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话 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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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接上文:呕完血的地痞见机不可失,抢步上前二话不说,抬掌就照殷秀娘的面门拍下去。

  其实就是比划个样子,连殷秀娘的状都没弄花,可她还是撕心裂肺,惊天动地的一声惨叫。

  锦衣公子奋力挡开围攻的泼皮飞身相救,可惜晚了一步。地痞已经把她打倒在地。公子凌空一脚踹开那个地痞,看见殷秀娘面色惨白,形容憔悴,他俊眉紧锁,俯身上前轻轻伸出手来探向殷秀娘的鼻息。片刻后不自觉的松了口气,暗自庆幸她气息虽弱,但总算有一息尚存只是已经人事不醒了。

  锦衣公子回身重组战团,这回可不是限制级了,简直是禁播级的。

  掌声响起,看热闹的很注意现场气氛,连声叫好。

  地痞泼皮们逐个被踢出,跌坐一团惨不忍睹。锦衣公子将宝剑重新挂在腰上,双眼圆睁瞪着在地上娇喘的泼皮流氓们,大痦子会意,以残奥百米冲刺的速度带着泼皮们互相搀扶着逃离现场。

  锦衣公子轻轻抱起昏迷不醒的殷秀娘,一回身看见所有街坊邻居站成一排齐刷刷的看着他,公子脸上一红才想起来男女授受不亲,自己怀里正抱着一个大姑娘。当下十分窘迫的叫道:“宋兴,过来替我扶一下这位姑娘。”

  宋兴就是刚才驾车的随从,他一直在旁边看戏似的看这一幕一幕。上官家从上到下都一个毛病――溺爱,或者说保护过度。上官羽就是实在受不了了才从家里逃出来。

  可惜宋兴也是一个坚定的保护主义者,从来都以他家少爷的安全为己任。还好上官羽现在只能靠他,所以比较听他的话。

  想到这他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弯下腰一只手拽着殷秀娘的脖领子,一手拉着她一条腿,两只手一起用力大喊一声:“上肩。”就像扛麻袋似的,把她抗在了肩膀上。

  肩头正硌在殷秀娘的肚子上,然后他就真像扛货物似的,上下颠着走了几步,就这几个动作,别说晕的人,就是死的人也能给颠活了。殷秀娘就觉得胃里面的东西都顺着肠子,挤到了嗓子眼。要是一张嘴,全都得吐出来。血都涌到了脑瓜顶上,再来几下铁定脑淤血了。

  宋兴连走带颠的到了马车旁,把头低下,身子放低,然后一用力,“哐当”的一声,把殷秀娘砸在了马车上,差点惊着拉车的马。殷秀娘就感到后脑受到重创,然后大脑一片空白,眼泪差点夺眶而出,心想要能真晕过去该多好,谁知宋兴也跟着跳上马车,殷秀娘还真是属于演技派的,这么摔仍是坚持的昏迷着。

  宋兴知道上官羽看不见,伸手拍拍殷秀娘的脸颊,看她毫无反应,于是左右开工,正抽反抽十多个耳刮子,殷秀娘双颊发红,仍是紧闭双目。

  宋兴喃喃道:“难道真的昏过去了?”说着他揪起殷秀娘的衣服上下左右使劲摇晃她的身体,搅的她头昏脑胀,五脏六腑如同翻江倒海一般。此时殷秀娘已然起了杀机,心里面涕泪横流,自从她出道以来,还没有悲惨到这个地步。

  而且看样子宋兴还意犹未尽,他一把抓起殷秀娘的头发,那意思是要往马车的木板上磕,殷秀娘把心一横,心说你磕不死我,我就磕死你。宋兴正要“行凶”之时,听到了他家少爷在外面叫他,赶紧松手跟“昏迷”中的殷秀娘说道:“我一会就回来。”然后跳下了马车,原来上官羽,找了几个乡亲,代为安葬殷秀娘的老爹。

  殷秀娘挣扎着爬起来,从马车的窗帘缝往外看,宋兴正接近“尸体”非要验明正身。殷秀娘恨的牙根直痒痒。只见宋兴掀起白布,蹲下查看了半天,然后掩着鼻子跑回来。公子把宋兴叫道跟前说道:“拿出些银两来,给这位老伯”

  一位年纪稍长的村民接过银子对上官羽说:“这位小爷,隔街就有个医馆。我们葬好以后,去回您话。”

  上官羽一抱拳:“有劳。”

  殷秀娘如同坠入万丈冰窖一般,千算万算,到底漏算了医馆。她见过那家医馆的大夫,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头,他要是泄了底,那就功亏一篑了。她紧张的身子都僵了,感觉马车没走多久,宋兴就把她背到一个药味扑鼻的地方,放到了一张竹子做的床上。

  就听上官羽说道:“大夫,劳烦您为这位姑娘看一下,她受伤了。”然后一个很熟悉的声音说道:“哦,快,我来看看。”殷秀娘感到脸上有火辣之感。

  不多时听那个声音道:“这位姑娘伤的很重,请进内堂详谈。”她又被背起。然后被放到了一张木床上,就听那个大夫问道:“伤在哪里?因何而伤啊?”

  上官羽略略将殷秀娘受伤的过程说了一下,大夫似乎略一沉吟,说道:“伤在头部不容小觑。两位请外厅用茶,我要专心为这位姑娘把脉。”

  上官羽赶紧躬身抱拳:“还望您妙手回春,我等在外等候。”

  大夫说道:“福贵,给两位客人奉茶。请!”说着把上官羽和宋兴赶了出去。不一会就听另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师傅,我来帮你。”然后就听到关门的声音。

  那位大夫在殷秀娘耳边轻说道:“秀娘,别装了,快起来吧。”秀娘闻言睁开眼睛,原来这一个大夫一个学徒正是何来安和桃花剑方成汉子扮的,经过一个多月的相处,他们已经和她十分熟络了。

  殷秀娘坐起来轻声问:“怎么是你们?大夫呢?"

  方成压低声音答道:“时间紧迫,我给绑到药房里了。”他紧张的问:“现在该怎么办?”

  殷秀娘暗道:好险!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方成急道:“我们两个都不懂医术,撑不了多久,姑娘快拿个主意吧!”

  殷秀娘在埋头思索,久久不语。方成道:“姑娘就装做已经被我们治愈,跟他们走吧。”

  何来安摇摇头说道:“不如,姑娘装做病重,让他们照顾不得不照顾你,然后你再伺机查探。”

  殷秀娘思索着:“主意倒是好主意,就是太俗套了。”

  何来安和年轻汉子警惕的对视了一眼。

  果然,就见殷秀娘面露得色,胸有成竹的说:“不如我装作失忆。这样也不怕他们追问我以前的事而露出马脚。”

  年轻汉子无奈的看了何来安一眼,似乎在问:“又是这么烂俗的主意,没问题吧?”

  何来安的眼神更无奈,心说:尽量配合吧……\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