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头的是一名中年汉子,穿着相比其他七人要贵气也整齐一些,身材甚是高大,五官端正国字脸,额头饱满,太阳穴高高隆起,正是练气有成之态。在别人看正眯着眼睛不慌不乱的注视着卫虹翎,神态很是高傲。
可天遗尘在后边看的清楚,那是欲除之而后快的眼神!
以他在现代社会中摸爬滚打的经验讲,看一个人的心术,要看他的眼神。这人现在就好比一只猛禽,眼中不时闪着发现猎物的精芒。表面看似不经意,内里却全神贯注,续势待发。喜怒不形于色,足以见证此人心计不浅。想必是个棘手的角色。
“庄主!就是她,就是这个女人杀了我们的兄弟!”一名沉不住气的大汉在后边指着卫虹翎有些狗仗人势的吼道。
庄主?绿柳山庄的庄主?这人到底是谁?
卫虹翎秀眉微皱,第一个念头就想到不可能,绿柳山庄的庄主轩辕公早在围剿圣教的厮杀中着了唐门的道儿,全身化为浓血融入大地,收殓尸体都无望。为此轩辕公的两个女儿在圣教总坛遗骸上哭了一天一夜,这事早已传遍江湖,绝无可能站在这里。按理说应该是轩辕公的女儿继承家业,如今却是个男人。
“绿柳山庄何时换了庄主?小女子到是头回听说。”卫虹翎心中疑惑,俏脸不动声色的问道。
“我当是谁杀我手下近百,原来是魔教卫姑娘,江湖传闻卫姑娘武功高强,心狠手辣,如今看来的确如此。”中年汉子说完见卫虹翎没有什么反应,才道:“卫姑娘误会了,想岳父他老人家惨死魔教联军之手,我妻伤痛欲绝日日垂泪,二妹为人直爽报仇心切,使家业一落千丈,不得已我只有暂代庄主之职。他日魔教余孽尽除,绿柳山庄自当复归昔日声威。”
中年汉子说得很坦然,语气中不乏对亲人的关爱和对魔教的憎恨之情,所作所为也颇符‘仁义’二字,但在后边的天遗尘听到却是相当的嗤之以鼻。
装B!那两个绿柳山庄的女人八成被这个家伙摆了一道,家业被骗了去还不知道。
正所谓清者自清,事不及无关者,如若事情属实何必说这么多,在场的人都是什么身份?七个家丁加一个魔教教徒,前者知道与否根本不重要,而魔教是你的对手,有必要一一讲明吗?
唯一的解释就是心虚。
而卫虹翎听后几乎是立刻清楚了中年汉子的身份——童城松,崆峒派掌门的大弟子,一身功夫全在手上,人颂外号‘断金掌’,成名在她之前,内力更在她之上。
崆峒派早先为扩大势力,以联姻之法迎娶了绿柳山庄的大小姐,两大势力明面交好以压制其他门派,暗地互相制约都想将对方拉入麾下。童城松这个人入中年的‘牺牲品’身处斗争的中心点好比一叶孤舟,摇摆不定险象环生,让他苦不堪言。好在还有一个花容月貌人比花娇,小他将近一半的漂亮妻子,算是廖以安慰。
就当他打算安心过完下半辈子,甘心沦为政治傀儡的时候,机会从天而降,两派龙头在围剿魔教的过程中纷纷身亡,本就不甘人下的童城松又看到了出人头地的希望。
由于童城松是迎娶了绿柳山庄的大小姐,所以掌门大弟子的身份是不会变的,再加上一个绿柳山庄下任庄主的夫婿或是大哥的头衔,发言权自是不小。
当初的‘牺牲品’变成了如今的‘收益者’,还真是让人不得不叹‘时事变迁,苍天弄人’。
“那童庄主远道而来不知有何贵干?”卫虹翎明知故问的说着,心想尽量拖延时间,苦思退敌之策。她不是个有胸无脑,自持技高的傻女人,眼前形势不容乐观。
这童城松不弱,内力和对敌经验均在自己之上,崆峒派等名门正派内力多以刚阳为主,硬拼实属下下策,想要胜他难保要出奇兵,自己唯一的筹码便是手中青隼剑,看准机会务必要一击毙敌,只是这办法还需细细筹划...“卫姑娘何必多此一言。”童城松充满着自信道:“明人不做暗事,我实话告诉你吧。二妹现在已带着全庄人马追着你家小姐一路赶往京城,我来这里只是想验证一下猜测,没想到还真让我压中了宝。”
“你什么意思...”卫虹翎原本悠然从容脸色急变,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焦虑与慌张,声音也有些虚,一副被人说中心事的样子。
