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军利用短暂的休整时期,展开了大规模的军政大练兵,在政治练兵和全军营以上干部军事集训结束后,根据人民军总部“培养拳头”的指示,军党委决定在各团相互开展军事练兵,为下步进军成都做准备。
林生和军部领导都分别下到各团,组织视察部队练兵情况。林生被分到二师七团蹲点,七团的前身是林生在双流镇领导的第一小队,大部分出身周村的战士都已经升任各级领导,见林生亲自来到七团,更加激励了大家带领士兵,苦练军事本领。七团团领导提议林生去三营八连看看,八连在桃花山战斗中有着丰富的战斗经验,其表现出追的快、插的猛、守的稳,勇于和敌人格斗,可算是过得硬的连队,所以团党委把八连预定为培养成突击连的对象。
林生当天就在团参谋的陪同下,来到八连驻地冯庄,正碰上全连集合作政治练兵总结。休息间隙,干部、战士们都围拢过来,想向军长打听点有关打仗的‘消息’。
副连长毛敬之劈头就问:“军长,到底何时打成都啊?”周围几十双眼睛瞅着林生,看的出,战士们都迫切盼望着有仗打。林生大步走上讲台,对着充满希望的眼神,高兴地说:“同志们,仗有你们打的。但我想知道你们枪打的准吗?刺杀、投弹、爆破、土木作业,都没有问题吗?本事学好了的请举手!”大伙你看看我,我看你的,就是没有人举手。林生在此动员大家贯彻‘苦练出精兵’的精神。
随后来到连部,召集连里主要干部谈谈话,问他们就练兵怎么想的。连长周立云说:“大家的手在就痒痒了,不知道为何还不攻打成都?”林生听了心想,虽经几次动员,练兵情绪老是提不起来,看来原因主要在干部思想上。“大家不要老是想着打仗,练不好兵,这仗如何打?想打好仗,首先练好兵!”
为了进一步摸清情况,林生决定在去班组看看。刚跨进一排住的院子,就听到一排长正在点名,他问战士们:“同志们,咱们军长亲自下来到我们连干什么的呢?”
“领导我们练本领!”“对!”他又压低嗓门,神秘地说:“军长是来选‘尖刀’ 的,只有苦学苦练才能当上攻打成都的主力团!”一时,战士们的劲头被调动起来。
林生在后面笑着喊道:“谁说我来选尖刀的?只要其他团练兵练的好,谁都可以当‘尖刀’!”林生就一句话,最大的激起战士们的气势,在战士们中间又出现了一个口号:“练好本领,争当‘尖兵’!”各连各团的干部战士都在暗暗加油,惟恐当不上‘尖刀’,不等吹号就起床,不经督促不熄灯,白天练射击、刺杀、投弹、翻墙、登城等动作;晚上,就练夜行军、夜间村落攻防战,不时三三五五,自动出去练胆识;在自己自由时间里,干部战士相互谈心,做思想动员工作,为打下成都做好一切准备。
林生视察完部队后,回到设在双流以东的军部。军部里,几位各师师长都积聚在桌子边讨论着如何进攻成都,火暴脾气地贺云盛,不假思索地说:“嗨,以我说把部队一致排开,全面从西南进攻就是了,想那么多干吗?”说的大家喷的都大笑起来。
林生在外面听见,走到门口,批评的口气说:“我说贺云盛,你就不能动动脑袋瓜子,我看你这师长更本不胜任,当各冲锋队队长更合适!”听到林生的说的话,贺云盛脸被说的通红,裂着嘴不敢知声。
孙武和其他人见林生回来,都连忙打招呼。“大家都坐吧,今天我去了几个连队,部队饿情绪都很高涨,都有迫切要求打仗的愿望,战士们的练兵素质也有很大提高。看来这一个星期来的休整是很必要的!”林生边说边招呼大家就坐。
林生回望张参谋,对他递个眼神点点头。张参谋会意的站起,走到墙壁边的大地图旁。“请各位师首长肃静,”大家眼见张参谋站到地图边,就知道是下达作战命令了,会仪室顿时寂静,张参谋接着说:“根据敌情,军部决定于明天傍晚进攻成都,一师三个团由龙泉驿区方向向成都进攻,目标是城南的军械局;三师从双流出发由进军西门,已最快的速度占领总督府和清军西大营;四师在温江出发后,迂回向成都以东新都大营进攻;二师部队尾随在三师四师部队后面,进攻到城里,迅速抢站城北军事要地;地方部队做为总预备队随时投入战斗。”张参谋说完放下指挥棒,回到自己位子上坐下。
各师师长在接到任务后,表情都不同,有的高兴有的失望更有的在生闷气,林生都看在眼里,略带安慰地说:“大家,对这样安排有什么意见?就说出来看看,还是可以改的吗?”众人你看我我看看你,就是没有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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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大家对作战部署还是蛮满意啊!”林生低头点起香烟,不尽意的说:“作战方案主要是考虑到各部队就近出击,各师在为期七天的练兵成效不错,战斗力大大的提高不少,在此给予肯定!”
