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诡计多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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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看他早期的劣迹,你不得不佩服,伪造签证、身份证、毕业证,各种重要的证件。造假高手通常受人欢迎,无一例外,抓住人的弱点,贪婪、自私、懒惰,人的通病,但是这点事不算什么,比羽毛还轻,不值得关注,看看他更加辉煌的劣迹,反对社会, 反对人类,反对一切不合理的制度。以伤害他人为乐,其实不是他一个人干这样的事,他没有义务承担罪责,这种事微不足道,他进入下一个迷宫。迎接更险恶的用心。自从第一平面向下转九十度到达第二平面后,情况大不相同。所有人物和事情相比第一平面都向下旋转九十度。这是他给自己的奖赏,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有朝一日,亲手转动这个魔方。按照自己意愿选择明暗的路径,以最快的速度抵达终点。金牌和赞美挂满全身,他感觉自己像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在别人看来,解不开的谜,他们没法解开存在于自身看不到的谜团,认为那只能存在于脑髓中闪烁灰白的坚定光芒,透出一点橘黄或者火红,过时的东西,不能打动他,趁早扔进垃圾堆,以便产生劣性的连锁反应,现在感到难受,呼吸困难,头晕脑涨,或是哪里觉得疼痛,这种症状持续很长时间,不好转也不加重,他引起的,却不能和他一起结束,换句话说,你得了绝症,它不会马上置你于死地。身体的痛苦引起精神的痛苦,任何拖延都会让他惶恐不安,马上结束荒唐部分,以免影响整体和谐。不管它多么受人尊崇,不管它的地位有多高。他会把它拉下来,暴打一顿,像一个享用美餐后离去的鹰。就单位时间的数量而言不够猛烈,为崛起另找机会。粗糙的纵切面上迷失方向不要紧,他还有更高明的计划,借助人之间的矛盾,挑起事端,火上浇油,双方打得两败俱伤之后,收走之前的好处费,在众人的注意力转向他之前,从秘密通道逃走。他做贼从不心虚。得到盛夏之初的启示,现成的违约书,再次起作用,作为权利轻柔的副手,任何舒适都会分散他的注意力。左手和右手同时做不同的事,他仰头看到遭人误解的油画,联想到反动或者种种阴谋。驾驭自己的品格,好像无处可逃的设计者,最终被出卖他的人带回公司,硬说他泻露商业机密,上级未经审判、无需批准把他关进监狱,好像公司是最高法院,无需这个大胆的猜测证明,他们确实是一伙的。从各个角度看跨度之大,令人惊讶。专业人士大概对侵权行为不屑一顾。他却紧张得要死,昏倒了若干次。如果这种热情能保持住,他一定能够买通官员,做一些双方获利的买卖。预感到自己怀着无比轻松的心情完成最后一章,现在还没到时候,他心急如焚,每天的这个时候,他都这样,不断出现临睡幻觉、睡眠瘫痪。醒了却动不了,身体像是被什么压住,不断往他身上吹凉气,过一会才能恢复,或者永远恢复不了。他下定决心在今晚之前见到仓芒,开始说胡话,乱蹦乱跳,十分兴奋。这是唯一一个应该被提及的细节,唯一一个接在仓芒身上的线索,假装深知底细,提供一种现象,成为研究的素材。整部作品一气呵成,没有丝毫停顿,反反复复推敲后把他们烧光,火焰伸到屋外,张牙舞爪扼杀了围观者,作为反面教材,成为别人的笑柄。他继续努力把剩余的人弄死。却没有成功,不该把重点放在量化残杀上,应该转移到手法的创新,以及细节的重现上,用钱买来缺少的灵感,时刻都能爆发战争,究竟是什么让他怒不可遏,曾经伤害过他的人,从没打算原谅她,第二次提到她:“我曾经把我的东西和你分享,把你当人看,你为什么不感激我,不回报我,还在背后骂我?