“我的意思再明显不过。”童城松面露狠色道:“江湖上人人都知道,‘卫虹翎是葛思静的保膘,有葛思静处必有卫虹翎’,你赌的是武林群雄的认知。如今魔教非常时期,逃离魔教总坛的人数又极少,葛思静和你分开无疑断臂之举,可也正是这个关头,如若不兵行险招,任你武功再高也难以抵御众多武林人士的包围,没到京城恐怕已入死地。你一路上杀敌无数,故意暴露行踪,又在这青石镇逗留不去,将情况弄的迷雾重重、浑浊无比,心思确实缜密,已是将绝大多数人骗倒。”
看着卫虹翎进一步变得铁青的俏脸,童城松知道都被自己说中了,心中更加自信,接着便似‘好心’的解释道。
“现在众人的心中想的恐怕是,‘我要追哪一边?葛思静会在哪一边?’,既然发现了你卫虹翎,料想身份无比重要的葛思静也不会做出那种好比自杀的举动,权衡之下恐怕会陆续赶来这里,结果却扑了个空。而我绿柳山庄和崆峒派的联合人马会抓住另外一边的魔教余孽,意外的发现葛思静也在其中,二妹盛怒之下手刃仇人,断了魔教命脉,如此大功还有哪个门派可以轻视?再以绿柳山庄和崆峒派的名义召开武林大会推举一位有功之人做盟主,组织围剿京城的魔教分舵,彻底铲除魔教妖人,各派联名上书之下,怕是官府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到时天下太平,就再也不会有邪派危害江湖了!”
童城松疯狂的笑着,好似已经座上了武林盟主的位子,他人蝼蚁我为神,不可一世的样子异常嚣张。
天遗尘在后边听到他的计划也是吃惊不小,想不到这童城松看上去五大三粗的心思竟如此细腻,深懂逆向思维的道理,卫虹翎的计划被他猜了个八九不离十,照这样发展很有可能让他得偿所愿。有能力有抱负,放在现代社会恐怕也是个高精尖人才。但是在古代恐怕事情没他想像的那么顺利,至少不应该自信到亲临现场的地步。
身后的家丁们恐怕拍马不及,这个说‘庄主英明’,那个说‘日后庄主不要忘了兄弟们啊。’迎合献媚的嘴脸同恶心的用词听的天遗尘头皮发麻。
而这些起哄叫好的声音无疑成了导火索,卫虹翎的怒火瞬间爆发,名震江湖的青隼剑今日注定要染血而归。
只见她持剑右手轻轻一颤,剑身传出一阵古怪的金属响动,接着竟节节断裂,稀里哗啦的垂在地上,碎片在太阳光的反射下闪着好看的翠芒,耀人双目。
不等在场人吃惊,卫虹翎已发动了攻势,素手急挥下,青隼剑—或说是青隼鞭,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朝童城松抽了过去,这一下又急又快,速度与角度超乎想像,在后边的天遗尘甚至看不清鞭影。
童城松起初心中稍有轻敌之意,且两人间尚有四、五丈距离,以青隼剑原本的长度绝难触及,可万万想不到魔教的独门兵器如此怪异,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左侧脖颈已感到丝丝凉意。
但崆峒派大弟子的名头也不是白来的,步转莲花藏身一让还是勉强闪了过去,就是情急之下样子颇为狼狈,有失名门大派风范。锋利如刀的剑气只割掉了衣角少许,却让他大大的跌了回面子。
童城松怒火中烧,眼中戾色频频出现,恨不得将卫虹翎碎尸万断。迅速凝内力于掌上,双手渐渐变白,慢慢的一层白雾时隐时现,成名技‘碎金掌’即告出手。
刚要抹身攻上,身后突然传来几声重物倒地之音,扭头回望才明白,自己又被不深不浅的耍了一回。
原来真正目标不是他,而是那几个呐喊助威的家丁,他们的武功可没童城松那么高。
察觉童城松慌张闪过,卫虹翎心中冷笑,玉手一震,正在飞速行进中的青隼剑突然改变了方向,只见绿影闪过,七名家丁的喉头处不一而同的出现一道柳叶形状的伤痕,鲜血几乎是一下喷了出来,带起漫天血雾,看样子是绝对活不成了,甚至连死前惨叫都来不及发出。
天遗尘在后边看着,并不为那些家丁的死感到伤心,他们只是把宝压在了这中年汉子的身上,若是赢了富贵一生,输了便惨剧收场,没有什么可说的。
只是觉得这卫虹翎果然冷静,在冷兵器当道的世界,‘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的道理起着决定性的作用,率先消灭敌人相对弱小的有生力量乃是上上之选,接下来她要如何解决面前强敌呢?