四师师长和政委对部队进攻布置意见最大,但考虑到自己刚刚从地方部队扩编到满额的正规师,装备及兵员作战能力还不能与其他师比。“军长,我有意见!虽然我师不能和兄弟部队比,但总比清军强吧,总的给我们派的进攻成都的任务吧!”农民出生憨厚的王大海,终于憋不住,坑着头不敢望林生,好似自言自语的说道。
“呵喝!还是有不同声音的嘛!”林生眼神望着王大海,语气不断的加重:“我看,战士们有意见可以理解,但你王大海作为师长就不能有,这种本位主义是要不得!我不是在说他一个人,在坐的各位师长政委们哪个没有这种想法!总想争第一,不知道第一是建立在别人基础上!”林生是越说越火,见大家都被说的浑身不自然,放慢语气诚恳地又说:“同志们啊!作为一名优秀的指挥员,不但要懂的战术上指挥部队,还要从战略上考虑全局,不能目光短浅的只想着眼前自己的利益!”
“关于部队进城后纪律,我在次重申一遍,一定要遵守三大纪律、八项主义,如有违反严惩不待!”林生坐在会议桌边,严厉的眼神审视着在坐各位师长政委,寂静的会议室鸦雀无声,好半天林生见无人敢回话,只得又说:“好,今天会议就到这里,大家回去准备,安原计划实施,我在此等大家喜报!”大伙听完这句话,心头如负重任,站起来都表示请军长放心。林生站起把大伙送出门口,一一话别,望着远去的众人,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责任感。
十月的成都,因战火萧条许多,大街小巷上来往的行人都匆匆而过。店家就没有生意早早的就开始准备打佯,客栈饭馆还不时的有些外地人在喝茶吃酒,店外不断有一队队清军勇兵路过不断盘查可疑的人。
“梁兄,现在革命党在全国各地秘密组织起义,已是半公开的了,兵慌马乱地可就苦了我们这些经商的人咯!”一个四十上下年纪,中等身材,消瘦的脸膛,皮肤黝黑,唇上还蓄着一撮小胡子,端着茶摇头对同桌的朋友说。
“嗨,周老板,你是上海有名的大买办,洋人都要给你三分脸,不管是革命党还是官府还不都财源滚滚!”旁边的人恭维地笑道:“现在四川都快是叫什么人民军的天下了,也不知道总督大人是如何想的?”
“这次秘密化名来四川就是要看看人民军到底是怎么的军队,听从新津和雅安到上海的经商朋友说,人民军纪律严明,政策上对经商宽松,保护商人的合法利益。并叫我入川走走看看。”他话落停顿了一下,敬梁兄一杯酒,压低嗓门小声说:“还请梁兄帮忙,安排我去新津走一趟!”
“周老板如果真想去,我一定帮这个忙,但请等两天就可!”
