂化,多样化,切忌单调、死板、动作生硬,“霸王硬上公”,对性的伦理道德方面,应尽量法制化、合理化,做到有法可循,有法可依。  在高科技日新月异的今天,不要再出现什么民女被强奸却无处申冤的新闻,否则纵然民女的家属宽恕你们,曹极的锐笔也不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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