童城松不再多说,凭着对‘长兵器不擅近战’的认知,运力双足直直跃到卫虹翎的势力圈,在密切注意着青隼剑变化的同时,劈头盖脸就是一掌。
这一掌本是试探,七分放三分收,进可攻退可守,两边全不耽误。他本就不是鲁莽的主儿,心想摸清对手的深浅才是正途,故而并不期待这一掌带来的成效如何。
果不其然,青隼剑又动了,化成长鞭借着卫虹翎返身避掌的惯性,从上至下又是一记力道十足的反击,在地表留下了深达三寸的痕迹后,又恢复成古剑的形态。
童城松轻松闪过,往旁边一闪轻跃出圈,灵机一动,抄起屋中木椅注入内力便掷了过去,自己则从反方向攻上。
卫虹翎似乎将木椅看成大敌,迅速甩出青隼剑将其卷成碎屑后,而剑身尚未复原难以御敌,只好硬碰硬和他对了一掌。这一掌让她连退三步轻咳一声,脸上红晕乍现,显然受了些内伤,动作也稍有停顿。
内力上还是童城松更胜一筹。他心中也清楚,一个刚二十出头的女子不大可能比自己四十余年苦修的内力更加浑厚。
他注意到的是另外的事情。
青隼剑的变化是有规律性的,攻击、复原、停顿,如此的循环,她害怕循环被打断,使攻守不能一致。但这个演变的过程太快,让人来不及拿捏时机,只要可以更接近时间差,必可决定胜负,一定要让速度慢下来。而她似乎不能分辨活物和死物......童城松如法炮制般将屋里的桌子、椅子、甚至盘子碗之类的生活用品一一掷向卫虹翎,后者一如既往的统统优先解决,位置、数量无一不准,且越战越勇,速度和力道又重几分,表面两人看似平分秋色,旗鼓相当。而天遗尘心中明白,胜利的天平已经开始发生变化。
慢慢的百招已过,童城松的身上出现了数道伤痕,气息开始繁乱许多,手上白雾不在,‘碎金掌’消耗了他为数不少的内力。反观卫虹翎的情况稍好,她依仗的是技术和青隼剑自身的惯性变化,内力需求不是很多,但也差不多到了临界点,速度没有当初那么快了,攻击的次数也在减少,脸色苍白,但感官依旧敏锐。
这时,童城松做了个惊人的举动,拉起一名家丁的尸首就丢了过去,借着尸体造成的死角掩护,做出了正面冲锋。
卫虹翎的青隼剑就象发了疯的猛兽,嘶吼着将猎物缴成碎片,屋中霎时碎肉横飞,漫天血雨,恍若人间地狱。
而屋内的两人,也终于分出了胜负。
童城松被青隼剑从背后穿胸而过,而他压上全部内力的一掌也打在了卫虹翎的心口。
“为什么没有复原...”童城松语含不甘的说着,眼光艰难的移到卫虹翎的手上,发现一只血迹斑斑的玉手死死卡住了青隼剑的接缝处,使之不能还原。
“真好笑,我会不知道自己的弱点吗。”卫虹翎吐出一口浓血,惨笑着讥讽着。这一掌虽没立时要了她性命,但也不远了。
“原来如此,棋差一招。”童城松现出残忍的笑容,满嘴血丝断断续续道:“我们地府再见,相信葛思静那妖女不久也会和你相见的。”说完便断了气。
死死卡住钢丝的手终于松开了,童城松的尸体被急速收回的惯性甩出了老远,好像破麻袋一般摔在地上,青隼剑又重新变回古剑的模样。
卫虹翎整个人摇摇欲坠,情况也是不妙。先是暴露兵器特性,让他察觉弱点,又帮他巩固这个认知,再到故意用尽全力,以承受他全部内力一击换回的机会,自己也是步步为营,机关算尽,其实刚死之人的体温和活人还是有些微妙差距的,不难知道他的位置。只是这个结果也太难让人接受,两败俱伤而已。
天遗尘终于冲进了血腥味十足的现场,忍住呕吐的冲动扶住卫虹翎,发觉人已到了生死一线,放着不管的话,用不了多长时间便死透了。
“卫姑娘?你怎么样?还听得到我说话吗?”