“好,在此多谢梁兄了,敬你一杯!”周老板高兴地举起酒杯与他高歌畅饮。
城西南新军第二十镇一个不起眼的军营里,从清晨就不断的有各部陆续来的官兵,十点左右,田小军看看怀中的手表,见所召集清军官兵来的差不多了。招呼大家就坐,兴奋地低声说道:“各位兄弟,不,该叫大家各位同志,我代表人民军全体欢迎大家的加入!”周围的人紧张而又会意的轻笑着听他讲话。“大家等待已久的日子就要到了,刚刚接到指示,我军将在今天傍晚开始发动进攻。因此,叫大家来做好最后的准备,起义军左膀都绑上白色布带,傍晚六时许从二十镇打响第一抢,沿南河抢站枪械库,以解决弹药问题。而后向总督府进军。其他部队迅速往枪械库集结装备弹药后,分别向其他预定目标进攻。”
田小军说完神情严肃得望着大家,问道:“同志们,听清楚了吗?还有什么问题?”
“没有问题!”
“听明白了!”
“明白!”
所有的人都低声的回答道。“好,大家开始对时间,现在是上午十一点三刻。”田小军安排完新军起义的事情后,又急忙会见成都最大的实力派人物宋晋 。田小军上次在一个商人家宴会上认识的,宋晋的言行举止都给他留下很好的影象,两人都很健谈,天文地理历史典故,及当先的经济、政治、世界局势都做了精辟的见解。田小军当知道宋晋是公派到英国留学,接受过现代资本主义教育,感到清政府的腐败无能,要想强国必须推翻清政府,回国后并没有受到清政府的重用,不得不在总督府当参仪,早在几年前就加入了同盟会,可他感到同盟会领导能力分散,大家都抱有私心很难成大事,令宋晋感慨万分极端失望!人民军的政策和制度令他从新燃起希望。田小军的谈吐言语都令宋晋更加坚定人民军是有希望的救中国!
昨天傍晚,宋晋派人叫自己今天一定去一趟有要事商量。田小军从军营出来后,急忙赶往宋晋住处。宋晋独自一人焦急地在屋子里来回走动,听到佣人说田小军求见。
“快请!”宋晋赶忙快步走出屋子,来到门口迎接。
“田兄弟大驾光临,不胜荣幸啊!里面请!”宋晋陪着田小军走到客厅就坐:“上茶!”
“不知宋参议,叫小弟来有何指教?”田小军连忙回敬问道。
宋晋等上完茶后,叫佣人都退下。走到田小军身边,微笑着压低声音说:“田兄,刚刚才从西南新军军营开完会来的吧!”田小军听了,吓的猛的站起来,脸色都变了,疑惑地望着他,小心翼翼的说:“宋参议,你是从何而知?不会是要抓我去请功吧?”
宋晋问声,笑着摇摇头,做在旁边椅子上说:“要想请功,就不会请田兄来家里详谈了!田兄,我们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在你第二次来成都时我就知道你是人民军在成都的总负责人。今天参加会议的人有不少是我一手提拔上来的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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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某不明白的是你们为何一定要在今天举事?在你们占领川西南的时候,赵尔丰一直想向朝廷请调大军入川,经我劝说,同时端方等人也在弹劾总督大人,令赵尔丰不得不隐瞒事实真相。”说完神态自然面带微笑的看田小军。
从宋晋的语气话语中,田小军心里想可能自己每次成都被宋晋派人监视,自己一举一动都躲不开。但没有抓捕自己,并派人加入准备起义的新军里,令田小军心中有底了,想找这里,田小军心态神情渐渐趋于平静,脸上也露出笑容。
“我承认自己是人民军在成都的代表,在此先感谢宋参议的帮忙!但不知认为何时举义为好?”
“我不认为现在占领成都是好事!一旦朝廷知道后,将会派大军压境,而不利于你们发展,不如架空赵尔丰,继续扶持他当总督。利用朝廷的钱粮发展军队,等待时机!”宋晋不得不全盘说出自己的想法:“同时,你们的政策手册我看过,精辟的很,深得人心,武器比德国制造的还好,虽不知道从那里得来的技术,但我相信你们是一群最有希望得天下的人!”
