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单单是他,我情况好不了多少,现在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出去喊人,怎么出去,连在哪我都迷糊了。鬼地方,明明有洞口进来,怎么就没洞口出去,我又用剪刀戳了几下,徒劳无功,土太厚实,绝对不是后天填的。
楼梯下一片黑暗,狭小的地方总给我一种喘不过气来的压抑感。
我给灯笼里换好蜡烛,决定还是去刚才“丢”掉河马的地方再找找看。
铁门依旧,这次我长了个心眼,心说别搞的和那洞口一样,进去出不来。走到墙边,把竖在那的一排架子放倒,拖在铁门门缝中间卡住。
又进得铁门内里,这次看的仔细,越看地方越大。刚才没注意,地上竟然还摆放着不少条木箱子。起开,箱子里整齐的摆放着爆破炸药包,难道这里不是藏兵洞,而是准备搞大型工程的临时据点。
炸药包保存完好,引线似乎还能用,没有翻潮。我拆下一组放在挎包里,有枪有炸弹,底气也壮。
挑着灯笼又内行半刻,突然听到头顶传来一阵阵悉悉唆唆的声响。
那怪人想必又爬到我头顶作乱,猛然抬头,竟又无所获。心下急噪,却无可奈何,他在暗,我在明,搞不通他到底想做什么。我取出水壶喝上一口,润润嗓子,焦躁的心情让我嗓子冒火。心里有种用不上力的感觉,真的想找个什么东西发泄一下。
前面又是座依山壁而建的铁门,不过这门没关,四敞大开的。
怕是有 诈,我掰断一小节蜡烛点燃扔了进去。火光划过的瞬间,把里面照了个大概。
好象是个仓库,被分成两部分,用桌子架子隔开。外面一间码放着衣服,头盔,和些工镐。后面那间就看不清了,火光照不到,只能模模糊糊看到几个大物件,像是长条的箱子,柜子。
确定没 有人在那埋伏我,当下走了进去。
里面特别冷,站门口还 没觉出来,一走进来才发现冷的直入骨髓。这冷好生熟悉,脑子中渐渐勾出儿时的记忆,就好似``````,就好似赵兵家那般让人毛骨悚然的冷,只是这冷更加强烈。我自认胆气够大,换做旁人怕是早夺路而逃。
从桌子旁拿下一套衣服,好家伙,国民党工兵配置服装,还有配套的钢盔。
冷的要死,穿上衣服后,稍微好些,不过还是冷,这冷不同冬天那冻人的风雪,更像是喝下一大碗冰茬子,由内而外的冷。
我习惯性的想掏出根烟给自己提提神。哆哆嗦嗦的把手伸进口袋里。
手刚伸进去,才想起,外面穿的衣服不是我的,正要把手缩回来,却刚好摸到这件国民党军装口袋里有个硬物。
四四方方的,表面有些粗糙。我拿出来一看,是个牛皮本子,上面写着三十六军团工兵营副营长工作日记。
应该是这衣服主人留下的东西,太好了,我迫不及待的打开本子,想看看里面的内容,也许这位副营长在日记中会提到这里发生的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本子第一页写着,“驱逐共匪,收复民国,留台湾一地返攻大陆,平我等沦陷苦难愁深。”又是当年的反动口号,落款是一九四九年十月二十日。
第二页:
1949年11月8日
今蒋委员长特派林特派员,潜入我宁夏沦陷区,委托郭永胜团长为宁夏反共第一总司令。我等听闻消息甚是欣慰,想沦陷月余,日夜痛苦思念党国召唤,今终有报国之精忠之所在。``````
第三页:
1949年11月15日
郭司令率部七十人等,在沦陷区杀共匪伪政府区长,破坏伪政府机关单位,并汇知我等前去回合共商讨匪之大计。我等工兵营残部七人立誓定与共匪血战到底。``````
第四页:
1949年12月1日
郭司令聚宁夏豪杰,时机依然成熟,在此地特成立“贺兰山剿共总部”``````
全他妈的胡扯,我胡乱的往后翻着,希望能找点有用的信息出来,一页页除了夸大国民党无敌,就是fangong(那俩字不让写)口号。正看的不耐烦想把这本子扔一边的时候,突然第三十多页出现一段话,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三十八页:
1950年3月7日
美国盟友送来的物资已经到达。罐头枪支弹药,一应具全。还有高爆破作业用的炸药,本以为要去破坏电站,没想到郭总司令却说另有秒用。原来是美国盟友需要一些东西,让我们去给找到。
郭总司令亲自带队,我等二十余人奔赴穗县,想是何等贵重物品还要美国盟友过问,原来竟是``````
正看到关键时刻,寂静的黑暗中突然一阵重物落地的声音,我抬头像桌子后面望去,一条臂膀搭在排架上,赫然是一直跟踪我的神秘人``````obook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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