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开幕之血色氍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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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想做乜野,我……我阿嬷八十几岁人啦,佢顶不顺家……”

  肥妞惊恐的眼神让我狂汗,好吧,我承认我刚才在大厅不羁了点,但这么惊世骇俗的口味绝对在我的可接受范围之内,而且距离不是一两个光年能连接得起来的……

  不过她对我的完美误解使得我开始愤世嫉俗自暴自弃起来:“我惕老人家起码卅几年未受过滋润咯,念住好好慰藉吓佢姐,咪你妒忌啊?”

  “你……变态佬!唔好过来啊!”

  叹了口气,看来我的幽默感并不是很让她欣赏,傻妞,怎么就这么容易相信人呢,说什么你信什么,好傻好天真啊你……

  太容易的成功让我一点成就感都没有,再说周先生还在大厅苦苦等待着,这皮带是大头买给我的,我还不想这么用呢,重新束好皮带,看了战战兢兢的肥妞一眼,我忍不住又问:“是甘……话比我知啦,你父母间房系边?”

  “你……做乜啊?”

  “女王游戏除了蜡烛皮鞭之外,应该仲需要几条绳家系咪?”

  “……无啊,佢地先至唔会玩呢D野,死番薯佬……唔好过来啊!”

  你那彪悍娘亲会不会玩女王游戏天知道,但她的女儿热衷骑乘人马这点却是我亲身体会过的,你想赖都赖不了,耐着性子交谈了半天又回到起点,看她一点阶下囚的自觉性都没有,怎么忍心怪你犯了错,是我给你自由过了火,我虎起脸冷冷说:“你系想我废左你地家手脚?”

  “我……我……房间……有跳绳……”

  肥妞悟性还算可以,看我对他老爹畅所欲为,对她们却要大费周章,也稍微定下了点心,况且我真要对她们做出什么社会舆论普遍认为是男方占了便宜,而在我看来得见仁见智的事情她们也基本上只有大喊“我的灵魂依然纯洁”的份儿,于是把核桃干往紧里搂了搂,肥妞表情悲壮得跟就义似的贴在了墙角等候发落。

  我一刀挑断电话线,刀子朝门口摆了摆,跟在她们后面去找跳绳,其实能不去周明海夫妻的房间最好,因为那里是周明海跨马提枪之地,肥妞不知道有多少兄弟姐妹在那儿前赴后继出师未捷枕尸床榻满目疮痍,这联想会带给我更多联想,比如说我妈。

  看着肥妞在身上摸来摸去找钥匙开门,我很不好意思,钥匙刚才不知道被我扔到哪里去了。

  既然是我的错,怎么都要弥补一下,于是我拉开了她,用鞋底解决了妨碍我们行进的门,顺便弥补一下刚没踹到核桃干房门的遗憾,然后我真心实意躬身做了个很绅士的请进的姿势。

  肥妞,有你的,在家里自己的房间都要锁上,看来你们之间的阶级矛盾不在我和老头之下,只是你们女人有女人的表现方式罢了,再给我点惊喜的话说不定我会爱上你的。

  惊喜来得非常凶猛,我甚至来不及反应,肥妞放着小熊维尼的床头赫然挂着一副银光闪闪的手铐……

  ……好一个风华绝代奇女子,难怪要锁门,原来在其脑残的外表下是如此渴望鬼畜的内心……

  这个好消息不告诉周先生怎么行,我连忙过去上下摸索,想找出更有说服力的客观证据,但长达三分钟的浏览式搜索下来,别说按摩棒浣肠剂小黄瓜大萝卜了,就是香蕉都没看到半根……

  我唯有扼腕长息,这手铐莫非是某人赠与他侄女的定情之物,男欢女爱,竟臻锁之拷之的境界,果然寓意深刻得别开生面……

  ……我承认,我很邪恶……

  回过头来,周肥妞一脸诡异的表情。

  我也是意兴索然,走到那挂着球拍的墙边取下跳绳,过来推开她,拿起核桃干阿婆的手捏了捏,再周围打量了一下,丢掉跳绳,用这东西捆绑一点创意都没有。

  走到床边,嘿,这空调被挺厚实的,价格应该不菲,一刀割下去,“哧”,一条两寸宽的布条就此出生,拉了拉还算结实,再瞄了瞄肥妞,脸上居然只有愕然没有心疼,TM,太伤我的心了,我再拉一条看看你怎么反应,还是没有反应……

  好,让你尝尝狠的,我揽住核桃干的肩膀,把她按在床上,这回肥妞终于满足了,哭着喊着“禽兽”“变态”之类缺乏营养的话语扑到我背上不断捶打,只是她实在力嫩,拳头在我感觉起来还不如她的哭喊来得有杀伤力。

  傻丫头,也不认真想想,要你这七老八十的外婆能是我这大好青年的第一选择,那你该为自己而哭,挑你外婆都不挑你,你就真觉得你自己这么可悲?