“既然如此,我就叫你一声宋兄,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之所以在今天是因我们已知道同盟会将在武昌同一时间,举行武装起义。推翻清政府指日可待,为以后奠定基础,必须拿下成都,尽而控制全四川!”田小军不知不觉对他的越来越有好感,禁不住透露一些事情。
宋晋在田小军说话时就吃惊地站了起来,听完话后,站在窗前沉思片刻,不带表情的回头问:“田兄说的当真?”田小军眼神坚定地点点头。
“不知道,人民军欢不欢迎我这样的人加入?”宋晋充满希望的询问道。
“我们欢迎一切有时之士,向你这样的人才请都请不来,那能不欢迎呢?”田小军开心地笑到,走过来紧紧的握着宋晋的双手,两人相互望望,忍不住都大声笑起来。
紧接着,宋晋简要的介绍了清军在成都的驻防情况,有些情报田小军都没有了解,令他更加开心。同时,宋晋自己也控制了一部分军队,并且住在城东北大营的新军第十三、十六两镇的协统赵尔丰内侄极为反动,是无法说动的,自己本想在那里安插亲信,可都没有成功。他们将是占领成都的最大障碍。
不知不觉,宋晋与田小军谈论许久,商量完起义的事情后。田小军低头看看手表,见已快下午四时,抬头连忙说:“时间不早了,就这样决定吧!我马上赶回起义指挥部,有事派人到那里找我。”说完起身与宋晋握手话别。
八连连长周立云挥手擦去脸上的汗水,望见战士们经过快一天的急行军,精力与体力严重透支,命令全连就地休息一会。“通讯员,你去那小山头看看,大部队离我们有多远?”他担心离部队距离太远,孤军深入太危险。“小刘,你去过成都,离这里还有多少路程?”“报告,快了,前面几里路就有一个关卡。离城门也就十余里。”“恩,好,不要一个小时就到了,就大家抓紧时间休息吃饭!”说完周立云也爬上小山头,“连长,后面跑来一匹快马!”“哦,”周立云伸头眺望远方渐渐清晰的快马,不敢肯定的说:“好象是团部的传信员?你去叫指导员、副连长到这里来。”
不久,真的是团里传来的命令。洪指导员与朱连长赶到,问:“团里又来了,什么命令?”“哦不是,是军里传达的通知说,成都里有不少清军新军将在我军进攻时举行战场起义,起义时左膀上有白色布带,军部要求各部队认清,不得误伤。”周立云说着把信笺递给两人看,洪指导员看完,意味深长地说:“清庭腐败无能到连军队都无法忍受,可见清政府将不需要多久必然灭亡。”“他奶奶的,这样一来不就又没有大仗打了?”朱副连长是个粗人,更本不懂得政治策略,只知道英勇冲锋陷阵。
“你就知道打仗,打仗是要死人的?”洪指导员取笑着批评道。
“我是个粗人,只会打仗,其他的花花肠子我不懂,也不想烦!”他嘟着嘴,轻声的抗议道。“好了,好了,又不是全指你,”周立云不耐烦地说:“命令连队,十分钟后集合出发。”部队迅速的向哨所靠近,路上遇见的老百姓惊奇又带恐惧的眼神,躲在自家的门窗口张望着。
西城哨所驻防越有一目的清军,哨所外懒懒散散的站着两个哨兵,营房里却绿油油一片人群站在那里等着开饭。“他妈的,就知道等着吃、吃、吃,几天来才收几两银子?”目头气呼呼的咬牙切齿瞪大双眼,恶狠狠的看着下面的人。
八连毫无阻挡的接近营房,周立云在围墙外边听到目头说的话,悄悄地对一排长说:“你带人上左右房顶,把连里机枪都给我架好。”“是!”一排长领命而去。
周立云亲自带人摸到哨兵的背后,拔出匕首,给在左边的人使个眼色,两人同时动手,正确的刺进哨兵的胸口,一刀毕命。说时那快,周立云接过边上一挺机枪,一腿踹开营房大门,端着机枪冲了进去,对着天空猛烈扫射,‘哒、哒、哒、哒’,并大声叫喊到:“都不许动,给我趴下!”
