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妥协泡完了妞儿,一个人坐床上傻笑。从刚才挂了电话到现在,他那嘴就跟脱肛了一样,合不住。这让我想到了另一个词:“淫笑”。杨妥协是在意淫谁家的姑娘吗?不知道。
他在傻笑的时候感受到来自床头柜下的一股很强烈的哀愁,像尿意一样,使人忽略不掉。他伸头看我,叫我别难过了,哪天有机会了他跟花花帮我讲情。我很不信任地看他一眼,又继续看柜脚。我不是在耍小性子,要知道,情圣是不能随便耍性子的。我只是想问问杨妥协,准备怎么帮我讲情,你是用嘴说呀,还是用手比划呀?
杨妥协问我,人家为什么生气啊?是不是她吃醋了?
我又看他,哪来的醋?
杨妥协说,狗东西,看不出来你这还是个花心大萝卜,酒鬼家的姑娘你跟人家交往了多久了?你还想着左拥右抱......他一下说了一大串话来,说,你说你平时鬼头鬼脑精得跟猴似的,到了感情上怎么就成白痴了。不是不支持你花心,我也是男人,我理解你。可是话说回来,花心也要讲究方式,如果你看上新的了,那你就要把旧的那个撇开。我们人类有一句话说得好,“甩人不是缺德,不爱了还不甩才是犯罪”。
我觉得他这话真有道理......可关键是我没花心啊。
杨妥协继续说,甩人,不代表你很没良心,但是一脚踩两船,你就狼心狗肺了。哦,对不起啊,差点忘了,你本来就狗肺。小伙子,谈情说爱方面的事情,你还稚嫩着呢。
他接着劝我明天去把丽萨甩了,一心一意地追花花。他说那天看见丽萨一身脏兮兮的,身上还有味儿,就为我惋惜:一坨好粪被喇叭花插了。但是考虑到那是我的女人,他就美好意思明说。现在好了,我花心看上了花花,他就拿丽萨跟花花比较起来,得出的结论是我比较满意的:杨妥协说:“花花漂亮、干净,所谓有其人必有其狗,你光看宝贝,就该知道它有多好了......”
我笑了,龇牙咧嘴的。杨妥协这句话应该我来说的。关于花花的好,我想我和杨妥协谁更早发现的,这个大家心里应该都很清楚。不清楚的罚回头把杨妥协摔倒的那段儿大声念十遍。
“阿浩,不是我拍马屁啊,我发现你跟花花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这话就算是假的,我听着也高兴啊)!你头脑聪明,它温柔可爱,才子配佳人;你热情似火,它柔情似水,水火交融;你直来直去,它委婉简约......你高大威猛,它小巧玲珑——对了,你这么大它那么小,中间差距好像太大了......”
我马上说:“屁!爱情是可以用个头来衡量的吗?”爱情是不能用个头来衡量的。
杨妥协说:“看看你,专拣好听的听,忠言逆耳、忠言逆耳呀。”
看看时间不早了,他问我还想再聊一会不。我把头一扭,不聊了,老子心情不好,你还老是拿老子寻开心。我知道,丫是非得把我逼疯了不可。行,你够狠。杨妥协你莫要得意,不就是跟宝贝的通话时间越来越长了么,有什么了不起的啊,老子哪天当着你的面把花花给办了,把你逼疯!
补充警告一下:老子要是真疯了,第一个咬的就是杨妥协。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