  当下也不跟她多话,背着她我把核桃干双手双脚分别绑床头床脚上,还留下了一定的活动空间,您就安息吧……

  用力把肥妞抖了下来,拿起床头的手铐,我再割了一小片空调被,往肥妞右腕上绕绕再一手铐拷下去,我以前尝过这种冷冰冰硬邦邦的自由剥夺感,很讨厌的feeling,肥妞因此无辜受惠,运气好得一塌糊涂。

  用潮汕话来说我这叫齿痛正知齿痛人,其实再说深刻点我根本没那么多愁善感,就是通过这种方式来表达一下,TMD当年怎么就没个牙痛的人替我缠上一缠……

  也不知道我这一系列的举动在这智障小肥女的理解中变成了什么,反正在我往她手上缠布条时起她看了看地上那跳绳再看了看她外婆,就没怎么乱动了,也许是她内心的鬼畜渴求被我这高明的手法给点燃了,谁知道,她肯不动那我也不客气,拉过她另外一只手缠上另一片布条,把手铐穿过床头那横杆就要拷下去。

  “喂,我爹地究竟同你有乜深仇大恨姐?”我停下了手,看着她,思忖着要通过什么表现手法才能最大限度地让肥妞认识到她老子的深藏不露。“嘿,”舔了舔上唇,我拉起肥妞,把她的手反到背后扣上:“想知道家话,你咪自己看咯。”

  半推半就之下肥妞随我来到大厅,这傻丫头要走之前还恳求我把床头那MP3给她外婆挂上放音乐,我试着听了听,居然是一些和谐到惨绝人寰的诸如《我和你》之类的音乐,现在的年轻人阵线真模糊……

  还在抽搐的周明海让我和他肥女儿都皱了皱眉头,因为地上除了那血水之外还有很浓的黄色液体,散发出严重的排泄物味道,形势喜人啊这……

  我倒是有了心理准备了,肥妞就没见过大世面,又流泪又不敢靠近,本来已经比较求和的眼神也闪出仇恨的光芒,这让我非常优越,于是捏着周先生的脖子把他提到了沙发上,蹲在他面前,让我身后的肥妞看我怎么表达我对他爹的深刻感情。

  “周先生,周先生,您做了噩梦了吗?醒一醒!”

  使劲用刀身抽了老小子两三记耳光,清脆的啪啪声中他脸上浮现起三四条红红的凸痕,眼睛也睁了开来,我忽然甩了一个刀花,刀尖逼住他的右眼,迎着身后的尖叫一字一顿说:“而家开始,再进一步,再出一声,我即刻插瓜佢!”

  肥妞,给你特邀嘉宾的席位你不懂珍惜,惹得我火气上来了我连之前的观赏费一并跟你要,不过她这次倒表现得很懂事,身后开始传来刻意压抑的啜泣,这气氛很适合我接下来的表演,算了不跟她一般见识。

  “现在请你好好回忆一下十一年前,准备回答我的问题。”周明海眼睛一紧,接着就松弛不下来,好,你记起来了,是因为我这身形像某个人吗?不对,他好像是盯着我手上这把刀子……

  MD,你身上实在是臭得要命,让我蹲得很压抑,得想个办法,手上刀子一转一刺一拉一拖,嗤拉一声周明海左大腿外侧就掉了一斤挂零一片肉,血水翻飞,新鲜的腥味终于以微弱优势压下了那阵恶臭,他父女俩的团体大悲鸣更是让我如沐春风……

  美中不足的是那肥妞终于在小胳膊不能使用的姿势下开发出了终极大招,嗷的一声一樱桃小嘴往我右肩膀就是一咬,并且在咬实在了之后还不断摇晃脑袋……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