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土中的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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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马与
yushuge
我早有默契,我使了个眼色他便明白,情况有异。

  我俩继续漫不经心的谈论着有关国民党当年遗留人员问题,一边偷偷把子弹上膛。背后那东西离我越来越近,我甚至能感觉到“它”已经碰到我后衣襟的毛边。

  冷汗顺着脸流到脖子,又从脖子流到胸前,我大喊一声,“开枪”。转头三声枪响,砰砰的声音回荡与整个黑暗的周围,又落空了,三枪点射楞是扑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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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光划过的瞬间,我隐约间看到极远处仍未到尽头,看来这里面空间不小。

  河马笑说,“平常你是挺能摆货的吗,号称天大地大,老子最大,妖魔鬼怪一律放挺。怎么今个转性了,从打进洞开始,神神道道的,害怕什么,还能有鬼``````。”

  河马一句“有鬼吗”,那个吗字还没出口,便停住了嘴。我好奇的看向他,见他正用自己那肥熊掌从头上摸着什么。一边用手蹭着,还一边说,“哪个龟孙子敢在老子头上撒尿。”

  这话一出口,我俩都觉得不对味,同时抬头向上看去。进门之后,已不同与外面通道那样狭窄,四周空间广阔,像是个大房间的样子,特别是顶棚,拿灯笼一照,也许是光线太弱的原因,竟然看不到上面的情况。抬头间,又有什么滴落在河马脸上,我用手一抹,放在灯笼下看,黏糊糊的,颜色鲜红,难道是血?

  我把灯笼举的再高些,努力看清楚上面到底有什么东西。隐约中似乎有人蹲在那里,不真切,准确的说我只看到一只人手挂在半空,就这么来回晃悠着。那红色的液体正是顺着它所流下的。

  突然心中有所感,难不成我从一进来感觉到的那个暗中窥视者就在这上面这位,刚才看来我和河马几枪并没放空,这人够邪行的,从下到上少说十来米,是个麻雀也难以瞬间飞到如此高度。

  那人就趴在上边一动不动,光线有限,从我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那只悬空的手臂。我退后一些好能搞清楚这伙计是人是鬼,想想看,深山老林一个藏兵洞里,单单出个人就够怪的。结果退了两步,咯噔踩到个东西,我下意识的用脚碾了一下,软的,呱唧呱唧好象还能踩出水来。

  进来的时候似乎挺干燥的,不见地上有水,我把本来举在头顶的灯笼放下来想瞧个究竟。鞋下一滑,倒退着就要往后倒去,当年一个马步扎一下午,下盘稳的很,这就摔倒可真对不起我当年的流过的汗水,硬是使了个海底捞月凌空一转,塄生生站与几步之外。可惜手里灯笼在我做高难度动作当口给灭了,光亮退却,黑暗决提一样从八方涌来。

  我摸索着从口袋里掏出火机,想把蜡烛再点燃。口袋里像个小仓库,烟,火机,钢笔,小记事本,乱七八糟的,翻了没两下,都散落到了地上,火机也没找到。我喊着河马,让他照个亮。喊了几声,没人回应,似乎整个黑暗中只有我一个人在。我紧张起来,在地上胡乱摸着,好你个河马,还吓唬我,一会灯点着,弄不死你。

  满把的抓着,越是慌乱,越是找不到。

  一拍脑袋,笨啊,挎包里放着手电筒呢,还好没放河马那死没良心的那。我掏出手电筒打亮,地下散了一片我口袋里那小零碎。

  抬头看去,河马呢?

  我记得清楚,灯灭前河马离我只有几步远,我喊他,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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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声,我还以为他和我开玩笑。从小我俩经常这样,放学回家的路上,一个人会跑到另外一个人前面藏起来,等另外一个人走到时突然跑出来吓对方。这次不一样,我甚至感觉不到这里除了我还有别人,很安静,我有试着喊了几次,结果还没人回答。

  我把地上的东西一样样都塞回口袋,把蜡烛点上,同时给自己也点上根烟。学生没找到,河马也没了。

  可愁人了,想返回去叫村里人来一起找,这里处处偷着诡异,特别是那黑,蜡烛灭的瞬间,周围黑的压抑,好似有许多我不看不到的东西再向我奔来。

  走到铁门,我下意识的举头上望,那人,也不在了,妈的索性不去想了,管他呢,你不是喜欢蹦高吗。给我等着,看我不叫足了人来把你捉住,出去吊你树上晾个三天三夜。

  过了通道走上楼梯才想起来,那洞口没了,没法出去。我从挎包里取出平日里用来裁纸的剪刀,身上唯一的利器。

  土很实,几剪刀下去只豁开一个小坑,碎土渣子结成粒从我头顶落下。这样不是办法,没有铲子很难挖的动。并非像当时河马说的那样,可能只是一层薄薄的土。

  又徒劳的拔了几下土,一个坚硬的东西刺伤的我手指头,指甲缝里有血流了出来。我一屁股坐到地上,用嘴吸着指尖。

  我把那个碰伤我的东西从土里又刨出块,是石扳,只是一个角就有我手掌大小。全挖出来可是个大工程,我一个可做不到。我挑着灯笼,靠近石板。石板的材质地并不坚固,用剪刀磨一下便能掉下许多碎石头,我手指头大概刚好蹭到毛边才给划破。整块石扳呈藏青色,许是年代久远四处土中杂质磨砺所成。

  在边上还刻着字,刻花里胡哨的,只obooko能大概认出,好象是,

  ------“诸夏”,“三”,“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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