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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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了什么?”
“说明,将你送进宫。并不是无意选中你,而是,预言指示的,就是你。”
“当年知道预言的,可能还有一个人,是云贵妃。棠梨宫以前主事就是云贵妃。云贵妃是在梨树着火时受惊,将发现的锦帛送到皇上那里后就早产生下大皇子。所以,云贵妃是唯一一个在皇上接触前看过预言的人。但是,在大约十四年前,云贵妃就因病辞世了。”
“而其实更早以前,云贵妃就已不受宠了。接着皇上就封了当时的安昭仪成为贵妃。所以,现在知道预言的,就只是三个人,皇上,皇后,安贵妃。”阿环娓娓说来,在左绮念脑中呈现一副多年以前的的人事纠葛图样。
“那大皇子呢?怎么都未曾听人说起过?”左绮念突然想起那日在庭院中帮她解困的背影。青色的长袍,有些严肃的声音。
“大皇子么?”阿环皱起眉思索,良久才说道:“大皇子的资料不多,皇上对他也不如对太子喜爱。宫中对待大皇子的态度也都只是恭敬而已,倒是太子好似很喜欢大皇子,每每都是大皇子在教训他。不过,大皇子与各宫各院都无厉害关系,这一点,与余嬷嬷很像。”
这样的人啊!左绮念垂下眼睛,二十几年做到这样很是不容易吧?为了什么呢?那张昭显权势的座椅?
她摇头轻笑,怕是不止吧?
突然听得叩门声,外面传来柔软的声音:“姑娘,该起身了!”
阿环应了一声,从池里站起身。却被左绮念从身后拉住:“我不会甘心她们安排我的命运。”她松开手,先上去擦了身子,才转身说:“阿环,你若肯帮我就帮,不肯我也决不勉强。”说罢便唤了人进来。
阿环只低着头沉默,也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左绮念看了她一眼,穿戴好便没再顾她径直走了出去。
她被簇拥着回了玉苑斋,进门后才发现慕容司青正闭目坐在床榻上。她制止了门外宫女的声音,悄悄地走近他身边。却不及防被他往下拉扯,直直地倒在床铺上。
他俯身过来,身子没压在她之上,脸却与她离的极近。她的脸莫名的烧了起来,飞霞似的染起一片。
左绮念轻轻推开他,坐起身,整了整衣裳才回头看他:“做什么这样子吓人一跳?”脸上依旧是未散的红晕,让慕容司青有些楞仲。他手指微探,握住她的脸颊,并不用力,只是使她侧了脸,让自己更看清楚了她脸上还有些许肿起。
“是我错怪了你!”他深深地看她,眼光好似无限温柔,丝毫再见不到平时冷冰冰的样子。
左绮念摇了摇头,并不介意他在昏倒前与昏倒后的两差反应,心里只觉得一阵心疼。
他站在权力的高处,却是用自己亲生母亲和他一生的自由换来,这代价太过沉痛,却没有人问他一声就帮他决定。与现在要对待她的方法何其相似。
也许她神色中不自觉露出了怜悯,他迅速冷下脸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左绮念轻声回答。又感于他即时缩进去防人的壳里,微微叹气道:“你,很累了吧?”
他的身影一震,不再动,静静坐在床上。
“为什么要带我回来?我惹你生气,理应在暴室受罚的。”她不再试图探寻他的内心,那会让他离的更远。
慕容司青看向她:“你是我的女人,没人能把你送离我的身边,除了我。”
语气中满满的霸道,却让左绮念笑了,眼都弯成了月牙状:“在我的家乡,没有谁是谁的,我们都是单一的独立的个体。你的这种想法算是可笑的。”
“可笑?”他的眸子逐渐冷了下来:“你现在是在南清国的皇宫,已经与你的家乡没有关系了。”
她默然,他说的对,自己已经离开了,现在在南清国,是一个新生的人,总是用以前的生活方式对待,是很不好。但是,已经二十年的习惯又怎会是好改掉的?
苦笑,抬起头看他,却发现他的目光投在门外的银色素霭中,嘴角一抹冷笑,不知想些什么。她也不说话,怔怔地看他。他的脸色已经不是那日惨白吓人的样子,下颚的胡渣也已看不见,但是表情疏离,不似那日躺在床上时的平静。
事情总有好有坏,这时的她渴求他再回到那日,最起码不会像现在这样与他像是隔了整个天与地。
“怎么了?”慕容司青回头看她,对上她带些哀怨的眼神,不禁一愣。
“没什么。”她收回目光:“我要睡了。”
刚站起身就看慕容司青唤了人进来,手里还都捧着清水。她疑惑地看向他,却见他对宫女吩咐:“放下吧!”
他转过身来:“宽衣吧!”
“什么?!”她惊呼,几乎没让那宫女手中银盆吓的掉了下来。
慕容司青皱眉:“不是要睡了么?”
“我…我…我是要睡啊!你,你做什么?”她连话都说不清楚,险些咬了舌头。
“难道我不需要睡吗?”他不耐烦地说,自己动手解了衣带。
她连忙伸手止住他,才一字一顿地问道:“你是说,你要睡在我这里?那我睡哪?”
慕容司青笑起,看着她的眼光变得幽深:“我不睡在这里要睡在哪里?你,自然是与我一起了。”
她蓦地明白了他的意思,脸又烧起,结结巴巴地说道:“你,可以,可以睡你自己的房间,或者,或者去,琳妃那里。”
慕容司青笑容敛下:“我从不在她那里过夜。”
“咦?”左绮念惊疑,看着他的眼充满疑问。
他好笑地看着她,向前一步拥住她的腰,在她耳边呢喃:“你想知道我有没有问题,可以身体力行!”
她用力推开他,低着头道:“太子你还是去该去的地方吧!”
“该去的地方?”他一声冷哼:“哪里是该去的,哪里又是不该去的?”他将衣带又再系上,对她说道:“今日本殿不勉强你。”
左绮念只能看着他绕过她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门,扯出苦笑。他一直这样忽冷忽热的不是吗?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