瞬间,营房的四周屋顶、围墙上都站满了持枪的战士,院落里的清军及目头都吓塄惊呆了,‘当啷’一声,不知谁先仍掉饭盆,举起双手投降,接着大多数人也跟着举起双手。周立云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命令部队看押俘虏,检查清军的武器弹药,并派人向团部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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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林生跟随三师师部来到西城哨所,三师师长蒋棋扼要的介绍了八连直接漂亮地夺取哨所。“恩,八连不愧是‘尖刀’,好样的!”林生非常高兴的说:“你们就要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胜利。”
东面不时传来枪炮的轰鸣声,林生转望东面,蒋棋接过话题:“可能是先头部队已与清军接火!”“不太像,他们没有大炮,炮兵还在后面呢?估计是田小军策划的新军起义与清军在交火。”林生略思索片刻,对蒋棋说:“你们二师离城最近,立刻叫部队跑步前进,迅速攻城,驰援起义新军,同时想法与田小军取得联系,把指挥部在向前移。”
“是!军长,师部就叫给你了,我亲自带部队进城。”说完,蒋棋就想上马。
“胡扯!你是师长,是高级指挥员,不是冲锋队队长,还轮不到你去。”林生脸色顿然严肃地批评蒋棋:“你给老老实实的和我呆在指挥所!”
哨所所在的镇上,街道上除了士兵,难得见到镇上的居民,原本开着的店也都关门大吉。林生与大家不禁心里一阵感慨,不是部队宣传队的工作没做好,而是老百姓对新鲜事物有一个接受过程,急也急不得!前几天在新津一位开明绅士告诉他一些事,并提了自己的想法。在一些农村政府白天分给他们的田地,到晚上农民们有偷偷地还给地主,还有些政府官员本身是贫农、中农出身,在执行政策时把贫农、中农、富农等界限划的太死,把原本中农、富农划分成富农和地主。林生就这些事也与司徒铭商量过,但司徒铭也很是无奈的摇摇头对他讲,现在各部门即不健全又缺少人才,检察机关更不用说了。今天,令林生下定决心在夺取成都后,全力以赴在全省进行普及教育宣传,培养大批各级干部和人才,才能在未来与他过争天下。
三师政委吴明,骑马跑过来,喜悦地说:“报告军长,我师一团三团都已进城,在起义新军的配合下,也已拿下西城弹药库,一师部队在城西南与三师一团汇合,现正在向总督府攻击前进。同时,与田处长他们取的联系,田处长在城北起义新军指挥所,指挥新军由北向南进攻清军第十三、十六镇驻地!”吴明兴奋的一口气说完,对这样的结果,林生并不感到意外,只是略略点点头,严肃的说道:“好,张参谋你记一下,一部队加紧进攻,务必在子夜前消灭全部清军。二必须严厉打击乘机打劫的人,切实保护好商人与平民的生命财产安全,三是注意部队遵守纪律不地扰民,我要在明天见到恢复原样的成都!就这些,立即传达到各部队,务必认真执行。”
“是!“张参谋记下后,连忙派人去传达。
“军长,我看也不用在城外建指挥所,连夜进城,就设在总督府吧!”蒋棋在一旁笑道。林生遥望远处朦胧的城池,意味深长的对大家说:“成都就在我们眼前,也将迎来许许多多接种而来的问题考验我们,如果我们禁不起考验,将会淹没在历史的长河里,可以说历史是不可逆转的。”
林生沉重地心情,影响着大家,只有蒋棋依然笑道:“我们是革命人士,是人民党人民军,经得起考验,不相信命运能左右自己,自己完全可以创造改变命运!”