你从不认为自己很蠢,实事上你比谁都蠢,愤怒淹没我,但我坚持说,你真不是个东西!你怎能看透我,你算什么东西?!确切地说连东西都不算,任意伤害一个忠实可靠的朋友,一瞬间背叛,你心胸狭窄,对他充满敌意,借机谩骂,连祖宗都骂到了,难道不怕遭天遣,五雷轰顶,横死街头?我在夸张,我善用夸张,因为你欺人太甚。被不止一个人诅咒,不止一个人恨你,没人喜欢你,包括现在的朋友,据我观察她是个阴阳人,假死人,怪物。你也就能和这样的人配对,说说你不光彩的过去,人性的污点,你怎能不激怒我!你忘记我是谁了吧,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当初的仇恨,你强加给我的,我恨你,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断,恨不得把人粪从你嘴里灌进去,广场上一千个畜牲要把你轮奸,但是他们看到你之后改变主意,因为你长得太丑,身上散发着恶臭,肥得像头注水的猪,不停扭动令人作呕的身体。很久以前,你说过要是自己有了孩子,一定想方设法折磨它,某一天你如愿以偿地下出一窝猪崽,和你一样蠢,一样丑,你不停地折磨它们。别再用当初你骂我的话骂自己了,我放过你,千万别高兴太早,他们会整死你。恭喜你在不久的将来不得好死。不要想起我,否则你会死得更惨。”这是他情绪激动时不加思索说的话。这个疯狂的世界,不让他平静,他不得不用手分别按住两侧的肾上腺,收效甚微。简单地说,他受够你们这群畜生,要活剥你们的皮,难道他活着就是让你们来羞辱的?!一旦他意识到隔阂,那么完了,全完!他收起所有慷慨、有益健康的笑容和词语,开始制造荒漠,扩大沟壑的荒漠,可悲的荒漠,在无人区制造恐慌,他完蛋了,会让你好过吗?显然这是个伪命题。这个巨人终于要从思想中走出来,到处是癫狂的杀机。他睁开眼噩梦没有结束,他再次睁开眼,噩梦还没有结束,所以他干掉了它,用最简单的办法解决这个麻烦。罗列出惩罚的具体措施,到处是强加给他的精神负担,每走一步就会换上一个新的,他站在窗前想象着美好的生活,想象自己过得幸福,但是一切都结束了,结束得那么快,他不觉得痛苦,因为他不在乎!他不在乎任何东西。只是在一旁发狂或者发呆。 预感到即将遭受重大打击,干脆倒地装死,这是一种野外生存的技能。你可以买这样一本,一个愤怒的年轻人在忧伤的十月写下的具有教育意义的诗篇,干这行没前途,送给你的仇人,咒他死是每天必做的功课,坚持一年半载一定会产生预期的效果,关键是要自信,全靠自己,相信自己,除了自己没人值得信任。只有仓芒能让他好受些,他从没怀疑自己得了隐秘的疾病,从身体的异常看他确实患上了。不要以为他会放过你,他的沉默代表着,积蓄能量,时机成熟时全面爆发,是你把他逼上绝路,你逼死他,你这个混蛋!应该为自己刨个坑,不大不小正好容下你,在他来之前,躺进去,等他来找你报仇,把你吃掉。做了坏事就不怕受害者报复?可笑的宽恕,全是他们编出来,骗这些幼稚的人,他为自己,维护公正,你最好别来烦他,不然吃不了兜着走,你这个脑子烂掉的家伙!他不再想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我刚从井里爬出来,就碰见你,真巧啊!”一个没有名字的人,靠在墓碑上对他说话,他似乎没听见,没做出任何反应,大多数情况出于冷漠的决心,他也这样做。目不转睛地盯着石碑上的字,像一个研究战略的将军,一个明天就要上刑场的叛徒那样兴奋,脸颊绯红,可是你看看他都做了什么呀!你们想怎样,是不是又来找茬,没完没了,得寸进尺,为非作歹。眼睛睁得跟灯泡似的,有什么好瞧的,到底什么值得侧目?他在对话中反复使用反问句,加强语气。