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受心情影响 天开始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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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妥协最终还是不肯叫他的狗陪他过夜。他把我轰出来了。在他关门之前,还拍拍我的屁股,说:“刚才我说了那么一大串,也不知道你到底听明白没有。”他又揪住我的耳朵,伸出食指一根,指着我的鼻子说:“别往外说,叫人知道我跟你说了那么多话,脸就丢大了。主人丢脸了,你个畜生也光荣不到哪儿去。”

  我对他说:“你真他妈啰嗦。”

  这天夜里,我到很晚很晚才睡着。做了很多梦,不过都记不清楚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都不是什么好梦。醒来以后我发现做梦做的我头晕目眩的,我晕乎乎地想梦里边不知道有没有出现一个名唤花花的娇小姐。而我醒了以后如此难过而想她,不晓得是因为梦到了她,还是因为想到了她才难过。这是一个顺流思维和逆流思维的问题。

  我依然在思念中惶惶不可终日。

  愤青到窗户外边叫我,说有事情谈,等我出去后,他问我有没有看过有关攻占巴士底狱的电影。我说没有。他又问我有没有看过《出租车司机》、想不想理一个莫西干式的发型。

  我怎么看他都是无聊闲的。不过他到底没因为无聊改变了风格,还是那么关注格里哥?阿拉奇和杨德昌。这兴许是阉狗的好处吧,没有了情欲,他就可以心无杂念地批判着世俗。在他被变性之前,喜欢在啃骨头的时候批判吃肉的,变性之后的如今,更加单调了:他只批判这是一个情欲时代。

  在草坪上,他滔滔不绝,我保持沉默。愤青叫我发表看法,我就说我被他的先锋看法折服了,不敢用我这小资的思想所产生出的语言玷污他。愤青很高兴,接着叙述某天他在一对沉溺在情欲的泥潭里不可自拔的狗男女旁边从开始看到结束,最后那两个人屁股对着屁股分不开了......身边的朋友,激进的激进,极端的极端,堕落的堕落,寡欢的寡欢。这让我更加地怀念花花的纯洁。

  我问老天爷:我跟花花还能再见面吗?我的问题问完,天开始下雨了。“这个星期下了两次雨,第一次下三天,第二次下了四天”。

  杨妥协闷在家里看电视,电视上一个女的说这雨起码还得再下一星期,因为今年的汛期迟迟没到,怀疑现在就是。

  杨妥协变得愁眉苦脸,我看着他那德行感到很愧疚,因为这雨是我问过老天爷问题后下来的。不管怎么说,肯定是和我有关系的,最有可能的,是我的连续多日的阴郁心情影响了天气。

  再次和花花通电话,我把这个讯息告诉花花,她在那边笑,问我你为什么阴郁呀?我说,那是因为上次打电话使你阴郁了呗。

  值得一提的是,这次通话是花花主动的。宝贝对杨妥协说:“花花不停地用鼻子蹭手机,呵呵,她想和你家的阿浩说话哟。”

  “嗯,阿浩,有美女找。”杨妥协把我叫过来,他说:“天降大任于斯人也......”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