“是啊,那我们就进城赶考吧,希望不能考满全分,也一定要考个及格!”说着,大家在林生的带领下鞭策马蹄,奔向成都!
成都的傍晚,最后一丝晚霞依然悬挂在天边,枪声炮声不时的在城里各处响起,早在下午,老百姓们宛如嗅觉到将发生大事,惶恐不安的在家中等待未知的命运。赵尔丰慌张焦急地在总督府里等待宋晋,等不及的叫喊道:“来人!”“大人,有何吩咐?”“在派人去请宋参议,要快?”“是!”赵尔丰不安的搓着双手,来回走动,眼巴巴的望着门口。
府门外匆匆跑来一队军队,领头的是赵尔丰内侄赵广勇惶惶张张地走进来叫喊道:“叔叔,你怎么还在这里?判军里这里就几百米了?”赵而丰连忙迎上去,回答道:“内侄,真的?我在等宋晋,到现在都没来?”赵广勇瞪大双眼,惊讶地叫道: “等他?叔叔难道不知道,就是他带头叛乱啊!”“什么?这,这,这个怎么办?内侄现在手里还有多少军队?”赵尔丰绰时大吃一惊,但很快镇定下来。
“叔叔,你赶快与我离开成都,手上部队就剩两个镇不到五千人。就剩城东门在我的手上,宋晋带领判军从四面攻来!”赵广勇急噪地说着,边指挥人准备撤退。赵尔丰在内侄的带领下急急忙忙地向城东跑去。
几分钟后,田小军就率部迅速占领了总督府,“全都搜过了,没有,赵尔丰肯定在不就前才跑掉。”“估计跑到东门了,没关系,他跑不掉的!”田小军自信地对身边人说:“派一对人给我守住总督府,其他人率各部向东门追击。”
子夜刚过,在人民军与起义新军联合攻击下,赵广勇率残部越千人与赵尔丰一起如丧家之犬,丢掉所有东西逃出了东门。“叔叔,我们是去德阳还是去南充?”赵广勇与赵尔丰夹杂在逃跑队伍中,气喘吁吁的问。“就去德阳吧,我可不想去南充看端方的脸色!”赵尔丰泄气的想想后,无力的说道。
四师师长王大海在前面的山头上,用望眼镜看着清军弯弯曲曲的逃跑队伍,心里在想军长神了,敌人真的从这里退却。原来,会后林生叫他在成都以东十五的地方,用一个团的兵力埋伏着,务必生擒总督赵尔丰,死了他这个师长就别想当了。为此,王大海特意把命令传达到每个战士,看到贼胖贼胖的家伙一定要活捉。
王大海望清军大部都已进伏击圈,清军最前面的部队离战士埋伏的地方,只有两百米不到,对身边的司号员说:“给我吹进攻号,吹最响的!”赵尔丰和内侄也已跑到队伍的前头,突然身后响起嘹亮的号声,就感到不好,本能的就地卧倒。瞬间,前方响起密集的机枪声,赵广勇没有反映过来,也被一梭子弹命中胸膛倒下,身边不断的有清军士兵倒下,吓的赵尔丰趴在地面一动也不敢动。
四师的战士们端着步枪呐喊着‘交枪不杀,放下武器,优待俘虏’,早已没有斗志的清军纷纷放下手中的枪,举手投降,可把王大海乐坏了。看着几个营团长们高兴地走过来,赶忙问:“抓到赵尔丰了吗?”嬉笑着的营团长们都塄在那里,你看我,我望着你。见大家互相望着,王大海就知道没有抓到,绷着脸大喊到:“你们都给我回去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吓的大家掉头就跑回部队,组织人力寻找,好半天在最前沿阵地上,才找到早就吓昏的赵尔丰。王大海听说赵尔丰没死,算是放下心头的一块石头,总算可以向军长交差了,满脸乐开花似的说:“立即派人,通知军长就说活捉到赵尔丰,全歼逃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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