他既不是灯泡的发明者,也不是发明反问句式的人,只是第一个将两者结合起来的人。先驱是否会迷路,先驱也会弄虚作假,遭到报应。他听到鸭子叫,鸽子吵,吹响哨子的卫兵,开车乱闯军事禁区的外乡人,唯我独尊。他没有容身之所,没有地方愿意接纳他,因为他的累累硕果,闪耀着摄人心魄的光芒。骷髅头和色彩的无序组合,哪怕是一些噪音都会引起他的不快,他有所隐瞒,对此极为不满,暴力在热望中生机勃勃,一想到他们不务正业,就愤慨不已。那些愤怒的声音传了几十公里,传进他的耳朵,折磨他,找到某种思想压制原始冲动的尝试也失败了。他喝了一大桶发酸的牛奶,等着噪音来犯,好像是找不到搭档,所以才出来单干,他不懂得团结合作,不懂得礼貌,和一群无赖说一堆废话。透亮极了!生活开始跳跃式前进,离开地面。他活该倒霉,没有理由不为他鼓掌。他堵住耳朵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有些东西会令我们大失所望,他善于转换话题,走一些鲜为人知、危险奇特的路线,化该死的浓妆,在满地发荧光的石头和刀尖上行走。他离开了,开始抽搐,对他们进行非人虐待。他浑身抽搐,口吐白沫,似乎是癫痫发作,之后变得懒散、自负。没有他不谈论的话题,没有不令他兴奋的事,进入癫狂状态,一发不可收拾,闪光的灵感犹如洪水泛滥。如果你问他“...有没有?”他唯一的回答就是“没有”然后傻笑、痴笑、呈暴发状狂笑。眩晕的世界,他看到了不相关事物间细微的差别和联系,赋予象征意义。大队人马赶到,他想到,将爆发力和耐力捆绑起来,投入大海,像他优美的泳姿,值得怀念。他因为这个点子一夜暴富,似乎再也没有人比他有富有,似乎他之前所做的是无意识的铺垫。志愿者数量激增,他的生活更加混乱,他逃跑了。这个坏点子,差点害死另一个无辜的人,好赖他稍稍有点运气。如果这次任务不能在规定时间内完成,他一定会惨遭杀害。之后他再没见过仓芒,有时不需要理性,多余、碍事的,都得靠边站。他的火爆脾气可容不了任何异议,否则他会在第一时间灭了它,心安理得,继续赚别人的钱,毫不显露凶手的本色。像个做了好事不肯承认的英雄。他们集中注意力在他身上,他摆出各种迷人的姿势拍照,很快他的照片传到网上,电视上,报纸上,各地人都来模仿他。他不是摇滚明星,他开始还不惜一切代价出名,转变极快地为自己的决定懊恼,后悔当初那么积极地配合他们。他忽然意识到没有人了解树林的性质和山峰的质量。为继续生存放下沉重负担的愿望不切实际,直到声音消失,他才变得正常。如果他愿意,还能得到关照。每一次发言都不尽如人意,人走光了,连根头发也没留下。他没死,感觉像是心脏病发作,持续很长时间,他又看见早晨叫醒他的那个人,看不清脸,穿着黑斗篷,把他从梦中摇醒,出现在幻境之外。就多年经验而言,他应该明白这种梦兆预示着什么。他是否拥有运动员的体格?或者...哦,不!你该称赞他才智过人,但是晚了,不要再提出这些丧失智力的请求,他不想和你讨论,收回长舌头和好奇心,乖乖滚回去,生活正变得艰辛。你觉得他的失败是因为懒惰,这个结构下,他再也写不出新篇章,庞大系统恐怕要瘫痪,在没有清晰准确地呈现出来之前,还会丢脸,不是吗?他退出了。一个近视眼怎能和一个瞎子比,况且他紧紧是少了一条腿,不要让无关痛痒的事纠缠他。看到今天和明天的成绩就够了,他不需要看到更远的成绩,似乎浮岛沉下去,把骆驼的贡献骗到手,回归传统,把羞耻心的碎片从眼睛里挤出来,看不到光明,何况他不打算在这条路上走远,这个无知的孩子,被小人陷害,卑鄙的人老死了,称作报应,果真有报应存在吗?不是对每个人都有效。他不清楚那声音有多大,总之是一个突围的巨响。等他的研究结果出来,看不见摸不着。“你怎能扫他的兴,他又要大发雷霆,在你身上发疯,你怎么老是取笑他?他要么把你赶出去,要么把你关起来。总之不会让你有一天好日子过!”他在门厅尖叫,像个躁狂症患者。