“天公子?我还不能死,你救救我,小姐很危险。”卫虹翎边咳血边道,虚弱的声音和刚见之时简直判若两人。不过还好,意识还算清醒。
葛思静?你都这样了还想着她的安危,是不是被打傻了。
天遗尘心里怪归怪,但还是从怀里取出一粒雪参丸为她服下,勉强吊住了性命。还好当初桑玉凝将东西都还了回来,不然现在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将她放到另一处比较‘干净’的民房中,天遗尘发疯似的跑遍了整个小镇,寻找用得上的东西。救人如救火,能不急一点吗,况且还是个美女。
可‘房漏偏逢连夜雨,船破更遇顶头风。’不大的镇子只有一家医馆,里边只有些专治头疼脑热的草药,寻常又无武林人士到此,哪会有什么治疗内伤的良药。
在桑目空那里天遗尘到是也看过一些医术,懂点医术。知道手上现成的东西全派不上用场,若再想不出个法子,卫虹翎算是死定了。
突然一个办法在脑海中跳了出来。记得桑目空讲过房中术’一说。
夫天生万物,惟人最贵。人之所上,莫过房欲,法天象地,规阴矩阳,悟其理者,则养性延龄,慢其真者,则伤神天寿。又分采抽铅精、乘交元真、乐气通脉、乐气开窍、采阴补阳、还精补脑、乐气治病、入大乐定,八重境界,其中不乏养生疗伤之法。
总之就是可以治疗内伤就对了!
但是这办法卫虹翎她会接受吗?命是救回来了,可古时女子的贞节重于性命,要了她的处女等于间接要了她的性命,自己又不是采花贼,当然要遵从道德尺度,但是又不愿意看她死在眼前,而且对于玉凝......真头疼!
天遗尘怀着复杂的心情又奔回卫虹翎处,硬着头皮结结巴巴一字一句的叙道。
“卫姑娘...不,虹翎!现在的情况很糟,我只有一个办法能救你,但是...你要嫁给我...如果你不愿意,我会尊重你的选择,将你埋葬在此地,你选一个吧!”
卫虹翎应受重伤而变得苍白的俏脸顿时通红,已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半晌无语,很明显的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才虚弱道。
“圣教大恩,不可不报。如今小姐有难,更当留此残躯陪侍左右。我观公子不是歹人,只要能救得我命,助我回到小姐身边,我便嫁与公子。”
说到后边卫虹翎已是声如蚊呐,不仔细去听,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但意思明白了!
天遗尘使劲咽了口唾沫,心里砰砰直跳,想:亲自操刀这还是第一回,新手上阵难免慌了手脚,可以原谅...要说这卫虹翎的身材也是极好,该大的地方绝不小,腰肢健美、上凸下凹,又加花容月貌闭月羞花,肌肤赛雪、如玉如脂,全身上下无一丝赘肉,声音又好听...更该死的还是个盲女!
某些成年人眼中的极品啊...天遗尘身为男人的‘兽欲’爆发了,软玉当前哪还顾得上心中的追求、向往和真爱...本来还想温柔些,可解她衣服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重要部位’,引出一声呻吟...某人算是彻底崩溃了。
哪管它三七二三,扒下单衣就压了上去。对准目标,一下到底。
卫虹翎新瓜初破,哪受的了粗鲁对待,连连呼痛,哀怜软语乞求他轻一些,可天遗尘哪听的进去,娇弱的哭声更增情趣...情欲逐渐的攀升使卫虹翎尝到了性带来的美妙滋味,哭声不知何时变成了浪叫,慢慢的也懂了配合天遗尘的抽动缓缓挺送小腹,使下身G点更加享受和舒服。
而天遗尘在水乳交融之时,突然感到两人意识连到了一起,难分彼此。抱着试一下的心理,以强大的精神轻轻刺激着她名为爱欲的神经,这一下可不得了,卫虹翎从上到下简直变了一个人。
拼命索取,浪叫不断,香汗淋漓,矜持不在。丰满的肉体不停的震着颤着,表现比青楼妓女更为不堪,跟个荡妇没什么两样。
这可乐坏了天遗尘,试想谁不愿自己的女人在外高贵无比,在床上淫荡骚媚无比。二人一遍又一遍的爱着,姿势变了又变,玩完正常体位玩后庭花,腻了来‘品萧’,都玩完了再换回来!
偏僻的小镇里上演着最原始的一幕,美妙的蹂躏进行了整整一夜......今夜注定是个不眠的夜晚。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