只要他活着,就把吸进的气体变成锋利的刀片,喷出去,划伤自己,划伤别人。多迷人,他以最慢的速度走下来,比蜗牛还慢。看到这的人都想拆他的台。整天关注细节,以至没有整体的概念。揣摸不出别人的脸色,做事没头没脑。一有机会就松懈下来,他还有机会来吗?准确地说已经没有了,多妙啊!他死了,死得很痛苦,但还是不能确定哪个恶棍死了。他仍然活着,像疯子一样快活。他只负责把人拖下水,不负责把人拽上岸。一个有去无回的旅行,被人津津乐道。他扭过头,脖子长粗好几圈,舌头还在脖子上绕。没受到这种侵害的人不会理解他的仇恨,对立情绪地夹击下,他还能苟活说明这真是个奇迹不灭的世界。喷薄而出的沮丧。他突然起身离开,这里的气氛让他呕吐,撞上厕所门,锁上,别人怎么敲,他都不开,像死在里头。硬邦邦的木头和他的后背绑在一起,像即将点燃的炸药,他是灾难的同伙,人们都这么说,并且不让他还口,一伙人蜂拥而上,用粗线缝上他的嘴,因为他的话影响他们的判断力,他的话让人心软,他像一个温柔的姑娘,惹人怜爱。他们避开这个柔美的人。与其闭上眼睛、堵住耳朵,还不如封住源头。安心进行下一步,奏哀乐!防止他切断手掌自残,把他绑成木乃伊模样。他一个人在一个晚上,咬死这些绑架者,像吸血鬼通常所做的——吸鲜血。第二天跟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出来散步,把绳子上吊死的孩子和晾干的床单一并收回屋里,他又想起吃人的事。他一再坚持,烧毁这片房子,不管里面有没有人居住,他下令马上烧毁它们,腾出地方建造自己的豪华宅邸。他砍倒一棵树,再砍倒一根柱子,有人管吗?有资格管吗?他想怎样就怎样,他要砍掉你的头,你也不应该有任何异议,临阵逃脱的人,抓回来都没好下场,能跑远的尽量跑远,独自一人,另辟蹊径,或者自行了断,反正不要被他抓住,不要落入魔爪。他对你可不会手下留情,要清楚不管怎样,嗜血的欲望任何时候都会爆发出来。这种温柔的性格让他受欢迎,他变成一位公主,在空无一人的大道上忍饥挨饿,他变成一个忍受欺凌的王子,他的性别和观念极不稳定。在变化中显得长久稳固的王朝刚刚建立,就被迷失方向的陨石撞毁。根基上的事物全都一边倒,重心偏移,最具争议的权利,真是太恶毒了!他这下连自己都不敢相信,整日躲在房间里,苟延残喘,随时都可能滑入死亡的深谷。他很瘦,只剩下一把骨头。难道你是说 你很喜欢他,为了自己的纯洁,他不可能让这种事发生,决不会!他下定决心击退你,决心伤害一个爱自己的人,但是他没有恶意,只是你不了解,如果你不死心,他保证不会让你活过今晚。你不感到荣幸吗?他感觉身体在空中裂开,分成若干块,凭空的想象消失了,每一块附着在一个失眠者的身上,他们发现自己一夜之间长了一个巨大的肉瘤,不眠不休,惊讶而死。他立即绕到人的背面,房子后面,留下脚印,或者呕吐物。侦探费尽周折也抓不着真凶,其中大部分人可能羞愧而死。他漂浮在空气中,不同于幽灵。问题不在于,他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而在于你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疑问,如何思考这个问题,谜团将被自身解开。我们需要新的生活!新的艺术!(后边的措辞更加激烈),看到这里,先停顿一下,积蓄能量,然后喊出来这些激动人心的口号。号召力!创造力!爆发力!看看那些欺凌弱小人的下场:被推到压路机下,压成薄薄的肉饼,紧贴地面,被每一个受欺辱的人碾压,这就是欺凌弱小的下场,拧碎弱者的骨头前请想想这个诅咒。谁还敢胡作非为?有人替弱者伸张正义,干掉这群人渣。后半生够用了,支撑你到最后,果然你不在状态,心不在焉,他收回所有对你的资助。被一些魂魄的东西搞得莫名其妙,语无伦次。58xs8.com